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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魂定深林的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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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烨儿,别担心,为师不要紧。事到如今,说真的……”

    “师父?”

    “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因为你现在……真正该关心的人,应该是你自己了。必须……只有你自己了!”

    “我自己?师父…徒儿不懂……”

    “不,烨儿……你仔细地……听为师说……因为受这面镜子的影响,现在,另一个叫‘战狂’的人格,已经衍生、寄居在你的体内……而你若稍不留神、注意自己的行动的话,他便很快地就会出现并掌控你的身体、吞噬你的心智,待那个时候,你就完全地变成了‘战狂’,而你……也就完全地不复存在了。这便就是……‘逆界分格症’了罢。”

    “‘逆界分格症’……可是,师父您呢?不说徒儿……您不是也一样,受到了那么多种人格的侵扰,您不是也很危险么。”空烨担心地说道。

    “傻徒儿……师父有什么好顾的?如今自己性命难保,还有心想别人……唉……”说着说着,马格纳斯不禁叹然几许。然这不经意间似乎非己所能控制的举意,却都被他纳入眼底……

    “您怎么了?师父……既然没事就好,干嘛叹气……”

    空烨的话,不禁令马格纳斯淡笑几许……

    “你呦……说来,你还真是善良,总是替他人着想这一点不假。你都这么大了,都不该到了……好好为自己着想的时候了么……”

    “师父……呜呜呜……”听着马格纳斯这般不忍于心间的呢喃,他既伤心又害怕地流下了不甘于现的泪水。可是,却又不禁握紧了拳头地……他是多么恨自己无能为力去挽回这一切啊。

    “唉…哭什么?为师自有分寸。有什么为为师好担心的……为师方才,还不是靠自己的力量挽回了属于自己的意志么。”马格纳斯忙笑道。

    “可是师父,您都这个样子了……徒儿今后……该怎么办才好……”

    “烨儿!”

    “?师父……”

    “你要记住……无论为师今后怎样,你都不要再管……因为,现在要紧的,是你该如何好好地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力量!为师教予你‘极天逆术’、压制‘战狂’……可都没有你想象地那么简单!”

    “师父,我……不想您离开……”

    “为师……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总会有这么一天,会和你这个傻徒儿分别的。可是没想到,却偏偏是这种危险的时期。”

    “呜呜呜……师父……”(空烨)

    “为师真心希望,你能够在成长的道路上,不断地磨砺自己并得到提高与升华!毕竟你从为师这里学到了很多不是吗?虽然仍旧是三分聪敏、七分笨拙……为师能做的,却唯有不断地予以你辅导与激励;然现在能做的,却只有离开此地,又毕竟是为了三大氏族、乃至这个空间的现状着想,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空烨!为师现在的状况……太危险了啊。”

    “我……难道师父就……不能在这个空间之中生存了吗,师父就没有在这个空间之中生活的权利了吗?为什么非要是师父……为什么非要是我们!为什么……呜嗯…”

    “……”(马格纳斯)

    绝望、意念……此刻伴随于心间那因多重人格而无从支配的羁绊,几乎转变得越发冷漠、无情。可是,相对于命运,谁又能够轻易把握住那把纵使瞬息万象、却也仍旧捉摸不定的钥匙呢?毕竟事情的因果,是不会因人而异,为人所能预料到的东西啊。

    悲伤……又能否起到一定的作用?受人的感触,人而起思却不知从何而支配、而控制。然尝试着遗忘,那份酸楚的点纪,却又如同烙印一般难以消去地痕迹,除了几分辛酸,隐隐作痛……

    马格纳斯不禁微闭上了双眼,他重新站起了身……

    ……

    “有时候……命运也是一种折磨啊。因为它在没有给你任何提示的情况下,总是悄无声息地降临到你的头上。而你……却不知道福祸是非,是喜还是悲。你唯有做好准备、静静地等待着属于你的那一份面对命运的执着,因为这才是你唯一能够做到的事、也正是你唯一能够得以抵抗这一突然背袭的机会。正所谓祸福相依……你别无退路,毕竟,诸神之眼,早已经在你未觉察到的那一刻,投射在了你的身上。”

    ……

    “诸神……之眼吗……”讶然于马格纳斯这般深述的言语,空烨讶然不觉犹豫再三。

    “烨儿!为师希望……以后的你,将不会再是此刻时的你。因为你……不同于他人、不同于为师,你的命运是特殊的、与生俱来便与他人不同于世的特别的存在。既然……你也执意为为师着想,为师就格外告诉你一件事情。仅使……那是一个近乎不可能的可能之事。”

    “近乎……不可能的……可能之事?”空烨不解道。

    “你应该听说过……塞勃努斯这个人吧。”说到这个人的名字……

    “塞勃努斯……塞勃努斯·昂锲尔吗?嗯……那个人,是创造了所有循合之术的师祖啊。师父,徒儿怎会不知……”

