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许大茂的请求

    “说吧，许大茂，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儿”。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等何雨水抱着书包去做作业了。

    何雨柱才坐回桌旁，端起茶缸喝了一口，看着许大茂。“柱哥，弟弟今天真的是没办法了，只要你能帮弟弟除这口恶气，以后我许大茂就是你的小弟，你让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我打狗我绝不撵鸡。”“哟，我说许大茂，看来你这事不小啊！我就说嘛，你许大茂有事柱哥无事柱子的，今天一来就柱哥柱哥的。我就知道你小子绝对有事。”

    “你听我说啊柱哥，我今天放学时不是约我们一学校的女同学今天去前门大街吃“都一处”的烧麦吗！结果在公交车上让俩小子给我“下”（扒）了，我许大茂是谁啊，我当场就把这俩小混蛋给拎住了”“拎住了！拎住了就行，把钱收回来不就完事了吗”“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寻思把钱收回来让他俩滚，也不找他们的秽气别耽误我约人吃烧麦就行”“这不得了吗，钱也收回了，赶紧去‘都一处’啊！不对，你都去吃烧麦了，还来我家和雨水抢包子吃，你什么意思啊？”“柱哥，你听我说完行不行，你这么老是打断我的话我怎么说！”“行，你接着说，我听着”。

    “柱哥，我当时不是把这两混蛋抓住了吗，我让他俩把钱还我，我就不叫警察了。结果这两混蛋还挺横的，钱不还不说嘴上也不干净，给我气的哟。”“不还钱还骂人，你不会‘挺’（揍）他丫的。”“我也想啊柱哥，可这不是我那女同学还在旁边嘛，我一想他们是俩人，万一我没注意没护住那女同学还不吃亏了吗，再说了，他们是俩人，我倒是不怕他们，但弄‘花了面儿’（指鼻青脸肿）自己不也难看吗！”。

    “那怎地，你自己不敢上还怪别人吗，再不济你叫警察啊！”“叫警察多失分，我和他们约星期天中午‘处事儿’（谈判）！”“约地儿！还得说你许大茂真行，你和几个吃‘溜子’（指在交通工具上或路上）的‘佛爷’（扒手）去约地儿，不丢分啊！”“柱哥柱哥，今天这事你真得帮我，不然我以后在学校里可真抬不起头了，我给您作揖了！”这许大茂可真是放得下脸来，这身段放得！就差下跪了。

    好嘛，许大茂这一番搓磨，硬是让何雨柱应下星期天去帮他找场才算。见何雨柱应下事，许大茂便坐不住了，趁何雨柱不注意，抓起一个包子跑啦。转过天来，何雨柱起个大早，照往常一样活动一番。弄好了早点，咦!这何雨水还没起来？敲门一叫，得，今天是星期天不上学，又让许大茂给贼了……。

    “唉哟，这不是何大厨吗？怎么地，今儿天不上班啊！”刘家老大刘光齐端着一小盆豆浆，小盆上放着，几根油条从院外走了进来。

    “刘‘油’条，这不就等着你卖豆浆来泡着吃嘛。”何雨柱憋着腔回了一句，刘光齐没有回话，径直回家了。何雨柱对刘光齐十分看不上，不说剧中丢下父母跑外地几十年不回来（剧中只有名字），就是穿过来后这段时间何雨柱也和他处不来，倚着在这个院中几个龄人中他的学习成绩最好，整天摆着一副清高的样子，对他们几个同龄的不说这个不行就是说那个不好的，看不起谁啊

    何雨柱也不卖他的面，因刘光齐小学时留过一级就给他起个绰号叫‘油条’。两人见面说不上几句就会掐起来，原来的何雨柱可说不过刘光齐，说不过就动手吧。虽然两人掐架输赢都差不多，但总的来说刘光齐吃亏的时候要多一点。但何雨柱穿过来后，刘光齐在‘嘴炮’上就越来越不是对手了，用动手又怕打不过，反正是我先开口怼你的，我也没吃亏，大约刘光齐是这样想的。所以一般就是怼上一两句刘光齐就会收兵回家。

    等何雨水起来吃过早点，何雨柱便把换下衣服用盆端到井边打水洗了起来（这时自来水还没有接进四合院）。

    “唉哟，我说柱子兄弟，你可真勤快，对你妹妹真好。你看雨水的衣服，每天都‘清浆白洗’（老话干干净净）的，不说院子里的人，整个胡同都说你的好，把妹妹养得白白胖胖的。”秦淮茹端着一盆衣服来到井边。“嫂子，雨水是我妹妹，我对不她好谁对她好，再说了这也是应当应分的事。”“柱子，你今天不上班了。”

    贾东旭给秦淮茹端了一个小凳过来让秦淮茹坐下。“东旭哥，这就心疼上了，怕嫂子累着了，凳子都拿来了。”“看你说的，自家媳妇不疼还疼谁啊！我说柱子，等你成家了你就知道了。”贾东旭送来凳子后也没走，几人就在井边聊上了。

    何雨柱手脚麻利赶紧的把衣服洗完离开井边去晾晒，没办法，往日里就是见面打打招呼，就是聊天也没凑这么近过，这秦淮茹人也长得漂亮（何雨柱按后世的眼光也能打80分以上），加上这结了婚那小少妇的风情和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让何雨柱差点没控制住反应，只能匆匆逃离。三月不知肉味了，什么时候才能开斋，何雨柱心中暗暗想到！

    “傻柱，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的洗衣服，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这贾老婆子的嘴真孬,何雨柱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嘴上还是回着“这不没办法嘛贾大妈，我这做哥哥的不洗不行啊。”“要我说柱子，这女娃从小就是要教，让她多做点家务，不然以后找婆家都难。”“贾大妈，现在新社会了，男女都一样。再说了，谁敢欺负我妹妹弄不死他！”“得，有你这么护着的吗，以后人家自己家里的事你还能打上门去？老话说得：这女人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

    贾张氏旧思想比较重，加上自己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家中独子一个，人丁单薄，娶个儿媳妇虽说是农村的，但人家家中父母双全，有哥哥有弟弟的，万一那天起矛盾娘家人打上门来怎么办？所以贾张氏一有机会就摆弄那些“三从四德”的理由。有这贾张氏在，这天聊不下去了，总不能当作人家儿子儿媳妇的面怼上去啊！做人嘛还得是能曲能伸的才好。何雨柱晾好衣服回家去也。

    “哥，你别理贾大妈，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何雨水气嘟嘟的对何雨柱说。“雨水，生气了就不好看了。没事，我那是逗她玩哩。”“雨水，我把饭都你热上，一会你吃了就在院子里玩，别到处乱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把的饭菜给何雨水准备好。“我吃了饭去找许淑芸玩，你快点回来。”

    出了四合院来到巷口，许大茂早就等急了。“柱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走吧，约了在哪？”“说好的在永定门火车站那里。”“永定门火车站，那么远？”“我怕约近了我爹知道就不好办了。”“那么大一火车站，怎么知道他们在哪？这不溜人玩嘛。不去了！”

    “柱哥柱哥，是弟弟的错。这样到了火车站你找一点儿坐着我去找。”许大茂紧紧揪着何雨柱的衣服，生怕何雨柱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