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未必尽合本调。
原来可以去做过的解释都不算太多,只是少许言语表象可以成为另一场对白风景。远修许久之后面对自己可以清楚表达自己的情感,至少还在看清楚的理由面前,对待的各种理由的场合下,可以认清楚人物和人物之间的关系,成全谁成为自己毕生的理想。所以远修才知道这场故事还是要完结,等待还是会继续。
几个人吃吃喝喝已到半夜,每个人的生活都充满着离奇与不安,到那时候几个人再次谈起这些事的时候,再多感慨都又无从再寻觅。识得谁如此。
毛哥说,也准备回南京了。
远修跟着说,我已经订了去上海的机票,过几天便走。
其余的几个人,默默无语,或是留下,或是去其他地方,总已经在心中有定型。突然有种新生的感觉,这理由是由几个人一起汇集。不知明或者正好也可以抓住近在眼前的东西。后来知多少的时间里,好像总觉得再也快乐不起来。
栋问远修,已经确定好去上海。
远修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突然间不知道是不是方向选择的有些唐突。似乎总要有这么一刻的时候,到头来总能照应着事件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这样的日子才能结束。
栋说,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勇敢地走下去,做朋友的也不说什么回头的事,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最清楚。
远修看一看一桌子残羹冷炙,或者生活这样子继续碰上也不错。没有再有回头的路,一切都已经完成,几个人将各奔东西,前路未知。
栋和远修两个人不停喝酒,好像都不会醉一样。也许是好久不喝的缘故,此番倒是豪饮,话语倒是很少。远修也不认为自己一直是话多的人,酒后话更少。每个人都看着远修和栋,只是不见得会说些什么才好。所以放下心中的所想,一切都自然许多。生活充实,又或是无为,一天经过一天,突然变幻速度,知晓谁看清楚的年代里,发生的事件。真相往往只有自己内心清楚,其余一切都不知。
即便是你告诉远修,但是远修也要亲眼去证实。这一天为期不远,远修看到你的脸时,或许生活中的人物都渐行渐远,无所谓理由去强求什么。曾经以为都和现实中接触到的不一样,各种各样的事件纷扰,这年代又格外醒目,叫人无法不去留意。
远修看着周围的的几个人,自己和栋两个人喝酒,毛哥无聊到自己玩手机,博和宇两个人只是说笑着一些其他事情,觉得几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要过,无需要谁认识谁,彼此又该怎样联系,只是或许都知道,但又无法进行说明。
栋问远修,还能喝吗。
远修笑道,还能喝一些。
看着酒瓶里的酒一点一点地落空,生活也是如此落空,至少在某天起,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会平息下去,不再进行转换,几个人可以在异乡过安稳的生活。有天回想起今天的日子,还能在彼此所在的城市发去问候的讯息。大概不知道呆了多久,才知道时间过去,好多时候要去做忘记的准备,可总会有清醒的时候,所有余下的时间都紧急,匆忙地结束。
在这城市认识的人,有淡忘的人。在离去的某种记忆里应该保留下来的成份。远修告知自己的内容,还有在纸张上记录下来的内容,一点一滴,成为所谓的记忆的东西。假使重新再回到此地,还会找寻这抹熟悉的味道。
栋说,这一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见呢。
远修笑着说,有缘的话,不论在哪儿都可以。
他点点头,以示会相信这种缘份存在。
毛哥在边上说道,到时候去上海话,顺带着来南京找我玩。
远修说,看情况而定。
毛哥说,一定要来。
远修没有再搭理他,也许会到那个他所在的城市,也许几个人不属于这个界限,只有在此而遇。许久之后才知道一切竟然也是这般在有限的变速里进行。回忆而定论的年代之久,曾经去持续着挣扎,想不出任可为自己努力下过的定义。
