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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狂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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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轻辞脑袋往被窝里埋了埋,不用人说,她也知道自己脸颊烫得厉害,全身上下的热度够煎鸡蛋了。

    热流从小腹一阵一阵地往上涌,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流连,甚至想去摸一把。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顷刻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蜷缩成一团,愤怒地道:“那个混球居然给我下这种药!我要他不得好死!”

    狠毒的咒骂却被她两腮带娇声音软糯地说出另一种嗔怒的味道。

    她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成了粉红色,衬在一头漆黑的长发上,美得惊心动魄。

    傅容时看着她和平日截然不同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许轻辞狠狠闭了下眼,咬牙道:“你帮我穿。”

    傅容时背影一僵,薄唇轻启,不敢置信地问:“许轻辞,你说什么?”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今晚对你没兴趣。”

    许轻辞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床上,声音带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我浑身都软得没力气,不敢动一动就想”一动就想娇喘这句话她是死活也说不出口。

    太羞耻了。

    傅容时偏头看了眼她娇弱无骨的样子,喉结滚动了下,“我打个电话,让医生过来。”

    他什么都没说傅容时视线挪向玻璃窗,对着倒映出来的灯火,给沈佑嘉打了一个电话,“许轻辞被喂了催情药,你现在过来一趟。”

    电话那头,沈佑嘉有点懵逼,愣了两秒钟,难以置信地尖叫道:“你老婆吃了药,你叫我过去干什么?!”

    傅容时满头黑线,有时候和沈佑嘉讲话真的挺无助的,无语地道“你过来看看这药对她身体有伤害么。”

    瞥了眼许轻辞缩在被窝里软绵绵的样子,眸色暗了暗,声音有点沙哑,“看看有法子缓解吗。”

    沈佑嘉喉咙里一噎,憋得喘不过气来,顿时想把自己锤死。

    他下意识的那是什么反应?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让他忘了自己本职是个医生了。

    真的是羞耻。

    他掩饰似的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地道:“误服那种药之后,只有洗胃、吃泻药、才能减缓情欲,不过这些操作对身体的伤害远比那些药要大,你干嘛舍近求远?”

    傅容时沉默着,没吭声。

    他啧了声,试探着问:“怎么?又闹别扭了?还是你不行?功能性障碍?时间短?我这儿有让人兴奋的药,保管什么都能纾解,用不用我给你送过去?”

    傅容时蹙眉,觉得自己给沈佑嘉打电话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子,观察着许轻辞的脸色,问:“还能忍吗?”

    他身上清冷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清新又诱人,许轻辞忙闭了闭眼,说:“我有点口渴。”

    傅容时没说话,出去接了一杯温水端进来。

    他把许轻辞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把玻璃杯壁抵在她的唇边,一点一点地喂她。

    许轻辞往他怀里靠了靠,凉沁沁的,便又靠了靠,心跳频率顿时飙升,理智好像也从灵魂里撕扯了出去,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声音又娇又媚,狐狸精一样勾人。

    傅容时手抵着她的额头,阻止她往自己怀里拱:“许轻辞,你想干什么?”

    许轻辞眼神有点迷离,像是夏日里贪玩的小孩子看到了冷水:“好凉,好舒服。”

    他洗过冷水澡的肌肤透着一抹淡淡的凉意,贴上去的时候,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很香很舒服。

    傅容时脸一黑,这女人被药坏了脑子吗?

    把他当空调?

    下一秒,许轻辞柔软的唇就贴上他胸口,轻轻嘬了一口,傅容时浑身紧绷,人差点被她逼疯。

    很舒服,所以就想要更多。

    许轻辞唇一路攀升吻到了他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乱动着,可是男人不动如山,仿佛一点儿也没被她的主动撩到。

    许轻辞有些委屈地咬着唇,被身体里的热浪折磨地哼了一声。

    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就在她泄了气的时候,人整个被傅容时扑在床上,她的腰被他的大手箍着,鼻尖被他抵着,她只能看见他眼睛里的一汪水。

    他问:“许轻辞,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帅气好看的五官:“傅容时。”

    他又说:“这是你求我的,醒了别不认账。”

    她眨巴眨巴眼睛,声音如泣如诉:“算我求你的。”

    他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能将人溺死,他动作很轻很柔,快要进入的那一刻,他撑在她身体上,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温柔而克制地安抚她,“轻辞,别怕,是我,别有阴影。”

    许轻辞心脏砰的一声缩紧了,混混沌沌中,她似乎明白过来他不碰她的初衷。

    被电话吵醒的时候,许轻辞浑身又酸又痛,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看着傅容时起身接电话时,脊背上那错杂交乱的抓痕,她脑子里就闪过他昨晚的疯狂和自己哭着求饶的片段,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一度分不清楚,被喂了药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他?

    傅容时挂了电话,转身,刚好捕捉到她躲闪的目光和视线,眸色重新暗下来。

    肩胛骨那里,火辣辣的痛感仍旧清晰。

    昨晚上,他分明是想要克制的,可最后却在她一声又一声的“傅容时”中被逼至癫狂。

    她攀着他的肩膀,哭得眼尾通红,喊着他的名字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可她根本不知道,她这幅模样多能让他发狂,多想把她惹哭。

    他垂眸,盯着她,表情认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浑身都痛,痛到骨头都像是碎了一样。

    可这种痛,她怎么说?

    她有点不敢看他,遮遮掩掩地别过目光,“还好。”

    傅容时看着她羞愧难当的样子,笑意藏在眼尾。

    他穿好衣服,把几个纸盒子拿到她那边放下,“你再躺一会儿,起来了我们就去医院。”

    许轻辞一愣,为什么是去医院不是去警察局?

    她下意识就问:“去医院做什么?”

    傅容时看她一眼,表情有点耐人寻味:“昨晚狂成那个样子,去抽血检查一下比较保险。”

    许轻辞脸一下子成了红灯:“”

    她为什么要多嘴问那一句然后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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