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乔星纯晕厥,战寒洲薄靳言争抢送医
“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扔下车?”薄靳言彻底被她整无语了。
他怎么就成了变态人渣,流氓色胚?
昨晚那事儿能怪他吗?
天知道面对喜欢的人,还要那么努力克制自己有多难?
早知道她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
反正是她主动在先,他还不如直接坐实了流氓色胚的污名。
“把我扔下车?”
乔星纯蹙着眉头,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薄靳言,你太坏了!”
“我还坏?真正浪到没边的人,是你。”
“你就坏,你不负责任。”乔星纯磕磕巴巴地说完,雾蒙蒙的眼里又聚了一层水汽。
“要我负责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孽缘给断干净。”
薄靳言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发现他的底线正在一次又一次被她冲破。
在明知道她和其他男人有染的情况下。
他居然还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
再这么下去,他整个人都要被绿得发光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乔星纯喝多了,听什么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
她噘着嘴,不耐烦地说:“渣狗!你就是不负责任!你忘了昨晚是怎么轻薄我的?”
“还好意思说?我且问你,是谁半夜三更敲的门?”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乔星纯完全没听清薄靳言说些什么,郁闷地抬手“啪”的一声打他的嘴,“就不能说简单点?”
“”
薄靳言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更加无奈了。
他说得很清楚了好不好!
是她喝醉了,一句话听不进去。
“薄靳言,你太坏了。”
乔星纯忘了这句话刚才说过,挺着胸气愤地说道:“你昨天这样那样,我被你弄得好疼。”
“”
薄靳言担心她继续说下去,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转而看向驾驶座上的司机,“老刘,我一会儿自己开车,你自己打车回去,回头找我报销。”
“好的,薄总。”
刘忠暗暗地松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想在车上充当着电灯泡。
薄靳言和乔星纯两人太好玩了。
他巴不得到处说,又怕薄靳言生气。
因此,他还是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毕竟吃了一嘴的瓜,却不敢跟别人分享的感觉太憋闷了。
刘忠下车后,薄靳言才松开捂住乔星纯口鼻的手,“好了,有什么不满接着说吧。”
“我也要占你便宜!要不然我太吃亏了。”
乔星纯话音一落,倏然用力扯着薄靳言身上的衬衣。
“你这酒品倒是和失去记忆前一模一样。”薄靳言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试图阻止她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乔星纯每次喝酒都会色心大发,主动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倒是没什么,他挺喜欢主动的她。
问题是事后她总是不认账,还要怪他趁人之危。
有了好几次前车之鉴。
薄靳言这回可不想再背这个锅了。
“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乔星纯双眼略略失焦,挣扎了两下没成功,也就没了动静,“好惨哦,我的手不见了。”
“???”
薄靳言听着觉得很离谱,淡淡地说:“手还在,好好的,一根手指都没少。”
“好惨还想让我的手感受一下在腹肌上做滑滑梯的滋味”乔星纯一脸遗憾地说。
“好吧,别往下乱摸。”
薄靳言终究是没办法拒绝她,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诶!你的胸肌好硬哦!”
乔星纯双手贴在薄靳言胸腔上,而后又用力地戳了戳,“真不错呀!要是长在我身上就更好了。”
“???”
薄靳言很是好奇乔星纯的脑回路,她怎么突然向往起了这个?
“薄靳言,你的嘴唇看起来好像很好亲。”
乔星纯玩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涣散的眼神又缓缓地聚焦到了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上。
薄靳言快要被她弄疯了。
他寻思着,再做一回禽兽也没什么的。
反正做人远没有做禽兽来得爽。
不过最后,还是他的理智占了上风,他稍稍拉远了和她的距离,沉声道:“你再这么诱惑我,后果自负。”
乔星纯压根儿没注意到他说了些什么,直接亲了上去。
“薄靳言,你看上去好像很好睡。”
吻够他后,乔星纯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松口,这里不能咬”
薄靳言被她撩拨得快要疯魔,在他理智全失的最后关头,还是开了手机的录音录像,他倒不是想要记录下少儿不宜的画面,单单是担心她事后不认账。
“乔星纯,你听好了,碰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
“你少吃一点,我怕我养不起。”
乔星纯有些犹豫,他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活脱脱一尊吞金兽,她怕她养不起。
“好,我尽量少吃。”
薄靳言听到她说要养他,心里别提多高兴。
哪怕是醉话,也能让他偷偷开心小半天。
“软软,我的心眼很小,容不得半粒沙子。你既然选择了我,就该对我好一点,别再和战寒洲暧昧了好吗?”
