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特派任务
午又是『摸』鱼的半天。
为不想在领导眼皮底待着, 郁枝提出要外出巡逻。
蔚白筠同意了，郁枝前脚刚走，季嘉容脚跟了出来。
“你怎么总是跟着我, 你自己没有事做吗？”郁枝奇怪问。
“我的事是升级。”季嘉容抬起双臂，枕着脑勺，“你觉得整天待在那栋楼能升级吗？”
郁枝想了想：“可以从d级升到c级？”
“你说的那是c级培训吧？”季嘉容嗤笑, “那也不是在这, 参加培训的可不止第特遣队这点人, 而是所有预备升c的d级调查员，得去更大更宽敞的地方。”
郁枝：“难是去中心城？”
“当然不是。”季嘉容说，“每年的地点都不样, 但绝对不可能是中心城，你别想了。”
郁枝耸耸肩，没有再问去。
她还不想去中心城呢，拖家带口的不方便。
两人在街上边走边聊, 又绕护城河转了圈, 经过回南路公园的候，季嘉容不由多看了眼。
那片隐蔽的小树林已经被铁网围起来了，外面『插』了个告示牌，上面写着鲜红的个大字——“禁止进入”。
季嘉容感慨：“无头尸案看来是没着落了。”
郁枝：“为什么？”
季嘉容：“为没有任何线索啊。”
郁枝想了想, 好像确实是这样。
除了她，压根没有他人知那个在小树林的男人生前正在虐狗，而那对无意闯入的侣又跑得太快, 别说是狗了, 连她都没有发现。
男人的头颅倒是找到了，不过是警方在护城河捞出来的，泡了那么间, 可想而知，烂得连五官都模糊了，自然也无从手。
至于另个者，追查起来更难了。他在网上树敌无数，每天都和人互谩骂，用词极肮脏，实在很难推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对他手。
郁枝装模作样地分析：“可能是扭曲者干的。”
季嘉容『摸』『摸』巴：“也不是没有这可能。不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凶手以应该还会继续作案吧？”
郁枝：“那谁知呢，等呗。”
反正不会查到波奇的身上。
为波奇是可爱的天使狗狗。
二人巡累了，打算歇歇，买杯果茶解解渴。
排队的候，无意发现前的路人似乎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
“哇，真的是人鱼哎……”
“感觉跟我想象的也差太多了，好幻灭啊……”
“这是真实的！童话故事那都是骗小孩的，你没看过科普吗？”
“科普也没说真正的人鱼是这样子吧……”
周围人都在盯着手机感慨，郁枝与季嘉容对视眼，也拿出手机，打开新闻。
【请广大市民最近不要前往16区，有食人鱼出没，危险！危险！危险！】
好家伙，明明写的是食人鱼，这是怎么被大家传人鱼的？
郁枝好奇地点开关热贴。
【1l：救命啊，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我刚夜班，是不是累得出现幻觉了？】
附图是张偷拍视角的照片。
为是夜晚拍的，所以画面很模糊，只能勉强看出拍照的人正走在条黑漆漆的路上，两边都是树和杂草，前面是个有些奇怪的背影。
看起来像人，但肢粗壮，手脚扁平，头也大得出奇。
【2l：楼主，是不是侏儒啊？】
【3l：侏儒没有这么高吧，太黑了看不清，楼主能不能再靠近点？】
楼主回复了。
【4l：好，那我再靠近点……】
面又是张附图，距离那个人的背影更近，大概只隔了两米，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个人的头形异于常人，侧脸臃肿而腐烂，脑勺还有闪着墨绿『色』的鳞片。
【5l：卧槽这什么东西？cosplay？也太恶心了吧！】
【6l：看起来好像鱼头哦，而且他的手上还有蹼……】
【7l：楼主又来了，他刚刚突然停了，不会是发现我在偷拍他了吧？！】
【8l：楼主，要不还是跑吧，这人看起来也太诡异了……】
【9l：不行啊这候跑，不是更容易被他发现吗？还是慢慢拉开距离比较好……】
【10l：救命啊救命，他停了，他真的停了，我现在不敢动了怎么办！】
【11l：楼主快跑！跑之前先发定位，我们帮你报案！】
【12l：最好把正脸也拍，这样找得更快点！】
【13l：不行，他他他转过来dfsfdfsddfkjm】
