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浅尝即止
吃自己那是行不通,可互食倒是轻而易举,比如说吃娃娃,或者说吃别人,反正痛的不是自己,可感同身受不是,所以会尽可能的打晕了在吃。
文明的做法,也可以说是讲究。
先干晕了,感受不是那么深刻了,可以开吃了,而是互食,同样也是混在一起的方式之一,不过有些家伙却玩出来花。
利用明白事理的娃娃,利用那份亲近的感情,达到深刻影响的目的。
比如说把娃娃的亲家给炖了,喂给娃娃吃,但这样的喂可不是逼迫,更不是变态。
它丫的都要饿死了,既然都要饿死了,那让娃娃吃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多存活一段时间?这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这对于明白事理的娃娃来说,感受绝对是深刻的。
至少在那时是感受深刻,至于现在很多事情都淡了,世界的份量变轻了,而对我们来说更是轻盈,饥荒这回事有些远了,而乱世就是另一回事了。
世时只是将尽,还没有尽不是,有的救好吧,只不过有些东西此一时,彼一时。
这时的烹饪,在那时可是饿鬼。
凡食亲者,都是饿鬼,而它们也代表者另一个东西:饥荒。或者说饥荒军团。
额饥荒军比较少。
谁敢组织饥荒军来着?晚辈也不敢好吧。
除非这个晚辈能做到在无之上,成为天下第一的头头,这样才能让饿鬼成军,各自一团。
全部由娃娃组成的饥荒军团嘻嘻。
恐怖。
不说荡平一切,至少扭转乾坤不是问题。
可一个晚辈,在传教的同时,又要成为天下第一,属实太难为了,或者说没有可能。
因当这个晚辈想要成为头头时,一个个饿鬼会附庸而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饥荒的别名可不是白叫的,在未成为头头时,接受饿鬼的附庸带来的是饥荒。
而当成为头头之后在招募饿鬼,则是足食管饱,这是不同的效果。
非在无之上不可差遣,因这群娃娃的亲家炖了不是,往后只有认的至亲。
同样的,不是每一个饿鬼都能明白理发。
谁给食谁就是爹?这可不行。
饿鬼容易造,但却不容易约束。
炖掉亲家,造出饿鬼,谁管饱谁就是至亲,可它们本质上是一种灾祸的雏形,堪称到哪哪饥荒。
额补充说明。
这亲家可不是逼着炖的,而是人家自己炖自己,自己做出的选择,这和强行的把小鬼们的亲家给炖了是不同的。
自己做出的选择,作为小鬼,就算是难下咽,也必须要吃光光。
吃光光则是第一条规矩,代表成为饿鬼,不过只是一个雏。
作为饿鬼,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
比如食物。
饿鬼食亲,不能在食,视为绝食。
理论上可以绝,但实际上绝不了,它们同样需要吃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
作为饿鬼们最为优质的食物。
其一:自己。
第一餐吃自己视为佳,饿鬼自食。
食亲流血,自食品味。
难以绝食,但未曾不行,吃自己要是能吃饱,则是绝食。
这样的家伙自此不在需要所谓的食物。
其二:浮尸。
这样的浮尸,也就是那些宁可饿死的家伙,这是饿鬼们的第二餐。
先吃亲家,在啃自己,在食至亲。
如果说亲家是吃光,啃自己是吃饱,那浮尸则是吃撑,不准吐一直吃,吃尽天下浮尸。
其三:饿鬼。
当天下在无浮尸了,则饿鬼互食。
这是饿鬼们的第三餐,吃到只剩下一个。
其四:食鼎。
