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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这个刖字读yue,念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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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月哥的老表大轩!

    月哥看了我们俩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之情,他说对不起我们。

    本来想要带我们来发财,结果弄成这样。

    我们几个都没敢再说些什么。

    因为主管华哥就在不远处。

    回到公司之后,我正担忧那个女学生会不会乱说的时候。

    之前逃跑的两人被抓回来了。

    这两个人本来已经从园区逃跑了。

    我还以为他们已经回国了呢。

    没想到这才几天就被抓了。

    还是被当地人给发现了。

    抓到之后,这些当地人根本不用严刑拷打他们。

    因为这两人直接被当地通缉了。

    谁要是能抓住当场扭送回来奖励十万!

    中国人在当地就是行走的人民币。

    这话一点也不假。

    当地人干这种事,似乎不手软。

    就看我们园区打扫卫生的阿姨,我就知道。

    这帮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些阿姨,眼睛里看到那些恐怖的虐待人的场景,她们根本不害怕。

    该打扫卫生接着打扫卫生,一点反应也没。

    我们全体员工今天不用上班了,又要开会了。

    我们集体来到了公司楼下,水牢旁边的空地上。

    我来这里没几天,我见识了电刑,见识了水牢,见识了嘎脸皮。

    这些酷刑可以说打出来已经让我无比恶心了。

    但是今天这帮恶魔又给我上了一堂课。

    我第一次知道这字叫刖刑!

    这个刖字读yue,念四声。

    是水哥专门为了惩罚逃跑的人。

    这刖刑可能读者都不知道,但是我说一个人物你们保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孙膑受的酷刑就是这个酷刑。

    他也将自己的名字孙宾改为孙膑了。

    这个刑法是指挖去犯人的膝盖骨,也有断足的意思。

    我左侧的月哥听到这个刑法的时候,又被吓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了。

    而耗子跟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颤颤巍巍的。

    我们照旧不能低头。

    没错,我们这些新来的狗推全都又被带到第一排近距离观看了。

    今天的行刑人居然是水哥。

    刀疤则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了一旁。

    水哥很瘦,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比刀疤更加恐怖。

    他从刀疤手里接过来了两把刀子。

    他用刀子来回摩擦了一下。

    “刺啦刺啦!”

    刀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两把刀子不是普通的水果刀。

    像是军刀,质地光泽很好,在太阳的照耀下,还不断的反射着寒光。

    他给了刀疤一个眼神。

    刀疤迅速秒懂,他抄起一大桶水就给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可怜人给浇醒了。

    水哥随后走到两人面前,挑了一个稍微瘦点的人。

    其实这两人已经是瘦的皮包骨头了,这些天他们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昼伏夜出的,看体型就看出来了。

    两人都是一米七以上的个子,我看体重也就是刚刚过百。

    “按照顺序来吧,先便宜你了!”

    随后旁边的几个狗腿子给这个人松开了绳子,然后绑到一张床上。

    也不用绳子固定。

    直接用铁丝固定好这个人。

    铁丝很细,狗腿子们很用力,直接借助钳子,把铁丝拧到了这人的肉里了。

    绑住了四肢和膝盖几个部分。

    确保他在行刑过程中纹丝不动。

    水哥对着匕首“哈”了一下气就开动了。

    这可怜人叫的吱哇乱叫,哭的是撕心裂肺。

    令在场的人每个人都十分胆寒。

    后面的人还能低下头,不去看这个场景。

    但是我们前面这群人根本由不得我们。

    “妈的,别低头了,再低头老子上给你一电炮子啊,草!”

    狗腿子们站在我们身边,时不时的给我们一脚,让我们“用心”看。

    “水哥,我再也不跑了,啊,啊,啊!”

    “你放一马,我还能接着干下去,我手里还有大客户,明天就能出单。”这个可怜人不断的求着水哥。

    可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水哥则是笑的很是阴森,我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

    我被吓的视线立马转移到了那个可怜人身上。

    他的眼神很恐怖,一开始胆小的我,根本不敢看他。

    整个操场很是寂静。

    只有这个可怜人不断的哀嚎声。

    水哥的动作很慢,他似乎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他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个可怜人的膝盖骨挖出来。

    这个可怜人疼的直接晕过去好几次。

    但是每次都被刀疤用冷水泼醒。

    也可能是太疼了,导致这个人已经精神出现了问题。

    他一会哭一会笑。

    一会求水哥,一会骂水哥。

    “我擦尼玛,阿水,老子这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草,是个爷们你就一刀结果了我。”

    “我求求你了,水哥,给我的个痛快吧,我下辈子再报答你。”

    这哥们的疼的嗓音都变声了,听我们都忍不住摸着自己膝盖。

    月哥此时已经尿了裤子了。

    双腿不停的打着颤颤。

    不只是月哥,新来的这人好几个都尿了裤子。

    有个哥们留着络腮胡子,一胳膊的大花臂,而且还壮的一批,看样子在国内是个混道上的人。

    但是此时他哭的声音最大,最响亮,尿的地上也是一大泡。

    最后这个人膝盖骨取下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刀疤无论怎么泼冷水也浇不醒了。

    而旁边的那个正在等待行刑的哥们是最煎熬的。

    他眼神空洞,似乎已经是麻木了。

    或者说已经被吓傻了。

    狗腿子们把他从吊架上解下来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了。

    可就在两个狗腿子驾着他往行刑床上躺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哥们迅速一个肘击,肘到旁边一个狗腿的咽喉上。

    另外一个狗腿子也被他推到在地。

    然后他冲向了旁边的园区的保安身上。

    我一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

    他这是寻死自杀。

    而园区保安,也就是本地的缅甸兵,看到有人冲他冲了过来,他直接扛起ak,几个点射就把这人打到了地上。

    等水哥想让保安留活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狗腿子们被这突入起来的场景也搞蒙圈了。

    我偷偷的瞄了了水哥一眼。

    他整个人似乎瞬间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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