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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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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无情收到消息过来时,店里依旧有不少客人还在谈论刚才那场好戏。

    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对此更是乐此不疲翻来覆去地反复说。

    大伙对于这种事总是很热衷,尤其带点桃色的男女事上,一点点捕风捉影的消息都能传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更别说那场明晃晃的示好还被不少人看到了,看他们隐晦又兴奋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些人有多激动。

    也有不少人听到了她最后一句,未婚夫?一个女孩子总不会随便说这种话,那就是真有其事了?

    因此当无情走进来的时候,不少惊疑打量的眼神在两人之间不停打转。

    谭掌柜方才说的未婚夫,不会是神侯府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吧?

    看大捕头进来时面色含霜的样子,肯定是知道未婚妻在外招惹的桃花,这会过来发火来了。

    不少人暗中摇头,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虽然方才拒绝了,但苍蝇总不叮无缝的蛋嘛,那肯定还是她干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暗示性的话,才给人家那种错觉,否则她一个抛头露脸的女人,长得再漂亮,人家也不可能给她白白送这么多钱啊。

    女人啊,还是得安分守己一点的好。

    这么想的不止一个,应该说,在场的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幸好谭笑没有读心的功能,不然这会已经拿着扫把把人往出赶了。

    听着大捕头语气不太好地说要进去谈话,人人都以为她肯定要被骂了,更严重还可能被退婚,让他们在惋惜之余也多了些看热闹的心思,有几个的脚步已经慢慢地往休息室那边挪过去,试图隔着门能不能听到什么。

    无情的确有些生气,但不是那些人想的原因,门一关上,隔绝了所有视线后,他一开口就让谭笑惊呆在原地。

    “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人……他就是官家。”

    “他就是赵佶?!”她惊呼一声,“他有毛病吧,我知道他不靠谱,但一个皇帝整天跑出来寻花问柳,还骚扰良家女子,这是不是有些太离谱了!”

    无情揉揉额角,赵佶什么德性,他显然一清二楚,他的心里也有无数槽点,但他不能说他一句不是。

    “不过你放心,官家虽……风流了些,但向来不会强迫女子入宫,他以后应当再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谭笑嫌弃地微一点头,“这还算他干了点人事,既然他是赵佶,我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见他就那么讨厌他了,甚至想起蔡京秦桧这些人都没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捏着下巴低头沉思,眼中思绪莫名,神色复杂,无情一看就无奈地轻拍她的脑袋说道,“这件事不行。”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惊讶地抬眼看他。

    无情叹气,轻声道,“你想的无非就是怎么能永除后患,其他人都可以,但他不行,至少,是现在不行。”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儒家忠君思想长大还为朝廷办事的人来说,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想都不能想,更别说做,君主再怎样昏聩无能,只要臣子们忠心能干,朝堂上还过得去,这日子也就能过得去了。

    哪怕有这样神奇的技能,可以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但他们完全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谭笑敏锐地抓住他话里的意思,问道,“现在不可以,你的意思是以后就可以了吗?”

    无情在怎么不想承认,但从已经得知的未来来看,赵佶真的一点用都没有,而且也没办法改造,他的存在只会让许多事情更难办。

    他低声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并不想……世叔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心里也清楚,走到那一步或许是难免的事,亲手做这种事,哪怕这件事还没发生,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看得出他兴致不高,谭笑急忙道,“算啦,既然他再也不来了,我们再不说他了,免得影响心情。”

    眼珠转了转,她突然问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要跟我去看点好有趣的东西?”

    无情果然被挑起了兴趣,他疑惑地挑了挑眉,明显对她说的有趣的东西挺有兴趣。

    谭笑神秘一笑,“跟我来就是。”

    休息室的门一打开,许多在门口徘徊想趁机听一耳朵的人纷纷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走了。

    她看得又好气又无奈,总不能指望她去跟一帮古人讲什么隐私权什么尊重,只要别妨碍到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云上的门面很大,哪怕前厅已摆了许多桌椅加沙发,后面仍然还有许多空余的地方。

    这也得说一声系统在区域的划分和设定上十分完美,尤其是从卧室的楼梯下来,那一处地方没有正对着用餐区和排队等候区,多少也为主人保留了一定的隐私。

    转过墙角,她带着无情上楼,她平日在楼上休息这一点他知道,但二楼的面积跟一楼同样大,无情就一直以为除了睡觉的地方,还有一部分被用来做什么贵客招待室啥的,所以一路往上走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想到要去的是她的卧房。

    直到进了门,看见房子正中首当其冲的那张样式古怪的大床,他的耳根处也不由沾了一点浅浅的粉。

    一个女孩子邀请男人去她闺房这种事,解读起来含义可就太丰富了。

    他颇不自在地低声道,“笑笑,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在哪里?”