    “对!因为他……是现世间最先发现、并转接活用循气能流的第一个‘时空浪者’,因此,这才使他在自我反复钻摩出新术、推陈出新地创造了‘逆龙四式’的同时,也得到了与众不同于其他强者们的力量!更使得他……被世人称之为‘循的祖师’!受得予‘循之父者’的尊称。”

    “嗯,没错,师父。可是,您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塞勃努斯,曾用循合之术,创造了一只甄灵幻种……它的形态便是‘鲛兽’。且那只甄灵幻种,能够将水元素控制得灵活自如,甚至在水元素的掌控变化之下创造了一种全新的水系元素——琅泉!而出于‘循师祖’塞勃努斯想要以此来净化世间万物的意念,那个‘琅泉’,受到它的洗礼,是可以被它洗去身上的一切病痛、顽疾,甚至洗涤心灵地,怨孽与邪念也将会一瞬不见。”

    “这么厉害……真不愧是‘循师祖’啊。可师父,那个‘琅泉’,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反逆界之力’……‘琅泉’亦是可以洗去的。”

    “!”(空烨)

    “不错。出于‘战狂’全都充斥的缘故,现在你的体内满是能够抑制乃至支配住他意念的‘反逆界之力’。也就是说,只要依靠缇鲁奇拉‘循破琅泉’,冲破内空间的‘反逆界之力’的话,要摆脱‘逆界分格症’的束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师父……那为什么?您要说,那是……近乎不可能的……可能之事?”不禁再度萌生于内心间的疑惑,空烨再次问道。

    然说到这里,马格纳斯却不由得轻溯着呼吸、微微一叹……

    “唉…因为自‘循师祖’离世以来……‘循锋浪鲛·缇鲁奇拉’的踪迹,现在早已成为了一个永远的谜了啊。这件事,现已不过是天方夜谭。”

    “这……是这样啊……”原本感受到希望的他,此刻却又不禁好似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一般,渐近绝望地最后一丝意念,却始终也无法摆脱被死亡所吞噬的命运。

    不过……

    “‘循锋浪鲛·缇鲁奇拉’……这就是……那只‘鲛兽’的名字。即使为师真的……不敢确定你我师徒今生,是否真的能够见到它——‘循始祖’凭借自身之力所创的甄灵幻种。不过说来,那‘鲛兽’……倒与为师所述有些特别的地方,可能……他……唔呃…”就在这时……

    “师父……您……”空烨猛地一惊,不禁警惕住了全身的作行动向。

    “为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烨儿……再多说下去也无济于事。嗯……如果今世,你有幸见到‘循锋浪鲛’,你一定要记住……为师的……话,并改变……自己这般……卑微的命运啊!”

    “师父…您……您别丢下烨儿,烨儿现在,可就只有您这么一个亲人了啊……呜呜呜呜呜……师父啊……”

    “云渐·千传匿影……破撷撰隙……封竭……无辑!”

    顷刻间,脱口忽现的咒引将显。本定止在他周边的森罗万象,此刻在他的眼中,竟间歇变得摇晃了起来。然没过多久……

    “呼嗡嗡嗡嗡——唰!”转瞬间好似压缩于微空间中的节点,一道蓝光闪过,盘坐着的马格纳斯周边又是几道隐光纵向逝出,突现的光柱转瞬即逝竟没有丝毫停滞地,就这么连带着他的身影一瞬接地便消失在了这片无声无息的空间中。而后……

    徒留的……却只有他近乎无尽地哀伤与不忍。

    “师父!师父……呜啊啊啊啊……”

    ……

    “马格纳斯……”流荡在空烨的“回忆之溪”中,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居然会变得这么糟糕……

    空烨并没有停下对过去的回忆:

    “关于你的一切,他什么都没有再提……在释发了‘千传云渐术’后,便不知去向了何方,就此……他我之间,也就再也没有了声讯。”空烨遗憾地说道。

    “‘千传云渐术’……是那个凭借施术者自身循气能流组织为语言信号,可以无条件传递信息,甚至传送物体的术法么。居然可以做到将自身都传递至某一节点,仅使那样做……对施术者的气耗损得相对要严重得多。马格纳斯……那么说的话,加尔萨利·空烨,你找我的……真正原因……”

    “师父只说过……希望我能够……找到你——‘循锋浪鲛·缇鲁奇拉’……不错。正因为……只有靠你‘循破琅泉’击破空间的‘反逆界之力’,才能够帮我击破……‘逆界分格症’的束缚……虽然这样,不一定会有绝对的成效,但只有可能这样……”

    “……”(“鲛人”)

    “‘战狂’……他也就不复存在了啊……”

    空烨心有余力不足地向他阐述着这一切的原由,“鲛人”却几乎无心应对,历经这一道道深藏于深渊中的谜团,他的心却也近乎衰竭地,迫于无情现实间这无从支配的真相……

    然萨鲁奇亚·马格纳斯的踪迹……

    “加尔萨利·空烨……呵…想不到,你和我主人,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啊——也是个……喜欢玩命到死的家伙吗?哼……说来容易,做来难!你真以为马格纳斯他,说得就一定正确吗!”

