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3)
眉目昳丽的少年君王被沈扶秋抱在怀里, 没坚持支楞多久。
沈扶秋的指尖再往前滑一点,就能抵上觉舟尾椎骨上没消回去的尾巴。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来了人,慢条斯理又温柔地贴上觉舟的颈窝, 克制地抱紧。
“陛下冷不冷?”
“还好。”
但是单纯的拥抱就已经很过分了。
大概是因为学会引气入体了,觉舟身上的香气略微收敛一些, 不像先前那样浓烈, 也不如先前那样很远都能招惹邪魔了。这清浅的香气本就不是体香,将鼻尖贴到颈窝处, 闻到更清晰的也是觉舟沐浴用的皂角香。想要去闻含着灵气的香气, 好像需要贴近觉舟小腹里的丹田,或者探上去尝饱满的唇肉。
如果有机会能将甜腻的□□篡取进口,气味应该会变得更明显。觉舟的唇珠很明显, 唇纹少且淡,颜色鲜润, 要含住慢慢抿,才会变成更红的颜色。
按理说大多数耽美文里的主角受被反派强取豪夺时都会羞耻到哭, 设定为“愚忠”的主角受是相反的,很配合觉舟的行为。
沈扶秋在边关行军多年, 体力锻炼得很好, 觉舟在他怀里稍有下滑的趋势, 他就以这样的姿势抬起觉舟的腿。
觉舟眉眼泛着薄红,看起来像是被沈扶秋□□得受不住, 软绵绵地伏在沈扶秋的肩上, 越过他的肩, 望向不远处的徐雪轻。
徐雪轻与沈扶秋一样,都喜欢穿白色。看不见丝毫瑕疵的白衣几乎融入雪中。只可惜他是残疾,纵使长了张冷淡的仙人面容, 轮椅的存在显得突兀无比。
剑童低着头,佯装看不见。他心里琢磨着,既然陛下已经选择了沈扶秋,那么以后,书童恐怕不会再被徐雪轻叫去挑画像了。
这样,剑童的工作压力也减轻不少。
只是沈扶秋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君王上位至今独一无二的恩宠,甚至让君王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宠幸他。
看来陛下之前对沈扶秋的折辱,只是普通的情趣罢了。
“先生。”
徐雪轻不开口,倒是觉舟主动喊了徐雪轻一声,因为任务成功,由衷露出一个开心的笑。
眼睛都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状。
不过他内心还是很怕的,怕徐雪轻带来那把惊鸿剑,以“强取豪夺忠臣”为理由,将自己捅个对穿。
沈扶秋回头望了一眼,看见了徐雪轻,便松开觉舟。
系统:【恭喜宿主,任务已完成(1/2)】
觉舟怔住:【要做两个这样的任务?】
系统:【是的,推荐您过段时间再进行第二次该任务,这样更符合原著昏君的性格。】昏君想要刺激徐雪轻的话,必然会挑准时机亲近沈扶秋,而非随意就来。
可只来个一次,就已经让觉舟很羞耻了。
见徐雪轻还在雪中,觉舟就让小太监拿来一把伞,自己举着撑到徐雪轻头顶。
“看见先生身上落雪,我会心疼的。”觉舟说。
他笑起来时眼睛亮晶晶的,微微弯腰与徐雪轻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好像只能容纳下徐雪轻一人的身影。
徐雪轻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沈扶秋身上:“陛下刚才在做什么?”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他们要干什么,沈扶秋的手都滑到那里去了。
觉舟“唔”了一声,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他总是以这样的态度,来应对徐雪轻。
沈扶秋拍拍衣摆,跪到地上:“是臣不知廉耻,想要勾引陛下。”
“陛下年龄尚幼,太早纵欲,会伤了身子骨。”徐雪轻垂下眼。
他隐隐带着点敲打沈扶秋的意思。
就很像,在斥责勾引帝王不早朝的妖妃了。
觉舟在这个世界里都满二十岁了,普通人这么大,孩子都一岁了。他很无语地在心里想,难道要像徐雪轻那样三百多岁了,才可以开始纵欲吗?
