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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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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谁有这个胆子跟大师兄抢女人!”

    身侧传来惊诧至极的声音,追命从墙头翻下来,看着似乎刚跟人火拼完,一身的鲜血和泥土。

    “你受伤了?”谭笑掩嘴惊呼。

    追命无所谓地一挥手,“不是我的,你又遇到麻烦了?”

    她想了想,确实是麻烦,便点头道,“这件事……唉,说来话长,我还是去跟无情说好了。”

    追命站在原地摸着下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喃喃低语道,“小谭跟大师兄的关系都人尽皆知了,怎么还有不长眼的,还是个妾,不行,我也得过去听听。”

    他正要抬脚跟上,冷血叫住他,语气纠结,“师兄,你就这样过去?”

    追命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十分有创意的破洞乞丐装,又是泥又是土的,大师兄喜洁,他这样过去,只能被原模原样请出去。

    他垮着脸叹口气,只能认命地先去洗澡换衣服。

    无情刚做完一套完整的复健动作,额上微微出了点汗,他从桌上取了细绢轻轻擦拭着,正打算再练会剑法,就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气鼓鼓的人。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他放下绢布,微笑着定定看着她向自己走来。

    原本气了一路,脑子里也想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损招,此时在他温煦的眼神里,那些怒火不知不觉渐渐消散了。

    想了想该如何开口,她问道,“你知道光禄大夫王大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还有他家二公子?”

    无情的笑淡了几分,好像这个名字触发了他心情值下降5个点的开关似的,他皱了皱眉,不假思索地说道,“祸国之贼。”

    简简单单四个字,足以看得出他有多讨厌这个人。

    似是不解,他疑惑地问道,“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谭笑顾不上回答,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那些冥冥之中下意识感觉不对经的地方终于能说得通了。

    “就在大半个时辰前,有个媒婆来找我,说是受此人所托,来给他家二公子替我说门亲事……说是,让我去给他当小妾……”

    无情周身的气势猛地一变,温和的双眼瞬间覆上一层幽冷的寒霜,冷酷狠厉的表情让人望而却步。

    谭笑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她的手指在衣角绕来绕去,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说我有未婚夫了,拒绝了他……但看媒婆临走的样子,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吧……”

    无情寒声道,“王钦是冲我和神侯府来的,此人也是蔡党一员,向来唯蔡京马首是瞻,这事肯定也是他们故意为之,我难受了,他自然就高兴了。”

    谭笑抽抽嘴角,“这位二公子还挺自信……我连赵佶都拒绝了,就不信他们没收到这消息,他们莫非觉得自己家一个小妾的位置还比得过当皇帝的女人?还是说他长得好看的让女人足以忽略其他的?”

    无情淡淡瞥了他一眼,她立刻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甜甜蜜蜜地撒着娇,“当然啦,这世界上盛崖余才是第一好看的美男子,我的眼里只能看到盛崖余。”

    相处这么久了,无情依旧会被她时不时的直球搞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他轻咳两声,顶着红通通的耳根,低声道,“先说正事。”

    谭笑放开手,无辜地眨眨眼,道,“好吧,咱们继续说。这人如果后面还来,一直缠上我,或是用强,我该怎么办呢?”

    “别担心,此事交给我来处理,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清冷温和的声音带给她无比的安心感,好像只要有他在,她永远不用惧怕外界的任何风雨。

    他的处理办法,大抵就是宣示主权派人去交涉什么的,亦或是找点罪证送全家都进去。

    她转了转眼珠,小声道,“这两人这么侮辱我,我还是好生气,一定要出口气不可。”

    “你的意思是?”无情若有所思地微抬双眉。

    谭笑勾起一边嘴角,露出标准的反派式微笑,凑在无情耳边,悄声说了两句。

    他的表情霎时变得古怪至极,纠结,无语,好笑,仔细一看隐隐还有些同情。

    犹豫半晌,他才说道,“等夜深了,我带你去。”

    谭笑笑眯眯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开心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那咱们说好了,凌晨12点过后,你来找我啊。”

    无情不满于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干脆一把搂过她的腰,一掌按在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脸向自己贴近,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被夺取氧气。

    稍一愣神,她的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踮着脚尖仰起脸任由对方在自己口中翻搅,和对方一起沉迷于唇齿纠缠的游戏中。

    还没到12点,谭笑就兴奋地坐不住了,她在穿衣镜前照了一遍又一遍,头发绑了又拆拆了又绑,不停完善着自己这一身装备。

    12点刚过没几分钟,楼下大门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她飞奔下去,隔着一道门,压着声音说道,“暗号。”

    门外的人似乎沉默了一瞬,几秒后,清冷又带着点无奈的熟悉声音响起,“笑笑,是我。”

    谭笑这才打开门。

    看见她的那一刹那,无情眉心跳了两跳,忍着笑说道,“你这一身,会被夜间巡防的官兵带走的。”

    “啊,怎么这样……”她垮起个批脸,失望得不得了,赶时间做了这套夜行衣,还想趁机装逼耍个帅,怎么就忘了穿着这一身上街,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我有问题快来抓我吗。