无论是自食,还是浮尸,或是互食,都属于生撕,可以直接啃,但唯独亲家,当初可是炖的,有那么一个熬炼的容器在。
第四餐则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容器,而这个要求也简单,完整的吃下去,无论这个容器有多大,没有这么大的口,那就撕开。
自食其身也好,啃食浮尸也罢,互食尽饮也行,都是在撕不是,只不是撕的方式不同。
到了第四步可以撕开自身了不是,虽说不见得能完整的吞下去,但却可以做到完整的吞下去,难度的问题。
亲家难以下咽,自身难以忍心,浮尸难以下口,饿鬼难以吞噬,容器难以整合。
都很难不是,但仅仅只是难。
这样的难很软的,不硬。
要是在古世,那样的难可是又坚又硬的顽固。
这还行吧。
软软的不说很难吃,顶多有些苦,乱世吃点苦,多正常的事,而且苦这东西吧,它是可以转变为甘甜的,不过这取决于当事人是否明白。
亲家难以下咽,要是明白了,这可是改变味觉的东西。
只不过有些事,不能明说,只能说一个结果,比如说那些个亲家,那些个浮尸,饿鬼等等,通通都可以复活,只要走到了最后。
你要是非要把这个过程理解成苦难,那咱们也没的说。
如我们要是饮亲家汤,绝对不会难以下咽,反而是好吃好吃,不仅吃光光而且意犹未尽,紧接着嘿嘿。早想对自己下口了,就是有些痛,忍不了。
吃自己吃个心满意足,在咬咬浮尸,漱个口,在吃饿鬼,品尝甜点,在吃份食物增加些肚量,敞开了吃,这一顿啧啧。
其五:午餐。
第五餐。
当吃完一座完整的鼎,时代很大吗?可能有些吃不饱哟。
咳咳。
当然拉,不是谁都是变态,喝光亲家汤都意犹未尽的那种。
所以呗,对于这样的饿鬼,吃自己是以吃饱为态度,而对于有些变态来说,这是打个底,为了最后的午餐。
要是时代太小,午餐没有吃饱,那就是饿鬼了,饿鬼是否厉害,决定它们的是午餐。
若午餐份量太少,那是真饿。
基本上午餐的份量都很少,毕竟谁都不会满足一个饿鬼的胃口不是,和一个饿鬼说管饱?呵呵哒。
它的欲望可能是很大很大的。
饿鬼的午餐:食欲。
食欲入腹,穷尽今生。
谁给饿鬼来个管饱,有一个算一个估摸着都得吃穷。
这份食欲可不单单是自己的,还有亲家的,浮尸的,饿鬼的,时代生灵的它们的野望,它们的愿望,都是食欲。
管饱?那是尽管来。
若欲有穷尽之时,那我们认栽,舍一生,栽一世,欲无穷,期无尽。
在世时,对于亲家的心态不同,那味道也是不同的。
在世食亲,意味着爵位。
在时虽无爵,但却又变化。
有些家伙觉得亲家难以下咽,那是欲望太小了。
虽说欲望太大了容易压垮自身,可要是欲望更高更大,那整个人完全是飘了。
在世时,往往有些奇闻奇事,飘了的家伙们。
晚辈生晚了,飘不起来,但至少是可以轻盈的,不在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为时未晚。
于晚辈而言,它们最多最多能做到食鼎。
气吞天下欲无穷?不可能的。
虽说我们能做到,但又不生在那一时,所以呗,白扯。
食鼎离时立世安生,那一世是食世,而这一时带走的事物亲家、浮尸、饿鬼,以食鼎容器化为立足之地。
当世时将要成为过去式,是可以卷铺盖走人的,那是能卷多少卷多少。
不在世,又是世时,恰逢乱世,跑路有毛病吗?名正言顺。
有的跑,总比没得跑要好不是?像咱们,世时都成为过去式了,想跑都没得跑,而且我们这样的情况,以生者之姿跑?那简直是奢望。
欠条?不能忍。
咳咳。也不是不能打,反正债多了不愁。
跑掉了,谁认你这欠条?再见。
你禁区的欠条和我们世界有关系吗?又不是在世界签订的。
滚蛋!
