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转世重生
我原本是一个21世纪的普通社畜,每天体验996的“福报”。结果一场流行性的疾病席卷全球,失业在家几天没睡意外猝死。重生到古代。
现在名叫张子凡,父亲张平蕃是承县非常有名的大地主。听说是因为母亲刘氏是当地另一地主家的独女。父亲娶了母亲之后才成为最大的地主的。所以父亲一直没有纳妾。我上面还一个大哥张子斌,年长我7岁父亲希望大哥文武双全继承家业,而我则是平凡长大即可。
我也不负父亲所托。前几年都在思索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该怎么活下去。得知自己现在是地主的儿子。只要抱好大哥的大腿,岂不是能完成上一世的梦想?每日混吃等死,岂不美哉。
六年过去了,我也彻底适应了这个年代的生活。除了一开始经常思考发呆,还被父亲误认为是痴傻之人。在我闭眼沉思的时候我总是感觉隐约中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视野之内,一开始以为是眼疾,但是这六年也没有怎么加重,便没有去在意了。
这个时代唯一不能让人接受的便是厕筹,显然只能是我来适应这个时代最后还是要坦然接受,在当我以为不出意外时,意外如期而至。
这有一天家中来了三个官兵。与父亲在大堂聊了一个时辰。在官兵离开后,我假装来大堂接杯热水。问父亲:“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家中怎么来了官兵。”
父亲叹了口气:“唉,又要打仗了。县尉来让我们家带领村里的人应召入伍。我打算让大朗去历练历练。”
子凡:“跟谁打啊?”子凡了解到他出生前就经常打仗。世道很乱。
父亲:“李唐朝廷”
“咚”的一声,子凡用来喝水的陶碗掉在案上。忙问道:“可是李世民与我们交战?”
父亲疑惑道:“凡儿,你怎知道唐将姓名?”
子凡解释道:“之前大朗告诉我的。不过大朗今年不过十三岁,战场岂非儿戏。此行与送死何异?”毕竟和这个便宜大哥朝夕相处了六年看着他送死,子凡还是于心不忍。
父亲意味深长的看着子凡:“王县尉说了,只是让他运送粮草物资,不上战场,而且夏王亲率十万大军。你哥会回来的。”
子凡知道此行九死一生,但是他一个六岁的稚童说出来的话能有多少分量呢?
到了出征的日子。母亲牵着我掩面而泣,父亲也为大哥整理衣衫,大哥穿着一身平民衣服但是里面一身皮甲,是父亲花了大价钱买的。就这样我们一家看着大哥驾着驴车驶向远方。
果然前方传来消息李世民在汜水一役三千五百铁骑大败夏王十万大军,大唐此后统一中原再无敌手。但是大哥从此音讯全无。父亲曾多方打听但始终没有消息。
父亲本想一直瞒着母亲。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还是知道了真相每天以泪洗面,见到她时,不是在看着窗外,就是看着大门。
寒冬腊月的天气,我与父亲再三相劝。母亲总是无动于衷,固执的认为她的大朗只是没找到回家的路。期待着某天他会推门而入。
她终于还是没能等到她的大朗而等到了风寒。父亲寻遍名医。母亲最后还是没能看到她的大朗,没能等到下个春天。
我一直认为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归属感。我的父母还在那个世界,但是这六年的人生中,我还是体会到了母亲的关爱。在上一世,我本是一个独生子女。这一世我有一个照顾我的大哥。
那一刻,一股无力感直冲头顶。前世今生的点点滴滴萦绕在脑海。那一刻,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掉落在母亲的棺椁之上。
看到最后一捧黄土落在土堆上。我不自觉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伴随着阵阵的心悸感。我不知道最后是如何回到家中的。一觉醒来已经是的清晨。
这个新年家中透露着阵阵凄凉的气息。我与父亲也极少说话。母亲的牌位已经放到了家中的小祠堂。
这些天子凡仿佛把自己的情感完全释放了出来。寒冬已去,冰雪消融。你却不在暖春之中。
开春后父亲便将我送入私塾念书。还在村中给我找了一位书童名叫孙丰。刚开始的四书五经子凡还能听个新奇。但是时间一久,死去的高考记忆便开始攻击子凡。之后的子凡无心学习。
毕竟是二十多岁的灵魂,有经历了现代先进的教育子凡也成为了上一世人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久之后子凡便已经在县城小有名气,唐朝初年科举制度已经开始萌芽各地私塾迎来招生潮。许多条件不错的家庭纷纷送孩童童来书。
某日。子凡与私塾同窗一起吃饭。寒暄一阵之后,田地主家的嫡长子,年龄最大的田润先开口:“子凡,听说你爹要续弦了,给你找个新娘亲。你可知道?”
之前在陈主簿家有过几面之缘的庶子陈雨明说道:“我也听说了,是王县尉的女儿,听说此女生的甚是好看,王县尉不忍女儿出嫁,便找一寒门书生入赘,还生了一个女儿,可惜那穷书生命短,没有等到孩子出身便病死了。所以王县尉想为她女儿找一位新夫婿。”
王家的次子王林也说道:“王县尉好盘算,女儿孤孀还带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没找到合适的,最后打算找个富农,毕竟士,农有别,而且子凡刚丧母不久。两人都是再婚王小姐进张家地位必然不低。”
子凡作为哥几个中年级最小的,一时竟无言以对,子凡咋舌于这个信息落后的时代,自己要有新娘亲,自己是最后知道的。
这时陈雨明便问道:“话说子凡,你什么时候去跟我爹提亲我妹子还等着呢。”
子凡没好气道:“我们才多大?我爹和你爹肯定不会同意的。”
田润笑道:“雨明,看你也是个俊书生,你妹子容貌应该也不差,就这么怕咱妹子嫁不出去?还是你就想当子凡的舅哥?”
陈雨明叹气道:“田兄也知,我是庶出长子,在家中依然不受待见,更何况舍妹。在家中如同奴婢,近些年家妹又患眼疾经常犯错,母亲便大声责骂,上次不小心打碎了她的茶盏竟动手掌掴,为兄于心不忍。”
田润拍了拍陈雨明的肩膀,他自然明白陈雨明的感受,他也见过母亲如何刁难二房,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暗地里照顾一下自己弟弟妹妹罢了。
陈雨明:“哦!田兄的为人我自然是知道的,如果田兄有意我自然乐意于家妹引荐。”
田润这时有些尴尬,古代婚姻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是几个孩童可以决定的。田润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子凡忙打圆场道:“陈兄放心,不管谁娶到咱妹子,都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经过王林的起哄聚会得以继续。他们都住在县城中子凡住在几公里外的村中,趁着天没黑下来子凡便提早坐驴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