楼主的发言到这便戛然而止了，面都是对楼主人身安全的担忧和臆测，讨论了几千条，但楼主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是……被杀了？
郁枝有点没看懂，于是又回到那条有关食人鱼的新闻。
【昨夜凌晨，某医院李护士（化）在香樟路被食人鱼袭击，不幸离世，目前食人鱼已被抓获，警方在它的胃发现了李护士（化）的耳环，确定该生物会吃人，同，有多位市民报案称家中有食人鱼出现，警方已经展开调查，请广大市民做好防护，谨慎出行！】
季嘉容慢慢皱起眉头：“你觉得这是什么？”
郁枝：“鱼人。”
季嘉容愣：“啊？”
“丑陋的鱼人啊，你不觉得这个字更贴切吗？”郁枝平静地说，“叫人鱼也太便宜这东西了，这最多也是个鱼人。”
季嘉容：“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但你的重点是不是又跑偏了？
季嘉容已经习惯了郁枝这异于常人的脑回路，也懒得再去纠正，索『性』继续查看起他关的帖子。
郁枝默默关掉新闻。
实她看到那张模糊不清的侧脸照，大概猜出这是什么东西了。
这些鱼人定是吃了人鱼王产的崽，所以会变这副模样。
看来人鱼王也出现了啊……
郁枝忍不住默默庆幸。
还好不是在21区，这次说什么也跟她扯不上关系，只要她不主动前往16区，应该没事。
人鱼王的『性』格麻烦得很，虽然她是他的设计者，但也不想真的碰到那家伙。
她在心默默祈祷，旁的季嘉容也满脸嫌恶地说出了同样的话。
“还好不是发生在21区，我可应付不来这东西。”
郁枝侧眸看向他：“你怕鱼？”
“我不是怕鱼，我要是怕鱼会把今天的午餐都吃完吗？”季嘉容没好气，“我是受不了这么恶心的东西。你没看到吗，那个鱼人的脸上还在冒绿汁呢！”
郁枝：“……”
不好意思，那也是她设计的。
郁枝没有搭话，继续排队，季嘉容突然又说：“不过蔚白筠有可能会派我们这边的人过去。”
郁枝不解：“为什么？”
她记得16区应该不属于他们第特遣队的管辖范围，只是几只鱼人而已，没必要借用他们的人手。
季嘉容：“为蔚白筠和那边的队关系很好，上次母亲节事件，他们也派人过来支援了。”
原来是这样。
郁枝若有所思，季嘉容笑着调侃她：“你放心吧，算借人也不可能让你去的，起码也是c级以上。”
“那好。”郁枝这放心了。
结果，过了没多久，蔚白筠的电话便打来了。
“喂，郁枝，现在回来，有任务交给你。”
郁枝立即和季嘉容对视眼。
糟糕，有不好的预感。
二人立即回去，直奔小会议室，蔚白筠正坐在面等着他们。
“你们看到了吗？”蔚白筠抖了抖手的文件，“16区的人鱼事件。”
“是鱼人。”季嘉容忍不住纠正。
蔚白筠挑了眉：“好吧，鱼人。”
郁枝安静地站在旁，保持缄默。
蔚白筠继续：“这些鱼人会吃人，且污染『性』非常强，精神力较弱的，基本上打个照面不行了。现在第六特遣队想跟我们借两个精神力比较强的人过去，你们有什么想吗？”
郁枝依旧保持沉默。
难还会有人主动想去吗？可能会有，但绝对不会是她。
连向积极的季嘉容都迟疑了：“这……”
“你不用考虑了，我没有打算让你去。”蔚白筠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你的精神力不够稳定，承受不了那样的冲击。”
季嘉容本来也没打算去，但听她这么说，顿不服气了。
“什么叫我承受不了，不是几只吃人的臭鱼吗？”
蔚白筠看了他眼：“不仅仅是吃人那么简单。”
“目前第六特遣队已经查出这些鱼人不是自然存在的异常，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很可能是由人类转变而。”
她将文件递给郁枝，说：“我的理想人选是你，虽然你只有d级，但你的精神力足以应对这次调查。”
郁枝垂着眼，不是很想答应。
蔚白筠顿了顿，补充说：“特派任务的奖金更高，般在两万以上。”
郁枝立即接文件：“好，包在我身上了。”
季嘉容：“……”
你能不能有点志气啊！
蔚白筠笑了笑，继续：“另外，除了你，我还雇佣了民间异能者秋。你回去收拾收拾，今晚九点和他起出发吧。”
秋？雇他做什么？
郁枝疑『惑』地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