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孩子他妈
“五、条、悟！”
在会议桌上始终保持平静微笑的少年, 完美的假面上终于面覆薄怒，有了其他神色。
被人头马从五条悟怀里拽出来的百夜雾理拽紧手里的蝙蝠扇, 笑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麻烦你回高专重修一下国文，不要这么大个人了，还吐词不清。”
五条悟：“啊？”
“上回是在情侣店吧？不然是亲子店？不过到处都有那么多爱心，我觉得应该是情侣专场cafe店吧？”
百夜雾理完美的假面瞬间破损，额头青筋暴起。
这么多年过去了，百夜雾理可以嚣张的宣布老橘子那一套对他不再有用, 可他还是拿五条悟没辙。
谁能懂这个鸡掰猫的脑回路啊！！！
正常点说上回cafe店会死吗？！
当年咒术界风生水起的传言，五条悟要负全责！
但凡他有一次能把话说清楚，硝子也不至于当cp粉粉头！
“你先给我闭嘴吧。”
不想看后面那些老橘子的反应, 百夜雾理一手一个男人，步履沉重且迅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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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百夜雾理穿着和服, 用和扇半遮面优雅爆粗口的样子, 倒是和自己分/身非常相似。
或者说，这也是樱花清酒所继承的一部分。
“杰, 他在你那里对吧？”五条悟扯下眼罩问。
被那双漂亮的苍天之眼久违的这样注视, 多年过去, 还是少年之姿的百夜雾理挪开视线。
“你要这么说……”
“也没有错。”
明明拥有六眼, 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站得太高了。
所以很多东西都看不到。
自己就是在生这一点的气啊。
“他出事了？！”
“那倒也没有。”
看着少年拒不合作的态度, 知道这小混蛋不想说的时候嘴风贼紧的五条悟放弃这个话题, 抓紧时间追问下一个：“你们当初跑出去搞教会为什么不带我？”
“是觉得我不会和你们一起离开吗？”
百夜雾理：“这你得问杰。”
他都被封印了他哪知道杰为什么不喊悟……
“老橘子要抓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啊……”
如同银镜一般的双眼眨了眨，少年把四处游离的视线放回难得认真的五条悟身上：“你知道了啊。”
五条悟：“你是在小看六眼吗？你觉得我不能帮你？”
他很清楚, 自己因为“六眼”, 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也缺少人类社会的“同理心”。
所以他将坚持“正论”夏油杰的善恶作为判断的指针, 将追寻“拯救”的百夜雾理做为衡量的标准。
结果，他三年青春认定的同伴。
一个一个，都把他排除在外。
明明只要他们说，“六眼”什么都做得到。
“那你要怎么做呢？”已经不需要蒙住眼睛的少年，用他同样绮丽的眼睛和那双苍天之瞳对视：“把他们都杀了？”
“你现在也没有这么做，也应该知道……”
“我可以带你走。”
“……”被打断的雾理叹气，“然后呢？”
因为比白发青年矮了一个头，少年稍微抬头看向对方，说出那个谁都知道的道理：
“我们可以因为力量无法无天，但这个世界不可以。”
“我们走了，那些孩子怎么办呢？”
如果当年雾理一走了之，这个世界，就会像他眼中的无数个平行世界那样继续。
过去他还无法控制的眼睛里，看见过无数个没有百夜雾理参与的“未来”。
可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要。
天内理子会死，灰原雄会死，七海建人也会死，夏油杰……
唯独最强的五条悟，他不会有任何事。
所以没有必要把他拉进来。
世界不允许他的眼睛看到最后结果，不过就算是好的结果，百夜雾理也不允许那样的悲伤的过程出现。
“可以了。”沉重的气氛一笔带过。
百夜雾理一改之前的凝重表情，将发自内心的笑意表露：“现在一切都好起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我不和你计较你‘违背’那个保护我的承诺的事，也不和你算辜负我的信任没有照顾好杰的账，‘背叛’我们小队去单独接任务把我和杰丢一边的问题也算了……”
甚至这个傻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利用来抓捕他。
吞下最后一句话的少年笑得特别可爱，不愧是病娇双子的本体：
“那你也不准计较我一声不吭失踪这么多年了哦。”
看着百夜雾理这个怎么看怎么眼熟的笑里藏刀的表情，五条悟之前用来质问好友的愤怒情绪都不连贯了：
“……算得这么清，你不计较个鬼。”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小混蛋。”
就是笑得和杰越来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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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会不了了之，最后——
只有某些时候可以相信的五条老师，用抽签，硬生生将超能力打架的交流会，变成了逐梦甲子园。
虎杖悠仁：“马天尼和玛格丽特他们呢？”
旁边认真看球的五条悟：“孩子他妈给领回去了。”
刚好走过来的钉崎野蔷薇刚好听见“孩子他妈”这个一般在夫妻之间才会用的词。
？？？
“老师你连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