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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他心仪她,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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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真好听,还刻意敛去了做指挥使时的冷肃威严,带着纵容的温柔。

    不过,月鸢没让容峥鸣看到自己眼里的郁色,嗓音甜甜地应,“好,只是酒楼的东西不是最好吃的,我觉得路边摊的更有味道。”

    “我也这么认为。”有时候容峥鸣轮值回来晚了,都会在街边吃一碗面或是买肉饼类的,味道好,分量又足,他一向很喜欢吃。

    京都的夜市很繁华热闹,哪怕下起了雪,摊贩们也没收摊,而是架起了挡雪的棚子。

    容峥鸣腰间配着绣春刀跟月鸢走在一起,他穿着红色的飞鱼服,血气方刚,还显累赘,所以很少披披风。

    那笔挺矜冷的身形跟明媚俏丽,带着异域风情的月鸢相得益彰,从背后看过去容峥鸣的姿态更像是在护着月鸢,让人觉得他们是心仪彼此的一对年轻情侣。

    于是那些卖定情信物的,比如簪子,耳环等首饰类的,在他们经过时,都会喊着,“少爷、小姑娘,要不要买?”

    苗疆人一向避世而居,月鸢长这么大以来, 别说来大祁了,她还是第一次出苗族。

    因此来的路上经过各地,她如没见过世面的婴儿,大千世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新奇有趣,看到什么都要试试。

    而且别人一喊她,她不好意思拒绝,总要停下来看看,便在首饰摊上挑选着。

    她觉得全都好看,加上摊主不断地向她推销,她更不好意思不买了。

    于是从簪子到手镯等都买了一件,结果一算,她没带够银子。

    月鸢都试戴过了,觉得不买不合适,只能凑过去小声跟卖首饰的摊主商量,“大娘,我银子不够,要不然这样,我用蛊虫给你换?”

    她拿出了一个陶罐,打开给摊主展示,并说明用途,“这种蛊有一定的返老还童的功效,你只要种在了自己身上,整个人就会容光焕发青春靓丽,年轻十岁不止哦……”

    那大娘一开始没听懂什么是蛊,但当看到那里面的一条虫子时,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哪还管这蛊虫的神奇,摆着手赶月鸢,“快拿走快拿走!第一次碰上用虫子换首饰的,我看你根本不想买!”

    大娘一生气,月鸢就觉得自己做错了,连忙收起陶罐解释,“不是的大娘,我想买,我很喜欢这些首饰的,要不然我明天再来?”

    容峥鸣皱起长眉,往前走了一步,无需多说,他那肃杀的气场就吓得大娘不敢说话了。

    他抬手拉住月鸢的胳膊,语气淡淡道:“试戴了可以不买,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走吧。”

    心性纯善的月鸢摇了摇头,就觉得自己不仅损坏了大娘的首饰,而且耽误了大娘的生意,还让大娘白忙活了一场。

    她拽了拽容峥鸣的袖子,“容指挥使,要不然你借点银子给我,等回了苗疆,我再还给你?”

    容峥鸣闻到了圣女身上馥郁又奇异的香气,是任何中原女子都没有的一种味道,那种味道让人沉迷。

    他看了一眼月鸢收回去的手,喉结不可察觉地滚了滚,取银子递过去,“不用还给我了,我给阿姐选副耳环,顺便付了你的钱。”

    “那不行,回去我会还你的。”月鸢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容峥鸣抿紧了薄唇,没说什么,指着那琳琅满目的耳环问月鸢,“同为女孩子,你觉得阿姐会喜欢哪种?”

    “这对好看。”月鸢拿起的是红色猫眼石长款流苏耳饰,有些异域风,不算贵重,“漂亮姐姐最适合红色宝石了。”

    “等漂亮姐姐去了我们苗疆后,一定要让她穿我们苗族的服饰,哇,我想到那个画面,就好激动啊,还有摄政王叔叔,一定会更痴迷漂亮姐姐……”

    容峥鸣在月鸢的这番话中,脸色是静默的,目光落在月鸢戴着苗族特色耳环的耳垂上。

    小巧的,白皙玲珑如玉,让人想亲一亲,凑过去吹一口热气,不知道会不会变得又烫又红。

    容峥鸣心里一震,意识到自己的不尊重后,立刻移开了视线,掌心紧紧攥住了绣春刀。

    月鸢并没有注意到,收好全部的首饰,把那对耳环给了容峥鸣,她就蹦蹦跳跳地去看其他的了,银饰作响,清脆悦耳。

    小圣女一身红色斗篷,落雪中那明艳纯邪不沾染世俗的容貌,吸引了不少旁人的目光。

    晚上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很不安全的,容峥鸣快步跟了上去。

    接下来月鸢就没再随便触碰摊位上的东西了,再好奇喜欢,也只是站着看一会儿。

    容峥鸣递银子给摊主,被她拦住了,“容指挥使,其实我很穷的,借你太多,我就还不上了。”

    容峥鸣那句“我买给你”在喉间滚动了好几次,但对着单纯天真的小姑娘,他还是没说出来,收了银子作罢。

    不过月鸢远远看到了卖灯的,做得都是动物造型,十二生肖的,她眼睛一亮,跑了过去,“听漂亮姐姐说,很快就是她儿子的生日了,但我们要走了,不能给他庆祝,那不如买份礼物给他。容指挥使知道他的属相吗?”

    容峥鸣不假思索,“虎。”

    “原来是属大猫的,难怪他的性格跟摄政王叔叔的很像,因为摄政王叔叔也是属虎的。”

    容峥鸣诧异,“我阿姐告诉你的?”