不过他也不可能活到这么大岁数,皇室中人历代都要身负龙气,寿命短,最多活个四十岁就要死。
“我只是个国师罢了,无权干涉陛下的内事。”
徐雪轻落下这样一句话,便要告辞。
要推轮椅走前,他淡淡说了声:“不过陛下既然想要宠幸沈小将军,就要给沈小将军一个名分或者交代。否则的话,不仅对沈小将军不公平,还会让边关数十万将士心寒。”
沈扶秋在边关的地位极高,昏君强取豪夺他还不负责的消息要是传回去,恐怕会引起边关动乱。
徐雪轻这副态度,恐怕是放弃再管这件事了,也没说要拿惊鸿剑出来。
……主要也是沈扶秋软得太快,觉舟其实早就准备好该如何折辱他的计划,没想到鱼饵都没套上去,沈扶秋就跳出水面含住鱼钩了。
当事人都没意见,旁观者如何管?
觉舟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不少。
事情很顺利地按照原著进行,徐雪轻虽然看不下觉舟强取豪夺国之栋梁,但沈扶秋实在愚忠,觉得君王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使得徐雪轻只能无可奈何地旁观,内心里对君王的反感更浓了。
沈扶秋从地上站起来,望了眼纷飞的雪花,忽然问:“陛下觉得呢?”
“觉得什么?”觉舟沉浸于后续任务怎么走的思路里,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无事。”沈扶秋垂下眼。
此后,徐雪轻再未主动来过养心殿。
觉舟乐得清闲,每日顺利打卡欺辱沈扶秋。
什么逼沈扶秋吃自己吃剩的东西,逼他帮自己练字,逼他帮自己喂狗。有时候临睡前想起自己忘记折辱沈扶秋了,大雪夜的叫沈扶秋从将军府赶来皇宫,给觉舟读低俗的话本。偶尔雪大了,觉舟就让他留宿,逼他为自己梳发穿衣。
时间长了,林高海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分奇怪。
觉舟趁四下无人,直接问他:“怎么了?”
林高海抱着拂尘,犹豫地问:“陛下不是更偏爱国师吗?”
觉舟:“当然,怎么了?”
“那您为何最近如此偏爱沈小将军?”林高海问。
觉舟:“啊??!”
他听不懂林高海在说什么了,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委婉劝诫我不要欺辱沈扶秋,昨天我不是故意用刀划伤他的
手臂的。”
林高海见觉舟自信满满的样子,只好闭嘴。
朝中消息灵通的人,都快嫉妒死沈扶秋了。
不就是长得好又为国效力多吗?凭什么能得到君王这么明目张胆的偏爱。
改日便是早朝,觉舟刚一落座,就听一个大臣禀告,蓟州出现妖魔的痕迹,已经有了三四个村庄受害了。蓟州司马请求京城派兵支援,本地的驻兵实在承受不住了。
朝臣们纷纷商议起来。
如果不是背负着要欺辱沈扶秋的任务,觉舟定会很乐意跟沈扶秋做好朋友。
沈扶秋是一个为人处事非常细致有耐心的人,在朝堂上遇到与自己意见相反的朝臣,从不会语气激烈的辩驳,而是态度平和地一一说出自己的观点。
既不会得罪人,也将自己的观点清晰表明出来。
这种事情徐雪轻教过觉舟,觉舟处理起来勉强算是得心应手,与群臣商讨过安抚灾民和事后管理的事情,就该讨论该让谁带兵去蓟州除妖了。
蓟州地理位置特殊,挨不上几大门派,但离京城近。
一半的朝臣都不建议让沈扶秋去。
沈扶秋回京城就是为了养伤,虽然还能用,但再领兵出去,可能伤势会加重,说不定以后一辈子都使用不了灵脉了。
但是这种事情派沈扶秋去的话,会解决得很快。
觉舟一会儿被这个大臣说服,一会儿被那个大臣说服,点了半天的头,最终陷入纠结,问徐雪轻:“先生觉得呢?”
