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章 没有食言
“狗牙子，你们三个在家。如果晚上我们还没回来，你们今天就陪小灵在这里休息吧。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许婧交代着三人。
“师父，我们也要跟你去！”狗牙子说道。
“小孩子去干嘛？乖乖在家训练，打狗棒法我已经全部教完，你们好好练，给我练熟了。以后，带你们出去见世面的机会多得是。”许婧拒绝道。
“嗯，我们一定好好训练，师父，你们去吧，小师妹我们会好好照顾的。”李薇比较乖巧机灵，她知道看局势。
“嗯，那我就放心了，记住，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许婧最后交代着。
“放心，师父！”几人回答道。
许婧回卧室一趟，两分钟后出来，带头出了门，七个人跟在身后。
“崔姑娘，你放心，只要你不是自愿的，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许婧安慰着还在不停擦眼泪的崔梅。
“谢谢你，许姐姐。”崔梅很是感激。
半小时后，杜鹃花赌场。
“砰！”许婧一脚踹开赌场大门，门没锁，只是关着，所以，门狠狠地砸在了后面的墙上，墙上的石灰落了一大块，裂缝像伸展开来的小溪，四处蔓延。
“马三儿，我来了，你给我出来！”许婧大声喊道。
这个点的赌场，人还是挺多的，很多赌徒不停地攥着手里的筹码，举棋不定，不知道要买大买小。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荷官叫喊着。
听到一声巨响，和一个女人的叫声，赌场一下子安静了。
“婧……婧姐！”一个小弟急忙喊道。
另一个兄弟则机灵地往楼上跑去告密。
“马三儿人呢？我不想把事情搞大，叫他立马出来。”许婧冲那小弟说道。
“三哥他……”那小弟吞吞吐吐地，不敢说话。
“呦！这不是婧帮的老大吗？”李贵龙手里抓着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往楼下走来。
“李哥，我今天来，只想找马三儿问个话，麻烦你叫他出来。”许婧对李贵龙还是挺客气的。
“三儿他不在，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李贵龙存心想维护马三儿。
“李哥，你们干这档子事，杜老板知道吗？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不让我的弟兄干除了守赌场以外的事吗？可为什么，现在，他们都变了，变成劫匪流氓？”许婧面无表情地看着李贵龙问道。
“这能怪我吗？是他们尝到了甜头，他们愿意做的，我有没有逼迫过他们，你们说，是吧？”李贵龙扭头问身后的曾经婧帮的小弟们。
几个小弟低着头，不敢作法。
“都哑巴了吗？还是，怕你们老大收拾你们？这是谁的地盘，难道你们不知道？”李贵龙转身训道。
“婧姐，我们的确是自愿的……”其中一个小弟低头说道。
“听到了没？许婧，以前，我给你几分面子，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是你的弟兄了，你就不要再来这里闹，不然，我让你吃不了 兜着走！”李贵龙死死地盯着许婧说道。
“李哥，我再问你一次，这是杜老板的意思吗？”许婧忍着怒气，再次问道。
“这我没必要告诉你！”李贵龙吐出瓜子皮，不屑地说道。
“好，那就不要怪我把事情闹大了。”说罢，许婧从身后掏出打狗棍，重重地砸在一旁的玻璃桌上。
“啪”地一声，点点晶莹的光芒，像一颗颗宝石，四散开来。
有的玻璃渣子溅到旁人的皮肤上，只听到人们哀嚎着四处躲避。
“许婧，你敢在这里撒野！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的许婧吗？弟兄们，抄家伙，给我上！谁打败许婧，我来贵龙赏他五千块！”李贵龙财大气粗，伸出五个手指，以金钱当作诱饵，给大家鼓舞士气。
“是！”身后的小弟纷纷散去仓库拿武器。
几分钟后，有的赌徒撸着桌子上的筹码偷偷溜了，但大多数人却腾开空间，站在远处观望。
赌场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热闹的打斗场面了，记得上次，是四年前，许婧带婧帮的弟兄们，来这里找工作。那次，许婧把镇场子的金池打得很惨。
没想到，这一次，也是因为婧帮的弟兄们，再次重演打斗画面。只是，这次，她是来清理门户的。
“冲啊……”小弟们拿着棍棒朝许婧七人冲过来。
崔梅则躲在门口，许婧交代她，不要乱跑，躲在安全处。她乖乖找了个安全的角落躲了起来。
许婧举着打狗棒，朝对方一人一棍，打在对方的腿上，手上。眨眼的功夫，曾经婧帮的弟兄就被她打得纷纷跪倒在地上。
“你们听好了，今天，我不想把你们打得太惨，让你们跪一跪，清醒一下。以前，是我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你们不愿意跟着我，我不怪你们。我只希望你们无论在谁手底下工作，都不要忘了做一个不违背良心的人。”许婧在十来个小弟面前踱步教训道。
“婧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此刻，一个小弟突然醒悟，他不想再跟着马三儿，继续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哭着哀求道。