前进的路途上,博和宇都和远修说着许多话,倒也好在回答的挺简单。博说,好好为未来打算,有些爱情并不可靠,一切过后,都如昙花,如云烟。
远修想这刻博倒是装起了高雅,平日只见他游戏玩一玩,论坛逛一逛,其他的事情,其他的话都很少参与。
远修问宇,接下来会怎样。
他说,和女朋友定居在大连,其他地方肯定也去不了。
远修说,在大连也不错,毕竟都是充满着回忆的地方。
无论于自身的原因相距还有多远,总要在定向的理论面前低头,你和远修绝对不会认输,只是两人或者在做着辜负对方的事情,而成全着彼此的纯真年代。只有回忆过的阶段,那时或者不该这么做,又或是要那样做,都是如今的方向。
几个人回去,已差不多11点多。各自收拾各自的东西,远修又躺在床上,临睡前又翻起手机,才看到几条讯息,湛广发来,问远修在做什么,吃饭了吗,怎么不回讯息。
远修此刻想起,这刻忘记的原来是他。大概真是快要到忘记了,远修给他回一通电话,他还未睡着。
远修问他,有没有吃饭,还是睡觉了。
湛广说,一个人在这个有你的地方,睡不着
远修说,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然后我再去找你。
湛广说,你现在可不可以过来,我一个人,有点想你。
远修躺着想很多的事情,既摆脱不了,也不知道又要该怎样面对。倘若这人生总要面临几个选择的路口,总是在那几年的时间里,失去过方向,又迷失过自己,还又要在有限的时间内选择清晰认识自己,这个过程大抵只是在如此境况前失去效应。远修起身穿好衣服,又对寝室的几个同学说,我出去,晚上不回来了。
他们也没有理会远修,所以一个人出去,不去想什么,或者去做什么,那些见过面的场景,似乎可以放弃在看不见的尽头里。那间客栈里面灯光灰暗,楼道里墙上的挂画是同一种风景照,显得暗淡,点缀不起什么效果,这样的夜里远修才注意到这些细节问题,需要理解同一场风景,又要同一个人去点缀世界的样子。在少于自己内心的空间里,很多看似简单的问题一步一步经过各种各样的节奏变成不愿意接受的样子。
似乎在接受一件事的同时,心里所要承载的力量也是被无限放大,记着最好的部分,远修无以为力量的存在是自己可以接受一些事实。远修敲门的声音传进去,他来开门,时间刚好。像是特别算过一样,在特定的时候,要去做一件特定的事,回头的情况即使还会有,但也很难。
远修说,这么晚不睡觉,还叫我出来干嘛。
湛广说,有点想你。
远修进到里面然后坐下来,屋子里比学校的寝室温度要高出许多,远修脱掉大衣,然后他接过去挂在衣架上。
湛广跟远修说,我真的想你。
远修低着头,没有再去看着他的动作。结果很多认为清晰的回忆又涌现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恢复着原来的场景,重复着过去的生活。清晰地像是昨天才有的画面,今天又一次出现。
远修问他,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有点熟悉。
湛广点点头,像是我们第一次去酒店的样子。
每一天都过着同样的内容,仿佛两人一直无法脱离实际情况。两个人重复着每天的日子。结束一天,又开启另一天,总之远修像在这样的空间里无法走出去。即便再次遇到,同样的问题还是会困扰着两个人。又不晓得该怎样解决,若是还有一定的空间去转动,下一次可不可以去换一个方式进行,不要总是这样不了了之,多久之后又要重新回归主题,如果每一次都要换个地方,一个人去找寻解决方法,何时才能成为结果。
远修说,我们总是在重复同一种过程,即便是这样子,有些问题我们还是要共同去面对。
湛广坐在远修的边上,一直是当初那样子,说道,我跟家人谈起我们的事情,不想因为家人的原因,而要被迫去分开,这样一点都不好。
远修说,即便是这样子你也要跟我说一声,你消失那么久,一点音讯没有,你知道我的心情是如何。
结果两个人的对话又是在争吵中进行着,也不知道谁对谁错,结果成为这样子。
突然间真的发现彼此要各自去冷静一下,保持一个清醒的理智,所以存在的感知是良好以后才会变得简单。彼此无法拥有简单,一切复杂着绕在这生活的种种场景中,似是好久以来都走不出去的困境。远修回想来种种的一切开始以来,越来越多的内容已经看不透,到底中途出了什么问题,原委都不甚了解。