所以呗,没得跑,因我们可能不会讲信用,而它们也不会信任。
或者说,没有信用这回事,世界成为过去式了,谈信用那是纯扯蛋,没法谈,不然也不会说是奢望了。
求神拜佛,告奶奶那都是屁用没有。
而且神佛这玩意吧咱们敢拜,它们也不敢应丫。
虚构的世界,从逼格上,咱们属于世上的东西,于世而言是无,那什么鬼玩意能盖在无上的脑门上?估计得是那具完整的尸体才行。
奢望一具尸体那样的负担,啧啧。在见好走不送。不过要是一具尸体真活了,那可真是债多的不愁了,直接摆烂,而注定腐烂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一直争争争的太累,不符合我们的风格。
奢望这回事应该是征战行列的弄的,我们玩是休闲系列。
怂怂的休闲。
饥荒饿鬼有成军的那一天吗?不互食就有,但却难得一见。
饿鬼互食到了一定的火候可是必然的,阻止这样的必然,得需要那件容器才行,而且还得把那个天下第一给烹了,以此来断绝饿鬼归一的可能性,届时饿鬼就可以成为饥荒军团了。
那谁来成为这个军团的头头呢?这就要看这群饿鬼是谁教出来的了。
烹个第一,在把这个位子传给教主,视为传教,这个家伙别名教皇,而那个被炖了的天下第一,敦煌可还行?哈哈。
名胜古迹:敦煌莫高窟。
别以为这样的饿鬼军团很牛哔,很厉害,在古皇世,这样的军团仅仅只是一支杂牌军。
为首者是将,不入朝堂的末将。
为底者是臣,朝堂之上的微臣,也可能是殿外的旗帜,虽入朝但未上堂,入室更别提。
往好了说,教皇末将,敦煌微臣,好歹沾了点皇边。
难听些嘻嘻。
其实皇和世界差不多,皇就是皇,加个古皇无非是形容那一世,那一时。
那时候有世界这回事吗?米有。
皇既是世。
皇世。
这个世好像也可以取消掉,直接就是一个皇,更加贴切一些:无皇。
它们的头顶上什么都没有,无上只有下,而下皆为浮尘。
胡作非为香不香?香。
浮尘的重量都在皇的脑门上。
那样的皇抬头望望天,看的可不是什么天,而是瞅瞅有没有浮尘落下,既是无上,但却坐在底层,天上挂着的是生灵,同样也是漫天风尘,而在那时落尘是幸,风雨是佳。
不过不太喜欢皇的家伙挺多,甚至能不见就不见。
至于原因
见了那是贬低自己抬高皇,这是不如。
不贬低吧,那更是次,感觉智商在被摩擦,而送上门摩擦的简直是奇芭。
当然,无皇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朝会不出声,你们它丫的自己商量,甚至不上朝,懒得听,上朝这回事等于无皇来说那就是找乐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当一座皇朝,沦落至皇上朝理政,本质上就是不合格的表现,这不是说皇皇从不上朝,而是从不理政。
若皇皇不理政,这政又是谁来理?皇后呗。不过皇后也很少干政就是,一座皇朝大多数时候都是处于无皇的状态,更多的是冒名顶替,这活大臣们常干的多,别名专职,又叫皇职,更可以是皇子。
对于有志之士的大臣,当皇子?不能忍。所以干冒名顶替的通常都是小不点,不过冒名是冒名,顶替是顶替就是了。
冒谁的名?
无皇的。
皇是皇,前面加个无,猜猜这皇究竟是谁?可以是任何谁。
这是冒名,冒的是籍籍无名。
至于顶替的,皇前面就不是无了,而是加个其他的。
比如古,比如今,比如上等等。
既是顶替,当然是怎么高大上怎么来。
有些家伙认为古挺高的,那就加上古。
有些家伙认为上是最高的,那就加上。
这些置顶的家伙,别名至高,至于这至高能不能名副其实,就看能不能替了。
比如古代表什么?能做出来,准了皇位,而它们代表的是皇亲,得了皇位,自然是跟无皇更为亲近。
从名义上来说,它们是皇,大臣都得听它们的,但听是听,气也是真的气。
群臣:鼠辈张狂,干欺我等?行!我们忍你。迟早把你这个皇位给罢免了。
鼠辈叫嚣:来呀。要是咱们将你们砍了,那你们就是龟孙拉,哈哈。
群臣:我等只是筹谋着罢免你们,而你们竟然要砍我们?好狠。
鼠辈:方式不同嘛。在说了龟龟可没那么容易死。记得你们的外号叫啥吗?龟丞相。我们砍你们,那是成全你们的丞相之姿不是。
群臣:为什么会有你们这群鬼玩意?
鼠辈:可不是。但是吧子鼠好像也挺不错的。
群臣:你们的傲气呢?嗯?
鼠辈:活该你们连鼠辈都不如,当我们退位时,我们就是无皇丫,明白?