薄靳言不知道以她醉到性情大变的程度,能不能记得他说的话。
好在,他开了录音,不怕她反悔。
“好好好。”
乔星纯现在就像是个想要蒙骗小姑娘的渣男,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答应得贼快。
“乖”
薄靳言那颗敏感脆弱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他下定决心放下所有不愉快放肆爱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好像来事儿了。
他郁闷地看着手上沾染的大片血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笨蛋!生理期都不会算吗?”
“特殊时期跑出来喝酒,还勾搭男人,真有你的!”
薄靳言要气疯了,他这运气也太背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做一回禽兽,结果连禽兽都做不成。
乔星纯浑然不知他此刻的郁闷,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胳膊舒舒服服地呼呼大睡。
薄靳言看了眼腕表,现在还不到八点,他还有时间带她去外面清理一下。
要不然她就这么回战家,明天绝对要被战家那群好事者喷死。
他擦干净手,就把她带进暗夜会所边上的一家酒店。
这期间乔星纯醒过一次,她由着他抱在怀里,嘴里小声咕哝着,“薄靳言,我刚才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被狗追,边哭边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薄靳言又一次被她气笑,这女人连做的梦都这么没情调。
不过好在,她总归是梦到他了。
“我还梦到你和徐莉滚床单。”
“徐莉是谁?”
薄靳言记忆中好像不认识这号人,脑子一抽,又问道:“徐莉该不会是你说的那只追着我跑的狗吧?”
“唔”乔星纯听不懂稍微有些复杂的句式,单纯是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就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欠揍是吧?”
薄靳言此刻的心情真像是日了狗一样复杂。
这女人就不能盼着他好?
和狗滚床单,这像话吗?
“我肚子疼。”
“很疼吗?”薄靳言倒也不记仇,上一秒还在生气,这会子已经完全好了。
“疼,身体像是被劈开了。”
“我刚才让人给你买药去了,马上就到。”
薄靳言原本还想问问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生理期前和人约酒,不疼死才怪。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喝都喝了,还问这些毫无意义。
她要是记不住日子,他以后给她记着就是了。
将她带进套房后。
薄靳言快速挽起了衣袖,准备替她将身体清理干净。
这会子乔星纯的酒劲有点点过了,起码看人不会重影。
薄靳言很熟练地脱掉了她的衣服,最后才犹豫地解开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原以为会看到刺目的吻痕。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入眼的竟是一圈淡淡的勒痕。
这是怎么回事?
薄靳言眼里透着狐疑,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脖子上的勒痕怎么回事?”
“什么?”
“他掐你了?”
薄靳言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乔星纯,心下格外着急。
如果她的脖子真是战寒洲掐出来的。
那就证明乔星纯和战寒洲的婚姻肯定还有隐情。
“他没掐我,他只是喜欢占我便宜。”乔星纯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
“”
薄靳言听她这么一说,便没再多问。
勒痕未必就是施暴的证据。
有些人在上床的时候,就很喜欢掐人脖子。
他不知道的是,乔星纯话里的他,指的并不是战寒洲。
薄靳言轻触着她脖子上微红的勒痕,缓声说道:“动脑想一想好不好?舍得这么勒你的人,有真心吗?”
“别碰,很痒。”
乔星纯拍掉了薄靳言的手,才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还有一条勒痕没消,正想控诉战寒洲的暴行,薄靳言已经移开了视线,将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上。
他的手很大,给她洗澡就好像给即将待宰的鸡洗澡一样。
乔星纯愣愣地看着薄靳言,忽然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呀!你想要洗澡的话,可以给自己洗澡啊,为什么要给我洗澡?还有,挪开你的咸猪手,不要碰我!”
“咸猪手?”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暗暗吐槽着乔星纯的没良心。
他还有洁癖呢,替她洗澡还染了一手的血,他都没说什么,她反倒如同看变态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以后叶依岚要是再敢找你喝酒,我非得封杀她不可。”
“我是不是快死了?好痛。”
乔星纯低头看着顺着双腿留下来的血,蹙着眉头,难过地说道:“我一定是快死了。”
“瞎说什么呢?”
“薄靳言,我害怕。”
“没事的,等你酒醒了就好了。”
“嗯。”
乔星纯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抱住了薄靳言,“好想吐哦。”
“想吐抱着我做什么?”
薄靳言被她蹭了一身的水,但并没有就此推开她,只神情戒备地盯着她看。
万一她真吐了,他好第一时间调转方向。
要不然被吐一身,他真的会疯。
“我没有抱着你呀,我抱着马桶呢。”
“真是欠你的!”
