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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闲中一句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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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自己拍好的照片放到回秘密相册里,无人可以看到曾经自己是如何逃离这个城市,变化的世界和变化的人心已没有再回去的光景。远修看着所有写好的一行一行字迹,无需面对的人物,还有自我疗伤的过程,显得太过苍白,没有任何理由应对目前的状况,而想告诉谁的答案都无从下手。

    对于远修来说那些重要的人已经远去,值得留恋的过程又用到其他人身上,至少对于每一个可以去选择的程度中还有自我空白时期。所以即便再怎么走下去也没有忘记最初的理由。当夜晚的空间都亮起来,暗夜的寝室被零星的光照出点点痕迹,所有一切会过去的很快,寝室里只有远修和毛哥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话,好似总归要静静地为这夜做一层铺垫,不晓得更多值得去说的话还剩些什么。

    突然间会变得沉默,回不去的时光,淡淡的忧伤,似乎远修以为那些人可以找到好的归宿,可以将告别的话语说出口。所以远修只想告别今天,不关乎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事降临,此刻远修的内心只有自己存在。

    或者终将是做梦一场,长长的用时间无法计算,远修会回忆起自己的故事,最多的大概是内心活动,其他的终将不是再关心。目前来说,已经跟这城市熟悉的过往已经告别,只感慨如果有一天还会回来,还能再遇见他,会不会还会说起一些彼此的境况。

    如此类的事端已经陆陆续续地进行开展,那种回不去的苦楚,也许过多的无谓只在紧紧地挣扎不放,如此刻,那些临行的梦,和向航最初认识的场景,还有后来和湛广认识的场景,每一种场景都不同,至少是遇见一个人最真实的表象,第一次总归很生动具体。

    无常的时候,按耐不住内心里的动向,反之过于繁杂的乱象总归像是出现在生活中。远修想起来,再去找寻,会有反差。其他消失的已在无尽的人潮中去,留下来的至少还有许多可以为此有行为上的冲动,只是仅仅你说的关乎于此的想法。

    远修想听到,但已无任何机会。错过的时间里,在对的地点,等候下一场天亮。常态化的节奏中出现的事情往往微小的不足以挂在心间。远修以为有些人总要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消失。可是他们出现在不恰当的时候,所以影响着远修的生活,打乱远修的节奏。

    当他在电话里说他已经在大连。远修想至少自己还把他放在心间,真的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心里隐约间还痛着,但是快要窒息时,又被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不该如此吗。突然间像有种力量在拉扯着关于两人之间的一切。

    远修只是问他消失这么久去了哪儿。

    他没有做任何回答。

    也许最好的回答,两人之间总会有一些无力的要求,但又不知为什么没有任何可以去解决的办法,突然间又好像完好如初的出现在生活里。有这么一个人,缺少以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又像一阵风吹到身边,此刻远修想自己还能见到他,又能说明什么呢。至少远修想要去的地方,还是可以去,没有任何外部阻挡。

    纯真年代的梦早经瓦解不存在,此刻早已经脱离那个年代,爱情可以去幻想,但一定不要去实践。所有注定的年代已经定下结局,至少可以看清楚时,领略过以后有一些人是不是可以往复的存在,其实可以值得庆幸一场内容,完结后生活的片段零星地出没,此刻也正如此。

    一张脸,正因为是这张脸才在心里动容过。不晓得换成另一张脸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结果,陌生或者会转头不再正视,也许这样子。他站在远修的面前,像有很多未完成又来不及说出来的话。

    远修说有什么都不要再说,我们做过什么,发什么过什么已不重要,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看着远修。

    远修想起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事件,却又道不明白不在的这段时间,还有哪些事情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远修告诉过自己,即使再见面,也要保持平常的心态。

    这刻远修没有任何心态去说明什么,至于有如何的结尾,一切是自己即将离开的节奏。生活往往越去在乎的事情越多的感受力不从心。心里也越想不通为什么,忽然间觉得两个人似乎要用长长的时间去了解两个人的关系,以及两个人要建立起来的平常效应。