群臣:
鼠辈:天下是有份量的,当这些份量全部加在我们身上,让我们退下来,我们岂不是就是无皇拉?不过这是逼退,我们更喜欢的是你们带头造反,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退位让贤了。
群臣:
鼠辈:不过每一次造反会越来越难,这个就像乌龟的壳一样,砍多了变硬了,裂痕也更多了,皇位几多分,但只会越来越少,越来越低,所以呗,对于你们来说,那时或许篡位才是主流,可篡的又不是你们自己的,要不另谋高就?也行。
其一:取而代之。
其二:造反。
其三:篡位。
其四:另谋高就。
额又扯远了。
聊回生态?似乎没必要。
往事也可以是生态的一部分不是,不过生态好像又需要建立。
鬼鬼的聊完了。
聊聊帝的?
对于帝,我们好像是挺了解挺熟悉,但也似乎挺陌生的。
想想先。
五帝啧啧。
慷慨赴义,无不可为?可以说是。
怎么建立帝的生态还没想好,但一些往事可以先聊聊。
若世分善恶对错,这些玩意可以说观念,也可以说影响,一个新初生的娃娃一片空白,它们有什么事非观吗?嘻嘻。么有。
当施教的影响,逐渐成为,娃娃宣布长大了,成为一个小娃娃。
这时它们具备了事非观,但这样的事非观并不是它们的,而是谁谁谁教的。
如大家都说杀戮是错,可为什么是错的?大家都说错,就得认错?不见得。但怎么说?这是大家的观念不是。
可大家的观念,又不是自己的观念,自己没有犯错过,又怎么能知道杀戮是错的?这是不是得尝试杀戮一番?嗯。这样才能得到自己的观念不是。
抱着尝试的心态,杀戮一生,瞅瞅是对还是错,从而明辨是非,看看这错究竟是怎样来的,有没有触觉。
若真的是错,大不了悔改嘛。
可要是杀戮一生,带来不了任何错误的感觉,那这是错的吗?
如一个娃娃杀戮了一个生灵,但却没有任何触感,这代表这件事是无措的。
明知是错,而犯错,它带来的触感应该是悔改才对,可要是没有触感,啧啧。那大家的观念则是虚的。
当然的,杀戮可能会迎来大家的指责,可这样的娃娃在乎这样的指责吗?不在乎。
它在乎的是杀戮,有没有触感,比如疼痛,比如懊悔,等等若没有嘻嘻。
当错不在错,那可是无咎哟。
不过犯错这回事吧,需要独立才行,独立了才能深究。
毕竟怎么说若在大家的观念中,杀戮是错,谁要是犯错了,它们可是会追责的。
这类犯错,类似于解脱,祛除观念的影响,细细的品味,杀戮带来的触感,可真的存在什么感觉吗?没有。
虽说我们没有杀戮过别的家伙,但杀戮过自己不是,也不是完全触感,只不过那样的触感是尝试,尝试之前有些感觉,但那样的感觉不如说是氛围,而在尝试中似乎隔了一层膜。
没有疼痛,也没有什么奇异的状态,就是感觉接触到了什么而已。
这是触感。
而这简简单单的触感是尝试干掉自己带来的,至于干掉其他人能不能捅破就那不一定了。
干自己带来的是触感,而理论上干别人则是捅破那层膜,带来更加深刻的感受。
要是没有不太可能。
世生可能是没有,但我们这里是有的。
不在梦里干掉自己,在现实层面干自己,那是很疼的。
表层干自己很疼,那么杀戮别人,这样疼痛能不能反馈到自己身上?
若能的话,杀生就是错的,这叫感同身受,重要的是感觉到的究竟是什么。
要是懊悔,疼痛,杀生是错,那悔改呗。
不仅认个错,而且还会阻止别人杀生,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想杀生?杀我好了。
杀一生,止一生。
这玩意叫什么来着?杀生证道。
不过这样的方式得先杀自己,在杀别人,在止生偿命。
正常的顺序似乎是这样的。
没有接触过触感,保持着独立的心态,能感同身受吗?不一定。
虽说咱们也没有切实的杀过,但想想也就有了。
没有触感的话,大多数接触的应该是表面。
比如心虚。
比如亢奋。
心虚担心追责,这也可以说是世俗观念的反馈,可要是自身屏蔽了观念的影响,还会有这样的反馈吗?