    “那你等等,我去换衣服。”她嘟着嘴说道,紧接着又赶紧跑楼上去。

    不到五分钟,她就换了一身正常的,无情看着她这身打扮,笑微微说道,“你穿这一身,倒是不常见。”

    谭笑得意地撩了下发尾,“女侠经典江湖套,本人亲自设计,是不是很好看~”

    和她以往一贯清丽温柔的裙装不同,今天这一身有点像现代电视剧里女侠们穿的,裙摆只到小腿处,露出便于行动的长靴,走动间隐约可见剪裁的十分贴合腿部曲线的长裤。

    头发也干脆利落地扎成马尾,两边自然垂下几缕,整个人的气质也像变了一样。

    无情唇角牵起一抹笑,温柔地看着她说道,“很好看,你这样穿,跟平时的你很不一样,很……生动。”

    “你再夸下去,我就得让你写小作文了。”谭笑笑嘻嘻地道,“咱们快走吧,趁着路上没什么人。”

    无情的听力远超常人,练了内功后进了好几层,一路上,两人远远避开所有行人,走了有一刻,他带着她来到一处高地,从上往下看去,正好将底下的宅子尽收眼底。

    “就是这里了。”无情轻声道。

    谭笑嘿嘿怪笑两声,随即,她的表情瞬间又变得庄严、正义、神圣。

    对着空气,她突然喊道,“月棱镜威力,变身!”

    随着影刺在掌心浮现,她冷酷的目光看向脚下的宅子,手臂疾挥,一道幽亮的光自手中急射而去。

    半晌后,她收回手,幽幽叹口气,语气沧桑地说道,“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默默地看完她这一顿操作的无情,“……”

    就,她开心就好。

    几秒的时间,短到谭笑还没从角色扮演里抽身出来,某一处院落猛地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很快,院子里亮起灯火,丫鬟小厮们慌慌张张地跑来查看,紧接着,其他地方也陆续亮起了灯。

    嚎叫一直在持续,没有停止过,没过多久,一对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男女,身后跟着一群仆从,估计是那个二公子的父母,衣衫不整步履匆匆地往进走。

    谭笑突然哎呀一声,“怎么没把洞玄水镜也带过来,真想看看他们那一家子现在的表情。”

    无情,“……”

    秉着敌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虽然有点不人道,但……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想看。

    伸出掌心,早已收回的影刺再次浮现在掌心,她失落地叹口气,道,“脏了,再也不干净了。”

    院子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除了主角持续不断的哭嚎,还有女子尖锐的哭声,紧接着,又有一大堆侍卫模样的,在府里到处搜查,看样子很快就会搜到外面去。

    “咱们走吧。”她拽了拽无情的衣袖。

    无情抱着她,坐过山车一般在房顶跳跃奔跑,用了短短几分钟,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店里。

    门一关上,谭笑立刻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还跟我吹能文能武风度翩翩呢,还不是叫得跟猪一样,一点定力都没有。”

    无情忍不住替自己的政敌说句话,“没有一个男人在命根子被割了的时候还冷静的下来……”

    谭笑就是硬杠,“如果是你,肯定叫得比他好听。”

    无情,“……”

    谢谢,但是这种攀比真的没必要。

    一番活动,她稍有点饿,便热了两杯牛奶,拿了些蛋糕过来,担心无情喝不惯,她给他的那杯兑了点厚椰乳和咖啡,一杯简单又好喝的生椰拿铁就完成了。

    这会已经是初冬,夜风刺骨,一杯热牛奶下肚,她全身都重新变得暖和起来。

    无情似是有什么心事般,自回来后,便不曾主动跟她说笑。

    他放在桌下的一只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始终没有下定决心问出那句话。

    谭笑看他不动,歪了歪头,“你怎么不喝啊,不喜欢这个吗?”

    无情看着她嘴边一圈白,失笑地伸手去擦,感受着嘴边轻柔的力道,她突然坏心眼一起,伸出舌尖快速舔了下,立刻又收了回去。

    紧贴着唇角的手指猛地一颤,他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收回,深邃漆黑的瞳孔定定地注视着她。

    谭笑睁大眼睛一脸无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笑笑……”无情突然开口,他抿了抿唇,心里不停的组织着语言,好能完整地说出下面这些话。

    “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他。

    等待半晌,他突然微微笑了笑,柔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若是明日有空的话,可以来神侯府,通过水镜看看王政的惨状。”

    谭笑立刻又变得兴奋起来,她两口吃完碟子里的食物,就赶着人赶紧回去睡觉,她自己也要赶紧睡,为了美好的明天养足精神。

    洗漱过后,她立刻躺在床上,没多久就陷入黑甜的梦境。

    无情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还有自己一个人时,他的眉宇间才浮现一丝懊悔和无奈。

    刚刚明明想说的,但总是顾虑这顾虑那,导致心中盘旋已久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或许是他胆怯,或许是他临阵退缩,或许是他还需要做更多的准备,才能说出那句,可以嫁给我吗?

    用轻功飞到自己院子里,没有惊动守卫,正要去床上时,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一瞬,他还是遵从本心的从床头一处暗格里拿出一面镜子。

    意念微动,镜面的光晕散去,一阵熟悉的哀嚎响彻整个卧房。

    无情勾了勾唇角,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排位一整晚,从黄金一一路俯冲向白银,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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