    “什么……意思?前辈,我不明白……”听到居然意料之外的事情,空烨不解地问道。

    “你的师父……马格纳斯,他……只说对了一半啊。”

    “!”(空烨)

    “我的‘循破琅泉’,被‘循师祖’塞勃努斯·昂锲尔几乎灌注了‘循之奥义’之能量地,确实具备拥有能够击破空间的‘反逆界之力’的能力,这没错。而凭借它的洗礼,那样做,也的确可以将第二人格乃至多重人格一一洗去,甚至包括曾经邪恶的记忆,也都将一去不复返。这些……都是可说得通的,仅使我也是由他所创造的生命体、是循气能流的……一种自我表现的形态。可是,这样做的代价……是相当严重的。”

    “代价……不,师父他……”

    “我早说过,马格纳斯说的……并不一定全对!因为,那样做的话……双重人格乃至多重人格,每一个……”

    “?”(空烨)

    “都必须……得死去!而‘净化’后肉体中所承载的东西,除了我的‘循破琅泉’外,还有一个就是经由我的大脑意志中,通过循能而转变、创造的两者或多者之外另一个全新的人格!可是这个人格,是没有记忆、也没有感情的……完完全全只是充斥我‘循破琅泉’之能量的另一个全新的你——加尔萨利·空烨!你知道么……”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么做的话……”空烨惊讶地揣测道。然此刻他的脸……

    “……”(缇鲁奇拉)

    “不光‘战狂’,连我也会……消失,是么。”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慎静过,可是那慎静的表情,从中流露的却又并非执着于希望……

    “唯有……失去……才有……未……来!”

    唯有失去,才有未来……冥冥间,他似乎早已说出了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地浮出了水面……

    不容再默然于绝望深谷处的心绪!

    “所谓……‘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越多。’这话确无其误、是没有错。可是你也需要明白,偏偏有些事情的结果,也是需要代价的,而他的代价,是往往比得到的还要多的更多,乃至几倍、几十倍、几百几千几万倍之多!你确定……要我那样做么?”

    “让我死亡……”(空烨)

    “那样做,你不但会忘了所有曾陪伴过你的人,甚至……方才那位为救你而不惜抛弃了自己宝贵生命的……你的妹妹!而你为杀死现任暮水领皇所策谋的复仇,也都将……成为泡影,功亏一篑。因为,你很有可能将不复存在,我……便成了那个毁掉了你一生的人。毕竟,加尔萨利·空烨……”

    “我什么……都不是……”那声音,似乎快要簌泣而出地卑微……

    然缇鲁奇拉话音未落:

    ……

    “你……只是这躯壳中的一个人格。哪一个是真正的你,现在……早已经不重要了。”

    ……

    “是啊……就是这样!”

    “你不是别人,你是加尔萨利·空烨!”缇鲁奇拉大声向他呼道。

    “你说的没错!可是现在……就连我究竟是我,还是‘战狂’,这些……我早已都不知道了。如今,我最需要守护的人都已离我而去,甚至我曾经……还深深地伤害了那个曾视我如命、相随相依的女人。除了寄托向那昏庸暴君复仇的欲望予这一个全新的我的思想中之外,我……究竟还有什么再存活于这卑微世间之中的必要?”

    “……”(缇鲁奇拉)

    “每次……看到族民们被暴君如牲畜一般地任意宰割、任意支配,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做无谓地愤慨,什么都无能为力。我曾想过……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做才能改变他们卑微的命运,让他们不再受苦受累。我根本就做不到、我做不到……如果死能够得到解脱……那么当初为何而活?相对于这对我来讲早已毫无意义的世界……”

    “?”(缇鲁奇拉)

    “不懂得……甚至不会守护重要的东西的我,究竟……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了么。”听了他的这番言语,缇鲁奇拉不禁叹然道。

    然空烨却淡笑着,仿佛一切都如昨天那般宁静、匿寂……

    “谢谢您……前辈。您,让我学会了很多有意义的东西,毕竟……我没有办法支配自己的命运。我,太渺小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再留恋的东西了啊。”

    “你……执意要这样么。即使我还是很敬重……因为你,是马格纳斯的弟子不是吗。加尔萨利·空烨……”

    “我意……已决。(微笑)”(空烨)

    “天底下,除了我主人,你这样十足的疯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可即使是疯子,也没有你这般为己至死的意念所在而衍生出的言论……”

    “因为……我不想,再让别人像我一样。执着于仇恨啊……甚至,我还没有忘记,她的存在……”说到那个人……那个冥冥间早已萦绕在他耳畔却迟迟没有再叙的女人……

    “就为了一个毫无言役而论的人么?她……又是谁?”