    还是赶紧看完出去好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对她的声誉极不好。

    谭笑一点也没注意到这些,她拉着他的手满屋子转,献宝一样给他看后世各种各样的东西。

    “你看这个管子,拧开就能出水,热水也有,是不是很方便,凿井取水这种费时费力的活,后世再也不需要了。”

    无情问,“人人都用得起这样的东西吗?”

    谭笑骄傲地一挺胸,“当然啦,这个叫自来水,哪怕在最偏远的山区,政府也给他们接通了自来水管道,当然还有非常小一部分极度贫穷的地区,应该还没有用上,但那都是迟早的事。”

    无情了然地点点头,震惊的次数多了,他如今也能以好奇加学习的心态看待这些事物。

    “还有这个,叫做纸巾,用来擦东西的,我们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带手帕了,你摸摸,是不是很软?”

    无情上手一摸,虽比不上绢布的细腻,但也丝毫谈不上粗糙,他问道,“你说这是纸?”

    “对呀。”谭笑点头,“这是一种生活用纸,不能用来书写,是家家户户离不开的一样东西。”

    无情点头表示知道了,她继续介绍,“还有墙上挂的这个,你猜猜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无情走近一步观察,墙上的挂件十分精致,说书艺术品也可以。

    大大的圆盘上有一些他不认识的符号,还有三根长短粗细不一的棍子,正以完全相同的节奏缓慢地动着。

    他思忖良久,脑海里突然有一丝明悟,道,“莫非这是个计时的工具?”

    “答对了,你真聪明!”她笑嘻嘻地奖励他一个吻,在后者逐渐深邃的眸色中,踩着凳子将墙上挂着的时钟取下来,给他近距离解释。

    她指着表盘上的数字和指针,为他一一讲解,“在后世,人们将一天划分为24个小时,每个小时是60分钟,一分钟是60秒,你看这个数字,就是1,这样顺着往过来数,就是1到24……”

    第一次接触阿拉伯数字,无情立刻就意识到这种古怪的符号若是用在计数上,尤其是记账这方面,要比汉字简洁不少,看起来也更直观。

    他默默地记下了这些符号的形状,准备回去试试效果如何。

    随着她讲到24小时制的精准划分,他又意识到这对工作效率是多大的提升,心念微动,他脱口问道,“这样东西看上去似乎并不难做,可以让匠人试一下吗?”

    谭笑遗憾地摇摇头,道,“很可惜,不行,这里面的原理虽然简单,但支撑这几根指针运作的齿轮,现在的技术水平,是没办法造出来这么精密的东西的。”

    她将后盖拆了,给他看内部是怎样运行的。

    精细无比的机械之间互相紧密合,规律又微小的齿轮转动的声音交织成无与伦比的工业美。

    光是那一个小小的齿轮,背后蕴含的就是足以令人绝望的千年的科技差距。

    无情抱着很大的希望仔细观察了很久,最后只能放弃刚才那样的想法。

    谭笑将床头柜山摆着的闹钟递给他,道,“这个送给你啦,正好适合放在你书房用,这样你就能准确地掌握时间了。”

    无情一脸不赞同,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她一脸高深地笑道,“实话告诉你,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没有一个值钱的,没了我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这样……”无情低头沉吟,他突然道,“如此说来,当时司空摘星赔的那十万两银子……”

    “啊这……”谭笑挠头,一阵尴尬,“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了……司空大侠以一己之力为我扫除了多少偷鸡摸狗的宵小,这钱也是他自愿给的,我又没逼他……”

    无情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错,他是自愿的。”

    想起什么,她又一脸理直气壮,“对啊,这还得多亏了正义的大捕头,要不是你为我主持公道,说不定我一分钱都拿不到呢。”

    无情早就知道,她对那盏打碎的灯并没有多在意,当时也只是觉得可能是见惯了的原因,所以才不放在心上,但万万没想到,竟会完全不值钱。

    想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坑了司空摘星那么多钱,他也挺无奈,心里想到,以后若是见了面,要对他态度好一点。