徐雪轻嗓音冷淡:“陛下决定。”
系统适时响起任务提醒:【叮——宿主注意。】
【世界剧情进入高潮,请要求沈扶秋领兵。】
觉舟按着系统的话说出,看见沈扶秋的笑淡了几分。
要求伤势还在的沈扶秋出去领兵,太强人所难了。
君命难违,正有人想为沈扶秋说话,沈扶秋直接下跪:
“臣遵旨,愿为陛下平定蓟州。”
散朝后,觉舟坐着辇车回宫,困得摇头晃脑。
辇车忽然被人拦住,林高海探头进来:“陛
下,沈小将军求见。”
觉舟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示意沈扶秋过来。
白衣轻甲的小将军撑着辇车,笑意盈盈地说:“陛下,这次离开,我恐怕至少十天才能回来。”
觉舟:“那你路上小心。”
“如果此次清剿顺利,陛下能给予臣几分奖赏吗?”沈扶秋弯着眼睛问。
原著里的昏君虽然昏庸无能,实际上只是因为能力不够再加徐雪轻摄政,所以才自暴自弃的。实际上,昏君很向往史册上那些明君,这种时候,也该为沈扶秋的话而动容。
觉舟偏头想了想,玉冠从发间往下滑,被他扶正,“你想要什么?”
沈扶秋收敛几分笑意:“想要陛下,多给予臣几分偏爱。”
觉舟懂了,总而言之,沈扶秋的目的便是希望自己以后不再这么摧残欺辱他。
“自然可以。”觉舟说。
但是现在还是需要为难沈扶秋的。
“朕听说蓟州有一处地方名叫天魔崖,崖上开了一朵举世罕有的花。”觉舟说。
天魔崖的险恶是出了名的,里面妖魔横生,白骨积地。那朵花也不是普通的花,是数百年来人类血肉养成,花枝没有问题,滋养它的土地却被血腥气日夜侵染。稍有不慎,一触上周围的土,便会邪气入体,被同化成妖魔。觉舟在徐雪轻送来的书籍上读到过,哪怕是徐雪轻,都要准备充足才会去天魔崖。
主角受远远不如徐雪轻厉害,要他去摘这朵花,不如直接逼他去死。
沈扶秋:“陛下只想要这个吗?”
只?觉舟很想问这还不够吗。
觉舟怔住,板着脸说:“对,这就够了。”
“臣必将尽力完成陛下的心愿。”沈扶秋温和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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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世界与普通古代世界不同,像这种去远处作战,正经古代世界要耗费两三个月,玄幻世界半个月就解决了,甚至还没到年关。
将士们归来时,是觉舟和徐雪轻亲自去迎接的。
他候在城墙上,刚跟
徐雪轻说完讨好人的甜言蜜语,就去问林高海沈扶秋还有多久回来。
话音刚落,视野尽头出现军旗的身影。
领军的人却不是沈扶秋,而是另一名眼熟的将士。
刚一下马,他就跪到觉舟面前,泣不成声:“陛下,臣失职。沈将军葬身于天魔崖内,臣拼尽全力,也未找到他的尸首。”
人尽皆知,天魔崖是什么地方。
朝中上下,听了皆震惊悲伤。
作为沈扶秋的亲人,王尚书甚至直接掩面大哭起来。
觉舟知道主角受是不可能死的,很淡定地接过这名将士带回来的战利品:“朕知道了。”
落在旁人眼里,却是真正的帝王无情了。
接下来一整天,觉舟都在忙着酬劳战胜归来的将士们。
有人问起他沈扶秋的丧事怎么处理,觉舟都敷衍过去。
果然,不出觉舟所料,天色还未接近日暮,沈扶秋就回来了。
不过回来的沈扶秋破破烂烂的,唇角旁还有一道血痕。
觉舟在宫中收到消息时,沈扶秋已经回京城一个时辰了。
“哦?”觉舟松下手中的杂书。
林高海喜悦地说:“沈小将军并非身亡,而是跟其他人走了相反的道路。现在他正依次拜访担忧自己的亲友,估计再过一会儿啊,他就会来宫中面见陛下!”