“婧姐，我们知道错了……”有两个小弟也跟着说道。
但还是有好几个，爬起来，跑回李贵龙身后。
“呵呵，许婧，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恢复得挺好的。金池，给我出来！”李贵龙大声喊道。
“龙哥！”金池依旧从人群后方出来，比四年前不同的是，金池好像更壮了。
“许婧！还记得我吗？”金池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记得，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在这里守场子！以前，怎么都没有见到你？”许婧记得当年，她把这个高大个打得挺严重的。可后来，来这么多次，他都没有出现过，还以为他辞职了，没想到，李贵的把人藏得挺严密的。
“龙哥一直留着我，这四年里，我一直不断训练，争取突破自己，就是想有朝一日，打败你！”金池愤愤地说道。他很不服气，被一个不起眼的小女人打败，而且，打得挺惨。
“好！正好，我也想活动活动筋骨！”许婧扭了扭脖子，脖子咔嚓直响！
金池也不甘示弱，双手按压指关节，也是啪啪直响。
金池先动了脚步，挥着拳头朝许婧的面门砸来。许婧迅速躲避，抬起打狗棒，朝金池手肘打去。金池吃痛，闷哼一声，倒退几步，侧头喊道，“给我武器！”
一名小弟急忙把手里的一根铁棍丢了过来，金池稳稳地接住。“这下，我看你怎么打我！”说罢，他又再次朝许婧冲过来。
“婧姐，小心！”李维刚很担心许婧会被金池的大力气给伤到。
“嗯！”许婧哼了声，不退反进，主动出击，朝金池要害处打去。
金池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灵敏地挪动脚步，许婧打空，在空中发出破空声。可想而知，倘若这一棒打到身体上，肯定会被打骨折。
金池得意地笑了，“没想到，许婧，这么多年，你的武功反而退步了嘛！”
“是吗？你的武功倒挺让我意外的，确实有进步，看来，每天都没少训练。”许婧长舒一口气，夸赞道。
“哈哈哈，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当年你把我打得遍体鳞伤滋味。”说罢，金池提着铁棍朝许婧的左肋骨打来。
“当”地一声，金属与金属碰撞声，和擦出的火花，格外耀眼。
势大力沉，震得许婧手臂发麻。金池的手也有点微微发麻。
两人相距不到二十公分，许婧用力抵挡，金池却没有发出全力，不然，许婧这小个子，他肯定会轻松踩扁。
许婧往后弯着腰，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见金池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许婧改变攻略。
她往地上后仰，肩膀和身子倒地的功夫，借用助力，用力弹了起来。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双脚狠狠地蹬就要往自己砸倒下来的金池腹部。
金池没想到许婧会突然改变方向，他本来重心不稳，就要往地上摔倒，幸亏，许婧瞪了自己一脚，他没有狼狈倒地，但也狠狠地接住了许婧的一脚。
“是我小看了你，许婧，没想到，你比以前更机灵了！”金池拍了拍胸前的一对脚印，说道。
“你也比之前反应快了点，但不够！再来！”许婧说道。
“啊……”金池气愤地又朝许婧冲了过来。
许婧看准时机，一个侧身，灵敏地躲到金池身后，使出打狗棒法，挥着打狗棒，朝金池后背打去。
一下，两下……五下！
“别打了，我认输！”金池被打得趴倒在地，后背已经狠狠地接了五棍子。他不得不求饶。
“好！我打的只是皮肉伤，我本不想跟谁为敌。我也说了，今天，我是过来清理门户的，只要把马三儿给我叫出来，我绝不为难任何人。”许婧收了手，朝在场的人说道。
这时，金池见许婧放松警惕，立马起身，拿着铁棍再次朝许婧冲过来。
“婧姐，小心！”这时，几个人都提醒道。
因为许婧是背着金池的，说时迟 那时快，金池拿着铁棍，狠狠地套住了许婧的脖子，许婧双手抵挡，两只手连同脖子，一起被金池按压住，她不能动套。
“哈哈哈，许婧，乖乖受死吧！”金池那得意的笑声，在许婧的头顶响起。
许婧被压得脸都红了，但她没有乱了方寸，一只手抵着脖子，右手缓缓挣脱出来，狠狠地朝金池的右侧软肋拐去。
一下，两下……
金池只得放松力度，许婧趁机，边打右肋骨，边用力往后推金池，金池跟着倒退，两人重重地摔倒在楼梯口。金池做了人肉垫，后背本来就受伤，现在更加疼。
许婧迅速起身，用打狗棒指着金池问道，“服还是不服？”
“服了服了，许婧，这次，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承认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金池已经爬不起来了，他的后背砍在一道道楼梯上，疼得很。
“李哥，今天，我还叫你哥，出了这道门，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许婧看着李贵龙，面无表情的决绝道。
“许婧，算我小瞧你了。不过，马三儿现在不在这里。”李贵龙退后几步，说道。
“他去哪里了？”许婧狠狠地盯着李贵龙问道。