以世界的说法,这是追究。
追责?不必了。
自己追究心虚的源头,就像是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害怕,而追究这样问题的同时,若还有影响在,既是反馈,可这样的反馈本质上是没有的。
追究对错的同时,亦是屏蔽了对错,属于无咎的状态。
这就像没有杀死过自己,反而是干掉了别的家伙,追究带来的是触感,而这份触感只是一层膜,它不会带来任何感觉,那没有感觉时,又怎么计算?
以当事人的感受计算,自身无咎,可当事人很疼不是。
这就代表了杀戮是错,不过这份错却是虚的,也就是说没必要掀起杀戮,大众的观念既是杀戮的观念,还有必要明知故犯吗?没有。
所以杀戮的顺序,应该是先杀自己,在杀别人,接触过一次,第二次或许能捅破那层膜。
这是深层的反馈。
这样的反馈,可能是兴奋也说不定,反正不是心虚,都把自己尝试杀死过,还心虚啥?没有心虚这回事时,才是屏蔽的观念的影响。
这可不是明知故犯了,而是明辨事非。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杀身成仁。
杀一身,自身。
抵一命,他命。
止一戮,偿还。
这是建立在杀戮是错的情况下,可要是杀戮是正确的行为。
啧啧。
若杀一生,带来的反馈是兴奋,那只能证明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家伙都该杀。
这是有个前提的,杀戮过自己,接触过隔膜,更加具体的嗯么有尝试过。
不过要是都该杀,嘿嘿。
杀戮时刻。
杀戮是正确的,那他就是既是正义拉,这回事是帝道的玩法,分一个青红皂白。
若是在世界,这样的鬼玩意几乎可以说是杀不死的。
毕竟它们是先杀己,在证身,然后在掀起的杀戮好吧。
自己杀不死自己,但又可以杀死别人,那谁能杀死自己?么有。而当自己可以被杀死了时候,事物也扭转了。
杀戮亦可是善,独善其身。
杀一生,抵一命,戮一生,止戈。
当谁能杀死自己时,嗯功成身退,不在杀戮了。
杀戮是错也好,是对也罢。
前面都是杀一生,抵一命。
是错,止生偿命。
是对,戮生罢休。
世界是这样玩的,可禁区不用怀疑。
大家都认为是错的,这样的观念几乎不可扭转,毕竟禁区又不是世界,不会出现帝道开无双的情况。
是对的,那是多多益善。
称活着,杀更多。
是错的,束手就擒,认错领死,趁早结束。
既是错的,那该交代什么都交代,可这样的交代相当粗白的。
我们就是想尝试一下,杀戮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至于你们怎样认为,对于我们而言真的不重要。
要是在世界束手就擒?想都别想?让你杀都杀不死,给你擒都擒不住。
不过有些事吧,还是会照着世界的规矩来的,是束手就擒不错,等你来抓,也不隐藏,也不逃跑,能抓到算你本事,瞅瞅世界究竟有多轻。
额跑还是要跑跑的,但不是逃不是。
在世界证明杀戮是错之后,跑跑那是行径,专遇事非地。
一句话:有本事杀我,别杀它,咳咳!我替他死,饶过它可还行?
嘻嘻。放生。
这样的家伙吧,上佳的挡箭牌,而要是不跑等死的话,嗯那就是认错了。
认错是得受罚的,认错受罚,奇罪可诛。
自身诛杀了别人不是,所以是可以诛,但要是跑了,既往不咎,没有谁会追缴这样的家伙,因这样的家伙迟早会被诛杀,追缴?纯属浪费精力,而且还是费力不讨好。
认错受罚可诛,不代表势力就可以诛杀它们,除非它们是领死的那种,这才是可诛的状态,至于追?追一个天诛的混蛋?那要看自己够不够资格了。
其次追就是犯贱。
同样的天诛领死,一样是犯贱,一生犯贱是轻,众生犯贱是重。
作为天诛它们可不会作贱自己,可观念说不定了,而天诛一般分两种。
一种是跑跑跑的,专跑放生池,事非地。
一种是杀杀杀的,严格来说这玩意才是天诛。
跑跑跑的是侠,而有一种动物叫虾。
侠胆柔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砍死你的,我只是想保住你想砍死的混蛋,当然,你可以把我干掉,那正合我意。
这是义。
侠肝义胆。
侠侠犯了错,得干活。
而这样的侠侠死法往往非常有趣。
它们救过太多的生,当遇到一个自己打不过的,终于可以死的时候,结果出现一个以前自己救过的家伙把自己给救了。
简直不能忍。
侠侠终于得偿所愿了,你却把我给救了?卧槽。
这样我还能赴死吗?还能吗?嗯不能了。
天下止侠。
虽具天资,但却止于侠,而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内心所想不是,不然谁会那么巧合的刚好救了这个侠侠。
这是天意,亦是天义。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其中有很大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天义已经存在,插上翅膀,展翅高飞,好过成天,至少天资会更高。
天义?感觉有些玄。
天翼更加实在。
若没有天翼,侠侠是怎么死的?