    于是等无情离开的时候,他手里捧了一堆东西,镜子,闹钟,洗手液纸巾等等。

    当天晚上,老老实实遵医嘱按时休息了几个月的无情,又一次熬夜了。

    虽然他向来来老成稳重,但是嘛,年轻人的好奇心还是有的是不是。

    赵佶之后几天也再没有过来讨人嫌,谭笑那差到谷底的印象分加了05,至少没有强抢民女,算他干了件人事。

    他带来的那一场风波,也渐渐地被人淡忘。

    不过,赵佶是消停了,又有其他的牛鬼蛇神凑上来。

    上午,开门没多久,店里人还不是很多,吃过早饭后,谭笑又回了卧室,打算趁着早上练会字。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陆琛在门外叫道,“老板,有人找你。”

    她的第一反应是认识的那些朋友,穿戴合适下楼后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妇人。

    “这位大婶,你找我有事?”她疑惑问道。

    妇人没有答话,反倒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眼里露出满意的笑,这才开口,“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谭掌柜?奴家姓许,在这先给您道声喜了。”

    谭笑更是莫名,她一头雾水,“我有什么喜啊?”

    许娘子抿嘴一笑,热情地说道,“好姑娘,你啊,可是福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奴家受光禄大夫王大人所托,特来为他家的二公子说媒,二公子可是咱们整个京城数一数二的好男儿,能文能武,待女子极为体贴,你要是去了他家,那可真是掉进福窝了。”

    谭笑更奇怪了,什么光禄大夫,什么二公子,他们都从来没见过面,突然跑过来说要跟自己成亲,包办婚姻就是这么随意任性吗?

    莫非是在什么时候无意间见过自己一次,回去就得了相思病,然后非卿不娶了?

    虽然很扯淡,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了。

    她一脸纳闷,“可是我都没见过你说的二公子,他多大了啊,叫什么?”

    许娘子一脸笑吟吟的,“二公子今年不到二十五,和你的年纪正配呢,你呀,后半辈子可算有着落了。”

    谭笑不爱听这个人讲话,每句话都让她心里不舒服,因此她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只能麻烦你替我向二公子说声抱歉了,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许娘子惊讶极了,“你有未婚夫了?是谁?”

    谭笑皱了皱眉,“我似乎没必要告诉你这个。”

    许娘子想着她不过一介商户女,未婚夫想必也是低贱的商户人家,丝毫不介意地说道,“好姑娘,这人活一辈子啊,选对了路,未来的日子可要轻松不少,若是学戏文里那些小姐那般不管不顾地为了个穷男人,好日子也放着不过了,这才是蠢透顶。我看你冰雪聪明,这才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你也该明白自己怎么选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许娘子一眼,原本准备请人出去的想法暂时压了下来,她总有种这事没那么简单的直觉。

    “许娘子,我自然是知道怎么选才是最好的,只有有个疑问,还请你替我解答。王二公子既然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没成亲呢?”

    许娘子诧异说道,“谁说二公子还没成亲,他当然成亲了啊,小公子如今都五岁了。”

    “他成亲了!”谭笑忍不住高声叫道,“那他叫你过来是什么意思,让我去给他做妾?”

    许娘子先是惊讶,随后似是想明白了,脸上有几分好笑地说道,“我说姑娘,以您的身份,能到光禄大夫的公子家里当个妾都抬举了,难不成你还想当正头娘子,你呀,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她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鄙夷,仿佛在说,就你这样的,也配?

    谭笑强压着怒火,她在心里将整件事过了一遍,越发觉得事有古怪,但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冷笑一声,她再次说道,“许娘子,或许你年纪大了,没有听清我方才说的话。我有未婚夫了,他是神侯府的盛崖余盛大捕头,别说有了孩子还在外拈花惹草想着纳妾的王二公子,就是皇帝来了,我也是这态度,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直接去找大捕头,让他退了我们的亲事。言尽于此,请回吧。”

    听到神侯府的名头,许娘子方才还自信满满的脸上又变得犹豫起来,但想到还没到手的钱和王大人的话,她挣扎片刻,依旧硬着头皮说道,“神侯府威名再大,盛崖余还不是个捕头,二公子年后可是要外放去做官的,我听说上任的时候不许带家眷,那时二公子身边只有你一个,你抓紧怀个孩子,还怕以后没有好日子。”

    谭笑不为所动,指了指门外,一脸冷漠地说道,“请吧。”

    许娘子完全不理,还要再说,谭笑大喊一声“沈青”,她只能不甘不愿地被赶了出去。

    安稳日子过久了,乍一遇到这种事,她恍然又有种刚穿越那一天,走在路上能冒出来五个要抢她回去做n房小妾的日子。

    她想着这件事应该就这样结束了,毕竟她说的那么明白了,应该也没有几个男的有这么厚的脸皮和胆子,敢跟神侯府较劲的。

    光禄寺大夫府上。

    王政刚和他爹商量完事,正从书房出来往自己房里走去。

    王氏坐在铜镜前比划着一对耳环,见他进来,她放下东西,赌气转过身去不说话。

    王政一边在丫鬟的服侍下脱了外衫,一边不以为意地一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可是我哪里惹到你了?”