    远修所保存在内心里的话语,在这一刻间变没了。不知是不是关系已经剩余不多的介质来维系着。保持平衡的感觉也很微妙,也显得两个人只是一般朋友,还存在一点点的联系,抛去这一点关系,连路人都不是,更不用说还有其他。

    这城市有他到来,显得无助,衬托着被抬高的地势,还有谁知晓得的理由,在关于未来的路上,计划的事件,突如其来动人变迁,或者两个人拉开的距离不过是个例外,在每个人身上可以看到。如果只有告诉的那么真实,为何显示出来特定人物在一定的位置上变化着自身的条件。两个人终可以看到,不论在何时或何地。

    远修带他在学校的小驿站住下来,期间因为远修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的问题。索性让他从最开始就不要说话。他也是听话,一直跟在远修的身边,没有说过一句话。

    方方面面突出因素,只因为心里一定要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无论好与坏,既然一起走下去,又何必去掩盖住内心真实的世界。仿佛他的来到是为解释一个理由,但是于远修来说各种理由都比过真正的内心。突然间,远修一直看不清楚任何一个人的内心是如何,向航是这样子,湛广亦是如此。

    人与人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到底是维系一条怎样的一条线,一直搞不楚所有可以写出来的内容。那时候远修至少认为有一个人出现,各种各样的关系都可以切断,不再往来。某时起渐渐地已经失去锋利的棱角,越来越圆滑,变得世俗,各种各样的人物,各种各样应付手段,使用起来会得心应手。生活变成尘世间所有人的生活,和所有的人走上同一条不归路,一直往前一直往前,直到永远都不可能回头。

    那时候远修却在一个转身,想起来,两人早经不在同一条路上走下去,身后少了一个人。这条单独的路上,很难再找到熟悉的人,投入到同样一个事情中。某刻起,才知道你在身边的那几年时间,生活真的变的特别平淡,所有见过的情景是两个人眼中最自然的事情。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直到多年以后逃不出去的旧伤口,再次回忆起一座城,两颗心的距离。

    预示着一切正在一条路上,上演着许多不同的变化。怎样转换过程,理清楚的头绪总是为此想破脑袋。

    远修和他说,我过几天要去上海。

    他照样没有说任何话,只在远修身边听着远修的话,为一个理由,等待许久以后的某天的证实,再为此要付出一生一世,再也想不起来才知道有些过错是自己一手造成。

    远修说,我想离开这城市,这里有我过多青春流失的地方,有我为此感激过和憎恨过的人,当一切释怀,一切都归于空白,再也拾不起任何后果。

    远修去见那个人,心里平静直到世界覆灭,也起不了一点颗粒。所有对此生存下来的勇气,有多重的给予。又或者忘记,也对得起千疮百孔的内心。

    远修问他,什么时候回沈阳。

    他照样只是开口说,再过几天,然后便没有任何话语。

    远修看着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睛,带着不敢再说什么的表情。远修偶尔想这样子的事情一直在继续上演着,如两人用心的距离,肌肤接触都不曾这样强烈。换作很多的时候,还可以继续躺在一起,说许多的话,只有内心的距离会一直拉升再拉升,直到再也看不到为止。

    要用多少年时间才能感觉出曾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的此时。无意间回忆起是不愿去忘记的片段。时间如洪流,冲刷着每个人易变的容颜,记忆的纹路却越被冲刷的明晰起来。远修仿佛看到他,还是那几个月前自己初见的那个男孩。时间这么短,远修不敢相信是不是很多问题能去克服掉,用自己内心里出现的想法,还是知道过往如此难受,又怎会踏进这一步。

    现在远修问他一句话,他才开口说一句。远修不问话的时候,两人干脆一直保持着沉默,或者心都没有在交流。

    远修说,你可以说话,没有不让你说话。

    他再看远修一眼,知道很多完全保持沉默的概念也大抵如此,好像终于是被解放了一样,再到他可以抓远修的手为止,之间全程一切又像是拉近,大起大落一周又回到起初为止。

    远修完全无法想象他的世界里到底有如何的程序去变幻。只是自己内心里从一点一滴的痕迹直到变成汪洋一片,有成为理由的事件。也许该保留的内容都有限,但是事件绝对不亚于他消失的场景。也许正是因为有因果关系。

