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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呀!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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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老哥王祺霖也是狠人,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妹妹谋划十几年,但是他们现在好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他们做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事,就算要做也要顾及她的精神状态。凭她现在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精神状态,要是为了什么事不顾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她当然也会为了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从而保持稳定的精神状态。

    面对这些并不存在直接利益关系的人,可就真的不知所措,而这个社会还存在可以草菅人命的皇权,又恰恰是彼高此低。要想平安,只能祈祷他们情绪稳定。

    一驾装有画卷的马车和一辆装满草药的驴车,都在楠白的牵引下并驾。王秀红的状态实在不佳,才走几步就哈欠连连,本来想和楠白同行,但是被他推上了马车歇息。

    她也没敢睡,担心自己被他拉到深山无人地去处理了,在车子里点头如小鸡啄食。

    应该很快就到新苑了,尽管有些神志不清,王秀红还是听见了家丁说话的声音。

    新苑后门,平安站在那里,正等着接应去找王秀红的大白。

    大白上午看见王秀红萎靡不振的样子,正劝她不要出门去购置防治风寒的药草,应该好好休息才对,这种事情交给他就行,可王秀红却拒绝三连,又叫来平安拉自己去替自己拜逍遥。

    如今他们都已经从逍遥庄回来了,可王秀红还没回新苑,平安和大白都很担忧,便商量了平安在这里等候,大白出门寻找。

    平安的眼睛是真的尖,离得远远的,就看清阔别已久的李阿郎的好兄弟,“楠白哥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娘子装药的驴车,平安一路小跑到楠白身边,“楠白哥哥拉着娘子的车,可知道娘子在哪里?”

    对于自家主子买的小女使,楠白很放心她,“就在马车上,放心吧。进去吧。”

    “不了不了,大白哥哥还在外面呢,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看了一眼车上的王秀红,平安悬着的心可算落下。

    说了大白的事,楠白将平安领进院子,让她和费盼看着王秀红休息,等人醒了好伺候。找人这种事,还是让他去。

    王秀红的睡眠并不算深,一些很小的动静就可以让她离开睡梦,但是费盼现在又叫又摇的也不见王秀红转醒,“楠白,你再把雷大夫叫过来吧,娘子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了。”

    这就晕了?

    阔别的时间也不算长,一年的时间能不能称为阔别都不一定,怎么就变得这么脆弱了呢?

    尽管满头雾水,楠白还是出门去寻雷禄。

    晚间闲散,丹昪铭来了,“望平出事了?”

    丹昪铭是自家主子信任的人,楠白将望平这一年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告诉了他,“还有文寺正拒绝了宋少卿的求亲。”

    “什么?”万万没想到啊,原以为竞争对手只有谢家的那位,这个宋少卿也倾慕文更明?

    作为大理寺少卿的宋樊寻比他和谢家的谢玄方便之处可多太多了,且不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二人年龄不仅相仿,又在同一处工作,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宋家在京中亲近圣人,若是为了求圣人赐婚二人,那他和谢玄再怎么讨好文家都是徒劳无功。

    想到这里,丹昪铭不仅心如死灰,面也如死灰。

    楠白是不是学了什么坏习惯,说话说一半的,“文寺正知道我要来酉阳,托我给你带了东西。”

    文更明去找自己的时候,楠白并不知其所谓,十分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酉阳。

    文更明只说,在酉阳见过他一面,自加揣测而已。又说,如果遇见了丹昪铭,请替她把这匣子里的东西交给他。

    文寺正虽然没有和自家主子交好,但是看在丹博士的面子上,楠白还是带上了这匣子。

    打开匣子,里面只躺了一枚精致的竹节令牌,上面还打了朱色的璎珞。

    丹昪铭拿起令牌,才看见令牌下面压着的书信,“隐藏短刀,自救急用,阅后即焚。”

    这是文更明新制的短刀,因为外壳精致,如普通饰品,所以用来紧急时刻自保很是好用。

    这短刀文更明早在几年前就做过了,但是一直都没怎么派上用场,所以它真的就被当作饰品挂在她身上。直到最近,偶遇恶贼,这短刀被临时记起,派上用场,所以文更明又做了几柄,送给了亲近之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书信里写的就是这短刀的使用说明。

    丹昪铭十分欣喜,直接将短刀挂在腰间,“阿明这是担心我遇险!”

