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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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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罗继捧哪管丁三在这里唠叨什么, 吩咐众官兵道:“把这些麻袋都搬出来。”众官兵纷纷走进仓库,将地上的麻袋扛在肩上,便往外走。

    麻袋里装的是棉花, 看着好大一袋,扛在身上, 却不觉重,一个官兵往往一次就能扛四五个麻袋, 不过片刻,仓库就空了出来。

    都罗继捧向仓库瞧了一眼, 只见地下是大块青石铺成的地面, 墙壁也都是大块青石砌成, 除了这两道铁门之外, 仓库里再没有别的出口,更没有楼梯和地道, 可以通往别的地方。

    都罗继捧对丁三道:“这间仓库只有一层吗?”

    丁三道:“这些仓库是我家老爷用来放这些大东西的,建成两层反而不如只建一层放的东西多,可不是只有一层么。”

    都罗继捧转过身去, 说道:“大伙儿都把铁锤和铁锹拿出来,先在地上挖几个深坑,看看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层。”

    众官兵齐声响应,纷纷拿着铁锤和铁锹,走进仓库, 俯身掘地。地上铺了大块青石铺成的地面,要想掘坑,须得先将这些大块青石敲碎了,一时之间,仓库里满是喀喇哐喇的石块被敲得粉碎的声音。都罗继捧又招呼其他官兵去开旁边那两间仓库的门, 打开仓库以后,也是先将仓库里的麻袋搬出来,然后用铁锤砸碎青石,再用铁锹在地上掘土。

    这喀喇哐喇的声音传入丁三耳中,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他脸上血色全无,双腿不住打颤,趁着大家都在忙着掘土,没人注意他,蹑手蹑脚地向人群外面走去。突然间肩膀一痛,一个官兵从后面抓住丁三的肩膀,说道:“你做什么去?”

    丁三背上冷汗淋漓,干笑道:“小的……小的内急,想去解手。”

    那官兵道:“内急?忍着吧!如果地下没有东西,你再去解手也不迟。”

    丁三见他说完了话,右手仍如铁钳一般,紧紧抓着自己的肩头不放,只能哭丧着脸,站在原地。眼看地面就要被众官兵挖穿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丁三一咬牙,裤|裆里很快变得的。

    那官兵闻到一股尿骚味,登时涨红了脸,松开丁三的肩膀,向后连退两步,骂道:“你这老家伙还真尿啊!一刻也等不了吗?”

    丁三陪笑道:“官爷,我也不想啊。只是上了年纪,就管不住自己了。您就让我去旁边的林子里解个手吧。要不一会儿又尿出来了,那可多难堪啊。”

    忽听得一人说道:“你把他绑到树上,不就不用担心他逃跑了?”

    那官兵循声看去,找了好一会儿,见到王怜花站在御车旁边,远远地看着他们,忙答应一声,找来一条绳子,屏住呼吸,拽着丁三来到一株大树之前,用绳子将他捆在了树上,然后向后退了数步,说道:“你自己在这里玩吧!”

    丁三本来只是想要借尿遁走,哪想到不仅没能遁走,反而被绳子捆在了树上。裤子里湿的,本来就很难受,现在又是冬天,一阵寒风吹过,裤子都要结冰了,其中滋味更是苦不堪言。

    正自哀叹自己命苦,忽听得仓库中有人叫道:“这下面也有东西!”丁三眼前一黑,暗暗叫苦:“完了,这下全完了!”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父皇,你果然是金口玉言。”

    贾珂一笑,无声地道:“多谢皇后娘娘夸奖。”

    王怜花强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笑道:“儿臣想要过去看看,父皇一起吗?”

    贾珂欣然点头,无声地道:“皇后娘娘邀请我一起去,我怎能拒绝?”

    王怜花心想:“贾珂,你再提起这四个字,我会忍不住把你踹进坑里的!”

    两人来到仓库前面,都罗继捧正在这里监工,见到贾珂和王怜花,忙道:“皇上,殿下,这下面是空的,咱们在上面挖了这么多个洞,随时可能坍塌。您二位在外面看看就好,不要进来了。”

    贾珂点了点头,问道:“入口找到了没有?”

    都罗继捧道:“找到了,不过还没找到开门的机关,只找到了一个斜坡,应该是用来运东西的。大伙儿正准备挖出一个入口来。”

    贾珂点了点头,问道:“下面都有什么东西?”

