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杰克之亡
狰狞的铁爪带着刺耳的呼啸声抓向陆晨。
陆晨右脚后撤，腿带胯，胯带腰，腰带肩，肩带拳，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右拳直冲杰克胸口而去，同时也因为挥拳时的微微侧身躲开了杰克的利爪。
杰克避无可避，眼看胸口快要吃上这一拳时却突然化作雾气消散。
陆晨全力一拳挥空，迅速借着右拳的力量将左脚抬起，反勾向杰克的脖间，以攻代守，逼的杰克不得不保持雾化，随着左脚落地，陆晨重新恢复重心。
陆晨微笑着看着杰克，颈间的伤口刚刚出现一丝殷红便已恢复。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使用了能力。
陆晨利用着小丑的能力变化了把匕首和一圈丝线，同时为匕首和丝线强化坚固和锋利。
杰克则随着浓雾扩散，隐藏在浓雾中的身影也似乎不断变多着。
“陆先生，意识空间内只能利用自身携带的恐惧能量，您的能量比我少太多了，放弃吧。”浓雾中杰克的声音从各处传出。
“这么肯定吗？”陆晨狂笑着回应。
随手布下丝线，警惕着浓雾中的杰克，手边的利刃散发出寒芒。
破风声从身后传来，陆晨侧身回击，陆晨一刀扎中杰克的脖子，随着刀刃的拔出，杰克颈间喷洒着血雾倒下，陆晨的后背也出现了几道血痕。
陆晨看着眼前的尸体，浓雾没有消失，杰克的声音从雾中传来。
“小丑制作分身的能力还挺好用的，像这样的分身还有很多，陆先生，放弃吧。”
“没事，来多少，杀多少。”陆晨嘴边的笑容越发危险。
陆晨背上的伤口只是愈合到止血可以继续战斗，便停止了愈合。
浓雾中来自杰克的攻击始终保持着一定频率，陆晨身上的伤口增了减，减了增。
随着时间的流逝，杰克的攻击频率突然增加，从每次一个人变成两个、三个、四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晨面对越来越致命的攻击开心的狂笑起来，攻击频率的加快代表着杰克拖不住了，而自己只要拖住，拖的越久越好。
片刻之后，陆晨脸上笑意不减，身上却如同绽开的玫瑰般遍布伤口，他已经不舍得用能量去愈合伤口了，只能勉强利用能量去刺激大脑陷入疲惫。
浓雾中的杰克如同最熟练的艺术家雕刻着自己的艺术品，浓雾也随着艺术品的雕刻逐渐变成血雾。
随着血雾取代了浓雾，杰克感受到整片浓雾都失去了掌控，所幸杰克还可以收回浓雾。
一·恐惧能量的小运用。
“陆先生，您失算了”杰克感受着失去控制的浓雾，这意味着他将暂时失去雾化的能力。
“虽然不知道您从哪里知道我失去了浓雾后在现实世界会很虚弱，但是吸收了小丑后这个弱点已经没有怎么明显了。”
杰克一边说一边优雅的整理了下西装的袖口，长时间的打斗让袖口有些褶皱。
“而您用了最后的恐惧能量之后还能撑多久呢？”杰克慢条斯理的问道。
“杰克先生，你知道什么是勇气吗？”陆晨不等杰克回答接着说到“在压力面前保持优雅，在绝境面前保持笑容。”。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有趣”陆晨喘着粗气笑道。
现实世界内代表陆晨的恐惧之源忽明忽暗，随时可能熄灭。
意识空间内陆晨和杰克的厮杀还在继续着。
又是一爪向着陆晨袭来，铁爪撕裂空气。
陆晨侧身随手抓住杰克袭来的铁爪，反手撕裂了杰克的分身，失去浓雾的杰克残躯挥洒出满天血雾。
血雾中陆晨身上的伤口极速愈合着，惨白的面板配上点点嫣红，如魔如神。
“你输了哦，杰克先生。”陆晨笑道。
“绅士，从不束手就擒”杰克细细抚平了身上引打斗引起的皱褶。
陆晨浑身是血，衣服也破烂不堪。
杰克干净如初，衣服也华丽优雅。
但是陆晨要赢了，杰克快输了，两人都没了恐惧能量，杰克的浓雾也没法用了，而山穷水尽的两人只能依赖最原始的拳头决出胜负，在这点上陆晨比杰克删除那么一点点。
“那么，第二场。”陆晨在旁等待杰克整理完后开口道。
“谢谢”杰克微微致礼。
“来不及了啊”陆晨抬头看着意识空间陆陆续续出现的裂痕道“杰克先生，看起来我们的战斗结束了”。
“方便说说发生了什么嘛？陆晨先生。”杰克看着意识空间发生的未知变化好奇道。
战斗已经结束了，一切尘埃落定，杰克已经逃不走了，陆晨也愿意给予杰克这份尊重。
“请”陆晨挥霍着恐惧能量在两人身前制造出一套桌椅，桌上放着一杯酒
“你，和我最后都会被本体吸收的”陆晨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在意识空间战斗时本体应该已经将恐惧之源本身吞噬了”。
杰克入座好奇道“恐惧之源是我们看着从你体内离开的，也是我们看着你失去体征的，你是怎么吞噬恐惧之源的呢？”。
“这个我不过是本体制作的傀儡配上意识分身而已，我是活人，恐惧之源只加强了我操控恐惧的能力而已，并没有给予我生命不是吗？”陆晨轻笑道
“你是什么时候替换的傀儡？”杰克疑惑道“我们不是一直监视着你吗？”。
“哈哈哈哈，还记得我强化丝线时的恐惧能量爆发吗？”陆晨微笑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在监视你啊。”杰克无奈道。
“谈不上吧，不过你们都有能力给整个小镇的人洗脑了，谁知道呢。”陆晨耸了耸肩。“还记得我一路散发的恐惧雾气吗？”。
“那不是为了避免小丑的能力制作的雾气吗？”杰克问到。
“小丑杀南希时我就看到了他的能力，所以早就计划好用雾气传递恐惧能量给本体了。”陆晨托着腮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脸庞。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一切，利用了一切？”杰克难以置信。
“当然了，无论是阿帕奇和旅馆老板的彬彬有礼还是南希的笑容无一不在告诉我，这个是杰克，这个是小丑啊。”
“还真是从未想过的死法呢”杰克感叹着。
杰克和陆晨的身影伴随着意识空间的崩塌一同消失。
现实世界，小丑的巢穴内，陆晨感受着体内逐渐被吞噬的恐惧之源，眼前一黑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