第38章 自私有时候也会是一种美德（滑稽）
“我不知你具体的生辰几何，所以把我们见面那日当成了你的生日，如今已经是你的第十五个生日，按照凡俗来说，今日便是你的及笄之日。
这把短剑，是我以偶然所得的星辰之晶所铸，它不似灵器，却也不输灵器，甚至还能自主成长，是师姐我给你量身打造的及笄之礼，希望你能自己掌控好自己的未来。”
“谢谢师姐！师姐真好，不像师父，总是闭关，总是闭关……”
“呵！梦寻都已经是筑基的仙子了，怎么还如此粘人。”
……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初鸣剑，梦初鸣……
你的东西，我都不需要……”
“本王允许你死了吗？”
……
头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才从睡梦中醒来，偏头看过去，身旁空空如也。
心里瞬间空落落的，第一次与卿渊同床共枕，居然很快就睡着了，这一整个晚上，如同一眨眼就过去了。
重新把头转回来，看着屋顶单调的花纹，回想梦境，年孟荨笑了笑，自己的梦居然还带连续的，这一次居然是关于昨天得到那把剑的。
基于剑所延伸出来的两段剧情简直乱七八糟，前一段看上去卿渊是自己的师姐，那把剑说是特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而自己的身份居然是一个什么筑基的仙女，虽然不知道筑基是什么，还什么凡间，这还真是……脑洞够大，就因为昨晚睡前聊过仙神，都把自己跟卿渊幻想成仙女了。
而第二段，自己也不知道是跟卿渊发生了什么，一个人站在高空，下面是如同深渊的高度，不知道到底多高，但却清楚的看见下方是无尽海，看样子继承了上一段的设定，除了仙神，肯定做不到。
整个人看上去伤心欲绝，那把剑也有了名字，名为初鸣，这让年孟荨联想到了雏茗公主，认为或许也是受此影响，不过初鸣剑到是个好名字。
最后，自己居然拿着剑毫不犹豫的就刺进了自己的心脏，难以想象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
在生命力的流逝带来的削弱下，看见卿渊凭空出现抱住下落的自己，随手抽掉了初鸣剑丢开，染血的初鸣剑无声落下，然后自己渐渐失去了意识，接着就醒来了。
回想上一次的梦境，是上上一次梦境的加长，一共三次这类梦境，首次是从被厌迷抛弃的阴影中初步走出来……
想起厌迷，年孟荨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复杂，但强行略过。
第二次是首次梦境的重复，但却更长，自己那场无视生死而以整个天下为敌的战斗，竟然是为了保护卿渊，正在经历成仙之前雷劫洗礼的卿渊。
而这一次，年孟荨皱起眉头，好像三个梦境四个场景勉强能连贯起来。
一阵分析后，年孟荨把前面两次梦境当成了故事的开始，被天下人所不容的卿渊看样子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可她成仙了，自己拼死保护。
这一次的梦境，自己叫卿渊师姐，而且还是仙女，而卿渊当然也肯定是，只是为什么自己才十五岁，前面的梦境里自己肯定不是十五岁吧！
这个年孟荨搞不明白，还有不明白的是卿渊做了什么让自己伤心得寻死，而卿渊那时自称本王，逻辑缺失，混乱无序……
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道：‘嘛！只是梦而已，当然会混乱不堪……’
虽是如此说，但年孟荨却是心里莫名在意，像是发现一个不是多么精彩的故事，但意外的特别有代入感，能够引起共鸣，就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个故事的各方面。
手臂伸展，摸向卿渊之前睡的位置，几乎已经冰冷，看样子卿渊已经起床多时，打开被子，强忍寒意换好衣服，叠了被子，才看了看时间。
发现已经是接近十点，年孟荨很意外，按理说，自己才一觉睡了两天，应该不会出现睡着这么长时间的情况啊，居然一觉睡到十点钟。
移动到梳妆台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去洗漱，台面放有全新的洗漱必要工具，年孟荨脑海里模拟出卿渊准备这一切的场景，嘴角上扬。
洗漱完了下到楼下，先遇到的是伊束，年孟荨总感觉她看上去有点怪怪的，像是精神恍惚的样子，年孟荨打招呼都没理。
稍微有点尴尬的时候，商玉从后间走了出来：“年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
随意回复后，视线搜寻大厅，没看见卿渊的身影，准备起身出去吃点早餐，然后前往破晓。
“年小姐，老板吩咐我给你准备了早点。”
只好在姜绯云的引导下坐下，享受已经准备好的早点，都是年孟荨比较习惯的东西。
姜绯云的厨艺本来就不差，更是不断在快速进化，做的东西都已经必然是一流水平。