“这样啊。”觉舟继续看书。
经过林高海的提醒,他才想起来让宫中侍卫注意点,沈扶秋一来,就直接放行。
沈扶秋赶在太阳落山时来了,手里捧着一盆花。
这朵叫不出名字的花,被精心养在盆里。
“恕臣这么晚才来见陛下。”沈扶秋将花盆放到案上。
“这朵花太娇气了,只有在夜间才会盛开。所以臣特地挑这个时候来,想讨陛下,半分欢心。”沈扶秋道。
他只字不提寻来这朵花耗费他多少精力,也许还受了很大的伤。
就想用一盆真心,来换觉舟多看一眼。
觉舟看了一会儿,将花盆直接推到地上。
土壤与
鲜花,一并滚落在汉白玉地板上,突兀无比。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他的手都在发抖,在心里对沈扶秋说了不止一句道歉:【系统,我好坏啊呜呜呜呜。】
系统:【您只是执行您的工作而已,而且,昏君作为反派,恶有恶报,下场十分凄惨。】
沈扶秋的眼皮轻轻眨了眨:“陛下不喜欢吗?”
觉舟:“好普通的花,与我殿内的其他事物,并不搭配。”
沈扶秋指向门前一盆绿色的吊兰:“那朵呢?”
觉舟:“那是先生浇过水的吊兰,与你送的,当然不一样。”
“也是。”沈扶秋不再开口询问。
觉舟起身:“你过来,陪我看书。”
平日在养心殿里,沈扶秋经常给觉舟翻书讲书。他的学识虽然不如徐雪轻,但是态度好了不止一分两分。
觉舟本将目光专注落在书本上,视野忽然变得模糊昏暗。
即使灯还是亮着的,他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陛下?”沈扶秋察觉到觉舟的动作变得迟钝。
觉舟揉了揉眼睛,伸手没寻到蒙眼用的绸带,便让沈扶秋将灯台端远点。
他早就习惯夜晚是沈扶秋陪伴,而非徐雪轻了,往沈扶秋旁边坐了坐。
“陛下又看不见了?”沈扶秋问。
觉舟点头。
一道冰凉的温度覆上了觉舟的眼皮,应当是沈扶秋的手指。
觉舟有些困了,不过不想现在就去床上休息,就伏在案上,让沈扶秋给自己念书听。
沈扶秋念了不到一页,觉舟就睁不动眼睛了。
夜色深深,外面的雪好像停了。
凡人肉眼看不见的深色灰雾在殿内蔓延开,又及时收好,将范围拘束在一米内。
沈扶秋规规矩矩地坐在觉舟身侧,没有对觉舟进行任何肢体接触。而灰雾却沉默地包裹遍觉舟全身,一点一丝,钻进衣服里。
触碰最里面的。
觉舟抬起看不见的湿润眼睛,无助地望向沈扶秋,声音细弱如风中烛火,“沈扶秋,你还在吗?”