如侠侠阻拦了一个恶徒,但打不过,蹦出来了一个能将恶徒打过的家伙,欲斩杀恶徒,而侠侠当然不允许,这不一阻拦,一挽救,友军把自己给捅死了。
友军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保护一个恶徒?
侠侠:你猜。
咳咳。
侠侠: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杀过生了,阻拦为的是放生,因杀生是错,我救的是功,拦的是德,而巧合杀死我的你,是我的孽债,那么你想当一个作孽的侠吗?这样的孽,是杀孽,恶徒我是不能杀的,但你却可以。
杀是孽,放是业,赎是罪,值是障。
你要是乐意当个小侠侠,你今后的命会很值钱。
造杀孽而放虎归山,卖身偿命,越卖价越高。
听不懂?
在简单些。
杀戮是错,而我有错在先,你造杀戮不在是错,而是孽,有些恶徒我是想杀而不能杀,但你却可以,不过这是造孽,因杀戮是错的,在孽了,在放过一些恶徒,则是业。
造孽的家伙放过的恶徒,它们会悔改吗?不会。所以这是业,为了弥补这样的业火,则是以卖身的方式熄灭。
卖身从主,惩恶扬善,不过这样的恶,本质是你造就的,所以这是罪,而罪是可以化的,如为卖身赚取了身价,在把这份身价施舍出去,罪化了,则是功,你的功,它们记,而谁拿到了散落的身家,它们则是德。
这是功德。
功德不在己,但又为己所用,这是你的侠义,至于结果富甲一方。
至于这个被我以死为代价救下来的恶徒不能说是恶徒了,而是一头猛虎。
本来是恶虎来着,可我成为了天翼不是,它是一头猛虎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虎添翼。
猛虎这玩意,还是不教了吧,本质上是恶,虽说成了猛虎,但养虎是患。
渡恶?太麻烦。
放虎归山就行。
至于说谁是山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
若归侠,则是束虎。
若归翼,则是归山。
若归世,则是丛林。
相比于放虎归山,虎啸丛林显然更优,当然也不是没有更优的选。
侠侠和虎虎可以结伴不是,这就成为了另一个玩意:风云。
侠是风,虎是云,结伴而行,风云际会,雨露均沾。
选择是有很多很多的,比如跟着天翼成为天翼的翅膀,那就是另一个东东,可以叫天使,也可以叫黑白双翅。
这一切是建立在杀戮是错的情况的,而在虚世,杀戮是错吗?不是。
当恶虎不是恶虎,作孽不是作孽,犯错不是犯错,它们又是什么?嗯?哈哈。
虚世从良,一切又是重分。
当恶虎不是恶虎,那它是田。
当犯错不是犯错,那是鱼水之欢,也是池鱼。
当作孽不是作孽,而是巧合的戏剧,这是羽毛。
田地、池鱼、羽毛。
这些家伙可以很普通,但也可以很高大上。
如虎虎可以成为天翼。
如侠侠可以成为天眉。
如虾虾可以成为天赋。
在由它们衍生出田地、池鱼,羽毛,这是从上至下,至于从下至上:种田、养鱼、落羽。
不过不是每一个世界都是虚的,正常的世界,恶虎那是真恶虎,没有谁会养虎为患,能不能成天翼,完全看天意。
若天眉比较次,天公不作美,嘿嘿。
结伴相随?瞎扯。
分道扬镳。
虾虾成为天子剑,虎虎成为丛林虎,而且就算有天天的指点,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成为天子剑和丛林虎的。
藏剑归鞘,虎啸丛林,那玩意等同于希望,前途渺茫的希望。
分出对错,分出善恶,这样的世界很成熟,但成熟的同时,意味着瑕疵可不会少。
怎样的世界需要止戈?意味着明知故犯的家伙不少了,重重的世界在逐渐变轻,或者说贱。