薄靳言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她这一晚上似乎都在嫌弃他。
先是不小心亲到他,嫌弃地擦嘴,并骂他是猪头。
再又说梦到他被狗咬,现在又说他是马桶。
不过他生气归生气,手上的动作还是无比的轻柔,深怕稍微用力会弄疼她。
等他将她捯饬得干干净净,助理也掐着时间将衣服和药物送了过来。
“把药吃了。”
“我不吃。”乔星纯摇了摇头,她记得薄靳言跟她说过,外面的人给她递的东西绝对不能吃。
“听话,吃了药你会舒服一些。”
“我不想吃,除非你说公主请吃药。”
“公主,请吃药。”薄靳言很配合地将药递了上去。
乔星纯信任接过药,一把吞了后,还不忘吐槽着他,“你可真像个小太监。”
“再说一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薄靳言这一整晚都在被她言语攻击,他的玻璃心又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他不知道的是,乔星纯说他像太监,并不是在言语攻击他。
她就是很纳闷,薄靳言为什么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由于她还没有完全从醉酒状态中走出,语言系统还处于半崩溃状态,通常是有前句,没后句的。
“行了,你躺下睡会儿,我去洗个澡。”
薄靳言寻思着,自己确实没必要和醉鬼计较那么多。
给她洗完澡,他浑身上下也已经湿透。
他担心这个节骨眼上感冒,会使得他体内的毒进一步蔓延,所以必须快点换掉湿衣服。
可她这副样子,他还真是不放心。
无奈之下,他只好锁上房门,并让助理在门口蹲着,确保乔星纯不会跑出去,这才进了淋浴室。
十来分钟过后。
薄靳言才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听闻乔星纯的手机响个不停。
走进一看。
见手机屏幕上闪着战寒洲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些不爽快。
战寒洲这是来查岗了?
他们的关系好到可以互相查岗的地步了?
“吵死了。”
乔星纯才睡着,就听到铃声响个不停,她伸出手探了探,原打算拒接,一不小心却接通了电话。
“乔星纯,你人在哪?”
下一瞬,听筒里就传来了战寒洲阴寒的声音。
乔星纯感受到了战寒洲的怒气,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乔星纯,我在问你话。”
“我我刚从暗夜走出,现在正要回去。”
“你确定你才从暗夜走出的?”
战寒洲接到手下的汇报,说是乔星纯和薄靳言上了车,差点儿就准备提枪杀过来。
“不说了,我先打车。”
乔星纯没等战寒洲开始撂狠话,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见状,薄靳言心生不悦,没好气地问道:“你就那么怕他?”
“我答应过他,绝不会给他戴绿帽。”
“行,滚吧。”
薄靳言开了套房的门,指着门外的方向,冷声说道。
外头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涌进了室内。
乔星纯被冻得打了个寒颤,离家出走的理智又回来了大半。
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又疑惑地看向薄靳言,“我原来的衣服呢?”
“脏了。”
“我想换回来。”乔星纯担忧战寒洲发现她回去的时候衣服和出门时穿的不一样,小声说道。
“自己去卫生间找。”
“今晚,是你把我带出暗夜的?”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要走的话就给我迅速点。”
“知道了。”
乔星纯走起路来还有些头重脚轻,她在卫生间里翻找了一阵,发现原来的那套衣服上染了血,只好放弃重新穿上的想法。
“那个,谢谢你的衣服。”
乔星纯走出卫生间,很礼貌地向薄靳言道了谢。
薄靳言则坐在床上刷着手机,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我走了。”
乔星纯能够记起一点点刚才发生的事,她记得他给她洗了澡,还给她换了衣服。
这一刻,她其实已经对他心动了。
可能是因为他方才的温柔和耐性。
又或者,是她酒后稀里糊涂的脑子里依旧满是他的影子。
乔星纯暗暗地想,如果薄靳言开口挽留她,她就给自己一次深入了解他的机会。
遗憾的是,薄靳言根本没有挽留她的意思。
然而她前脚刚走。
薄靳言就因为剧烈的咳嗽蹲地不起,直到吐得满脸是血,他心口的郁气才稍稍消散了些许。
另一边,乔星纯才回到战家。
就被战寒洲逮了个正着。
他反锁上卧室的门,眼神冰冷得仿佛能把人冻死。
“今晚都去做什么了?”
“去暗夜,喝了点酒。”
乔星纯缩在沙发上,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有气无力地答道。
“和谁?”
“不是跟你说过了?和叶依岚。”
“说谎都不用打草稿?”战寒洲见乔星纯不肯说实话,心又凉了半截。
她这般遮遮掩掩,不就说明,今晚肯定发生了什么?
“战寒洲,我困了。”
乔星纯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只想着蒙头睡上一觉。
“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战寒洲倏然起身,拿枪顶着乔星纯的脑门,一字一顿地道:“我再三警告你别给我戴绿帽子,结果你呢?竟敢公然和他去开房!”