    都罗继捧道:“卑职听下去的人说,他们在下面找到了三十多辆连弩车,还有六十多把神臂弩,下面一共有两层,第二层他们还没去,就不知道第二层放着什么东西了。”

    这连弩车是守城用的大型军械,可以同时射出六十支大弩|箭,无数小弩|箭,一般放在城墙上,需要十个人同时操作,它的个头到底多大,自是可想而知。

    贾珂虽然猜到郑庆春在仓库下面暗藏军火,但是真没想到,连弩车这等庞然大物,郑庆春都有。

    当下哈哈一笑,笑声中并无欢快之意,随即脸一沉,说道:“都罗,你派些人手,将郑庆春的家人和伙计全都抓起来,然后去他那些铺子转上一转,明天之前,朕要知道,他到底挖了多少间这样的密室。朕还要知道,这些军械,他都是从哪里买来的,如果他不肯老实交代,就把那些和他做过生意的人抓起来挨个审问。

    除此之外,这一年中都有谁负责看守城门,你可有数?你带人去他们家里,查查他们的收入。这连弩车可不是小东西,就算郑庆春是把它们拆开运进城里的,这些零件也足够显眼。朕要知道,郑庆春到底孝敬了这些守城官兵多少银子,他们才能对这些零件视若无睹!”

    都罗继捧连忙答应。这些守城官兵不是都罗继捧的属下,他们贪赃枉法,闹到皇上面前,无论受到什么惩罚,都不会连累到他。因此都罗继捧虽然得了很多差事,但心情还算轻松。

    把这些事情都交代给了都罗继捧,贾珂就和王怜花回了皇宫。

    进到书房,身边终于没有外人,王怜花伸了个懒腰,然后毫无形象地倒在贾珂怀里,用鼻子蹭了蹭贾珂的胸口。

    贾珂伸手搂住他,笑道:“我以为你刚刚发了一大笔横财,应该很高兴呢,怎么这般没精打采?累了?”

    王怜花唉声叹气,说道:“我本来以为咱们接手了李讹庞的皇位,是占了李讹庞的便宜,哪想到西泥国早已千疮万孔,这个国家,就和这座皇宫一样,看着气派宏伟,其实底下早就被人挖空了。咱们才来西泥国两天,就马不停蹄地帮李讹庞做了这么多事情,真是累也累死了。”

    贾珂笑道:“千疮百孔也有千疮百孔的好处啊。西泥国若不是已经千疮百孔了,姬苦情和霍休哪会在兴州城耗费这么多心血。他二人多年的心血,如今都归咱们所有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王怜花笑道:“现在还不开心,得等姬悲情到了,我才能开心。”

    贾珂笑道:“王公子要求好高啊,要不我先陪王公子做些开心的事情,好让王公子开心一下?”

    王怜花眼睛一亮,笑得十分暧昧,问道:“你要陪我做什么开心的事情啊?”

    贾珂一笑,说道:“当然是陪你审问那个被你开膛破肚的家伙了。你又能看到他的惨状了,开不开心?”

    王怜花横了贾珂一眼,凶霸霸地道:“看那家伙有什么开心的!还不如在你的肚皮上咬一口,更能让老子开心!”话虽如此说,他还是跟着贾珂去了卧室。

    贾珂在冰库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陆小凤以后,就让陈默秋给陆小凤安排了一个住处,然后让侍卫把陆小凤送去了那里。上官飞燕的情人可就没有这等待遇了,贾珂把他扔到床底下以后,便没再管过他,这会儿两人换上先前的面具,才把他从床底下捞了出来。

    贾珂见他脸色惨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伸手搭他脉搏,然后抬头向王怜花笑道:“人还没死。”

    王怜花抬脚去踹贾珂,傲然道:“你当我是什么不入流的庸医吗?他的肚皮可是我亲手缝起来的,只要我不让他死,他自己想死也没辙。”

    贾珂笑着抓住王怜花的脚,撸起他的裤脚,在他露出的小腿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了手,笑道:“开心一下?”说着解开了上官飞燕的情人的昏睡穴。

    那人很快醒转,睁开双眼,见到贾珂和王怜花站在身旁,心中一阵绝望,有气无力地道:“你们杀了我吧!

    王怜花一笑,说道:“你若是执意想死,等你老老实实回答完我们的问题,我们也不是不能大发善心,满足你这个愿望。”

    那人听到“大发善心”这四个字,只觉格外刺耳,有心想要讽刺王怜花几句,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声冷笑。

    王怜花微笑道:“怎么?你不服气吗?不如我现在再把你的肚子剖开,把里面的气挤出来一些,你说好不好?”