远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生活本来的面貌已经全飞,在看不清清的地方,各自撒下的网,捕捉到不可靠的信息。
湛广躺在远修的边上,有时候注定一件事情,走到远处,再回过身来看,那时候和现如今的差别大到离谱。他把手搭过来,搂着远修。
这样的夜里,有时值付出的东西太少,只有年轻时那些记忆,如此摆脱出来,又想为此成全谁的时候,便也如此。
湛广说,我真的好想你,那时候好想去找你。
他在远修的耳朵边上说着,一口一口的气吹打在远修的耳朵上,痒痒的,不知所措。彼此都曾经寂寞过,又逃不出这样的模式,自己建立起的围栏又不经意间全部删除,又做着发自本能欲望的事。
当一切变这样子,又开始觉着享受这个过程,简单而又美好的一个过程,除此之外真的不好形容什么,对或是错又像是在自己的尽头里曾经去做的决定,至少远修想此刻的两人都是最原始的本质,没有任何分别。
远修的意识模糊中,看到他的脸,原来距离这么近,可以做到水乳交融的状态。深刻的刺激持续的过程不记得时间怎么去算,原来要经历过一个简短的过程,和各自内心起伏的阶段,一直一直不可以结束。
长长的过程,它持续着,渐近最后的尾声。摒弃所有世界万物,开始时光那样清晰明快。远修看到他落汗的脸颊,真实的距离存在,感知一切都为此做出来的努力,生命本亦如此,徜徉在这种欲望的过程,少有的鲜明都感知在身体内。
远修想起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最痛苦的承受,生命中为之承受的痛苦太多,多过于计算着时间的周长与间隔。突然意识中间断裂的片段,突然又会想那些年的过往,经历总是要时刻提醒着每一个人,当一切变得不自然,因为生命中有异常的事物闯入。
湛广问远修,还好吧。
远修没有回答他的话,好像已经不是可以说话的样子,需要休息。时间总是有它特殊的概念存在,远修已知两个人又要回到当时的场景,对他来说这样子倒也不怎么坏,至少已经对家人提及。而远修又要去往新的城市,生活没有固定不变,总是在旋转着,位置移动到原来的位置,后者无常为这些变幻又在做准备。
只有内心里还留下最本质的自己,那些曾经以及一路上的过往,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此刻远修只是抱着湛广,也无所想。本应如此的世界中,多了这一对,也突显不出任何,这一段路太长,也会走太久,到达终点的时间又在何时。
远修起身去洗手间,顺着一路滴落着,又一次影响到自己。这样子真的好吗。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为此,偏偏又忍不住这样了去做,两个人都有责任兑现自己的诺言。只是逝去的已经在遥远的尽头,只可惜远修那么爱过一个人。
人总要去做一些事情证实自己无论从各个角度都能匹配这种生活环境。不例外一直在走着一条不归路。所有参差不齐的规则显得既单薄又无力。远修想起自己和湛广对话方式,简单到一定的章程,在看不清人群的地方,才露出真实的本我。
那些流水落下来,看不清方向的室内,有一个人是否注意过你,这仅是远修臆想的阶段。其余或许已不知。从里到外清洗以后,一切又归于清爽。世界美好,总是从丑陋一步一步改造成美好,而这美好会持续,将在另一个时段里绽放。
远修看到依然是年轻时候的自己,并没有跟他相差多少岁而变老成。远修出去,看着他在玩手机,时光美好的将他并不理解的情愫投入到陌生的地方,只是他看到远修,收起手机后,然后关机。一切动作很自然。
想起来的事件,原来或许是真实的存在。某天起,他应懂得一切后果自负。这种责任都是在懂事后才特别显著,或者将又不存在一般。
远修躺下,他带着手机去洗手间,洗漱。某个动作衍生出来的情况,完全特别,到底还是内心里已经不安于此。远修闭着眼睛,朦胧的概念,一幕一幕地滋生,一遍一遍成为真实的场景,而那些梦随着年纪的增长,存在也变为不属于自己的梦,而是所有人的梦。清晰模糊,似曾相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