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渣攻虐我千百遍【3】
“啪”的一声。
鸣轩没有控制住,面色铁青的给了韩先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颇大,韩先英俊邪肆的面孔叫打得偏到了一边。
“朕不需要你帮,也可以登上皇位!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叫朕伺候你?
韩老四,你做梦!”
鸣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道,韩先实在欺人太甚,逼得他撕下了素来和善的面具。
“朕绝不可能妥协!你尽管来,只要你有这个胆子!”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尾音未落,他便踏水登岸,一把拿过自己的贴身佩剑。
0刷的一声抽了出来,银白剑刃直指韩先的脖颈。
韩先挨了他的一巴掌,全然不见愤怒之色,唇边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容。
这笑容混杂着沉沉的冷意和熊熊的欲-念。
在嘲笑眼前人的不自量力,却也有着迫不及待享用眼前猎物的亢奋。
心绪流动间,一道炫目白光已向自己袭来。
带着惊天动地的杀意。
韩先并不慌乱,而是微微偏头侧身,叫那剑几乎是紧贴着他的右颊刺了个空。
论起身手,鸣轩也是万里挑一的。
到了韩四面前却成了班门弄斧。
完全不是韩四的对手。
韩先向他诡魅一笑,掌间凝起内力,朝着他的胸前击去。
另一只手则是劈手夺去了他手中的剑。
鸣轩中了他的一掌,身体当即便失了力,掉进了御清池中。池水迅速漫过口鼻。
还未等鸣轩反应过来,腰身便被一只滚烫有力的手臂给箍住。
从那池中给抱了出来。
“咳,咳”
鸣轩剧烈咳嗽着。
刚才叫水呛得不轻,无力的伏在韩先的胸前咳个不停。
韩先身影疾速掠至内室床上,如同狂风过境。
很快,鸣轩便感觉自己腰间一松,身上的亵衣便敞开了。
他低头看去,只见韩先抽掉了他的腰带。
在他双臂上绕了个圈,打了个死结,将他吊在了房梁上。
“韩先,你这逆臣贼子!”
鸣轩惊恐的挣扎起来,“你要干嘛!”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韩先高深莫测道。
“呸!韩先,放开我!否则明日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鸣轩愤恨的朝着韩先脸上卩卒了一口。
韩先并不动怒,反而伸出一根粗栃长指将他卩卒到自己脸上的口水刮了下来。
慢条斯理的放在口中尝了尝。
“太子,你还真是主动啊。”
韩先讥谓道,“就这般想让臣尝你的口水么?”
“你放屁!”鸣轩脸色爆红,“韩先,你不要脸!”
在他愤怒的谩骂声中,韩先缓步离去,又很快回来。
回来时,韩先手中多了一套文房四宝。
鸣轩直往后缩,质问话语全无底气,一张好看的脸变得惨白。
“韩四,你是要辱君吗?”
“呵。臣哪里舍得辱您呢。”
韩先逼到铭轩身旁,将他捆绑成一个春-光-乍-泄、屈辱不堪的姿势,在他柔软的耳廓上轻咬了一下,“是您不愿意伺候臣。因而臣只能作点春-画,聊以慰藉了。”
韩四除了打得一手漂亮仗,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好本事,便是作画了。
他画什么像什么,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韩四!你绐朕住手!”
韩先置若未闻,一个时辰后,鸣轩屈辱的样子跃然纸上。
画纸一干,韩先便收了进去,走到鸣轩身旁,解开了缚着鸣轩手脚的绳子。
鸣轩骂了近一个时辰,喉咙早已干哑,手脚也酸得失了气力,绳子才一解开,便脱力的跌倒在了韩先脚边。
韩先嗤笑一声,外面天光已亮,他抬腿要走,叫鸣轩给拽住了。
只见鸣轩双目血红,披头散发的倒在他脚下,对他命令道,“韩先,将那东西留下!否则…”
“否则什么?”韩先挑眉。
鸣轩未说话,而是一口咬在了韩先的小腿上。
他咬得极为用力,韩先的裤子都叫他给咬破了,鲜血顺着小腿流淌下来。
他凶狠的瞪着韩先,像是要用眼神把韩先给五马分尸,眼里裹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这个极具杀伤力的眼神因为这层泪光甚至变得有些可怜。
韩先叫他这个眼神给勾得大笑起来。
他等鸣轩腮帮子酸了,主动松开了他,便蹲下身去,和鸣轩对视道。
“我的好陛下,你这样不是在咬人,是在求c,让我来教教你,该怎样咬人,才会叫对方惧怕!”
话音未落,他便拽着鸣轩的头发,粗暴的将鸣轩扯到自己身前。
他润了润唇,如同狰狞凶兽般咬住了鸣轩的喉结。
鸣轩的喉结生得极为小巧可爱,此刻却叫他凶恶的用牙齿嘶咬,周遭的一圈皮肉叫蹂蹒的血肉模糊。
“唔唔!”