“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如果，你想继续闹，那我就要叫更多的人来了，你最好现在马上离开。”李贵龙边说边倒退，想去柜台打电话。
“不用打电话求助，今天我非找到马三儿不可。”许婧一脚踢起身旁的一块碎木头，木头稳稳地插到李贵龙脚下。
“马三儿刚才已经从后门跑了，具体去哪里，我不知道。”李贵龙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好，跟你的账，以后再算！”许婧说完，就转身离开。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婧姐，我们可以跟着你吗？”身后，跪地的三人喊道。
“我不养背叛我的人，念在你们初犯，我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以后，我发现你们再敢背叛我，马三儿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许婧转回身，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我们绝不再背叛婧姐！”三人使劲磕头保证。
“走吧！”许婧看着几人说道。
“许姐姐！我帮你擦擦汗！”崔梅从门后跑出来，跟着许婧一起出门，还不忘从兜里掏出手帕，想帮许婧擦汗，以报答许婧的恩情。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许婧接过手帕，自己擦了擦。“回头，我洗干净再还你。”然后微笑着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用还我，这是我自己做的手帕，不值钱，留着你擦汗吧，放心，这是新的。我昨天刚绣好！”这块手帕，她本来是想绣给李维刚的，因为，上次的英雄救美，崔梅心里会不时想起那个英俊少年。
可今天，许婧的精彩表演，简直让崔梅喜欢得不得了。外加上，她的清白已经被马三儿玷污，她知道她配不上李维刚，所以，她自卑了。
“那就谢谢崔姑娘了！”许婧也不客气。
“应该的！”崔梅开心地笑了。
“婧姐，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李维刚走上前问道。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我想去杜府找杜老板。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许婧心想，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是杜老板出面帮助自己，他没理由跟自己闹翻的，她一定要找杜德文问清楚。
“铁子，你们护送崔小激动回家，然后回家等我们，我陪婧姐去趟杜府。”李维刚吩咐李铁道。
“好的，维刚哥，我们一定会把崔小姐安全送回家。”李铁说道。
“婧姐，三哥平时经常去一个叫‘怡红苑’的地方，说不定他跑那里躲起来了。”这时，刚才跟着许婧出门的一个小弟说道。
“好，我记住了。小飞，谢谢你！”许婧冲小飞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的，婧姐。三哥还经常带我们去一些风月场所，让我们看护一些女人，那些人大多数是被卖来的，也有些是绑来的。”另一个叫方子的人也附和道。
“好，这些事，以后再说。眼下，我得找杜老板问明事情的缘由。我不相信杜老板会出尔反尔。”许婧说道。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婧姐，维刚哥，你们小心点。”九个大男人，护送着崔梅一个小女人回麻子巷。崔梅有点受宠若惊。
“崔妹妹，我们都认识你。三哥挺喜欢你的，只是，他这样做，真的很不对。”路上，小飞开口道。
“唉！算了，这事，我相信，许小姐会给我一个答复的。”崔梅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仍然相信许婧。
许婧和李维刚走在去杜府的路上，许婧甩了甩发酸的胳膊，从兜里掏出烟。
“婧姐，要不，我们找个地，我给你按摩按摩，你许久没有这么动武，手脚一定酸痛了。正好，你也可以放松抽口烟！”李维刚关切地说道。
“嗯，也好！”许婧没有拒绝，看了看四周，然后朝一块石头走过去坐下。
“呼……”许婧抽着烟，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服感。
“好受点了吗？”李维刚给许婧按摩肩膀，手臂，捶打背部，按摩了十来分钟后问道。
“嗯，好多了！走吧，继续赶路。”许婧睁开眼，才发现，手里的烟已经熄灭。刚才，她抽了几口后，就闭目养神地享受着，忘记了手里还夹着烟。
十五分钟后，两人到杜府门口。
正好，一个下人开门出来，手里拿着两袋垃圾。
“许小姐，你怎么来了？”下人见许婧出现在门口，先是很吃惊，后来又笑着问道。
“我刚好路过，想来看看杜老板，他在吗？”许婧微笑着问道。
“老爷和夫人都在院子晒太阳，你进去吧。我去丢一下垃圾！”说罢，那人笑着离开。
两人进门，到了院子。杜德文和方婷果真在晒太阳。方婷坐在秋千上，杜德文一脸宠溺地在身后推着。方婷不时回头朝杜德文笑，杜德文也微笑着回应。
