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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谁比谁先开口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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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容时怀里抱着许轻辞,一脚踢开他们卧室的门。

    房间还和他们当初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许轻辞人被扔在床上的时候,闻到了掺杂了阳光的洗衣液味道,很熟悉的香味。

    傅容时把门又踢上,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很快,他的腹肌和人鱼线就显露在许轻辞眼前。

    她忍不住颤抖,声音里都透着泣音:“傅容时,你真的是疯了!你冷静点!”

    傅容时人覆上去,制住她胡乱踢腾的双腿,与她四目相对,冷笑道,“怎么?你不是同意要给我生孩子吗?这么快就又反悔了?”

    许轻辞身上的衣服被他刺刺拉拉地撕了扔在地上,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她气得想把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因为愤怒而红了眼眶,“傅少你难道忘了?我输卵管已经被切除了,就算是生孩子,也不是这样生!你快放开我!”

    傅容时看着她,手抬着她的脸,动作停了下来,黝黑的眸子里倒映出许轻辞涨红的脸,“这么说,你同意了?”

    许轻辞咬牙,“你疯了!我没有!”

    真生了孩子,她还怎么离婚?!

    自从许轻辞脚踝骨折到现在,他几乎没有碰过她。

    他是想把蒋思南送进去,等到两个人解开心结,再说。

    可是,事情却越走越糟。

    此刻,所有的克制和隐忍都功亏一篑

    傅容时身体往下压,把她所有的尖叫和闷哼堵回喉咙里。

    整个过程,许轻辞强迫着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真的忍不下去的时候,发了狠地咬在傅容时肩膀上,很快,深陷的牙印里就渗了血。

    傅容时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一而再再而三,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许轻辞浑身被折腾得要散架,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最后一次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她压抑的闷哼声百倍十倍地让人亢奋。

    傅容时心里带着气,一点儿也不肯疼惜她。

    狂风暴雨过后,他望着她眼尾的红,问她:“许轻辞,你到底在怕什么?”

    许轻辞累到眼睛都不想眨。

    冷不丁听到他这样问,心猛地又跳了起来。

    眼见傅容时的手又伸过来,许轻辞吓了一跳,身体骤然一缩:“你干什么?”

    傅容时把她抱了起来,无奈地道,“抱你过去清洗身体。”

    许轻辞轻声道:“我自己可以。”

    傅容时没出声,过了一会儿,说:“你矫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许轻辞身体泡进温热的水里,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傅容时的确在帮她清洗身体,顺便拿了药膏给她擦药。

    许轻辞闭上眼睛,知道以他的强势和霸道来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到他把她身体擦干重新抱到换过床单的床上的时候,许轻辞才睁开眼睛,看着他,声音微微的冷:“傅容时,这是最后一次。”

    傅容时也盯着她,片刻后,指着地上的床单给她看上面的印迹:“许轻辞,你敢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你明明就很喜欢。”

    许轻辞脸发红。

    却还是僵硬的别过了头,“换做别的男人,我也会如此。”

    闻言,傅容时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被践踏在地上踩得稀碎,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怒气,却还是生生把这些情绪压了下来,只是冷笑着反问:“是么?”

    许轻辞道,“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顿了顿,她道:“傅少不是也一样?”心里装着别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碰她。

    傅容时脸色并没有比之前好看多少,说出口的话也带着霸道的意味,“可惜的是,许轻辞你这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这个假设,永远都不可能证实。所以,你打算一辈子这样欺骗自己?”

    许轻辞这儿才感觉到从心口渗出来的痛,慢而钝。

    尽管从一开始嫁给傅容时的时候,她都保持着警惕,刻意地守着自己的心,不让自己陷进去。

    她实在没办法在经历过蒋思南之后还能够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并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傅容时在她心里,和别人不一样了。

    代纾说她矫情,明明讨好傅容时就能过得轻松,却非要折腾,非要闹离婚。

    乔微夏也说,守好傅太太的位置,是她最好的选择,一旦离婚,傅家的人更不可能放过她。

    她承认她们说的都对。

    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接受他的三心二意。

    就是没有办法接受他丝毫不在意她的这个事实。

    更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能够付出的只是身体,而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一具身体而已。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里的那口气顺不下去。

    以前,没有爱上傅容时的时候,她可以算计,可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忍气吞声,可以忍着所有人的嘲笑扬起高傲的头颅。

    可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了。

    她骨子里仍旧有着自己的高傲。

    没办法在这些复杂的背景和现实中,为了一丁点爱摇尾乞怜。

    长痛不如短痛,而已为了不让自己越陷越深,她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婚。

    许轻辞疲倦地抬起手臂,压在自己的眼睛上,轻声问他:“傅容时,你非要绑着我一辈子吗?”

    傅容时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平复了一会儿,他又问:“许轻辞,你是不是以为,你切除输卵管的事情,是我做的?”这个认知,让他理智尽失,心里头火烧火燎地难受。

    许轻辞挪开手臂,对着他弯了弯嘴角,笑容有些惨淡,“傅容时,这些都不重要了。”

    傅容时再一次攥住她的手腕,“怎么会不重要?还是说,你认定了是我?”

    她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问:“傅容时,其实我很想问,那天晚上,你到底有什么非走不可的理由?”

    两个人前一刻还在床上耳鬓厮磨,后一秒他立刻抛弃她去为另一个女人解围。

    她如何能够不介意?

    她无数次骗自己的心,说自己已经释怀了。

    可是,多少个午夜梦回,她仍旧会想起那个时候的无一人可求助的绝望和无一人陪伴的孤寂。

    就算他骗骗她,她心里,起码也会好受。

    起码能够说服自己,慢慢地把这件事忘掉。

    所以,她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输卵管的这件事,我想,我能放下。”

    傅容时看着她,眸子里的情绪翻天覆地地涌动起来。

    好久好久之后,他轻声道:“轻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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