    王氏转过身来看着他,双眼泛红,咬了咬唇才道,“郎君,我听说父亲让你纳的那个女子,长得很是貌美……”

    王政捧着茶慢悠悠喝了一口,笑道,“往常也没见你有这么大醋劲,这房里收进来的女子,你也没怎么过问啊。”

    王氏道,“你那些女人里,可没一个像她这样长得又美还会做生意的。我那几个丫鬟都说,那女子长得美极了,他们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左右不过一间铺子,你若是喜欢,等她进了门,给你就是了。”王政轻描淡写地说道。

    王氏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笑着道,“郎君答应我的事,以后可不能反悔。她家的点心我还是很喜欢的,只是每次都要排队,想吃的时候都不能马上吃到,真是不懂规矩的丫头,毫无礼数,咱们这样的家世,就该有专门接待贵客的地方,单独给我们供应才是,我那几个丫鬟每次出去都要排好久的队才能买上。”

    她继续道,“郎君,你说,以后这铺子我接手了,就把每样东西的价格翻上几倍,只给贵族和做官的家里卖,再也不卖给那些泥腿子,名声上岂不是清正许多?”

    王政也认真想了想她这个建议,赞赏道,“你这个法子好,如此一来,那些夫人娘子们也会感念我们这份心意。还有,如蔡相这样的,咱们不仅一分钱不能收,每日还得让人专门送上门,多少是点心意。”

    王氏欢喜至极,她虽然没亲自去过云上,但经常听丫鬟说那里生意有多好,等以后自己接手了,定能给自己添一笔不小的私房钱。

    这样看来,让那女子进门也不是什么坏事,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妾,妾是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玩物,她不高兴了,提脚卖了都行,就像郎君的那些女人一样,个个老实地像鹌鹑,翻不起一点风浪,谭氏貌美又如何,没有家族的依靠,就是个人人揉搓的可怜虫,她方才那翻表演的真正目的,也不过是想从郎君那里得到承诺,以后把云上给她。

    安静半晌,王政突然问,“那谭氏真的如此貌美?”

    王氏扭过半个身子,不情愿地承认,“听丫鬟们讲,未见过如此标志的人物。”

    王政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想着和父亲刚才的谈话。

    父亲和他会这样做,还是出于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官家向一个女子示好竟被拒绝了。

    什么样的女人能拒绝那样的富贵?哪怕不知道官家的身份,但听说侍从捧着大把首饰和珠宝,那女子竟丝毫不为所动。

    他们一查,那女子竟和神侯府来往密切,尤其是无情,两人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再一想到傅相遇袭那天,无情带着那女子去相国寺游玩,虽然没任何证据证明跟他们有关,但作为一个坚定的蔡党,父亲立即就决定要恶心一下神侯府,就当给死了的傅相烧祭品了。

    没错,他和父亲决定这样做,不为别的,只为恶心人。

    想一想无情大捕头的心上人,成了他房里的妾,光是想想他痛苦的表情,就能让他多吃一碗饭。

    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也会被拒绝这件事,妾怎么了,那也是三品官家里嫡次子的妾,不比刀尖上舔血的捕头强得多。

    是个人就应该知道怎么选。

    本来只是完成个任务,没想到那女子生得貌美,倒是意外之喜了。

    他信心满满地等着媒人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谭笑心里一股无名火,她忍得快要内伤,许娘子那暗暗鄙夷轻蔑的眼神,激起了她全身的暴力因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得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把仇报了还不被任何人发现。

    但这件事需要跟人商量。

    把人赶出去后,她立刻向神侯府走去。

    她过去的时候,正好撞上要出门的冷血,他好奇地看着她一脸怒气冲冲要跟人干仗似的表情,难得主动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谭笑冷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个人撬你师兄的墙角,让我去给他当妾。”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来大姨妈也会这样吗,我倒是很少痛经,就是腰酸得不行,坐五分钟就想躺一下感谢在2022-01-1604:14:17~2022-01-1804:24: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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