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给鸭货卤味找个好出路
爷俩一边吐槽着小道士，一遍赶车回到主街道。
“爹，咱们今天买包子吃吧！”
“你吃吧，你娘给装了馍，我吃那个就行！”今天带来的冰粉和果饮都卖空了，林父也有些开心的，但是媳妇早上起来现烙的馍，不吃就浪费了。
“爹！咱们今天不吃饼了，多买些包子，咱带回家给娘也吃！”
林父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大娘～给我来十五个肉包子！”林清走到包子摊前，忍不住的直咽口水。
“哎～好嘞～十五个肉包子一共三十文～”
“给～一共三十文您数数！”林清数了钱递给大娘。
“正好！给小丫头，你的包子！”
“谢谢大娘～”
林清接过包子，跟林父分着吃了五个，留了十个带回家吃～
“爹，我们先去杂货铺吧，我还要买些东西。”
“好，那我在门口等你吧，我得看着点牛车。”
“行，那我快点买！”林清乐得林父不跟着，自己可以多买点。
说着话，牛车就已经赶到了杂货铺门口，林清跳下了车，就直奔杂货铺。
“小客官，您又来啦～今儿需要点什么呀～”杂货铺的伙计是个机灵的，一看林清三天来了俩次，也许就是个长久客户呢。
“小哥，咱们这有酒曲吗？”林清下一步最主要的就是想酿酒。
“有的有的，就是有些贵，要五百文一斤！但是咱家的酒曲绝对是一等一的！绝不掺假！”伙计一听，连忙介绍。
“嗯，那先给我来一斤，我回去试试。”自己酿的是果子酒，按理说需要果酒曲，但是这时候的酒曲是只有这种粮食酿酒的，自己可以先买点试试。
“好嘞，一斤酒曲，我去给您装好～”
“不急不急，我还要俩个大坛子！帮我搬到门口的牛车上！”林清其实想要俩个铁桶，但是这个得去铁匠铺定做，而自己现在手里明面上的钱，还做不起
“签到！”林清趁着伙计帮自己装车的时候签了个到。
“签到成功！在乡镇杂货铺签到获得果酒曲十斤！”
！！！啊啊啊自己再也不吐槽自己系统不会说话了！系统爸爸！我爱您！
“小哥，620文你数一下！”
“正好！您下次再来啊～”小哥快速的数了一下，正正好好！
刚到手的七百文，转脸就花了650文
“小哥我打听一下，咱们镇子上最好的酒楼有哪几家啊？”
“这您可问着人了啊！要说最好的酒楼一定是挨着运河边的飞鸿居酒楼！那里进食之前的羹类，有百味羹、头羹、新法鹌子羹、三脆羹等就不下二三十种”
“除了这家还有别家差不多的酒楼吗？”林清赶紧打断伙计，生怕给自己来一段报菜名
“有啊！靖水楼、君又来酒楼、鸿运酒楼这几家都很不错！客官您都可以去试试！”
“好叻，谢谢小哥了～”林清记下了几家酒楼，打听了一下都大概在什么位置，便从杂货铺出来了。
“爹，咱们再去一个地方～”
“去哪啊，得赶紧回家了，要不你娘该担心了！”
“去卖咱们的卤味啊！”
“啊？你就带了这么点，怎么卖啊？”
“爹，你就别管了，跟我走吧！”
林清带路，先来到了飞鸿居，这既然是最好的，那就先来这里试试，不行再去另外几家。心里正盘算着，就到了地方。
看着红墙绿瓦的高大门楼，门楼墙壁有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整个酒楼有三层楼，这装潢门面确实贵气非凡啊。
“爹，您现在这等我。”
“大大丫，这地方，不是咱们能进的啊，你自己进去能行吗？”
“放心吧爹！”林清说完就提着装鸭脖的油纸包，头也没回就进去了，生怕林父给自己直接拉走了。
“小丫头，你找谁？下人是不能从正门进的，侧面的小门，应该走那里！”门口的伙计看林清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来吃饭的客人，但看着理直气壮的往里走，以为是谁家的小丫鬟，来给主子送东西，就赶紧拦着，生怕冲撞了来吃饭客人。