年孟荨一个人坐着吃，姜绯云就站旁边候着，年孟荨很不自在，转过头问：“卿渊去了那里？”
姜绯云俨然一个标准的女仆姿态：“老板没说去了那里，我不知道。”
年孟荨：“那你去忙你的吧！没必要在这待着的。”
姜绯云：“这个时候并没什么忙的，年小姐还需要什么吗？”
年孟荨：“不用了，诶，你看，我们都已经这么熟悉了，直接叫我名字吧！坐下一起吃？”
姜绯云笑了笑，坐到斜对面，压低声音：“诶！年孟荨，昨晚你跟老板……多晚才睡啊？”
年孟荨很随意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沐浴后享用完你拿去的点心后，我们聊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你问这个干嘛？”
姜绯云眼珠转了转，再压低了一点声音，似乎不信：“真的吗？那为什么你起这么晚？”
如此一来，年孟荨还怎么不知道姜绯云问话的含义，明显就是八卦啊，顿时翻了个白眼：“当然真的，所以你在想些什么？”
姜绯云摆了个无奈的表情：“你们这不是无聊嘛，都已经是情侣的两人，首次睡在一起就这，单纯的睡觉啊……”
年孟荨偏开视线，轻蹙眉头，心里不知道该想什么：“那还能怎么样？”
姜绯云一副八卦的样子：“那你们女人跟女人谈恋爱，是怎么个情况，比如……嗯，你有没有……嗯跟老板接过吻？”
听到接吻一词，年孟荨耳朵瞬间变红，脸感觉一热，热量还在不断上升，脑子里忍不住幻想与卿渊接吻的场景，各种各样的气氛和环境下，完全停不下来，像是病毒似的快速滋生……
姜绯云惊奇道：“哇，你不是吧！就问过这种普通的问题，你就整个人跟煮熟的螃蟹一样。”
年孟荨被如此一说，脑中众多幻想如同气泡破碎一样，瞬间的彻底消失无踪，脸上的热度也开始淡去，但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不断的吃东西来分散注意力。
但又怕姜绯云继续问这类自己会羞受不了的问题，只得试图转移话题，但因为前面的话题，一时也想不出与卿渊无关的话题。
突然想到之前看见伊束的状态，稍微放慢了进食状态：“那个伊束，刚才我看见她好像有点奇怪，是怎么回事？”
姜绯云看着年孟荨一本正经想要转移话题的样子，觉得好笑，到也配合：“伊束小姐啊！她那里奇怪了，一直是这样好吧。”
年孟荨作回忆沉思状：“没有啊，刚才我下楼的时候看见，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想得都没注意到我在向她打招呼。”
“小云，你有没有看见我昨天带来那本书？”商璃的声音出现。
姜绯云歪了歪头，对年孟荨点头致意：“伊束一直以来都元气满满，你说的状态我没见过，或许你看错了，失陪！”
“年孟荨眨了眨眼睛，你去忙你的吧！别管我。”
吃饱后，年孟荨看时间已经十点过，起身前往破晓，几天没见的主任再次出现，并未引起什么稀奇，毕竟最近以来榆佳音几乎彻底代替了年孟荨的职能。
年孟荨在开着的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站定，看着榆佳音坐这自己的位置上认真工作，自嘲一笑，自己曾经所坚定的东西，如今已是个笑话。
破晓，呵呵！谁知道天明后，呈现在眼前的会是什么光景呢！
起身走到了榆佳音身边，用鼻子吸了吸气：“你应该再找个助理的！”
“啊！年姐，你总算回来了。”榆佳音工作太过投入，年孟荨走到身边才发现，带着惊讶和惊喜道。
年孟荨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真的，你应该再找个助理，我对这份工作的热情正在淡去，而你……我从你身上看见了曾经的我自己。”
榆佳音往椅子一靠，笑着道：“嗨！年姐你只是想要更近一步压榨本小姐呗。”
年孟荨正色后道：“我跟卿渊在一起了！”
榆佳音：“这有什么冲突嘛。”
“你知道，她所做的事虽然名义上是以帝国的名义，但实际上……，欸！况且她所在的夜凋零，将独木难支，我或许应该去帮她。
而且，我觉得，未来的我一面在做着违法的举动，一边在维护法律，这很奇怪你知道的吧！”
“年姐你太过于执着于一个方向了，帝国的法律由帝国所定，为的是维护帝国的安定繁荣，为帝国做事是维护帝国的安定繁荣，只有一个强大的帝国，才能有能力维持一片净土。
而某些阴暗是必然的，什么事都不可能绝对完美，人人都幸福的世界并不存在。
我榆佳音没年姐你那么大的抱负，仅仅是因为我所生存的这片净土是帝国所庇护的，我想要回报这个慷慨的帝国，为帝国延续这片净土，仅此而已，如果帝国有必要需要我做一些违背道义的事，我义无反顾，仅仅是因为我自私和恩怨分明。”
榆佳音说完哼然一笑，接着道：“既然年姐你如此希望，那我就当这是天上掉馅饼砸中了我好了……”
年孟荨稀奇的看着榆佳音，甚至有点理解榆佳音为什么会是雏茗的铁粉了，这两人散发的无形光芒太过相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