沈扶
秋垂眸翻阅案上的书,“臣一直在。”
“我有点,难受。”
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受。
觉舟蹙起细细的眉,白玉般的手背清晰可见青筋的轮廓与颜色,不久就泛起薄红。
他将背绷紧,极力忍耐,眼底还是出现了薄薄的泪光,擦过眼尾,漂亮得如同细雪落过。
“陛下是不是困了?”沈扶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唔……或许吧。”觉舟的声音越来越粘糊,手拨开自己的衣服,想在身上寻找些什么。
骨肉均匀,覆了层薄茧的手,挑开宽长的腰带,抚过精致的锁骨,一点点往下。
饮鸩也难止的渴。
觉舟垂下眼,用细嫩的腿根,夹住自己的手。
到底是哪里奇奇怪怪的,为什么根本摸不到。
他看起来软软的,一点也不瘦,身上每一寸的肉,都多得恰到好处,是青年人特有、刚刚好的成熟。
沈扶秋看了片刻,将觉舟的衣服拉好。
觉舟用空余的那只手攥紧了沈扶秋的衣角,因为看不见,神志也不清晰,根本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在做什么。
透了点潮湿的晶莹,逐渐沾湿了手。
“陛下,”沈扶秋僭越地捏住觉舟的手腕,止住他的所有动作,“既然困了,就去睡吧。”
……
沈扶秋在寝殿内停留了两个多时辰,才出门离开。
出去的路上,他刚好看见了林高海,便颔首微笑:“林公公,有劳等候。”
初尝人事的人,状态会发生一丝微妙的区别。
林高海在深宫里混得久,一眼就看出来了。沈扶秋虽与平时一样瞧起来光风霁月平淡温和,但是唇的颜色,好像略深了一些。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
沈扶秋是个没经验的,林高海琢磨着以后该不该送几本书调/教调/教他,以后能让他更尽心尽力服侍君王。
“恭喜沈小将军。”林高海笑呵呵地说。
沈扶秋是名门出来的,规矩都懂,从袖中掏了几片金叶子,塞给林高海。
小太监在旁边端着
一碗避子汤,沈扶秋正要走,看见这碗汤,愣了一下:“林公公,这是?”
林高海一脸为难:“沈小将军,奴才也不想逼您喝这个。但陛下登基不久,嫡子必须得由明媒正娶的皇后生养。您要是……也不算话,希望沈小将军能体恤陛下的不容易。这个也是陛下要求让您喝的。”
“陛下的意思?”沈扶秋垂眼,“我知道了。”
他端起碗,将苦涩的汤汁一饮而尽。
等沈扶秋离开后,林高海使了个眼神,叫平日里最机灵懂事的小太监进去打扫。
不知道陛下的喜好是什么……万一弄得地板上都是,被不懂事的宫人传出去总会让龙颜受损。
小太监拎着打扫的工具进去了,没看到什么证明沈扶秋初受龙恩的东西。
床幔处传来细微的水声。
小太监莫名口干,掀开一角帷幔,察看君王的情况:“陛下?”
觉舟侧着脸,枕在明黄色的枕头上,浓密的墨发散落满枕,恰好对着小太监这边。
似乎是太累了,他没醒,睫毛却在不明显地轻颤,双腿夹紧了被子。过分漂亮的一张脸,此时凌厉感完全被削去,透着大雨彻夜打海棠过后的娇软无力。
小太监的脸红起来。
觉舟不知何时张开了嘴,有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的舌根往外淌,被吮麻了般,唇瓣被浸得鲜润湿红。小太监不敢再看,慌忙松开床幔。
……钓人的精怪似的。
如果小太监敢大着胆子多看一会儿的话,会发现顺着君王舌尖滴落下去的甜腻涎液,诡异地消失在空气中。
明黄色的帷幔垂落下去,层层叠叠,时而能听见抑制不住的绵软声音。
腿无力在柔软的锦被间挣动,探出帷幔,露出窄瘦的踝骨。
小太监差点摔碎手里的东西,连忙低下头,假装正在擦拭地面。
余光却偷偷打量君王的脚踝。
并不如教坊司的舞女纤细,覆着流畅纤薄的雪白皮肉,比他见过最昂贵的玉制品还要精美。
……那里是否有残留着,沈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