“小哥你好，我不是谁家的下人， 麻烦帮我引荐一下咱们掌柜好吗？我有事情找他。”林清看这伙计有些着急，但是也没有动手拦着，就停下不卑不亢的回他。
伙计看着这个小丫头，一时也有些拿不准，别是哪位大人物家的，生怕自己得罪了小丫头背后的人：“那姑娘你跟我来吧，在偏厅等一下，我去问问掌柜的。”
“好的，有劳小哥了。”
林清跟着伙计走到了偏厅，在右侧靠外的位置坐了下来。
“姑娘你稍等片刻。”伙计说完就进了里面。
这会儿早已经过了饭点，林清没等一会，伙计就待着一个中年人过来了，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月白祥云纹的宽边锦带，头发用淡蓝色的发带束起，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一点都没有中年人的油腻
“小姑娘，在下傅伯书，正是这飞鸿居的掌柜！你找我何事？”傅掌柜见来人是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姑娘，却宠辱不惊的坐在偏厅，见到自己也不卑不亢，完全没有普通农人的气质。
“傅掌柜，您好！我想问一下飞鸿居有卖卤味吗？”
“自然是有的！”傅掌柜有些纳闷。
“是普通的酱卤吗？”
“你这丫头，要说什么直接说吧，休要拐弯抹角的！若是没甚么要紧事，就赶紧离开！”傅掌柜有些不耐烦。
林清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油纸包，并拿起一块鸭胗吃了一口，把油纸包递给傅掌柜：“您尝一下这个。”
傅掌柜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要来卖方子的。便也拿来一块鸭胗吃了一口。这个颜色棕红发黑的鸭胗，入口时“有点甜”，然后“越嚼越辣”，吃完了“嘴里还留有余香”，它皮黑肉嫩、醇厚不腻，而且肉质筋道，其味悠远，甜中带辣，辣中带麻，麻中带香，好吃！而且绝对是下酒佳肴！这个方子一定要买下来！
心里想着的，傅掌柜面上不显，只沉声道：“嗯，醇厚不腻，肉质筋道，甜中带辣，辣中带麻，麻中带香，口感很丰富！”
“那比之飞鸿居现在的酱卤菜品如何？”
“各有千秋！”
“”
傅伯书也不说话，他知道这件事他不能主动，虽然他很想要，而且是必须！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叨扰了！飞鸿居咱们平阳镇第一大酒楼，想必肯定是不差这一道卤味的，我还是去别家再问问吧”林清说罢，便动手收起油纸，作势就要离开。
傅伯书给了伙计一个眼神，“哎，小姑娘，你等等，我们掌柜的还没说话呐，你怎的就要走了呢。”小伙计也是机灵的很，马上出言阻止林清。
“姑娘怎么称呼啊？”傅伯书没有接着聊方子。
“林清。”
“林姑娘，你家大人呢？”傅伯书想这要卖方子也应该是跟大人谈，跟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能谈吗？
“我爹在门口看着牛车呢，掌柜的您也不必拐弯抹角，今天这个买卖就是我要来跟您谈的。”林清淡淡的说道。
“哦？你这小姑娘有意思！那你想怎么谈呢？”傅伯书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了。
“俩个方案：一个是，我送你卤汤，我每三天给你送一桶新的卤汤，就这个卤味来说，我要您二成纯利。另一个就是，我直接卖你卤味。”林清希望他们选第一个，这样她还省事点。
“这不瞒姑娘说，本店从来没有这样谈过，都是直接收方子的。”
“我也直说了傅掌柜，我这方子里有很多中药，我也不怕你们自己拿着卤汤去尝试去研究，就算最后你们真的大差不差的研究出来了，我还有别的方子可以跟您继续谈下一项合作！”
