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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嫣嫣的情蛊,被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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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没有!儿臣只是……只是……”赫连逸咬了咬牙。

    他只是在安平睡着后,亲了几次安平的唇,搂了安平的腰,他对安平这个年纪的身体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只是克制不住心里的爱意,看着安平,就想亲近,他是在用自己的心爱安平的。

    结果他的这份男女之爱,让安平感觉到了,懂得男女大防的安平,便认定他那行为是龌龊变态的。

    安平讨厌他,安平竟然讨厌他。

    她怎么能讨厌他呢?

    她应该爱他啊。

    前世她不爱他,重来一世,她为什么还不爱他?

    赫连逸心绪翻涌,用力闭了闭眼,过了许久才松开紧握的拳头,嗓音艰涩地对容嫣道:“母后和摄政王既然执意要带走安平,那儿臣便不多说什么了,唯有一句,此去苗疆凶险重重,不说其他祸事,儿臣担心你们的身子受不住,会生病,所以便给母后安排一个大夫随行。”

    “此人会在龙川县跟母后你们汇合。”赫连逸原本是来送大夫给容嫣的,不愿发生了不愉快,他递了一幅画像给容嫣。

    “那便不带华良善了,让此人跟随吧。”赫连祁让风行云接了画,并没有展开看,淡淡地下达了指令。

    容嫣带着赫连逸和安平回了宫,这一年的冬天来了,外面的天色看起来有一场雪要落下来。

    不知道月鸢去哪儿了,她最近好像很忙,容嫣经常见不到人,估计她也在为回去做准备。

    “好冷。”果不其然,晚上月鸢回来时,自己手里拎了不少中原的东西,后面跟着的宫女和容峥鸣怀里也抱得堆到头顶了。

    月鸢冒着寒气进来,一双手冻得通红,接了容嫣递来的热茶,把杯子捂在手心里暖着,“漂亮姐姐,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要出发了?”

    “嗯。”容嫣示意容峥鸣把东西都交给宫人,等容峥鸣也坐在烧着地龙暖烘烘的宫殿里,吃着糕点喝热茶时,她把自己的手腕伸给月鸢。

    “月鸢,你已经知道了,你摄政王叔叔的那情蛊是给哀家用了,你能解掉这情蛊吗?”

    “啊?”月鸢被噎住了。

    紧接着旁边的容峥鸣便递来了冷好的茶。

    她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那一刻感觉到杯沿外还残留着容峥鸣掌心的温度,甚至有他的气息。

    月鸢一时僵住,噎得不行便咳起来,下一秒,容峥鸣的手拍到了她的背上。

    “没、我没事……”月鸢不动声色地躲开了,茶也放下没有喝,看向容嫣,“漂亮姐姐为什么要解了情蛊,你不爱摄政王叔叔了吗?”

    “若是爱一个人,无需用情蛊,也是至死不渝,若是不爱一个人,就算有这情蛊,也不会爱上。”容嫣的神色和语气很淡,给了月鸢和容峥鸣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月鸢歪着头,脸上的表情懵懂又天真,“听不懂,捉摸不透你对摄政王叔叔是什么感情,不过这不重要,摄政王叔叔那么坏的人,给漂亮姐姐种情蛊,就是在害漂亮姐姐。”

    “我这就给漂亮姐姐解了!”

    容嫣垂眸去看月鸢手腕上的手链,没注意到那一刻月鸢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

    萧南惜被送回馆驿后,整个人已经瘫痪在床了,无人照顾,浑身恶臭。

    她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到后来渐渐麻木了,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幻想出容嫣的下场,她就大笑不停,已经差不多疯了。

    这天夜里,窗户没关,外面的寒风灌进来,她被冻醒了。

    萧南惜感觉到床畔坐着一个人,艰难地扭动着脖子看过去,就对上正垂着一张雪白无暇的脸,眉眼弯弯笑得天真甜美的月鸢。

    萧南惜松了一口气,随即斥责道:“大半夜的你坐在本宫床头,是想吓死本宫吗?”

    “不是想吓死你,是要杀了你哦。”月鸢垫了干净的帕子坐在那里,气觉被某种蛊封住了,要不然她非得被这房间里的气味熏死。

    她今天穿得还是苗疆的服饰,不过在外面披了一件中原风格的披风,那披风是火红色的,房间内灯火摇曳,在这一刻把原本纯邪的她衬得如鬼魅。

    萧南惜愣了一瞬,紧接着又冷下一张血肉模糊,满是脓水,看不清原本样子的脸,声音都是那么嘶哑难听,“本宫没心情跟你玩,从本宫这里滚……”

    “出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萧南惜震惊地瞪大瞳孔,只见一条金蚕蛊被月鸢从陶罐里放了出来。

    而后金蚕蛊顺着她的胳膊一直往上爬,经过脖子,再到脸上,最后钻入了她的鼻孔里。

    有的人以为有些蛊毒只能下到人的食物里,但实际上,如苗疆圣女这样的用蛊高手,能直接让蛊虫进入人的体内。

    正如那个在这个馆驿里,容嫣、赫连祁等人面前突然倒地而亡的陈副将,容嫣的判断是错的。

    当时容嫣等人站在门口时,并没有注意到一条细如针的小蛇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向了陈副将。

