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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红豆荷包里的红豆,蕴含了她的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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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豫白要离开的事, 自然没有隐瞒两位老人,她们并不知晓齐豫白这次离开是去做什么,只当他是像从前那样去查案, 虽然不舍, 却也没说什么, 让人万事小, 转头还安慰起兰。

    日一天天过去。

    兰这阵很门,除了初四那天跟齐豫白一起去涂吃了一顿晚膳, 其余时间便都待在自己房间做衣裳。

    其实早在两人定亲那日,她便已经偷偷开始在做了, 本想着可以慢慢来,但齐豫白这次离开还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兰便也只好加快速度,好在人行前把衣裳做来,总算在初六这天早上, 齐豫白要离开的这天, 她把给人准备的东西给备好了。

    天『色』还早。

    不过卯正时, 旭日也还没有升起,天『色』倒是已经大亮了, 兰推开窗, 空气透着一股清晨才有的舒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待把浊气吐,为一夜未睡而稍显浑噩的智也变得清醒了不。

    时雨『揉』着眼睛打帘进来。

    她才醒不久, 一脸困倦,看到兰已经起来了,她不由沙哑着嗓音惊讶声, “主,您怎么起这么早?”又见她身上还是昨天那身衣裳,而一旁的榻上却放着一只包袱,不禁变了脸,“您这是一夜没睡?”

    “没事,一夜,回头补个觉好。”

    眼见时雨满脸不赞,兰笑笑,也未多说,只让人给她准备衣裳和洗漱的东西。

    时雨无法,转身去准备,替她洗漱的时候却难免还是忍不住要念叨几句,“老夫人和大人要是知道你一夜没睡,肯定得不高兴。”

    兰温声笑笑,“你不说,他们又岂会知道?”

    她说话的时候,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虽然一夜未睡,她看着精却不差,是眼中有些红血丝,不好隐藏。不过想着齐豫白行在即,应该也不会注意到,她也没去管。

    等简单妆扮完,兰便让时雨拿着包袱,去了。

    齐豫白在门口。

    这次行,他带了竹生和云阔以及其余一些侍从,天青为成婚在即,并不在随从名单上。兰去的时候,他正在检查随行的人群,看到兰过来,他语气恭敬与她完好,便领着竹生等人到了一旁,时雨也跟着退到了一旁,走之前把手中的包袱给了兰。

    “怎么起这么早?”齐豫白朝兰走去。

    走近瞧见兰眼中的红血丝,立刻皱了长眉,“你昨晚没睡?”

    兰一愣,但想到他一细,也不好否认,却也没着这话继续说这事,只是把手的包袱递给他,笑着说道:“给你做了几身衣裳和鞋,你在外的时候可以换。”

    齐豫白便清楚她眼中的红血丝是为什么了,他面上情明显不大赞,直到袖被人牵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女声。

    “别生气了。”

    带着明显的讨好认错声,齐豫白垂眸,瞧见面前的女一脸撒娇讨好的笑意,他沉默凝视许久,最终还是没抵住,无奈叹了口气,从她手接过包袱,他沉声嘱咐,“以后不许这样了,用不着那么多衣裳。”

    察觉手中沉甸甸的一袋,他更是蹙眉,“别把眼睛熬坏了。”

    兰笑着应好。

    齐豫白见她答应得这么快,便知她并未听进去,他中无奈,却也未再继续说,和人交待,“天青会留下来,你平时有什么事交待他去做,每到一个地方也会给你写信。”

    都是前些日交待过的话,但兰却没有一点不耐烦。

    她含笑听着,时不时应好。

    两人在这絮絮说着话,直到旭日东升,金光破开云层从天空倾泻下来,原本说着话的两人忽然止声。

    齐豫白握着手的包袱,漆黑的眼睛沉默凝望兰。

    兰也敛了面上的笑,样沉默凝望,但也只是沉默了一瞬,她便重新笑了起来,“你放去吧,会照顾好外祖母和祖母,元宝那,也会好好照看的。”

    她不想让齐豫白有一点后顾之忧,纵再不舍也不会表现来。

    “嗯。”

    “这一行应该会路过金陵,之后要是时间合得上,便去金陵接你。”

    九月是兰外祖父的生忌,在此之前,外祖母必定是要回去的,兰念着她的身体还有王那位前世谋害外祖母的真凶,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去。

    前些日,她跟人商量过了。

    等过阵,她和齐豫白的婚事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便陪她一道回金陵,这事,兰也跟齐豫白说过。

    “好。”

    兰点头。

    余后两人便又没有声音了。

    离别的气氛笼罩在两人身上,兰知道再耽搁下去,只会拖慢他的路程,正想开口,却突然被人揽到怀,他动作太快,等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齐豫白的怀中了。

    前后都是人,本该挣扎的。

    但兰只要一想到他们即将有几个月不能见面,便舍不得挣扎了。

    身放软。

    明知道不合适,却还是任由齐豫白抱着她。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相拥。

    时雨原本在一旁和松岳说着话,掂量着时间,正想转头提醒主,却忽然被人拿手盖住眼帘。

    “你做什么?”时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等反应过来自是羞赧不已。

    “先别回头。”

    耳边传来松岳的声音,短短四字便让她立刻明白过来身后发生了什么,她小脸通红,倒是听话的未再挣扎,直到耳旁又传来熟悉的声音,“等过阵,主求娶你,可好?”

    带着小翼翼的商量。

    脏忽然漏了一拍,脸也更红了,却还是忍不住说,“不好。”

    松岳并未察觉到她话语中的娇嗔,只当她仍旧不肯嫁,不禁有些难过,却还是柔声说道:“那等你想嫁了再与说。”

    这下倒是轮到时雨着急了,她没好气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撤开,看着面前一脸颓然却还勉强扬着笑意的男人,不禁伸手重重拧了下他的胳膊,“你个呆!”