    湛广说,有种对不起你的感觉,但又不知如何说起。

    远修想起的事件远远有限,只是在等待他说出来而已。或者在时间这种概念里,很多东西都特别掩盖不住。

    湛广说,回去这段时间跟家人说明我们的关系,自己也静静地想了好久。

    远修说,想明白了。

    他没有接着远修的话回答下去,好似还要继续想才知道要去做什么。不怨他,每个人经历过的事情,总要有一个考虑时间,而这个时间刚刚好,两个人可以恰当地在一起。

    两个人的时间刚刚不够好,所以完成的过程都没有完成,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一个完整的个体出现。此刻远修感受到来自他那儿强烈的思想挣扎。

    远修说,有的时候不需要勉强自己,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就可以。

    湛广说,其实也用不着多想,一直在心中有你,这样子也成为一种习惯就好。

    他这么说的话让远修终感觉有种勉强自己的意思,但又说什么可以去释然他心中这种方向呢。难上加难的问题出现。

    告别他以后,远修一个人走在回校的路上,世界的尽头又有那么远吗。无所谓地两个人能走到世界的尽头么。远修从来不去相信这种美丽而又荒唐的说法。假如每个人都要好,都要去做好自己,为什么又要牵扯到他人身上。即使你对远修说过怎样的话,让远修如何去相信。两个人的世界真的很脆弱,无法碰到的地步就会完碎裂。

    只当远修想起你的时候,才知道内心被扎的痛楚到麻木为止。所有的人不会感觉到,这种痛楚到最后完结成为不可抑制的代价,才知道所有失衡的节点上有固定的规则,不能超越。这种生活已经定格在彼此的点上,无论在哪里,这个点都要牵扯着,不可以越过中心。

    远修到学校食堂吃饭,一个人的世界,看到其他人出没的场景,有一些人或者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才能存活。到了他人的世界里已经连氧气都无法供给。远修退出这个场地,没有再去想吃饭的事情。完整到自己再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当生活变成不可以找寻的方式时,甚至更多的时候,已经觉得什么都不重要,才有下一步的可行性。

    然后又回去躺下,看到他给的讯息,他说道,我等你。

    远修看了讯息后收掉手机,我们都有梦,直到梦到达的地方都在看不见的地方,又为何不撇开这些不管不顾呢。生活从来不缺梦,一直缺少的是成真的理由。做过太多的梦,现在都破裂在每个时段的路口。走不出去的世界,到不了尽头。当远修再次看到他的脸,才想起梦这种东西真的很难再去做,干脆就任其自然。

    毛哥叫远修修的时候,远修睡的不醒人世,他说一起出去吃饭,其他的人都在等你。

    远修反应过来,他们都回来了。远修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毛哥说,你今天不在的时候,他们都回来了。

    远修想自己出去一天时间,根本没有关注这些,起来收拾一下,看一看时间又想一想这个时间点了,湛广有没有吃饭呢。

    远修跟毛哥出去,顺便给湛广发了讯息,问他有没有吃饭。只是有些过程在心中都明白,只不过不去说和不去做都不会影响中间产生的关系。即使两个人未能走到一起,都用最好的过程去证实分开的理由。所以远修没有等到他的信息也没有再刻意去做什么。

    明知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总要将就着过这种日子,所有剩余的结果在懂事面前无足轻重。看似远修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当不喜欢的时候,一切都会归于平静,难过的时候也在那一刻。突然间看似远修跟他这样的关系,但是联在一起,感觉还没有任何变化。觉得时间足够去证明所有,任何东西都逃不过时间的概念。

    所顺应着一切自然而然会出现端昵。任何事可以不用做出解释,看到一切都是最终的结果。远修跟着毛哥去那个吃饭地方,几个人都在等着远修出现,也觉得同学之间的关系还是存在于深深的心里。即使过去,去往任何地方,都有一定联系。不免觉得朋友之间跟爱人之间宁可选择是朋友,也不再轻易选择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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