鸣轩疼得仰头惨叫起来。
他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去推韩先,却怎样都推不开这可怖的男人。
韩先快将他的喉结生生撕扯下来了,等到韩先放开他,他脖间已经血流如注了。
韩先眸间覆着一层嗜血色彩,他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唇间的血,对近乎晕厥的鸣轩说道,“这才是咬人,学会了么?”
鸣轩全无反应,韩先平复了一下胸中激荡的气息,这才大步离去了。
韩先从小便瞧鸣轩不顺眼,觉得他为人太装,反观周晟,比周鸣轩好多了。
成年后韩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暴虐的嗜好,偏偏周鸣轩最能挑起他的施虐欲,便借着熄王党羽的身份对鸣轩步步紧逼。
每次看到周鸣轩那双漂亮又要强的黑眸叫他逼得隐隐泛泪,他心中便说不出的快意。
那种快意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所以至此,对鸣轩的迫害愈演愈烈。
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讨厌背后隐藏着与他自以为是的截然不同的感情。
只可惜那时鸣轩已经全然对他失望了。
韩先离去后,鸣轩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独自去了太医那里。
他的这伤势实在太过难堪和隐秘,除了他的心腹夏太医,他不敢叫任何人瞧见了。
夏太医见着他这伤势,简直愁的不行,“皇上,您这脖子,这…”
只见鸣轩的伤口外围,有整整一圈的明显牙印。
要是换了冬日,还能遮挡一下,可现在如此暖和的天气,就连遮挡也显得欲盖弥彰。
鸣轩疲倦的向他挥手,“你可有法子遮住此伤?”
“皇上,恕臣无能,这伤处实在太大,即便遮挡了也是若隐若现,引人生疑…”
“朕就知道。”鸣轩自暴自弃道,“那便不要遮了,你将这伤口弄得更大些,再稍作伪装,弄成摔伤的样子。”
“好。还请您忍着些。”
夏太医说道。
鸣轩扬起脖子,夏太医动作起来,鸣轩额前汗水汨汨落下。
这伤处实在太疼了。
挨了一炷香的时间,夏太医终于弄好了,鸣轩正要离去,二皇子府的侍卫头领找来了。
“陛下,不好了!”
“怎么了?”
鸣轩强忍脖间火辣辣的触觉,焦急询问道。
白侍卫将周隽的那信交给他,他一看,便面色剧变。
“小隽这个兔崽子…”
鸣轩担心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连落人口舌也顾不得了。
命人将早朝推迟,跟着白侍卫出宫去二皇子府了。
荆城。
虞权瞳孔一震,便要上去扶他,秦钊已经抢先一步冲了上去。“喂,小矮子,你没事吧!”
秦钊将口吐鲜血的周隽扶了起来,焦急又关切道,同时对虞权怒目而视,“虞将军,你好歹是护国大将军,怎可对他出手如此之重!
难道倚强凌弱便是护国大将军的真性情?!”
虞权没有理会他的挑衅,深深朝着周隽看了一眼,便离开了队伍。
“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实在太可恶了!”
秦钊指着虞权的背影骂道,周隽按下他的手,低声道,“多谢,我没事。
习武之人,受伤是家常便饭,不要因此生事。”
秦钊替他号了号脉,发现他却无大碍,面上的怒气才散了些。“好了,我们回去队伍中吧。”
周隽气息不稳的对他说道。
“嗯。”
秦钊将他扶回队伍里,问道,“你这幅样子,你爹娘怎么舍得叫你来参军?”
秦钊心道,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儿子,那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叫他来军营操练?周隽摇摇头,“我爹娘很疼我的。”
刚想对秦钊和盘托出,又怕暴露身份,便再度缄默不语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
秦钊同他套起近乎来,“我家是苏州的,我叫秦钊。”
“嗯…”周隽不会撒谎,便歪着头边编边说,“我家是京城的…”
就在他们两个人聊天时,虞权已经走到了军医帐中,面无表情的对军医凌珏命令道。
“我方才打伤了一个新兵,你去替他瞧瞧伤。”
凌珏正在忙,“知道了,等一下我就去。”
“现在就去。”虞权重复道。
被凌珏断然拒绝了,“不行,我忙着…呢!”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都叫虞权绐拎了起来,像是老鹰抓小鸡那样绐提着出去了。
“妈的姓虞的,放老子下来!”
凌珏破口大骂起来。
虞权面无表情的点了他的哑穴,把他拎到了周隽面前。
“绐他看。”
虞权指着周隽对凌珏说道,同时抬腿把凌珏踢到了周隽身前。
“唔唔唔!”
凌珏恶狠狠的对虞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甘心的转过身,扣住了周隽的脉门。
“你是?”
周隽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声线糯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