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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姝鸢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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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透过人群娄嫇娇似乎看到男人的犹豫。

    她合起手中折扇,大步上前,“哎,兄长,原来你竟然在这里,你可让兄弟我找的好苦啊。”

    “?”

    被娄嫇娇蓦然推开的多名花楼姑娘,有的顿时脸生怒色,可当看清娄嫇娇的长相时,怒意消减。

    花楼掌柜哭声止住,暗中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娄嫇娇,见她距离眼前这位清冷疏离的面具仙长极近,愣了愣。

    “公子认识这位仙长?”

    娄嫇娇以折扇敲打掌心,“当然认识啊,他可是我嫡亲的堂兄弟,我们出自一脉呢。”

    说到这里,她转动折扇,用另一头戳了戳眼前男人的手臂,“是吧,兄长?”

    面具男子垂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他习惯性后退几步,与娄嫇娇保持距离。

    看向花楼掌柜,声音微淡,“既如此,掌柜带路,我可前去给令子一探。”

    “哎,多谢,多谢仙长。”

    花楼掌柜顿时眉笑眼开,招来两名男管事,低声交代着他们招待好花楼的生意,随后带着娄嫇娇和面具男子以及那个昏迷不醒的亲侄女姝鸢。

    娄嫇娇看着停放在花楼大门外左侧的马车,挑起剑眉,“很远吗?”

    “是,有点远,公子和仙长应当也是初次来我们缨州城吧?”

    娄嫇娇扫视了一圈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人物,随意道:“算是吧。”

    姝鸢被人抱进那辆马车内,花楼掌柜微松口气,回头看着身侧两位气度不凡的男人,温声笑道:“两位仙长先请。”

    娄嫇娇没有应答,而是看向身侧一副生人勿近样子的面具男人。

    “兄长,要坐吗?”

    “不用,步行即可。”

    “”

    得,有福不享。

    娄嫇娇挥扇,“掌柜的,我家兄长苦修惯了,享受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喜欢徒步。”

    “呃,那小仙长先请?”

    娄嫇娇摇扇拒绝,“不,我也想体验下苦修的感觉,掌柜带路即可。”

    “”

    顷刻间,大街上出现了这样一个组合。

    两个同样身穿黑袍的男子并排前行,他们二人身后跟着一位风韵犹存,脸涂浓妆的“半熟人”绣昭楼的女掌柜,还有一辆缓缓前行的马车。

    娄嫇娇摇动手中折扇时,时不时侧头扫视一会身侧的面具男。

    而对方始终望着前方,不发一言。

    就这样,娄嫇娇在女掌柜的带领下,徒步了近一个时辰。

    她抬头望着头顶烈阳,手中的折扇不由扇快了几分,“掌柜的,你这宅院还真是远啊。”

    女掌柜不时拿出袖帕擦拭额头的汗水,有些尴尬,“两位仙长不如坐上马车?很快就到。”

    “不了,左右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不过还有多久啊?”

    “前面那个巷子的第五户宅院就是。”

    娄嫇娇抬眼望去,看到正前方的巷子路段弯绕,可见几座气派的大宅院。

    又一刻过去,几人总算来到一座雅致的小宅院。

    “两位仙长,请先行等候,我让人把姝鸢抱出来。”

    娄嫇娇微点头,看着紧闭大门的左邻右舍,目光在隔壁宅院里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上停留了一瞬。

    就在这时,马车内突然传来一道痛呼声。

    “啊,呃吃杀了你们!”

    娄嫇娇凝眉,下意识握紧折扇,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她身侧的面具男子已经钻进了马车内。

    花楼女掌柜脸色微变,神色焦急万分,“姝鸢的病一定是又发作了。”

    娄嫇娇走到马车车窗旁,用折扇挑开,却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一层结界将花楼掌柜,小丫鬟、车夫连同她在内,都被隔绝在外。

    花楼女掌柜急的在马车前来回踱步,双手紧攥着手帕,“小仙长,如何了?”

    “静观其变吧,你不是说还有个亲侄子也跟姝鸢生的同样的病?先带我去看看。”

    “这”

    瞧见女掌柜眼中的疑虑和忧色,娄嫇娇浅笑,“怎么,掌柜不相信我?”

    “怎么会呢?只是我那亲侄女和仙长都在马车内,我实在是担忧,侄子那里我有安排下人照料,当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在花楼?既是你的亲侄女,总不能让她”

    后面的话,娄嫇娇没有说完,相信花楼掌柜明白。

    “仙长误会了,姝鸢是我的亲侄女,纵然我是做那等子生意的,但也绝不会让我的亲侄女去楼内接客。

    姝鸢算是我们绣昭楼里的技师,一直都是清白姑娘身,她素来喜欢弹唱,每个月会有五日在一楼的雅堂弹唱献曲。

    今日是她这个月最后弹唱的日子,没想到她刚来到花楼门口,竟发了病,也是在这个时候那位仙长出现,及时制止了她。”

    “原来如此,那她和你那亲侄儿病情发作后,会有什么异常?”

    提到这件事,花楼女掌柜神色黯然,抬袖再次抹泪,“此事还要从十九年前说起,当年我兄长和大嫂尚在人世,夫妻恩爱,我们一家都住在缨州城下的一个镇子里。

    那时姝鸢刚出生,我还不是绣昭楼的掌柜。

    兄长在外做点卤煮肉小生意贴补家用,那会日子过的虽说拮据,但倒也自在。

    姝鸢两岁的时候,大嫂再次怀了身孕,兄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每日起早摸黑去做小买卖,他想盘下一家店铺,开一家小酒楼。

    可那个时候,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我和大嫂都不同意,劝说兄长许久,他才同意,每日照常出门卖卤煮肉。

    可是好景不长,追讨的人上了门,那几人说兄长在缨州城的一家赌坊赌钱,欠了一大笔的银子跑了。

    我和大嫂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我兄长一向本分老实,很是勤快,怎么会赌钱呢?

    我们在家等了两日,都未能等到他回来,我只好一人前往缨州城的那家赌坊去寻他,等到了赌坊,他们说兄长已经将签下的银钱全部还上了。

    我心里疑惑回到家里,发现兄长他回来了,并且他性情大变。

    那一日,兄长和大嫂发生了争吵,兄长气怒之下打了大嫂,也是在那时候,大嫂早产,我那侄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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