    他不禁再次淡笑道:

    “库伊斯颉……索拉!这,就是她的名字。她,也是我……曾深爱过的女孩。可是……”

    “可是……什么?”缇鲁奇拉好奇地问道。

    “出于某种原因,我……没能保护好她,致使……让她被毁了。”

    “……”(缇鲁奇拉)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请原谅我,我只得长话短说。前辈……”

    ……

    待片刻过后,那件事情的起因终于得以他知晓……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也不必这般刻意隐瞒……”未待缇鲁奇拉说罢……

    他突然地摇了摇头,却几乎示意对方止住语调地,他似乎不想再为这件事情继续这样下去了:

    “前辈……在施术前,我想委托您……一件事情。我,衷心地恳求您……”

    “你……什么事情?”

    “遇到索拉……千万不要告诉她关于我的事情。还有……关于‘那件事情’的真相!”

    “是……不想留下遗憾么?你这么做,究竟……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缇鲁奇拉不觉疑惑道,毕竟,不是人类的他,归根究底还是不了解人类的感情。

    “正因为没意义……我才要这样做啊。说来,现在她定然恨我入骨,连想将我千刀万剐……都在所不惜。如果……她不能掌控这一切,那么必然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来……毕竟,依泉儿的性子,我还是不相信她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她怜惜万物生灵的脆弱性格,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否定的啊。如果不是奈法里有一个人……在暗中逼迫着她去做的话……这场战争,也不可能会被成功地引发……”

    “你的意思……三族的纷争,果然如常人所讲,本就毫无意义么……”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所留恋的东西了。但是……前辈……”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不要……让她伤心!即使,她从来……也没有为之而惦记过,那……也就再好不过了……这是我,最后的恳求!”

    说罢,不禁再度将目光投射在这片恍然间变得毫无生机、死气蔓延的天空之中,那本晦暗、沉湎于阴云间的朦胧之曦。

    黎明,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希望与安定的本貌可言;喧嚣,却早已如同暴风雨前宁寂不同于常的预感,相对于这残存的世界,没有半点停息地纠缠着延续下去的时光……唯有纷乱不止,方才“无拘无束”、不曾消敛。

    此刻,不禁转过身来,再度凝望着身后——早已平静着安息宁吻的、她平寂不失惆怅的面庞。他不由得再次无奈地闭上了双眼,惆怅的意念一瞬划过心间,全然微微一叹……

    片刻之后的静谧……

    ……

    “我……答应你!加尔萨利·空烨。”

    “感激……不尽。”

    “唰唰……嗙——”

    说罢,就在这时,“鲛人”缇鲁奇拉,终于伸出了他那久待放下却从未停息过能量运转的那鲛鳍状的右手,顿时,一股特殊的“泉质体”,竟正晃动着恍惚间近乎无形的物质形态,缓缓地浮现于他的掌间。然……

    待那无形的框架,恍如牢笼般逐渐被隐去它那独特的神秘面纱,忽然间突显而出的、那渐渐变宽变大、浮现环旋于两人眼前之间的“水元素流体”,在那朦胧天际间清冷月光的反耀之下,正竞相闪动着琅琅幌影地蓝色辉茫。是的……

    那是大海的光芒、象征着无上“水元素”最高境界的物质之体现。唯有你——“循锋浪鲛·缇鲁奇拉”才拥有的至上“水元素”……

    “循破琅泉”!

    “来吧!‘鲛人’前辈!”

    “祝你好运,加尔萨利·空烨!说真的,打从心底里……”

    “?”(空烨)

    “我一直……都很尊敬你师父,更肯定他……没有看错你这一点。有机会的话……总有一天在那个世界,我们……再会吧!”

    “嗯!说定了……前辈!可要记得我拜托的事情。要不然……我可是不会安心临走的啊!”

    “放心吧,加尔萨利·空烨。我缇鲁奇拉,受人之托……当然说到做到!你……”

    “……(微笑)”(空烨)

    “是个不错的小子!”说罢,“鲛人”放手一搏……顿时,他便逝发出了手中——这道至上“水元素”“循破琅泉”的流体形态,转瞬间便环绕在了受“澈锢封泉魄”所禁锢住行动的他的身上……

    纯蓝色的耀茫,顷刻间便蔓延、斑照在了整个萨鲁奇亚森林之中……

    “缇鲁奇拉·循破琅泉——沚!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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