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勒紧裤腰的日子。找媳妇？

    “都别乱挤，每个人都保证有二两肉。说你呢，再乱挤就别吃了。”何雨柱指着一个往前挤的人大声说道。

    今天食堂有肉了，大家都十分兴奋，每个人都想着打上一份回家打打牙祭，都生怕自己打不到或排到自己时没有了。所以何雨柱也不得不出来跟着维持起秩序来。

    自从国家削减行政人员工资后，这粮食的供应越来越困难。后勤的同志每天一睁眼就开始担心今天能不能保证厨房有没有吃的。

    上个月还是肖局长通过关系弄到了点豆渣和棒子面（这里特指连玉米芯一起磨细的玉米面）才把最后那几天混过去。

    今天食堂供应的肉是何雨柱馋肉了，才设法说通肖局长开了证明，他老先生装神弄鬼了半天才弄了百多斤肉出来。

    “一九五九年，1-4月，冀、黑严重春旱。因去冬以来降水稀少，春旱影响河北省150万公顷小麦生长，成灾62万公顷，另有20万公顷耕地需挑水点种；黑龙江省……。遂“波及豫、鲁、川、皖、鄂、湘、黑、陕、晋等20个省区的旱灾分别占其773（受灾33806万公顷）和829（成灾11173万公顷），受灾范围之大在50年代是前所未有的。”何雨柱想着在局长办公室看到的对五九年灾情的汇总通报，知道自己还得勒紧裤腰带过两年的苦日子了。

    “雨水，你看这是什么？”何雨柱把家里的门窗都关紧了才把饭盒打开递到何雨水眼前。“肉啊！今天有肉吃了！”何雨水特意压低的声音在夜晚也让人觉得十分响亮。“嘘……，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何雨柱和妹妹像做贼似的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后，何雨柱再次告诉何雨水不能把家里的事对外人说，何雨水也知道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自己的哥哥时不时的还能让自己吃到肉，怎么能往外说，也就一再保证自己绝对不向外人说家中的事。

    虽然何雨柱在何雨水上初中后把太极珠中灵泉弄了出来给何雨水喝上，但他发现这灵泉在空间里的作用最大，弄出来喝了后只除了略为改善一下体质少生点病外，其他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两兄妹喝到现在也就是身体素质比正常人略微好一点，少生点病而已。

    “同志，请问到工业局怎么走？”何雨柱溜班出去买烟时，两个衣衫褴褛的姑娘拦住了他。

    “你们要去工业局，我就是工业局的，请问你们找谁啊？”这可真会问路，找工业局的问到自己了。何雨柱看着这两位蓬头垢面的姑娘。身材高的站在自己面前，抱着一个蓝花布的包袱，略矮一点的躲在后面背着一卷被子。

    三月的京城还是不太暖和，在略微的北风中。两人面黄肌瘦，衣服单薄，冻得瑟瑟发抖。矮一点的那位姑娘恐惧蜷缩着，一副小心翼翼惊恐的样子。“我们找我孔叔”，高个子的姑娘告诉何雨柱。“孔叔？孔大刚！”“是啊！你认识孔叔？那你带我们去好吗？”高个子姑娘听到何雨柱认识孔大刚，兴奋地叫着。这可真是三太子进龙王庙—找着自家门了。

    何雨柱让俩姑娘把行李放在自行车后架上驮着，带着俩姑娘向工业局走去。“孔叔，快出来，你家亲戚来了”。何雨柱一进工业局的大门就开口叫嚷起来。“你个傻柱子，瞎叫什么，我家亲戚都去阎王殿吃酒去了，你去哪找去。”孔大刚也不理会何雨柱，坐在值班室里不动身。

    “真的来亲戚了，唉，你们俩过来”。何雨柱把这俩姑娘带到了值班室里。孔大刚见到这俩女的也愣住了，这谁呀！“您是孔大刚？孔叔？”那高个姑娘迟疑地问道。“我是孔大刚，你是？”孔大刚应了。“我是韩洪兵的女儿，韩晓燕”，高个姑娘见孔大刚应了，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孔大刚。“你是燕子！”孔大刚一下就激动了“快进屋快进屋”孔大刚赶紧让这俩姑娘进了值班室。

