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疯狂的夺取
江皖溪回到自己床上,也许是因为还发烧的原因,身体也异常的虚弱,朦朦胧胧的,一躺床上,就睡着了。
门吱呀,被人打开了。
一个修长凛然的身躯,站在了门口,无声无息走到了床边,一言不语注视着床上的江皖溪。
他的眉峰紧皱,看了桌上的一碗粥。
是他吩咐管家叫厨房做的一碗粥,她没喝!
昏暗床头灯的照射下,她的脸庞是异常的绯红,手掌忍不住往那柔白的额头探去,掌心传来灼烫感,惊得陆肆年缩回了手。
她发烧了!
身体这么脆弱,泡一下水而已,她就发烧了,还是高烧。
什么时候,她的身体脆弱到这种地步。
陆肆年转身,离开,踏步急切离开。
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瓶退烧水和退烧贴。
迷迷糊糊的中,白晚汐感觉有点温甜的东西往她嘴里倒去。
江皖溪张嘴,也没有察觉哪里有什么对劲儿。
昏睡中,江皖溪的喉咙干渴的发烫。
她正想喝水来着,正好甘甜的液体来了,流入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喝着,很急,还呛了一口。
视线迷迷糊糊的看了过去,像是陆肆年的身影。
她看着他转身离开,又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退烧贴,往她额头贴去。
额头上传来冰凉的感觉,江皖溪醒神了几分,这回她的视线更是清楚了。
“陆先生,你来了。”
是来看她死了没有吗?
她醒了!!
他的神色闪过了一抹怪异,好像做了一件错事,被人抓的正着,有些窘迫。
“你不用多想,我来这里,是不想看你死了。
我说过,你要在这里赎罪,直到你罪孽赎完,你才可以离开。”
真如她想的那样,是怕她死了,她的罪孽没人赎了。
陆肆年,你真狠。
江皖溪微笑中透一丝讥诮,“陆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我也不想死。”
她还要活着,言澈还在等着她,她怎么可能自私的去死。
要是言澈知道她死了,他的下半辈子岂不是在痛苦煎熬度过。
她眼里的讥诮,他看的一清二楚,豁然心底又生出了无名的怒火。
陆肆年长臂一伸,把江皖溪从床上拽了起来。
“陆先生,你又想干什么?”
她都发烧了,还不放过她。
掌心一碰到她的手腕,热热的烫感,他着了迷,就像一点火苗点着柴油,瞬间燃烧起来。
陆肆年顿时觉得灼热从腹部间,蔓延全身,也许是夜晚的原因,也许是近距离。
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陆肆年愣是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渴望,口干舌燥,想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
转而搂住了她的臀,用力一托,江皖溪整个身子姿势一变,坐在了陆肆年的腿上。
这姿势暧昧至极,江皖溪惊呼出声,“颜先生……”
“不是说要用你的‘诚意’换取你的野男人从青山医院出来,今晚就给我,我要你给我,要是你改变了主意,下一次,你要想来,我就不会接受你的‘诚意’。”
他的眼睛游离醉态,说话浓浓的沙哑,像是在巨大的克制着什么,呼吸有些厚重、粗喘,压抑着什么。
他这种状态,白晚汐不是不懂,她感受到他的今晚来的凶猛的野性。
江皖溪吓得正襟危坐,注视着陆肆年。
第一次,江皖溪平视着他,才发现,他的五官比远远看见的还来的深邃,五官轮廓、线条,完美就像漫画中走出来的男主角。
每一个眼神,勾人魂魄。
她想起了周言澈的面孔,江皖溪呆呆的点头。
男人把头埋在她颈窝上,细细的吻着,接着是狂蜂浪蝶,没有了刚开始的斯文,狂暴的吻着。
发丝、眉、眼、唇、嘶啃而下,伴随着淡淡的麻疼,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凉凉的,他更加疯狂了。
手臂上的疤痕,就像一抹调味料,加速刺动了男人的感官,他痴迷的~~~~~游离到腹部那一条疤痕,还有腹部上的疤痕,来来回回。
她不自在扭动的身子,每一个细胞都跳动着丝丝麻麻的,陆肆年就像魔怔一样,直接而下。
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游动而下。
江皖溪惊愕的睁大双眼,双手捏在他的肩膀上。
“陆先生。”细细的嗓音轻吟低哑。
江皖溪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声音有多么迷人,多么诱惑,是在男人的野性倒入了火烈的添加剂,遍地热起来~~
甚至脚背、脚底、脚趾头,都是男人侵略而过吻痕,电流穿过,浑身颤抖着。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也许时间更长一点。
江皖溪咬住了下唇,男人榨干了她最后一抹甘甜,骤然间,戛然而止。
男人疑惑的说了一句:“你不是雏!”
江皖溪绯红的的脸色转为了苍白色,她咬住下唇,颤颤的。
“嗯!”
她知道说完真话,这个男人会怒火中烧,会暴跳如雷,江皖溪还是老实的说了。
然!
这个男人没有她想象的发火,显得过分的平静,压在她身上的笨重的身躯,起来,跨过她的身躯站了起来。
他一丝不苟的穿好了身上西装和西裤,江皖溪抓起了被单捂住了胸前清凉的地方。
陆肆年已经穿好衣服转过身来,目光看着江皖溪,眼底凝聚出深深的鄙弃和厌恶。
凉薄的唇一张一合,“看来拍卖会上,你把自己标贴是雏,就是骗人的吧!说吧,你把第一次给了哪一个男人?”
江皖溪愣是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垂下眼眸,没人看见江皖溪的眼底潋滟着、一层看不见的伤,还有一层漩涡在深处的梦魇。
“……”江皖溪没有说话,说到这件事上,她保持了沉默。
“说!”
突然,陆肆年发疯的怒吼,声调之大,吓得江皖溪惊颤一跳。
她抬头看着他,尽量保持着平静的面色看着他,尽量保持平静。
江皖溪知道自己手,自己心脏,在他看不见地方,疯狂的颤抖着。
因为他的怒吼,埋藏在心里的恐怖秘密,再一次撕开她的回忆。
这回忆并不美好,甚至是她这辈子抹不去的梦魇。
她抬起头,带着一丝倔强的说道:陆先生,你为什么在乎这个?为什么关心这个?”
她是不是处,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吗?他那么在乎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