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永远在你身后撑腰,除非我死
话说开了之后,两个人都很放松,气氛也变得格外温馨。
谢沉渊饶有兴趣的挑眉看向她,嘴角噙笑,故作威胁的说道:“胆子挺大啊,敢调戏我了?”
“不止如此。”花灼一点儿都不怕他,眼眸含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稍微用力想推他。
就凭她这点柔弱的力量,简直就是蚂蚁撼大象。
但谢沉渊这么个立功无数的将军,在她的手中偏偏一推就倒。
他顺着她的力量重新躺倒在床。
花灼也顺势扑倒在他的身上,望着被她摁住的谢沉渊,颇有些翻身做主人的架势。
丝绸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腰间,肚兜也随着悬空了些,这让谢沉渊轻而易举就能瞥见旖旎春光中的些许波澜。
想不到饿羊扑虎也别有一番风味。
花灼伏在他的胸膛前,小口小口啄着他的嘴唇。谢沉渊宽大的掌心掐住她的腰,被她撩得浑身都在发紧。
“纪家的人没有在你身上搜到毒药,所以迟迟没有找到证据。你是怎么办到的?”
谢沉渊哑着嗓子,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为非作歹,把这件让他好奇了一整天的事问了出来。
“那不是毒。”花灼笑盈盈的亲着他的嘴唇,告诉他:“香薰为种,香药为引。只有特定的两者混合时才会让人产生不适。我闻过纪叶萱身上的香薰,回来后自己调配了出来,又对应的调配出了相克的香药。旁人都安然无恙,是因为这香药并不会和她们所用的香薰产生反应。”
谢沉渊虽然不懂调香、制香这些,但他听懂了。
“所以,这香药是你特地为纪叶萱所准备的,也只对她有效果。”
“嗯,可以这么说。”花灼说完之后,又担忧的看向他,那双干净无辜的眼睛里透着点儿不安,“阿渊,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傻灼儿,当然不会。我只会觉得你厉害,我可办不到这种事。”谢沉渊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满眼都是骄傲,“我的灼儿被欺负的时候能反击回去,倒让我刮目相看。灼儿,这是你的武器,你得好好利用它们保护自己。”
有他这番话,花灼安心了许多,捧着他的脸颊,又害羞的啄了他的嘴唇几口。
谢沉渊加深了这个吻。
没一会儿,花灼就被他吻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小力的挣扎哼唧着。
谢沉渊好笑的看着她:“刚才不是还挺生猛的把我推倒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才没有呢。”花灼被他逗得有些羞恼,娇嗔胡乱的在他脸上吻着。
谢沉渊被她挑逗的实在克制不住了,直接捉住她的手腕,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位置直接调换。
“呀——”花灼惊呼一声,再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她自己又在谢沉渊的圈禁和掌控之中了。
谢沉渊咬着她的耳朵,啃着她的脖颈,花灼全身软得像一滩水似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压根就没办法阻止谢沉渊对她的肆意妄为。
他一边咬着她,一边沙哑着嗓音问她:“灼儿,还记得大婚当时,我去截花轿时对你说的话吗?”
“唔……什么?”花灼这会儿被他欺负惨了,那里还有思考能力去想那日的事。
“你不用在乎别人怎么想,你尽管遵循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不用再隐忍和压抑自己,更不用委屈自己。”谢沉渊在她耳旁诱哄着,温柔的语调中,每一个字都是对她郑重的承诺,“灼儿,这世上没有任何女人比你更好更完美更让我心动了,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只需要去做你想做的事,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我永远会在你身后替你撑腰,除非我死。”
花灼的心都软了,眼窝发热,鼻子发酸,差点儿又掉下眼泪来。
她搂着谢沉渊的脖子,贴在他怀中,声音哽咽:“阿渊,我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你当然值得。”谢沉渊用力抱着她,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了,“我的这条命给你都值得。”
花灼的眼睛涌出水光,心房里的情意泛滥,彻底沉醉在他的怀抱中。
哪怕就这样与他一同死去,她也心甘情愿,此生无憾了。
两人的误会化解,感情更深了。
这次比以往都要凶猛激烈些,但最终的结果一如既往的没变。
花灼被他欺负的可怜兮兮,在他怀里哭的厉害,一个劲的和他求饶。
但被他放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花灼依偎在他怀里,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谢沉渊也有些疲倦,不过并无睡意。
看着怀中娇软的妻子,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灼儿,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你。”谢沉渊搂着她,把他那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告诉了她,“我一直以为,喻琅在你心里比我还要重要,毕竟你与他相识了十几年。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谢沉渊叹气。
这话听上去怎么有点儿卑微呢?
花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阿渊,才不是这样。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也只想与你一人老去。”
她这会儿困得意识都快没了,说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谢沉渊听懂了。
他的手又不老实的掐在花灼的腰上,不知餍足:“灼儿,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勾我?嗯?我又不想让你睡觉了怎么办?”
花灼被他的话吓的清醒了些,躲在他怀里哭唧唧:“不要了,阿渊,真的不要了……”
看她这如此委屈可怜的小模样,谢沉渊舍不得了,只能自己憋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
花灼睡得都有点儿糊涂了,坐在床上缓神了好一会才逐渐清醒过来。
全身酸痛难忍,尤其是那儿,似乎肿的厉害,让她难以启齿。
她在心里抱怨了谢沉渊好一会,这才磨磨蹭蹭的起床,走路都比平时慢了许多,生怕让别人看出异样。
谢沉渊何时起床的,她并不知晓,此时他也不在府中,大概又去忙事情了。
花灼简单吃了两口填饱肚子,去找安兰清,做好了被她狠狠训斥怒骂的准备。
因为她的缘故,谢纪两家闹的很凶,外面早就传遍了。
可让花灼没有料到的是,安兰清压根就没和她提这事,恍若谢纪两家从未发生过不愉快。
安兰清顶多只是嫌弃她懒的要死,这都下午了才起床了。也嫌弃她怎么这么惯着谢沉渊,他要就满足他,一点儿出息都没有,都不知道拒绝的。
花灼被安兰清说的脸颊通红,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冤枉无辜的很,她拒绝的,可是他不听呀。
宋月熙得知花灼在安兰清这里,也匆忙赶了过来。
别说花灼心里感到困惑不解了,就算是宋月熙也坐立不安了一早上,因为谢沉渊为了花灼在纪家闹出那么大动静,怎么谢家到现在都没有半点风声?
谢禛和安兰清更是提都不提。
这实在让她放心不下,所以赶过来,想打探一下安兰清对花灼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