“战寒洲,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乔星纯沉默了好久,忽然抬头定定地看向战寒洲。
“放屁!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别太抬举自己。”
“他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全世界都不喜欢我。”乔星纯红着眼,完全无视了顶着她脑门的枪口,郁闷地缩到了被子里。
“你在说什么?”
战寒洲察觉到乔星纯的情绪不太对,更加好奇她今晚去做了什么?
如果她真是出去和薄靳言鬼混,按理说是不太可能说出“他不喜欢我”这样的话。
“我肚子好疼,可以给我倒杯热水吗?”
乔星纯进一步摊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委屈兮兮地看着战寒洲。
“你先跟我说说,今晚和薄靳言都做了什么。”
“我要喝水。”
乔星纯其实只是看上去清醒,她的酒劲儿还在一阵儿一阵儿地发作。
之所以敢差遣战寒洲,纯粹是酒劲儿上头的结果。
战寒洲见她似乎很不舒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枪,转身给她倒水去。
他的速度挺快的。
来去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就端着一杯水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让他诧异的是。
这么短的时间里乔星纯居然睡着了。
他强忍着用水泼她的冲动,在沙发前长久驻足。
她身上的衣服,明显和出去穿的那套不一样。
脖子上没了丝巾的遮挡,勒痕变得格外明显。
战寒洲深深地盯着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很少自我反省的他,居然也开始了自我审视。
也许他对她还是太凶了。
动不动掐她脖子还用言语威胁她,她势必只会生出逆反嫌恶的心理。
而且她和薄靳言本来就是一对儿。
合理上说,他才是这段感情中的后进入者。
战寒洲试着说服自己宽容一些,反正他们都开过房了,骂她指责她也没用。
真要怪,只能怪薄靳言。
但战天南对薄靳言极其上心,短期内他还不敢做出过大的动静。
只能盼着薄靳言体内的毒加速蔓延,早点死掉就完事了。
薄靳言吐血后就去了简家,让王芝再一次给他施针。
王芝自然是很配合,薄靳言可是简家新晋的财神爷,白天才给简家投了个大项目,她可得好好伺候着。
“我是不是快死了?”
薄靳言靠在椅子上,领口血迹斑驳,脸色惨白无光。
“你体内的毒素蔓延速度并没有明显的增幅,吐血是因为气急攻心。”王芝替他把完脉,很是笃定地说。
“气急攻心?”
“是的。你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但由于毒素入侵脏腑,稍一动怒就有可能吐血。我给你换个疗法,你记得一定保持乐观愉悦的心情。”
“嗯。”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段时间好活,心情总算舒服了些。
“对了,有件事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办。”
“什么事?”
“白天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你已经在接洽战狼集团了,对吧?”
“是的。”
“暂时不要跟厉枭提起是我注的资。”
“这”
王芝显得有些为难,就怕这么瞒着,会惹怒厉枭。
再怎么说,厉枭也算得上是简家的贵人之一了。
“你不用担心厉枭会记恨上你,真要是丢了项目,恒星会接。”
“好的。”王芝连忙答应了下来。
她越发觉得乔星纯是简家的福星。
简家原本因为经营不善,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儿。
乔星纯才来没多久。
各路金主就纷纷递来了橄榄枝。
如果战寒洲也能被乔星纯拿下的话,那么简家未来的几十年就不用愁了。
王芝越想越激动,她是巴不得乔星纯能够脚踩三只船,狠狠拿捏住这三尊大佛。
“还有,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往后再敢算计她,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就算是死了,我的人也会一直盯着你。”
“薄总说的哪里的话?小乔是我的女儿,我算计她做什么?”
王芝心虚地陪着笑脸,她确实还想着利用乔星纯获取更多的利益,被薄靳言这么一警告,短期内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薄靳言在王芝给她施过针后没多久,身体就好了不少。
心口处的憋闷感消了大半,便起身驱车回了战家庄园。
车子才驶进战家庄园外的那扇铁门,他就看到战寒洲抱着似乎在沉睡中的乔星纯上了车。
这么晚了,战寒洲这是要带她去哪?
薄靳言攥着方向盘,暂时还没想好该不该下车和战寒洲抢人。
今晚他和乔星纯独处期间,乔星纯吐了不少酒后真言。
从她对他的嫌恶态度上看,他在乔星纯心目中,应该是完完全全被战寒洲碾压了。
她骂他猪头,马桶,还嫌弃他的亲吻,可她对战寒洲,完全不是这幅模样。
战寒洲一通电话,就让她惊醒了过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薄靳言很清楚,只有喜欢和爱才会小心翼翼,因为他也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满腔的爱意,期许着乔星纯能够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