    那人心中大为恐惧,说道:“你误会了,我听到你的话,心里十分服气,真的,真的没有半点不服气。”

    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你叫霍天青,是吗?”

    那人登时便怔住了,过了一会儿,神色惨然地道:“原来你们认得我。”

    王怜花道:“你和上官飞燕是怎么认识的?”

    霍天青听到上官飞燕的名字,眼睛一亮,问道:“你们知道飞燕她在哪里,是不是?”

    王怜花懒洋洋地道:“谁知道她在哪里,可能是在姬苦情的床上吧。”

    霍天青一怔,随即怒道:“你说什么?”

    王怜花脸上露出惊奇之色,说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上官飞燕的肚子里早就有姬苦情的孩子了。”

    霍天青脸色难看地叫道:“你胡说!”

    王怜花笑道:“霍天青,你可真是够奇怪的。上官飞燕做了西泥国皇帝的小老婆,你继续为她四处奔波,做牛做马也甘之如饴。上官飞燕怀了姬苦情的孩子,你就不肯接受现实了。怎么,只有姬苦情是男人,西泥国皇帝就不是男人吗?”

    霍天青脸色阴沉地道:“你懂什么!”

    王怜花笑道:“确实,我什么都不懂,但我老婆可不会扔下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什么都懂,你喜欢的女人,身边的男人还不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换男人比换衣服还要快,现在还有了别人的孩子。你到底懂什么?懂怎么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霍天青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道:“你住嘴!她不是这样的女孩!我不许你这么侮辱她!”

    王怜花脸一沉,正待给霍天青种上一枚“生死符”,让他长长记性,忽听贾珂说道:“侮辱上官飞燕的人,不是我们,是上官飞燕自己。你连她怀了姬苦情的孩子这件事都无法接受,看来你一定不知道,她十四岁那年,就做了霍休的情人吧。”

    王怜花向贾珂一笑,心想:“杀人诛心哦!”

    霍天青铁青着脸,说道:“她和霍休的关系,能由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认识她的时候,她都已经十七岁了,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是完全属于我的。”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这世上像你这么蠢的男人,实在少见,多谢你让我开了眼界。”

    贾珂脸上露出关爱智障的微笑,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他如果不是这么蠢,上官飞燕早就不理他了。”

    霍天青听在耳中,只觉贾珂这句饱含同情的话,比王怜花一千句冷嘲热讽还要刺耳。

    他自来心高气傲,毕生的追求,就是做出一番事业,从此江湖上的人只会说天禽老人是霍天青的父亲,而不是霍天青是天禽老人的儿子。倘若他已经成功了,他听到这样的话,或许只会一笑置之。但是他还没有成功,听到这样的话,如何能不气恼?

    霍天青双颊火辣辣的,胸口气血翻涌,心想:“我真的很蠢吗?我真的很蠢吗?”他心中沮丧之极,否定完了自己,就不禁怀疑起他一向视若珍宝的上官飞燕来。

    霍天青想起当初上官飞燕跟他说她要去做西泥国的皇妃,他本来是不答应的,但是上官飞燕不跟他吵,不跟他闹,只是跟他描绘两人的未来,说她答应帮霍休这个忙,也是为了他好。

    只要他们成功了,他们就会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霍天青这个名字,将会传遍大江南北,他再也不用在他父亲天禽老人的阴影下面生活了。他这辈子最渴望的事情,就是战胜他的父亲,听到上官飞燕的话,如何能不心动?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为了一己私欲,让自己的女人去做别人的小老婆,良心上还能过得去。

    霍天青当然也不能。

    他从前总是刻意回避这件事,现在自尊心受挫,不得不面对这件事,但又不愿承认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糟糕透顶的男人,为了功名利禄,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下意识地将责任都推到了上官飞燕的身上,心想:

    “是她诱惑的我,这都是她的错!她明明自己想要做皇妃,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却说是为了我才这么委屈自己的。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被她天真甜美的脸蛋欺骗了,所以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了!”

    霍天青想到最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身子发颤,简直像是在抽风。

    王怜花看到霍天青这副模样,便知霍天青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话,而且他为了自己心里好过,一定已经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上官飞燕的身上,仿佛他真的是因为太过愚蠢,才会同意上官飞燕来西泥国做皇妃。毕竟霍天青这副模样,王怜花从前在王云梦身上看见过太多次了。

    王怜花眼中闪过不屑之色,说道:“你今天来皇宫,是姬苦情让你来的?”

