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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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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做了,男人要个没够。

    沙发不够,浴室和床上又各来了一遍。

    南焉筋疲力尽,只觉得手已经不是手了。

    是个机器。

    宴景禹靠坐在床头,睨着趴在身上的女人,一口烟雾从凉唇间缓缓吐出,“你那个……要等多久?”

    南焉微怔,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她因为上次‘流产’,目前不能做。

    对于他来说,即便用其他的代替,也是意犹未尽的。

    她压下心底的百般情绪,缓缓侧过头,抬起那双流光百转的眼,声线轻软好听,“还不到一个月。”

    被子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片片暧昧过后的显著痕迹。

    专属于他的标记。

    意味着,她依旧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抢不走。

    宴景禹喉结轻滚,将烟头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富有侵略性的靠近她,“再来?”

    南焉的瞳孔轻颤,还来不及说话,他的脸在面前忽然放大,接着,唇上一重,呼吸声被掠夺。

    说是吻,还不如是啃。

    很生硬的各种啃。

    被啃到后半夜,南焉累得不行,迷糊中,只记得整个人被腾空抱起,被温热的水冲洗着身体以及黏糊得不行的手。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

    她睁开眼,就见宴景禹正穿得人模狗样地从衣帽间走出来。

    “要去上班了?”她坐起来,胸前一览无余。

    “嗯,九点有个会。”宴景禹睨着她,眸色微敛稍暗。

    察觉到他目光的着落点,南焉伸手勾起被子挡住那片春光。

    宴景禹唇角轻扯出一个弧度,整理了下袖扣,漫不经心道,“还早,你可以继续睡。”

    即便心底有一丝不安,但还是出声问,“那言轻的事情……”

    她要一个确信的答案。

    “回去收拾东西,搬回来”

    南焉抿唇,知道这也是他的条件之一。

    但同时也清楚,他让她搬回来是什么意思。

    “晏总……”

    她还想问,言轻什么时候能出来,却被他沉着脸打断了,“不愿意?”

    “……我饿了。”到嘴边的话,话锋一转,轻声嘟囔。

    她昨晚就没吃,还被折腾了一晚上。

    现在后知不觉,饿得肚子疼。

    想必是肚子里那个小胚胎开始抗议了。

    屋内静谧了几秒,南焉的手机响了。

    因昨晚的奋战,正无辜又可怜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两人的视线齐齐扫过去,来电显示上清晰明了的写着‘明廷’二字。

    南焉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心虚,瞧了眼宴景禹那情绪不明的脸色。

    往旁边慢慢挪动,倾身伸手准备去捡。

    手还差一寸碰到手机时,一只节骨分明,凸起青筋的手抢先一步,将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南焉瞳孔睁大,本能想伸手去抢。

    宴景禹将手机换了只手,一边滑向接听,一边摁住她赤裸的腰肢。

    “她没醒,找她有事?”

    南焉就这样贴着他的胸膛,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她嘴角微抽,又想伸手去夺,却被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

    “……”

    那只又快碰到手机的手硬生生地停了下来,默默收了回来。

    电话那头的明廷闻言,桃花眼里的戏谑和笑意散尽,变得锋利了起来,从喉间发出一声恍然的轻笑声,“哦,是吗?那晚点再打。”

    下秒,电话就被挂了。

    宴景禹捏着手机和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忽然加重。

    南焉感受到了一丝疼意,从男人晦暗的眸子里读出了几分怒意。

    她心跳漏了两拍,还没想好措辞,就听他问,“你和那个明廷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

    “没有,就是言轻的事情拜托他帮忙。”南焉解释。

    “他帮到你了?”宴景禹冷笑,话里尽是嘲讽,“会耍些嘴皮子而已,没什么真本事。”

    南焉微微蹙眉,觉得他这是在人身攻击。

    好歹明廷这几天也为了言轻的事情在奔波。

    她觉得有必要争辩两句,“他嘴皮子是讨嫌了点,但人还是挺仗义的,而且,打官司从来没有输……啊,疼……宴景禹!”

    话还没说完,南焉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狗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得她下意识去推他,但搂着他的男人纹丝不动,眉宇间覆着一层冷骇的阴霾。

    “看你还不够累。”

    “……嗯?”

    下瞬,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灼烧着她的身心。

    南焉一慌,已经感受到了手的酸累,她反抗,“你开会要迟到了。”

    “老子开工资了,让他们等着!”

    后面,她所有的反抗都被他的轻抚和深吻击溃。

    一个小时后,房间内弥漫着暧昧春色过的情爱糜腐味。

    宴景禹的手机又响了,这是第三回了。

    他接起电话,“有事?”

    “景禹,下个星期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了,我不知道给他老人家挑选什么礼物好,你有没有空?陪我去选一下好不好?”

    电话那头,是沈织月娇滴滴的声音。

    即便上次被宴景禹那么不留情面地警告过,她还是能厚着脸皮往他面前凑。

    当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南焉就躺在他的旁边,沈织月说的话,她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对他们的聊天内容并没有什么兴趣,掀开被子起身,大大方方的举步去了浴室。

    宴景禹的视线随着她移动,喉结再次滚动。

    不得不说,这女人,就如一颗娇艳又有毒的罂粟,总能让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他声音哑了几分,干脆而又冷淡,“没空。”

    南焉看着镜子里布满身上的各种红色痕迹,有些头疼。

    身上的衣服都能遮住,但脖子上的,又不是冬天,想遮住,都不知道要打几层粉才行。

    浴室的门被推开,宴景禹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花洒下,打开水,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

    “……”

    南焉快速洗好,就出去了,床上乱糟糟的,没换床单,也不舒服,便准备去衣帽间找件宴景禹的衣服先穿着。

    衣帽间连着房间,很宽阔,很敞亮,区域分得很清楚。

    只是……

    她原本以为先前自己用的那一部分的衣柜要么被清得一干二净,要么连柜子都会被拆了扔掉。

    但她先前的衣服和首饰都依旧整整齐齐摆放在里面。

    连位置都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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