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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突发!乔星纯二选一选了战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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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靳言心里有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乔星纯明显是变心了,他不想再这么轻贱自己。

    然而此时此刻,他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

    思来想去。

    薄靳言最后还是下了车,转而快步走到战寒洲的车前,“大哥这么晚了是打算去哪?”

    “医院。”

    战寒洲没功夫和薄靳言废话,安置好怀里的乔星纯,便急声催促着司机,“开车。”

    “这么巧?我正好也想去医院复查一下,一起?”薄靳言没给战寒洲拒绝的机会,快速上了车。

    “车小,坐不下。”

    战寒洲占据着车门边的车座,坚持不肯让薄靳言上车。

    薄靳言淡淡地说:“开两辆车耗油,要不委屈一下,挤挤?”

    话音一落,他就强行上了车。

    眼看着薄靳言的屁股很快就要坐到自己的腿上,战寒洲嫌恶地往里头挪了一个位置。

    “谢谢哥。”

    薄靳言笑了笑,全然无视了战寒洲的嫌弃。

    关上车门后。

    他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怎么了?”

    “不知道。一直喊着肚子疼,疼晕了,我先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战寒洲本来是懒得搭理薄靳言的,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薄靳言更了解乔星纯的身体状况,便仔细地解释了一通。

    “会不会是生理期?”薄靳言担心医院那群庸医查不出病因瞎折腾,索性出言提醒一句。

    “”战寒洲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

    生理期疼痛还好,他还以为她旧疾复发了。

    他调查过,乔星纯几个月前患了很严重的病,是简家把她从鬼门关口拽回来的。

    好一会儿。

    战寒洲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疼成这样,正常吗?”

    “你问我?”

    薄靳言很是费解,他们的关系适合谈论这种问题?

    他也觉得不正常。

    但是简家说了,她的身体除了抵抗力弱了点,没有别的毛病。

    或许,生理期疼痛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吧。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战寒洲更加气恼了,他本来就看不惯薄靳言,见薄靳言又一次装傻,恨不得直接将他踹下车。

    “之前没这么严重,晚上喝了点酒,可能导致疼痛加剧了。”

    “恐怕不止是喝酒这么简单吧?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今晚她回家后很不正常。”

    战寒洲觉得乔星纯的状态有点像失恋,但他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明显,怎么说被扣绿帽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都说了她生理期,我能做什么?”薄靳言不耐烦地反问。

    “最好没有。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要是敢碰她,我会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

    “放马过来好了。”薄靳言翘着二郎腿,一脸无所谓地道。

    “薄靳言,你别以为进了战家的门,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和你坐在一起,对战家也没有多少兴趣。你该提防的人是战屿森。他要是知道你一直在装病,并杀害了他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你猜他会放过你?”

    “你有证据吗?”

    战寒洲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之所以煞费苦心地营造出自己卧病多年的假象,就是为了排除自己谋害手足的嫌疑。

    其实从他苏醒的那一刻,蒋姗姗和战屿森就对他起了疑心。

    不过是因为他们找不到确切的证据,加上战天南很相信乔星纯的旺夫体质,蒋姗姗母子才不敢轻举妄动。

    “我没有你杀人的证据,但是有你私下创立暗夜帝国的证据。”

    “战寒洲,我说了我对战家的家产没有想法,也没想过拆穿你伪善的真面目。”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两点。第一,你不准碰她。第二,不准欺负她。”

    薄靳言话音一落,又淡淡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敢碰她,我也有办法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打算和我鱼死网破,让战屿森坐收渔翁之利,还是答应我的条件,咱们互不干扰。”

    “你认为你有资格威胁我?”战寒洲很讨厌被人拿捏被人威胁的感觉。

    更气人的是,薄靳言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现在居然登堂入室,成了战天南逢人必夸的宝贝儿子。

    “战寒洲,你是不是有病?你们战家是有皇位等着你去继承?高高在上个什么劲儿?”

    “战家就算没有皇位去继承,也不是你这种下三滥野种能碰瓷的。”战寒洲自小生活在战家,肯定是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被薄靳言这么内涵,脸上明显挂不住。

    “是战天南碰瓷的我,怎么成了我碰瓷战家?”薄靳言对此很是无语。

    其实,他真没想过认祖归宗之类的事,要不是为了乔星纯,他连战天南这个爸都不会认。

    “水我口渴。”

    缩在角落里的乔星纯忽然抽搐了一下,她双手紧捂着肚子,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闻声,战寒洲忙将车里备用的矿泉水给她递了过去。

    薄靳言也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后,再给乔星纯递去。

    等乔星纯接过水。

    他才一脸鄙夷地看向战寒洲,“你不会以为她疼成这样还能拧开瓶盖?”

    “请你下车。”

    战寒洲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哪里注意得到这种细节?

    被薄靳言点醒后,更加气愤。

    乔星纯喝了两口水,稍微清醒了一些,就看到了车上薄靳言和战寒洲两人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她吓得一激灵,差点儿没叫出声。

    怎么说呢。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黑白无常盯着一样,别提多渗人。

    “怎怎么了?”

    她拧紧瓶盖,下意识地抱紧了矿泉水瓶。

    “你刚才晕过去了,送你去医院看看。三弟他身体不适,顺道去医院。”战寒洲特地补了一句,就是为了说明,薄靳言并不是专程送她去医院的。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的。”

    “还是去看看吧。”

    “真不用,我哥已经把我的身体调理好了。”

    乔星纯从未叫过简云深哥哥,不过在战寒洲这个外人面前,她还是改了称呼。

    “怎么调理的?”

    战寒洲的印象中,调理和调教这样的词汇很相似,字里行间总是透着一股子暧昧。

    薄靳言鄙视地睨了他一眼,解释道:“简家大哥为人正直,你别想歪了。”

    事实上,薄靳言也看不惯简云深,一度把他当成假想敌。

    他对简云深的印象开始好转,是在得知乔星纯是简云深亲妹妹之后。

    还有一点,他心里也是很清楚的。

    乔星纯不能接受的是王芝。

    简云深和简云澈,以及简老夫人,她还是很喜欢的。

    正因为这样。

    薄靳言也在考虑,是不是该讨好讨好大舅哥。

    “调理好了,你还能是这个鬼样子?”战寒洲疑惑地问。

    “我今晚喝酒了。”

    “明知道不能喝酒,你还跑去喝酒?”战寒洲语气不善,厉声质问着她。

    薄靳言默默汗颜,他今晚也差点儿开口诘问乔星纯为什么要在生理期前跑去喝酒,最后还是忍住了。

    幸亏他忍住了。

    因为他看战寒洲质问乔星纯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时候还在凶她的行为,简直是丧心病狂。

    她看起来就很难受。

    这时候还要被骂,谁能开心得起来?

    “我就喜欢去喝酒,你管得着吗?”乔星纯本来就疼得死去活来,见战寒洲还在凶她,气恼地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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