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家,锣鼓巷四合院
何雨柱带着妹妹走出出站口。放眼望去,现在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火车站建筑低矮,玻璃肮脏。别说售票窗口只是一排木头小窗户,就连候车室看上去也只是个简易的铁皮大棚,油漆斑驳的铁护栏看上去十分寒酸。
广场中心的洋灰(水泥)地上的旅客们随心所欲地蹲坐躺卧,看着妹妹疲惫的样子,何雨柱背起何雨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南锣鼓巷95号,一个三进的四合院,不知是清朝那个王爷的别院,整个四合院挤进了十五户人家,多的两三间房,少的一间房。
进门右手就是门房(带个小院),过了屏门是前院,一整排大小十来间的倒座房,倒座房西边三间以前马厩,在院子里砌了一道墙隔出了一个小院,进了插花门(二门)就是内院(中院),左右边是东西厢房,靠前阵院围墙边,沿着抄手游廊各建了一间盝项(杂物间),正对插花门在一排三大间是正房,紧贴正房西边是耳房,东边是一道过厅,穿过过厅是后院。后院相对前院和中院较窄,院坝不算太宽,建是一整排十几间后罩后,靠东西围墙两间在院中也砌了一道墙各自隔出一个小院。
何雨柱的家是占了这个四合院最好的正房和耳房,正房是何雨柱住,耳房是何雨水住。
说起房子来,就要说到何雨柱的父亲了,何大清这个人呢,据说是谭家菜的传人,厨艺不错,人也比较贼,反正在四九年大军围城之前,看着原来的房主要卖房跑路,就乘机压价把四合院的正房和耳房买下,就算他自己现在也跑路了,可是也给儿女留下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东西厢房也是一样,易中海和老贾买下,阎富贵买下前院门房和一间倒座房,刘海中和许大茂的父亲许家财各买下后罩房一间,龙老太太住在后罩房最西边一间。反正这个院子,除了龙老太太是在何大清之前就搬进来的住户外。这几家都是大军进城前买下的,属于私房。其他住房则是后来由分配住进来的,房屋属国家(集体)所有。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昏暗,大约在傍晚六点左右了,把背上背着的何雨水放下“妹子,你坐一下,我去烧点水,今天太累了,我们随便吃点”。何雨水因为父亲没有一起回来,情绪十分低沉,加上路途劳累,在哥哥背上就睡了一觉。听何雨柱这么一说,马上就感到肚子咕咕真叫,饥饿的感觉一下就上来了,“哥,我要吃驴肉火烧”,“好的,你等一下,我热一下就给你吃,冷的吃了闹肚子”,“那你快点,我都快饿死啦”。想到吃的,何雨水的心情好了不少。“笃笃……傻柱,在家吗”,“哟,易大爷,我刚回来,快进来坐”,易中海进门来还未坐下“怎么样,找到何大清了吗?”“找到了,但没见到人,白寡妇不让我和雨水进门,我爹没在家”。
何雨柱没告诉易中海实情,想看看他是不是向剧中那样算计他,把他兄妹俩的生活费给昧下,“什么?你说你爹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家也不要了,真是……”。易中海可能是当着何雨柱兄妹俩,也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算了,易大爷,今后他过他的,我和雨水过我们的。我也快出师了,也养得起雨水”,“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和我说,都是一个院的,大家都相互帮衬吧”。“好的,易大爷”。“那好,我就不多坐了,你们吃饭吧”,“易大爷慢走”。“雨水,洗一下手,过来吃饭了”。
何雨柱把炉子上热好的几个火烧端了过来,倒了两碗开水,两兄妹就着开水,吃着火烧,“哥,爹以后都不回来了吗?”“别管他了,妹子,以后就我们俩过,我也快出师了,能养活你”。
何雨柱脑袋中闪过前世留下的那一幅画面。看着这一世唯一的亲人:“妹子,我一定让你今后能快快乐乐的长大……”何雨柱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能让剧中那些事情出现! “雨水,吃饱了吗”看着坐在桌边已经开始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的样子,何雨柱招呼着妹妹洗脸洗脚上床睡觉。把何雨水放到原来何大清的房间睡下后,何雨柱自己也打了热水泡了泡脚,上炕躺下。
双眼望着屋顶,何雨柱思索着:既然自己(陈铭勇)已然魂穿,何雨柱只留身躯,那以后就叫何雨柱了,不过傻柱却不能再让人叫了。现在快到五二年底,公私合营的苗头已经出现,自己还没出师,再过几年“三年灾害”,以后的“文革”。自己要怎样做才能填饱肚子,避开那些政治风波。唉……伤脑筋啊!何雨柱把双手抱在脑后,一愁莫展。
嗯?自己的脑袋后面怎么长了一颗黄豆大小肉痣?前身也没有啊,何雨柱清楚的记得,前身的脑袋上只有三个伤疤,除了一个是当兵时留下的,其他两个都是前世起家时争夺市场打架留下的。但没有这样的肉痣啊,还这么大?不会是原主(何雨柱)留下的什么毛病吧?
何雨柱坐起身来,用手摸着肉痣,“这是什么玩意儿!?疼也不疼,按着也没什么感觉啊,用手扣了扣,“咝……真他妈的疼”!一阵痛彻心肺的感觉传来,何雨柱就此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