    何雨柱见孔大刚与这俩姑娘相认，便把自行车后架上俩姑娘的东西给提了下来，放进值班室招呼一声走了。他还得上班去呢。

    下午吃晚时饭，孔大刚来食堂打了饭，把何雨柱叫到厨房后面的院子里“柱子，你帮我想想法，给这俩姑娘弄个住的地方”。“她们没地儿住？行啊，我那里还有个地方，倒是可以让她们住。”

    何雨柱看到那俩姑娘拿着信来找孔大刚，心里已经明白这是来投靠孔大刚的了，其他的都不说，就孔大刚现在还住值班室呢，他怎么安置这俩女的！当然孔大刚也可以去找肖局长帮忙，可这孔大刚的脾气可真不好说，反正他除了公事，只要有事就找何雨柱。逮住何雨柱死命薅呗！

    何雨柱下班后到值班室叫上孔大刚，把他们带到自家买的小院，把这两姑娘暂时安置了下来。

    过了两天，孔大刚趁着何雨柱休息时把他叫了出去。“柱子，你看到那韩晓燕怎么样？”“姑娘长得挺清秀的，不是孔叔，你啥意思？”何雨柱一下回过神来，孔大刚不怀好意啊。“啥意思！这韩晓燕做你媳妇咋样？我问过了，她挺中意你的。”“孔叔，不是我说您，您自个儿还光着呢”，何雨柱嘻皮笑脸的和孔大刚开起了玩笑。

    “你废什么话，你说你看没看上韩晓燕就行？给我扯什么哩格咙”，孔大刚见到何雨柱嘻皮笑脸的样子，一下就发了了火。“不是，孔叔，您来真的咯”，何雨柱见孔大刚发了火，也收起了笑脸，有点了发愣了。“什么真的假的，这韩晓燕就是我给你找的媳妇，你说吧，看没看上人家”，孔大刚直接了当的问何雨柱。

    “孔叔，我真没仔细看，您说谁没事盯着人姑娘家看，那不是耍流氓吗！”那天当着孔大刚，这何雨柱还真没敢细看那俩姑娘，就只记得那韩晓燕好像长得挺清秀的。“那行，后天是星期天，你把你妹妹叫上，我们一起去看，你给我认真的看，看好了再回答我”孔大刚说完转身就走了，把何雨柱丢下那里发呆。

    等回到家里，何雨柱都还没从这事儿中回过神来。怎么帮忙带个路找人，就成了自个儿找媳妇了呢？“哥…哥！你发什么呆呢？”何雨水见自家哥哥坐在那里发愣，便问了起来。“妹子，你说我给你找个嫂子咋样？”何雨柱干脆问起了自家妹妹。“嫂子？哥你要找媳妇了。那里的人？漂不漂亮？”何雨水上了初中后也知事儿了，懂得自家哥哥带着自己有多辛苦，别看平时哥哥嘻皮笑脸的，但她知道哥哥有多疼自己，吃的穿的都紧着自己。这街坊邻居的平时和他开玩笑只要不过分他也不计较，可谁要敢开她何雨水的玩笑，她这傻哥可真是翻脸动手的。

    “什么漂不漂亮的？我问你愿不愿意哥给你找个嫂子回来？”何雨柱看着兴奋的何雨水，哭笑不得的问道。“愿意啊，咱家就两人，平时没什么，过年过节的多冷清，你找个嫂子，以后再生几个小子，那我可就当姑姑了”，何雨水越说越来劲，连生孩子的事都联想到了。

    “得得得，早知道和你说不清楚，我还说个什么劲。星期带你一起去吃饭，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你真的找媳妇了！”何雨水见哥哥没和自己开玩笑，认真的问道。“孔叔给介绍的，让星期天一起吃饭，你也跟着去。”“好啊好啊！我一定好好的帮你关看关看”何雨水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向自家哥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