“杜老板，太太！你过来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许婧笑着大步走过去。
“许婧！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方婷见到许婧，就跳下秋千，快步朝许婧奔去。
“太太，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就过来看看你，不欢迎吗？”许婧笑着开玩笑道。
“怎么能不欢迎？我高兴还来不及！看你气色好多了，真替你开心！”方婷挽着许婧的胳膊，往一旁的茶几走。
“杜老板，杜太太！”李维刚也恭恭敬敬地跟两人打招呼。
“嗯，维刚。过来坐！”杜德文也挺开心的，见两人一起过来，他还以为是两人走到一起了，还替李维刚高兴了一下。
“好的！”李维刚也跟着走了过去，只是站在许婧身后，并没有坐下。
“太太，我想喝你煮的咖啡了，能不能麻烦你煮一杯给我喝？”许婧看着方婷问道。
“当然没问题，别说一杯，十杯都行！那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煮！”方婷起身，很兴奋地朝客厅走去。
“许婧，你有话想跟我说？”许婧的手指头不停地在茶几上敲着，杜德文看出了许婧有心事，就问道。
“杜老板，四年前，我们答应给你看赌场，你还记得当初你答应我们的话吗？”许婧问道。
“当然记得，怎么了？”杜德文问道。
“但是，为什么马三儿他们到处强抢民女？还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许婧反问道。
“你说什么？这些，我根本不知道。”杜德文吃惊道。
“杜老板，我也相信你，你不会说话出尔反尔的。可是，马三儿他们确实做过这些事。所以，我才过来询问你。”许婧说道。
“这件事，我一定会亲自落实，许婧，你放心，答应别人的事情，我很少食言的。”杜德文说道。
“那就谢谢杜老板了，既然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认为这事就是李贵龙搞出来的。杜老板，你还是得多提防着他一些。”许婧提醒道。
“贵龙他一直很效忠于我，他不可能带马三儿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杜德文有些激动，他不敢相信李贵龙会这样做，想帮他辩解。
“我们刚从赌场过来，还跟他们起了冲突，李贵龙和马三儿都在一旁看热闹。幸亏，金池他依旧不是婧姐的对手！”这时，一直站着的李维刚开口道。
“哦？当真有此事？”杜德文用询问的语气，看着许婧问道。
“确实不假，杜老板！”许婧看着杜德文，认真地回答。
“好，我一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杜德文眉头紧皱。
两人在杜府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告辞，几人品着方婷煮的咖啡，喝光最后一口咖啡，这才离开。
许婧心情缓和很多，因为，杜德文没有食言，而是他们自己经受不住世俗的诱惑，才走上这条错误的道路。
李铁几人把崔梅送回麻子巷后，就回了古铜巷。三个孩子还在院子里打闹，李铁敲门，狗牙子在门里问道，“谁？”
“开门，你铁子哥回来了！”李铁在门外叫道。
“铁哥，我师父呢？”狗牙子开门，目光扫视众人，没有看到许婧，就问道。
“你师父一会儿就回来，她去办事了。”小白摸了摸狗牙子的头说道。
几人进门，都去洗脸。然后回到院子抽烟等许婧和李维刚回来。
晚上八点多，许婧和李维刚回到古铜巷。
狗牙子抱着小黑一直坐在门口等着，见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口，一人一狗飞奔而去。
“师父！”
“汪汪……”
“嗯！李铁他们回来了吗？”许婧拉着狗牙子的手问道。
“回来一会儿了，他们都在院子里。”狗牙子开心地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大家都平安归来，他总算安心了。
“婧姐！”大家见许婧回来，都起身喊道。
“嗯，崔梅安全到家了吗？”许婧还是很担心那女人。
“放心吧，婧姐，我们把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老六笑着说道。
“那就好！”许婧这才靠在椅子上休息。
“师父，我给你按摩吧！”李薇看到许婧胳膊上的衣服有几块抓痕，猜到她一定跟谁打斗过。
“好啊！”许婧没有拒绝。
李薇则走到许婧身后，力道适中地拍打起来。
“对了，婧姐，那三哥的事怎么办？”李铁问道。
“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就算把整个市都翻个底朝天，有些话，我想当面问清楚。”许婧闭着眼睛回答。
“是，我们这就出去找！”李铁起身就要出门。
“今天就别出去了，好好休息。大家都没有吃晚饭，一定饿了吧？”许婧阻止李铁今天再出门，养精蓄锐好，明天再出动，这样，办事效率就会高。
“那我们去做饭！”说罢，几个大男人去厨房忙活。
这顿饭，吃得随意。因为家里的菜不多了，只好把能吃的菜都做了，随便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