    “丹博士,我有一事想问,娘子这是怎么了,变得这么虚弱?”

    丹昪铭咳了两声,“这是殿下的指示……”

    这一年里,丹昪铭看着王秀红事事亲力亲为,又恩惠上下,没有半点恶人的样子,或者说从前对她是恶人的猜测,不过是他们对她不够熟悉。

    两人没再说什么,丹昪铭回了学堂,楠白回了新苑王秀红给他们安排的厢房。

    王秀红昏迷期间,整个新苑的氛围都十分阴沉,仿佛没了生机。新苑里什么话题都消失了。

    王秀红的昏迷,就连酉阳新上任的县令都来慰问。

    “多谢安县令关心,舍妹只是疲劳太甚,多加休养即可。”

    安翎就是舒相安排的,目的不仅仅是查看瑚王在酉阳做过的事,也是不想这个外人插手家族事务。

    安翎是舒相长媳的族亲,同时也是舒相的门客。但是安翎心思繁重,舒相认为其不易掌控,所以处处压制着安翎,一直给她指派着无足轻重的小事。

    难得安排了一个县令,居然就是在一个偏远小县。

    初来酉阳,安翎虽然有些不服,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处理了前任县令被罢免之后出现的公务。偶尔想起要探查瑚王,又去八珍玉食溜达,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王秀红。

    其实是被王秀红发现了,可她偏偏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会被发现,所以亲自去了一趟。

    王秀红初见安翎的想法就是这个,“鸟妃娘娘不是殁了吗?”

    意识到这里不是以前的世界之后,王秀红又在心里止不住的道歉,“对不起!陶老师!您的纯元cd机真的深入人心!”

    道完歉,心里还是把这位安县令当作了鸟妃娘娘。

    面对这位酷似鸟妃的人,王秀红选择打直球。虽然她一直都在打直球,但是面对安县令,是直得不能再直,除了瑚王的信息,其余的基本是县令问什么,她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其中也不乏暗搓搓的扎心。

    反而是这样,安翎和王秀红关系很好,甚至偶尔会去找荣玙帮忙处理办公。说是让荣玙提前适应为朝廷效力,也说是万一荣玙没考上,可以去她身边,同样可以为朝廷效力。

    荣玙感激涕零,随后以头抢地,“安大人真乃大善人!”

    安翎清楚王秀红身体虚弱,但是没想到这么虚弱。自她认识王秀红以来,王秀红几乎每个月都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昏睡,两三天后苏醒,比月信还准!

    虽然已经习惯王秀红的“定期昏迷”,还是带着一些滋补的药品来看望。

    安翎刚得到王秀红的消息,办完手边的公务就来了新苑,想着送些安神的熏香,这样至少睡得安稳些,顺便看看她。

    没想到王秀红正坐在床上喝汤药,“呀!头一回醒得这么快,是不是要好转了?”

    这是安翎头一回看见王秀红昏睡不足一日,忍不住揶揄了一下。

    王秀红刚见到这位县令的时候,非常震惊。

    女人也可以做官?

    不是……女人,在官场上居然也是有一定数量的?

    虽然早就知道,但第一次见到还是很震惊。

    她以为文更明是因为遇上了老侯爷,然后被老侯爷举荐,然后才得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官职;荣玙是因为有家世,所以才能参加科考。

    仔细研读辰国律法以后,她有了重大发现。

    在这个国家身居要职的女性并不在少数,基本是持平!

    从前有专门培养成豪门太太的女性,如今也有男性专门被当做女主君的贤内助培养。

    这个看似封建的国家,居然在某种意义而言,十分发达。

    “我了个豆,我穿越进霁川 pro max 里了!挖藕!”

    所以,每每看见安翎时,王秀红心里也有种由衷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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