“好！我知道了，姑娘你看可以不可以把你今天带的这些先卖给我，我跟东家汇报一下，明天你这个时辰再来找我，定给你一个答复！”傅伯书听到她说有很多方子，便觉得这个买卖也许是个能长久的，而且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却有这样的谈吐和气度，未来肯定也不是池中之物，现在交好不会有错！
“可以傅掌柜！我今天带来这些差不多有个五斤左右，要不您就给个一两银子意思意思？”林清缺钱╥﹏╥
“没问题，童岳去柜上拿银子来！”傅伯书吩咐道。
“哎！好叻！”小伙计风风火火的跑了。
“林清姑娘？要是明天你不来的话，我去哪找你呢？”傅伯书问道。
“您去林家村找林寒山家！”林清毫不犹豫报了自家门。
“林家村，好！我记下了！”
“傅掌柜，这是一两银，给您”小伙计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
“林清姑娘，拿好吧，咱们明天见！”
“明天见！”
“签到！”林清潭妥了事，转头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自己在这最好的酒楼签到，能签出什么来？
“签到成功！在飞鸿居徐阳镇分店签到获得葡萄五十斤！”
葡萄！为什么在这签到会有葡萄！
“傅掌柜，咱们店里有葡萄吗？”林清一条腿都迈出去了，又回头问道。
“啊？有的！今天刚运来的！”傅伯书正愁呢，东家运来这近千斤的葡萄怎么办呢！“姑娘可有什么葡萄相关的方子？”
“有是有，但是我要回去试一试！”林清也没想到，到底多少葡萄能给自己签出来五十斤？
“大概多久能有结果啊？”
“最快要七天，慢的话得一个多月”
“好吧，那要是七天左右有结果的话，跟我说一声呗！”
“没问题！”肯定要来找你啊，要不然自己还要去谈新的渠道
傅伯书不知道林清心里怎么想的，要是知道，肯定分她一百斤让她去试！各种试！
“傅掌柜就别送了，我明天一定来！”
林清说着就出了门，看到林父焦急的脸，就小跑着过去：“爹～我来啦～”
“咋去了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东西卖了吗？”林父是真着急了，一次说这么多话
“嗯，谈事嘛，就久了一点，没别的事，算是成了，掌柜的还要跟东家商量一下，明天再来谈结果！”林清说着跳上车。
“啊？明天还来啊？不瞒你说啊大丫，爹在门口等你都觉得心虚的不行！”林父这三十多年，都没来过这种富人扎堆进出的地方。
“那爹你可要克服一下了，您要以后怕是要常来的！”林清一阵好笑，觉得林父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这么怂！
“这”林父支支吾吾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便赶着牛车往城外走。
林清在路过钱庄的时候，把剩下的一次签到用了，又得了五两银子！自己现在签到来的钱还有五两零五百文，今天赚的还剩八十文
“爹！我们买点肉回家吧！”自己包里还有签到来的五花肉呢！
“买肉不如买粮食”
“爹～我想吃肉～”
“不是买了肉包子么，吃那个还不行吗？”
“爹～咱们已经开始赚钱了，我和小枫，一个八岁一个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啊～”
“”林父知道自己就不该说话：“买吧买吧”
“嘿嘿～爹你真好～”
来到了肉铺，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林清，笑眯眯的打招呼：“哟，小丫头你又来啦？”
“是啊大叔～我跟我爹来镇子上摆摊啦，想给家里赚点铜板，这不就想来割点肉嘛～”
“是啊，现在你们农闲，要是有东西来镇子上卖点是点，日子还能松快松快！来点什么肉啊？今儿五花最好，二十文一斤！瘦一点的便宜，只要十六文！”