    霍天青听到“姬苦情”的名字,登时脸色铁青,说道:“我又不是姬苦情的仆人,他凭什么指挥我?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昨天听说银川公主遇刺的事以后,就一直留意宫里的动静,听说上官飞燕被皇帝打入了冷宫,我担心她的安危,就去冷宫看她,哪想到她是陆小凤假扮的。”

    贾珂道:“你是怎么认出上官飞燕不是上官飞燕的?”

    霍天青沉默片刻,说道:“我和上官飞燕是情人,我见到了她,肯定要做些情人之间会做的事情。”

    王怜花噗嗤一笑,幸灾乐祸地道:“你和陆小凤接吻了?”

    霍天青急道:“当然没有!陆小凤一见我要亲他,就闪开了身!我见他不让我亲他,哪还看不出来他不是上官飞燕。”他本来还算镇定,只是脸色有些难看,但听到王怜花这句话,登时激动起来,活脱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若不是受伤太重,只怕早就从地上跳起来了。

    王怜花微笑道:“真正的上官飞燕也未必会你亲她,毕竟她肚子里有了姬苦情的孩子,万一你毛手毛脚,伤到了她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啊。”

    霍天青脸色难看地笑了笑,说道:“上官飞燕这五个月来都待在宫里,她被皇帝打入冷宫,听说也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和皇帝玩的太过,让皇帝受伤了,皇帝面子上过不去,才把她打入冷宫的。姬苦情真是好笑,他怎么知道,上官飞燕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贾珂一笑,说道:“你知道宫里已经一年没有孩子出生了吗?上官飞燕跟我们说,姬苦情为了保证上官飞燕生的是他的孩子,就给皇帝做了一个小手术,让他再也生不出孩子来了。不止皇帝,上官飞燕说,所有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都被姬苦情做了这样一个手术,其中当然也包括你了。”

    霍天青听说皇帝从此中看不中用,再也生不出孩子来了,不由大为幸灾乐祸,觉得这就是皇帝纳上官飞燕为妃的报应,随即听说自己也和皇帝一样,成了中看不中用的废人,一颗心登时凉了大半截。皇帝早就儿女成群,他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两相对比,他可比皇帝可怜多了。

    霍天青实在无法接受,说道:“不、不可能!他若是给我做了这样的手术,我怎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王怜花微笑道:“你问我们,他怎么给你做的手术,这我们怎么知道。等你后天见到他了,自己问问他吧。”

    霍天青看向王怜花,问道:“后天?”

    王怜花微笑道:“不错。倘若一切顺利,你后天就能见到他了。你若想早点见到他,就帮我们尽快找到他。”

    霍天青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姬苦情,如果不是上官飞燕让我帮她调查姬家,我都不会知道姬苦情这个名字。“

    贾珂问道:“上官飞燕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霍天青道:“她跟我说,她发现霍休最近一直在跟别人合作,这人神神秘秘的,似乎和住在苏州的姬家关系匪浅,她担心这人会对她不利,要我帮她查查这人的底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既然她让我帮她调查姬家,我就帮她调查好了,这就是你们说的蠢吧。

    我最开始调查姬家,觉得姬家普普通通,根本没什么值得留意的。姬家男主人叫作姬葬花,女主人叫作凌芳姑,有两个女儿,叫作姬灵燕和姬灵风。他们一家四口,本来住在杀人庄,三年前,姬葬花和凌芳姑搬到了苏州,他们的两个女儿,一个失踪了,一个死了,都没能跟他们一起来苏州。

    我本来以为姬葬花父母双亡,后来才知道姬葬花的父母都还活着,他的父亲就是姬苦情。当年姬苦情效仿姬家先祖,服下毒药,走进姬家先祖一惯用来等死的阁楼里,再也没有出来。他的儿孙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但他其实是诈死,他放在阁楼里的尸体,是一座事先铸好的蜡像,蜡像和他一模一样,所以十几年来,都没有人察觉不对。

    后来杀人庄着火,姬葬花一家无处可去,姬葬花的母亲姬悲情找到了他们夫妻,给他们在苏州安排了住处,跟姬葬花说起了姬苦情的事,姬葬花才知道姬苦情尚在人世。

    前几天我来兴州城,把这些事情跟上官飞燕说了,上官飞燕就说霍休的合作伙伴,一定是姬苦情。她还跟我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姬苦情,要我帮她继续打听姬苦情的事。我对她毫不怀疑,还跟她拍胸膛保证,一定会帮她调查清楚。现在看来,我果然很蠢。”说到最后,不由得咬牙切齿,声音哽咽。

    贾珂道:“你没有见过姬苦情,你总见过霍休吧。你若能找到霍休,又何愁找不到姬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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