犯错是需要资格的,通常是犯贱。
不是谁都会脑子一抽想把自己给干掉,而是有这个想法不一定能干,这得需要能干自己,但又干不死的状态才行,这需要世界需要具备多面性。
比如一个表面,一个里面。
活在表面的家伙,进入到里面,本身又不属于里面的,这样就干不死自己了。
要是在表面的家伙,在表面干自己通常叫自杀。
以世界的说法,这叫认命。
下一生,听天由命,不由自主,这是通常的普遍现象。
帝道的生态:浅尝即止,明辨事非。
无不可为,什么都可以尝试,但浅尝即止,而这个浅尝即止不是说尝试一下就不做了,而是有谁阻拦了,所以停止了尝试。
比如说杀戮。
杀戮一个家伙,来了一个家伙阻止了,那行,不杀了。
这时可以想想了,究竟要不要一直杀下去,成为嗜杀成性的那一个。
虚世无咎,可嗜杀成性,这也是帝道变态的地方:明知故犯。
就算是错的,把反对的全部杀光,那就是对的,可要是做不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做得到,明知故犯不是事,这是纠正。
做不到,那就是适可而止,这是原谅。
可对于虚世来说,这一套可能不怎么管用。
虚世怎么玩的?嗯把事给做绝了。
说是说浅尝即止,可要是不把事做绝,谁来阻止?么有。
既然没有,那就可以一直做,做绝为止。
而事物具备一个目标。
其一:自己。
为己而作,是利。
其二:其他。
闲暇之余,可以尝试把目标对准其他家伙,如一些比较危险的尝试可以对准我们不是。
这是益。
因隔世而益,这要是把一些不太好的事物对准其他世生,做绝了,它们的确会跳出来的阻止。
为一己之私,而阻他人之利是弊,可要是对准的是无,那就是溢了。
世生虚幻,世界虚无,与咱们好像有些间隔,那对准世界好了,世生对准世界,在由世界对准我们,当然世生足够厉害,直接对准我们也行,那更好。
浅尝即止,把事做绝,理论上是这样的,可要是得到了反馈,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中断。
如要是为了自己,把矛头对准我们,当我们感知到了危险,中断了。这可以说是把事情给做绝了,可要是不是我们来中断的,那就很有趣了不是。
于世生来说,只能把世界做绝。
别想明辨事非那回事,做绝了罢休就是不做了,可自己不做了,还有别人在做同样的事不是,要是它们做了,由于自己把事情做绝了,那它们就会想为什么这样做。
这是自力更生。
自身尝试一件事,做绝之后,在让其他家伙尝试自己做的这件事。
当然的,不排除有世外的因素影响,造成了奇异的现象,达到明辨事非效果,不过要是正常的话,一般是接触到我们来建立初步的现象就是了,而这个现象是拒绝。
绝了,拒了,成了,如此简单。
有利皆有弊,为自是利,而用在我们身上的则是弊。
为己而做,用之于无,返利溢出。
比如世生做出了一份料理,对于自己来说是香的,对于我们来说是带毒的,当这份黑暗料理用在我们身上,由于是带毒的,我们则是拒绝,进行排毒,而排完之后残余的料理则会还回去。
虽说料理不在完整,但却是溢出来的,而自己可以重新在做一份完整的自己吃不是,但得加上这份溢出来的东东消毒。
这是在利己的同时溢己,但前提是用弊。
利用弊而溢己,视为胜。
分不清利弊没有关系,会用弊就行,这样的用可以说是思念,用一念把利中蕴含的弊用在我们身上。
存利用弊,一念利己,一念作弊。
虽说可以这样玩,但也不要一门心思使坏。
存利用弊,念己无思。
这是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