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拓展渠道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何雨柱这里提供的长期而且稳定的货源，二妞他们这种“占领”和“发展”还只是一种表面上的形式。这就像军队占了一座空城似的，只能确定归属权，却无法从中获取丰厚的利润。
当然，大宗的物资还得走单位渠道。何雨柱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手下们各自“开衙建府”的同时，他本人也在对各个单位的采购员不遗余力的展开攻坚。
他采取的主要方法，是先发动所有手下的兄弟们四处找门路，想办法与到各市场采购的人员拉上关系搭上话。然后他再和许大茂分头行动，遵循着烟说话，酒搭桥，办事得用“大马勺”（吃请）的原则，一一展开交际攻势。
毫无疑问，在当时才刚刚开始的“请客、送礼、开后门”的社会形势下，何雨柱这一套起到了十分显著的功效。
别忘了，采购员的工资本身不高，虽说有点儿近水楼台的实惠，报销点儿票据之类的。再有就是有人求他们帮着寻摸点紧俏货啥的，谁会这么捧着他们？
所以只要能搭上话的，约出来吃顿饭，礼一送，基本就能拿下了。
此外，为了长期维护住这种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何雨柱还承诺每个月会给他们额外开一笔“工资”。数目和大多数“渠道”（采购员）们工资的一样——三十元钱！ 还别看这笔钱是何雨柱拿出来的，但与他最终所得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谁也不知道何雨柱拿出来的货基本上没啥成本。
而且由于这个年代的人们眼皮子太浅，就这个数，好些“渠道们”还被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呢。
所以何雨柱既要让这些“渠道”们拿着欣喜，念他的情。也不能真把他们吓住了，同时还得考虑人的欲望会不断增长的远景，那么也就只好先“鸡贼”一些，“心黑”一点了。
不过即使如此，结果也是皆大欢喜的。想想就知道，挣死工资的年代，一个低收入者凭空每个月多挣一倍的钱，谁还能不高兴？这样一来，何雨柱反客为主，反倒成了这些“渠道”们打心里感谢的“财神爷”了。
当然，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人和人还是不一样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吃洪衍武这一套。
像负责无线二厂的采购员，就是个兢兢业业工作了多年的“死心眼儿”。 这人挺讲原则，油盐不进，既不收礼也不吃请，听了何雨柱开出的价码甚至还勃然大怒。最后还警告何雨柱再找他就把这件事报给领导，同时向派出所举报，严肃处理此事。
这种态度，自然让负责“菜市口市场”的“顺子”气得要命，非要给这老小子打闷棍不可。不过何雨柱却禁止了“顺子”胡来，只神神叨叨给“顺子”说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根本无需多虑……”让“顺子”等几天再看。
之后没出几天，这个采购员就被调去业务科负责跑相关工厂原材料的外勤了。
而无线二厂的后勤采购任务则由总务科科长的胖侄子来接替，自此“渠道”上的难题迎刃而解。至于何雨柱付出的代价，除了敲开无线二厂总务科长家门的两瓶汾酒和两条牡丹以外，那也就是要在每月的“渠道”维持费上，额外多付出五十元钱罢了。
十二月末的最后一天，何雨柱盘了一下总帐，居然成绩斐然。
别看才刚起步，先后占据的西单、东单、朝内这三个菜市场所创造的财富就已达九千余元。刨去前期交际费、维持费一千余元，得利近八千元。
这笔钱再刨去许大茂个人拿下三家单位“渠道”的奖金五百元，手下们介绍关系和奖金一千二百元，以及二十多人的基本“工资”一千三百元。实际得利五千元。
不过这五千元，何雨柱也没有全装自己的腰包。他明白生意的利益不在于多少，而在于各方各面的平衡。因此他随后又拿出二千一百元，给八个“管片儿的”和许大茂每人发了三百元分红，剩下的钱还让“二妞”给永定门附近的混混头儿“老烟枪”送了五百块年礼，算是“缴地租”。
最后的两千四百元才是他最后的真正所得。当然了，至于货款的多少，除了何雨柱本人。其他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得到了丰厚的收获。就连团伙最底层的兄弟们，每个月的收入也超过了六十块。于是，大家伙儿都领略到了何雨柱的慷慨大度和为人的义气。交口称赞，满心敬仰下，自然更加努力地创造收入。
不过何雨柱拒绝了许大茂他们建议扩大经营范围的建议。他的理由是还不到时候，目前先以站稳脚跟为主。但他也说可以先准备着，并给大家放了招募人手的权利。而在待遇上，他的意思是新来的人不能和“老人儿”等同，“线上”的只给二十。“掌眼的”可以给三十。
这种新旧有别的政策，自然是符合底下人心理的，获得拥护不在话下。但更重要的，是这还意味着更多的“升迁”机会和更多的“分红”就在不远处。
所以从上至下，每个人都欢喜不尽地憧憬着更美好的未来，其凝聚力完全超过了京城江湖中的任何一个团伙。
在这段时间里，还有两件事不能不提。通过这两件事，足以说明何雨柱带来的影响，已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扩散，开始改变他身边越来越多人的生活。
第一件事，有关棒梗和秦京茹的工作的事儿了。 自从秦淮茹两姐妹得到何雨柱答应帮忙打听工作的事后，秦京茹又听到贾张氏说的那些话。现在是真心盼着何雨柱说过的话能靠谱。她也不求别的，哪怕是个临时工作呢，只要不回农村她也高兴。
可是一连几天何雨柱也没回音，她就怕何雨柱说话只图高兴而没有把她的事放在心上。要是真的办不成，她还得回农村吗？一想到农村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累死累活的挣那点工分，干一年到头分不了几个钱的生活，秦京茹全身都颤抖起来……
当然了，不得不说，秦京茹肯定是多虑了。因为他哪儿知道何雨柱只要答应了就会是真心实意去帮忙。绝对不会犯那种“口花花”的毛病。所以这段时间，何雨柱也是抽空找了区商业局的张仲民主任和区供销社的徐建主任，以及轧钢厂的李新民主任把这工作的事儿都弄清楚了。
面对何雨柱的“枪林弹雨”，徐副主任答应他过了年帮忙安排三个“背篓商店”的临时工转正，转正后空出的临时工名额可以留给何雨柱。而轧钢厂李主任也答应他把棒梗调到其他岗位。
但何雨看着在供销社办公室里徐主任敲击桌面的那根手指以及和轧钢厂李主任告别时摆动的手掌。却不知秦淮茹两姐妹能不能出得出这么大的代价。
至于第二件事，就是何雨柱用了两瓶“双鞭酒”和五百元的代价，打通了市工业局原办公室秘书，现在的陈副主任的关节，以“能改造好的子女”为由，把肖长明两儿子肖和平、肖援朝和沈新福的儿子沈建军弄到了京城市郊房山县九龙山去当了插队知青。
孔大刚直夸何雨柱把这事儿办漂亮。沈新福的母亲也拉着何雨柱的手说是前世修的好福气才让自家遇上了好人。
因为这房山就在京城边上，骑着自行车一天就可以打个回转，多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