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厂员工的私活买卖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大厂的员工效率可以有多高，直到他开始做私活。
张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飞机上就完成了排期计划。
他发过来排期的时候，还提出要买一台服务器部署到客户机房。
老王和客户说了，客户很快给了机房和服务器位置，给办好了手续。
然后，大热天里，陈阳和老王苦哈哈的搬服务器。
“这一台服务器原来这么沉啊。”
“我也好多年不搬了。”
“这服务器看上去挺旧的啊，会不会有问题？”
“型号是旧了点，但是机器是新的。”
“哪里弄的？”
“之前别的办事处想搞创新业务买来给客户测试用的。”
费了半天劲，终于搬到了指定位置。
“这要装系统么。”
“接上电就行，之前已经装过了，远程登录就行了。”
陈阳和老王搞好了服务器，把用户名和密码发给了张工。
“这也登录不上去啊？”张工来电话了。
“我们看没问题。”
“可能被黑掉了。等我周六过去一趟。”
“你为啥周六来啊，工作日不行么。”
“工作日我还要上班呢，上次就是请假去的。”
“你来出差，为啥请假。”
“我不是伟天的人，工作日还要上班，懂了不？”
“哦，对，你不是伟天的人。”
“陈阳你找侯锐约一下，这次就是他预约的。”
“好。”
“那个张工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伟天的，他应该有正式工作，这个网站的事情应该是私活。”
“还可以这么搞？”
“那肯定可以，又不犯法。大长不少员工这么干。尤其是做技术的。”
“这种给多少钱？”
“不知道，不签署合同的。大汪总说了算。”
“合着咱们外包公司的工作还外包呗。这是套娃啊。”
“没人规定不能再外包。活干好了就行，客户不关心谁干的。”
“我可以接私活不？”
“理论上可以。但是你一没技术，二没渠道。谁找你啊。”
“你给介绍点啊，我这工资太低了。”
“滚！我自己还想干呢。”
“人家这是大厂的，听上去就很牛。”
“你去说你是伟东的，谁理你啊。”
“你就是能力再强，公司不出名，人家怎相信你？”
“小破公司里的隐藏大神？你当写小说呢。”
周六陈阳陪张工来到了机房，接上显示器，登录不上，确实被黑了。
“干！得重装系统。”
“张工你这种私活多么？”
“哪有那么多私活可以接。”
“你这都是哪里找到的。”
“你们大汪总原来和我一个公司。”
登录上去了。
“你看这里面的文件，不知道之前谁搞的系统，一点防火墙也不做。”
“这个肉机是啥啊，”陈阳问到。
“肉机就是被控制的服务器。黑客用来操纵攻击别人网站的。”
“文件里有200多个ip地址，这么多服务器么？”
“别人的我们管不了。”
“黑客搞这些干什么？攻击别人很好玩么？”
“没有黑客攻击，哪来的安全产业？”
“我去，他们是一伙的？”
“每年那么多的攻击呢，没有人出钱谁干，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产业链。”
“好了，安装上防护软件就好多了。密码我改一个复杂点的。”
“我赶飞机去了。”
“又不是吃饭啊。”
“晚上还有事。”
过了一周，张工把链接发了过来，一期做好了。
“老王我啥时候发给客户？”
“至少再要过一个月。”
“留一个半月的修改时间。”
“还是太长了，过一个半月再说。留的时间太长了，侯锐能把你烦死。”
“话说这搞的也太快了。”
“这就是私活的效率。”
“我还是惊到了。”
“你信不信他实际可能只用了2天不到。”
“我信。”
“你就不能说个不信。你说信我咋接？”
“哈哈。”
“你盯着点合同，尽快完成审批和盖章。”
“明白。”
一个半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已经是9月份了，陈阳在广州已经驻扎了5个月。
“陈总，你是快要回来了吧。”
“快了，十一放假我就回去了。”
“想好回来干啥了不？”
“回去再说。”
“只要给钱，让我给你当小弟也不是不可以 。”
“谁用你当小弟啊。给咱找个妹子。”
“离陈阳实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希希冒头了。
“希希你啥时候走啊？”
“我快要一年了。不过现在跳槽还是简历不好看。”
“希希你接私活吗？”
“你有活？不过广州，不去。”
“我是问你接没接过？”
“我不是。我没有。不要瞎说。”
“私活挣钱多不？”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有一个朋友，她接了一个小公司做账的活。2天挣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你那个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
“你不要污蔑我。”
陈阳这几天焦头烂额，侯锐对那个简单的系统，展开了猛烈的炮火攻击。
“是真的烦人啊。”
“合同签完了，你躲着他就行了。陆总满意就行。”
“还有二期呢，想想就头疼。”
“二期做完了，就留十天，还是留的时间太长了。”
“我觉得也是。”
“我这么辛苦，可以申请点项目奖金么？”
“我个人支持你一顿麦当劳。我看你周末没少吃。”
“公司没有点奖励么？”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干了这么些年，就没见过项目奖金。”
“咱这项目不一样啊，开拓性的。”
“老板还是那一个。”
“我无话可说。”
“他下周要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吧。”
“又有什么事情？”
“b集团开单了，来答谢客户。”
“恭喜恭喜。”
“不涨工资，不给提成，喜从何来？”
大汪总这次没有带上赵总，带的刘总。
“老王干的不错。b集团终于开单了。”
“陈阳也进步很大，c集团的这个单子你功劳最大。”
“陈阳你和老王好好配合，今年的目标你们已经完成了。再铺垫铺垫，给明年打打基础。”
“我下个月就在这边满半年了。我该回北京了。”
“回北京干什么？在这好好干。”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