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探江皖溪工作
他到底做什么?
昨天晚上在伯爵包间里,不小心碰到他的嘴,他都能嫌弃到擦嘴巴。
现在亲她,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对他,说不出的愤怒,也说不出的恐惧,这两样情绪一直充斥着江皖溪。
她矛盾,痛苦,委屈,羞辱,在她心尖掠过。
江皖溪抗拒的厉害,伸手就要推开趴在她身上笨重的身躯。
却被他一只手钳制的死死的,他伸了进去,撩拨了好几个回合,还是觉得不满足,直接怒缠上,嬉戏一番。
男人还是不满足,修长的五指灵活的扭开了衣服上的扣子,从上而下,一颗,两颗。
眼看衣服就要被解开,江皖溪摇头,口齿不清的拒绝:“不要……”
她的瞳孔的恐惧不断扩张,眼底倒映着陆肆年那俊颜癫狂的模样。
他发癫了,她不要!!
耳边听到了她的声音,陆肆年脑袋像是被人敲了一下,陆肆年即刻清醒过来,立即停止了手中继续往下的动作!
随即,放开了江皖溪,颀长身姿,缓慢的起身。
他很淡定,慢悠悠,仿佛刚才没什么事发生。
看着她惊吓过度发白的脸色,他不屑的冷笑,腹部异常的灼热,瞬间被浇灭的一干二净。
不过就是亲她一下而已,用不着这副样子。
难道她这是嫌弃他了,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一个杀人犯而已。
不由得,陆肆年脸色铁青,“靠近我,不就是你目的,怎么?一个吻而已,装什么清纯玉女。”
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亲吻,她就不会这样?
她到底跟几个男人亲吻过?
不用想,数不清了。
看着她这张嘴,不由得恶心到反胃。
突然,陆肆年抓起了衣衫不整的江皖溪,从病床上拖下来,膝盖被石膏固定住的江皖溪,一时重心不稳,连人带腿,坠落到冰冷的地上。
江皖溪还未喘口气,这个男人冷血的掐住了她的后脖颈,拖着。
从病床下来,直接拖着三十米,进入了浴室,按住了江皖溪的头颅往浴盆里压下去。
拧开了水龙头。
男人就像一只恶魔一样,面无表情,掰开了白晚汐的上下唇瓣。
水流很快,直冲着江皖溪的口中。
陆肆年发了疯一样,一遍,又一遍,清洗着江皖溪的嘴巴。
她努力挣扎,双手死命的抓着陆肆年的双臂。
“不……要……不……要……”断断续续地说着。
呛着,吞咽着,咳嗽着,窒息着。
江皖溪痛不欲生,上下唇被他的手掌撑的老大,水不断往嘴里灌去。
江皖溪不记得吃了多少水,吐了多少水,只知道自己快要奄奄一息时,陆肆年这才松开了手。
她的身子无力的滑落在地板上,颜擎昀从她的身上径直跨过去。
江皖溪不记得是怎么狼狈收拾自己湿淋淋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床上的。
当护士问她是怎么弄湿的原因,她只是撒了一个谎言,上厕所被摔跤的。
反正她的右腿膝盖处固定了石膏,行动不方便,摔倒了,也没人怀疑。
江皖溪又躺回了床上,全身蜷缩着。
她还未从刚才的凌乱的惊吓中抽离出来。
颤抖得指尖摸了摸唇。
陆肆年真的无情!
洗到她唇口肿痛,痛到舌尖麻痹了,肚子更是被水撑的厉害。
这个男人离开了,总算暂时放过她,要是他不离开,她不知道被他折磨到什时候。
刚才,她本打算借他的手机,跟陈姐说一下,她好去上班。
手机没有借到,却不知怎么的又惹恼了陆肆年。
现在这情况,她别想去上班了。
否则他又满嘴指责她又跟哪个野男人相好,又想着什么法子来让她不好过。
颤颤的缩抖着身子,江皖溪满脑子的后怕!
陆肆年出了医院,坐上了黑色宾利,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林修远,你去查一下,江皖溪什么时候出来?出来后干过什么,具体接触了什么人,明天晚上之前,我要她所有行程。”
随即,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了手机,挂掉电话。
江皖溪,江皖溪,我就看你出来,到底堕落什么样子!
我就看看什么样子的男人,你才看上眼。
陆肆年自己也不明白对江皖溪到底什么感觉。
反正!
一想到江皖溪接触他以外的男人,他就特别的愤怒,愤怒到,克制不住的抓狂。
一想到江皖溪跟别的男人亲过嘴。
陆肆年一股无名火从胸腔,撕裂的燃烧,越烧越猛。
陆肆年微抿着唇,脸色阴沉到可怕,加速油门,极速离去。
第二天,伯爵娱乐会所。
季晏礼坐在了贵宾休息室里,翘着二郎腿。
顾佩琳站在了南州城面前,半弯着腰,谄媚十足的笑着:“季少,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我问你个事,你们这里有个叫什么江什么来着,模样长还是很美的,不知道她来这里干了多久?”
“江皖溪?”一想到有个江字,顾佩琳一想,便想到了江皖溪。
不由得,疑惑的看着季晏礼。
他一个富二代少爷打听一个‘公主’干什么?
难道江皖溪认识季晏礼?
顾佩琳有些慌了。
当初她就是看上江皖溪流落没地方住的女孩儿,背景简单。
看季晏礼打听江皖溪模样,是认识江皖溪了。
蓦地,顾佩琳开始惊慌失措。
要是季晏礼知道是她把江皖溪招进来,那她岂不是得罪了季晏礼!
他可是她大贵宾,有钱人家富二代,得罪不起啊。
“你要找的人是江皖溪。”
季晏礼悠哉悠哉的点了点头。
顾佩琳脸色一变,小心翼翼试探:“季少怎么问起她来了?难道她是你的朋友。”
“朋友倒不是,只是陆肆年这家伙突然让我打听一下,她到你这里干了多久?”
一听陆肆年的名字,顾佩琳脸色更是变的煞白,连忙说道:“难道江皖溪是陆总的朋友?”
要是这女人是陆肆年的朋友,让他知道了,是她把江皖溪招来这里工作,那她饭碗岂是不保。
陆肆年是什么人,顾佩琳还是清楚一些,为人杀伐果断、心思深沉。
得罪他的人,一个个消失不见,要么被折磨的半残,要么落魄街头。
陆肆年就是海城的王,谁会跟王过不去,谁就是自找死路。
“瞧你紧张的,什么朋友不朋友,他们的关系,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个跑腿办事的。帮陆肆年问一下那女人的工作情况而已。”
呜呜……
其实。他就是一个跑腿办事。
陆肆年一句话,他大清早的就从家里的香软的床爬起来。
以一亿九万九千九百的速度快马加鞭跑过来,以不带喘气的那种,直接到这里,办事来了。
顾佩琳提着一颗心,时刻不敢放松,“季少,江皖溪昨天晚上,才是她第一天上班而已,要是我知道江小姐是陆总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叫她上班,绝对会好吃好喝的供着。”
陆肆年有钱有权,长得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几乎是女人追捧的对象,很少传闻陆肆年对哪个女人上心过,现在让季晏礼来问江皖溪的事。
顾佩琳隐隐察觉陆肆年对江皖溪的上心,关系自然不浅。
顾佩琳万分的担惊受怕,就连对江皖溪的称呼都改了。
季晏礼咧嘴笑了:“原来是第一天上班呀,我要回去交差喽。”
说罢,季晏礼转身就要离去。
又想到什么,转身:“那女人的膝盖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