“要瘦一点的，嘿嘿！来俩斤！”主要是自己不爱吃太肥的！
“好叻！”肉铺老板说着就切了一块，上称一挂，正正好好二斤！
“大叔可真厉害啊！一刀就切二斤！”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夸完老板马上问道：“这棒骨咋卖呀？”
“哈哈哈天天干这个，我这手啊就是称！这棒骨最后一根了你要我就送你了！”这棒骨平时确实也没什么买，每天都会剩回家熬汤，自己都喝够了！
“那感情好啊，谢谢大叔啦！以后我一定常来！”
“哈哈哈常来好！大叔我天天等着你来买肉！”
林父：
林清拿着肉和棒骨上了牛车，看到一脸麻木的林父，暗暗好笑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可爱！
“我们回家吧！爹～”林清扑向林父的后背，手指着前方喊到。
“好叻～咱回家！”林父看着女儿这么开心，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了，跟着开心的喊到。
一路无话。回到家。
林枫早就准备好了新鲜的牧草，等林父卸了车，就拿去喂牛了，林清趁着卸车的时候把签到来的葡萄和果酒曲混在空坛子里，一会好拿出来。
“怎么样怎么样？好卖吗？”林母一边帮林父擦脸，一边追问。
“嗯，卖了！都卖了！大丫真厉害！都是她卖的！”林父肯定道。
“真的啊！我的天啊！大丫大丫～”林母听了林父的话转头就去找闺女了。
“咋啦娘？”
“你爹说你把带去的冰粉都卖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啊～卖了七百零五文，不过”林清嘿嘿一笑
“笑啥？不会又都花了吧？”
“嗯！花了！但是！”林清看着林母的巴掌马上就要落下来了马上喊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卖卤味还赚了一两银子！卖冰粉的钱，我哪来买其他的原料了～”林清说着就把一两银子递给了林母。
“我的天爷啊！就你带去的那几斤卤味就卖了一两银子？！”林母不敢相信！
“这个只今天能卖这个价，我是跟酒楼谈的，他们花一两银子买回去商量了，成与不成明天才能知道呢。”林清说着就把肉和包子递给了林母。“嘿嘿娘～我和爹买了包子和肉！你看这肉要不要给爷奶二伯一家割一刀？”
“买肉就算了，买包子干嘛？我不是给你们带馍了吗？”
“因为馍有点干巴”
林母：“”
“娘，这肉咱晚上都做了吧，我来做！还有这棒骨，熬上一大锅汤，就着包子，啧啧～”林清说着都流口水了。
“做吧买都买了！”林母知道闺女这是高兴，想庆祝一下，便随着她了。
林清打算做红烧肉！自己馋这一口都要馋疯了！
“娘，咱俩一起把冰粉给做出来吧，然后我要试个别的方子，你要做晚饭的时候喊我，我来做肉！”
“行，看你搓那个冰粉，我早就想试试了，感觉怪好玩的！”
“哈哈哈娘你要是喜欢以后都交给你好了，搓那个手可疼了呢”林清没想到林母还会觉得干活好玩
“好！娘来搓！这样你们摆摊的时候我就可以在家做好多镇一会了！”
“这个冰粉籽要先泡一会的，咱俩先把葡萄洗一下吧！”
“哪来的葡萄？这在咱们这可是个稀罕物啊！还贵的很！”
“是吗？是酒楼掌柜的给我的！听说我有个葡萄酒的方子就给了我一些让我回来试一试”林清在路上就想好了说辞。
“这样啊～那你可要精心做啊，可别糟蹋了，这东西金贵着呢！”
母女俩只洗了三十斤葡萄，林清想这葡萄酒一礼拜是够呛了，可以再研究些别的吃食，卖给傅掌柜。
冰粉籽也泡的差不多了，林清就开始教林母搓冰粉，待林母会了一会，林清就去后院摘了几根黄瓜，削了皮捣了汁水，搅拌在还没成型的冰粉里。
自己就去捣葡萄了还单独留了三串出来，也吊到井里，等着晚上吃完饭，坐在院里吃着葡萄吹着小凉风～～真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