    说着气鼓鼓地转过身。

    松岳呆呆看着她的身影,半晌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怎么了,他平日见笑容的脸上情不自禁扬起一抹笑容。

    而另一边。

    天青和竹生也瞧见了身后的画面。

    天青刚瞧见便立刻收回目光,还让云阔等人站成一排,免得旁人瞧见,竹生却忍不住回头看,直到后颈的衣服被天青拎住,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再『乱』看,回头让主给你找个媳『妇』好好管管你。”

    原本到喉咙口的话立刻吞了回去,竹生苦着脸抱着天青的胳膊求饶,“哥,你别跟主说,可不想被人管。”

    前后都有人说话,可都压着声音,兰也未听清,何况她这会也不多余的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她的脸贴着齐豫白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滚烫的跳声,纵容自己一会后方才不舍开口,“你该走了。”

    “嗯。”齐豫白虽然应了却依旧没有松开,他从未有这样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如一个未经世事的青年和兰低语,“真想把你一起带走。”

    兰忍不住逗他,“倒是想去,但你肯带去吗?”

    自然是不能的。

    且不说他们如今还未正式成婚,便说这次的事危险重重,他怎么可能舍得带她犯险?齐豫白低眸看她,四目相对,他薄唇微抿,终究还是收回手。

    “走了。”

    兰面上那一点为揶揄人而产生的那点笑在这句话后也跟着消失不见,她沉默点头,跟着齐豫白往马车走,见他上了马车,正想再嘱咐几句,却再次被人握住手腕,温热的薄唇烙在头顶,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一触即,似乎是怕多留恋一会舍不得开了。

    “进去吧。”

    齐豫白看着她说。

    兰本想看着他离开,但见他眼中情,便也答应了。她喊了一声时雨,转身回府,几乎是才踏进门,听到身后马蹄声离开,她转身回望,看着马车从她的视野中渐行渐远。

    ……

    齐豫白是等马车启程方才打开眼前的包袱,他小翻看,几身中衣两件外衣,还有一双鞋几双袜,用的都是上好的贴身料,他一件件轻轻抚过,不敢弄『乱』。

    忽然,手指碰到一处地方。

    他从中找,发现一只荷包在几件中衣面,想到前阵兰他喜欢什么花纹,原来是为他做了荷包。

    齐豫白清隽的脸上抹开一抹笑容,他把荷包握在手上,正想系到腰间,可手指微触,却察觉到面有东西,他把系绳解开,把面的东西倒在手,等瞧清,他浓密的长睫突然微微一颤。

    这个点巷行人车马并不多。

    半卷的竹帘外吹来夏日清晨的风,齐豫白想起时初读相思,那时他不知红豆为何会有相思意,如今看着手这小小一粒红豆,他轻轻合拢掌,凝望身后,半晌才舍得收回目光。

    齐豫白的离开并未让兰的情绪低落太久。

    事情太多,她没时间去低落,他走后三天便迎来了停云和景兰两人的亲事,她们是一天嫁,天青半年前已经买了自己的宅,不过他们夫妻还是打算日后住在府中,齐府大人,他们俩又是齐老夫人看着长大的,便特地辟了一个院给他们夫妻住。

    至停云。

    兰原本是打算让她日后接管铺,可她不肯,只想待在她身边。

    大理寺事情也多,夫妻俩也只有晚上才碰到,她便打算日后夜去宋岩那边,白日仍待在顾府,兰见她态度坚决也答应了。

    她们嫁这天,自然是十热闹,不仅萧思妤,连许氏也派人送来了贺礼,兰和两位老人更是给两人添了不嫁妆。

    酒席是在顾宅办的,请的是兰酒楼的几位大厨,虽然只是丫鬟嫁,但也是办了好几桌酒席,兰陪着两位老人一道用了喜宴,而后亲自送两人府。

    她没法送停云去宋岩那边,便让时雨等人陪着她过去。

    直到戌时。

    几个丫鬟才回来。

    彼时兰在书房看书,膝上躺着正在假寐的元宝,听到门开,它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扬长脖一看,瞧见是熟悉的身影方才又把身缩了回去。

    “回来了?”兰抬头看了眼,便继续翻看手的书籍。

    时雨轻轻应了一声,替兰换了茶水,又和她说起,“宋岩虽然初来乍到,但今日看大理寺来了不人,与他相处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也不知是不是齐大人早先时候有吩咐。”

    陡然听到他的名字,兰不禁有些恍,她看着窗外的月『色』,听着时雨在一旁絮叨今晚的事,思绪忍不住发散想着。

    也不知他到哪了。

    时雨原本絮絮叨叨说着话,可说了半天也没听到主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去,瞧见主面上的表情也知她在想什么了,她没再多言,而是静静守在一旁。

    ……

    兰是几日后才接到齐豫白的信,信上说,他已到济宁。

    齐豫白这次暗地虽然是为了解决夏本初,明面上拿得却是钦差大臣的差事,他得一路从北下南,查各个州府的账,这既是为了之后好直接接触夏本初,也是为了查看各州知府是否有贪污的行为,若有,也正好一并解决了。

    这事利害牵扯之大,兰自然担。

    虽然知道他身负皇命,无人敢轻易对他动手,却还是忍不住写信叮咛他万事小。

    写给齐豫白的信,她是交到天青手中。

    她知道天青他们有专门的联络方式,比从驿站送信方便多了。

    这样。

    日一天天过,很快便到了七月十八,而这一日,正是顾情和萧业成亲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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