    他指的是赫连逸是赫连祁的儿子这件事。

    “啊?是呢。”月鸢敷衍地应了一声,让摊主拿了一个老虎造型的灯给她,自己还剩几块碎银,正好够。

    容峥鸣看了一眼那些造型好看的灯,心里在想月鸢这样的,应该是属兔子的,装作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圣女的属相是什么?”

    “我这么软萌可爱,当然是属小白兔的啊。”当然不是,她属蛇的,很毒的那种蛇。

    容峥鸣的嘴角勾起一抹很浅淡的弧度,买了一个兔子灯后递给月鸢,“送给你,就当是我这个大祁人尽自己的地主之谊。”

    月鸢思索了片刻,这次倒没拒绝,开开心心地接过来,“好,那等你到了我们苗疆后,我也回赠给你我们苗族的礼物。”

    容峥鸣看着月鸢脸上的笑,墨眸中掠过一抹深意,点了点头,“嗯。”

    后来回去的时候,月鸢提着自己的兔子灯,让容峥鸣帮忙提着给赫连逸买的老虎灯,也没乘坐马车,就那样在大雪中的长街上走着。

    容峥鸣走路向来脚下生风,平常很快就能回到将军府了,但此刻故意放慢脚步,送月鸢回长乐宫。

    “那我进去了!”小姑娘站在宫门外,回过身接了容峥鸣递来的灯,一张脸被灯火映照着,笑盈盈的模样。

    容峥鸣点了点头,站在那里看着月鸢转身进去。

    一直等到人不见了,宫女行了礼后,把殿门关上,他才往宫外的将军府走。

    容峥鸣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却还是碰上了母亲身边的婢女,连忙上前询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可是母亲的头疾又犯了?”

    那婢女行礼后回着容峥鸣,“是的二少爷,奴婢去请府医起身,来为夫人看看。”

    容峥鸣知道母亲一向忍耐惯了,平常头疾不严重,她不会让他和父亲知道。

    此刻却在三更半夜叫府医,显然是疼得厉害了。

    “你快去吧。”容峥鸣大步向着父母的院子走。

    到了后,母亲正披着外袍坐在那里。

    父亲站在她身侧,给她按摩着疼痛部位,偶尔低声询问一句,“好些没有?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大夫就来了。”

    容阔过去常年征战沙场,本来就有很雄壮的身躯,那气场便更显威严凶神恶煞的。

    但在唯一的伴侣面前,他百炼钢都化为绕指柔,连说话都不大声,用上了他能用的全部温柔和怜惜。

    “母亲。”容峥鸣对父母行了礼后,有父亲在,哪怕是他这个亲生儿子,父亲也不会假手于人。

    所以他想凑也凑不上前尽孝,只能站在那里,眼里透着深深的担忧问:“怎么突然就疼得厉害了?是最近思虑太重了,没休息好的缘故吗?”

    “明天嫣儿是不是就要走了?”容母虽然不常见女儿,但容峥鸣时常把容嫣的事告知她。

    她知道了赫连逸和赫连祁一对父子的自相残杀,也知道容嫣管教实力不够却偏要跟赫连祁杠的儿子有多难,还想到容嫣此去苗疆的凶险……这种种,爱女如她,她如何不日夜挂念?

    随着容嫣一行人去苗疆的时间越来越近,容母更是茶饭不思,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本来就有头疾,休息不好下感觉整个脑子都轰轰的,不仅疼得厉害,还要爆炸了一样难受。

    容峥鸣点头,安抚着母亲,“母亲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做足了安排,只要到苗疆救了初婵的生母,我们就会带着她们母女二人回来了。”

    “其他人,如何有我的女儿重要。”容母想到女儿遭遇的种种,眼眶红了,声音里都带了哽咽,“你既然跟着你阿姐去了,不管发生什么,鸣儿,你一定要坚定不移地站在你阿姐身边,一定要护着她。”

    “哪怕她的决定、下达的指令是错的,你也要服从,要去完成,不,我的嫣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错,她在母亲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容阔和容峥鸣对这话都赞同地点头,管它什么道理,他们只知道护短。

    容峥鸣郑重地保证,“母亲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阿姐,哪怕是搭上我的这条性命……”

    “不许胡说!”容母斥责,“你要是为了保护你阿姐而死,你让你阿姐带着这份愧疚,怎么活下去?母亲要你们全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大夫在这时来了,容峥鸣连忙让开,让大夫给母亲诊治。

    结果无外乎就是容母思虑太重,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开个方子,喝几天药汤就会有所缓解了。

    外面的天快亮了,容阔离开亲自去端药来,容母被容峥鸣扶到床上。

    但容母即便很累了,却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握着儿子的胳膊,叮嘱了不少。

    到后来那话题突然转到了容峥鸣的终身大事上,容母叹了一口气问:“你都老大不小了,男人要先成家再立业,母亲和你阿姐为你选了不少贵女们,你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鸣儿,你告诉母亲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母亲不信这世上找不到你喜欢的类型。”

    对此,容峥鸣不像之前那么抗拒,眼前浮现出月鸢纯邪又甜美的笑,沉默了片刻应,“母亲,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异域的女子,母亲和阿姐允许我跟异域女子结亲吗?”

    阿姐很喜欢月鸢,平常把月鸢当女儿般宠,所以应该会同意他和月鸢在一起。

    “为什么不允许!”容母激动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苍白憔悴的病容都变得神采奕奕,“我们容家不会牺牲儿女的幸福,来换取利益和荣耀,只要你喜欢,愿意娶,不管对方出身如何,母亲都同意。”

    “那个女孩子是谁?”容母迫不及待地打探,已经在心里想聘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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