    若是其他巫蛊师,赫连祁会察觉到,但,谁让那时的放蛊者是苗疆圣女呢。

    “啊啊啊啊啊!”萧南惜刚刚一动不敢动,当蛊毒在体内发作起来时,瘫痪的她疼得在床上扭动,翻滚,尖叫。

    “嘘。”月鸢披风上的兜帽没有取下来,一张脸处在阴影里,她抬起雪白细长的手指,压了压自己粉嫩的唇,那手腕上的手链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她依然用那么天真的语气,甜美的嗓音,“南惜姐姐不要叫,也不要挣扎,因为越是这样,越生不如死哦。”

    “是你!原来是你!是你杀了驸马和我萧国的所有使臣!”萧南惜的五官扭曲,五脏六腑如被万虫啃咬,痛苦不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用尽力气对着月鸢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咦,南惜姐姐为什么要怪我?你应该感谢我的。”月鸢歪着头,一脸的不理解,语气也是委屈的,顽劣、俏丽、天真以及狠毒相结合,“你的驸马对你那样不好,来大祁的当天晚上就找了好几个大祁女子,还让你一起,并且服侍那几个使臣……南惜姐姐,我是在帮你呢。”

    萧南惜不相信月鸢是在帮自己,她早就看出来霍灿对月鸢起了心思,被月鸢拒绝后,他给月鸢下了药。

    然后霍灿就死了。

    但萧南惜根本想不到月鸢这样单纯善良的圣女,竟然会杀人,并且杀了那么多。

    “可吴参将他们几人并没有招惹你,你却连他们一起杀了,月鸢,你到底要干什么?”萧南惜忽然想起了初婵和其生母白氏,她在痛不欲生中,声嘶力竭地喊:“你是白氏的人,你在引赫连祁和容嫣去苗疆救白氏!”

    “而白氏要做什么?白氏要帮赫连祁篡位,杀了容嫣和幼帝他们一对母子,原来如此!好啊,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萧南惜心里畅快极了,只觉得身上都没有那么痛了,她仿佛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在这一刻,无数条虫子从她的七孔中爬出来,她扭曲的五官是痛苦又兴奋的,导致这画面看起来极为惊恐骇人。

    “啧,快死了你还在做梦。”月鸢轻轻应了一声,起身后端起桌子上的蜡烛,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扔到了从床上滚下来的萧南惜身上。

    火苗迅速窜起来,月鸢看着萧南惜的惨状冷嗤,“赫连祁要真的想篡位,自己就能做了,何须远在苗疆的白氏一族相助。”

    “你也是愚蠢,以为自己可以帮赫连祁当皇帝,但他不需要任何人帮助,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皇位。”

    萧南惜在越来越旺的火里挣扎,翻滚,哀嚎,“不,不是这样的……”

    她的计划只是被容嫣破坏了,不是赫连祁对她没有一点情义。

    赫连祁要是知道容嫣只是在利用算计他,他一定会废幼帝杀容嫣,她在十八层地狱等着容嫣。

    “你也知道自己会下十八层地狱?可你等不到嫣儿的,因为嫣儿不会下地狱。”月鸢轻声说。

    萧南惜制定了一个自以为完美的计划,却不知道她不过是月鸢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月鸢用萧南惜的计划,完成了自己的计划。

    馆驿里的大火烧起来的那一刻,月鸢走出来。

    外面突然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她抬起手系紧了披风带子,把帽子戴到头上,在背后漫天的火光中,女孩一张雪白的脸被照得异常明亮,有种惊心动魄感。

    那抹红色身影行走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比火更热烈。

    很快她身后的大火成了背景色,变得模糊。

    月鸢在长街上的身影渐行渐远,隔开背后的大火,仿佛去往另外一个世界,消失,就像没来过一样。

    “月鸢?”容峥鸣从宫里轮完值走回家的路上,远远就看到了雪中的那抹红色身影,他几个大步上前,皱着眉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宫?”

    容峥鸣是第一次看到月鸢穿红色。

    平常她都是淡雅纯邪的浅色系,突然穿起红色,兜帽上落了一层白雪,让她看起来热烈明艳,成了这飘扬的纯白大雪中最惹眼的一道风景,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明天就要回苗疆了,但是我在你们中原还没玩够。”月鸢抬起脸的那一刻,更是扬起了粲然的笑,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熠熠光芒,“而且还有好多东西没吃,我玩了后,感觉很饿,准备吃点东西再回宫。”

    容峥鸣的性子沉稳矜冷,一直以来更对女子很疏离,都是拒绝的姿态,绝不会主动亲近。

    但此刻,他看着月鸢被落了几片雪花的睫毛,那睫毛乌黑纤长又浓密,颤动间如扇着翅膀欲飞的蝴蝶,几片雪花掉落,融化,便让她的眼睫毛湿湿的,眸子里也浸了水般。

    容峥鸣抿了抿薄唇,搭在绣春刀上的手紧了紧,低声问了一句,“那我请你去最好的酒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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