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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退!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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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云瑜皎对有功之人进行封赏,就连云璴也得到了追封。

    云瑾耀十分不解,“护安太子?他可是逆贼!陛下这般行径只怕要寒了臣子们的心。”

    “去,唤瑚王入宫,一同商议护安太子。”早就预料到会有人这么问,预备好的说辞不会浪费,不错。

    云瑾耀疑惑,却不再言。凭什么一个逆贼可以得到追封。

    “清江王,你坐着吧,等瑚王进宫,再一同商议护安太子是否德不配位。”春乏顺势端来一盏茶水,云瑾耀也识相的坐到了茶水旁。

    等到云瑾辉落座在云瑾耀一旁,云瑜皎拿起了二人收集的正国公所犯罪行的种种证据,以及正国公结党营私,谋取权财的同伙,“二位卿家若是能早些将这些间接证据落实,或是像今日这般勇气,直接呈上,护安就不必谋划这一切了。”

    这句话很隐晦,但是里面暗喻的“无能”也很露骨。

    “清江王,你负责的凌玲楼安保,护安为何中毒身亡?”当然是云璴藏毒在自己最喜爱的杯子上带进,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与其死在刽子手里,还不如临死前再看母亲最后一眼。

    云瑾辉和云瑾耀开始头脑风暴。

    护安太子布局是为了圣人用正当合理的方法处理掉正国公及其党羽,又在触星亭吐露衷肠,如此忠心,圣人没有理由要了他的命,而护安太子此后大概率被委以重任,如此前景,护安太子没必要自杀。

    没必要自杀,倘若情形紧急,所以护安太子才必须死?

    当时情形……酒?

    那壶因为护安太子被众人警惕而被飞箭射穿,尽数泼洒在地上的酒!

    当时城中大乱,若是正国公在此之前做了两种打算,自己在城内作祟,若在宫中的护安太子背叛自己,便下毒谋害圣人,使得京中大乱,即便城内之事不成,也能当做报复!

    然当时时局未定,还到不了用此阴招之时。

    想起去年逆王,二人心中有了考量,却又不敢相信。

    玭王!

    玭王一直有意将膝下儿女过继予圣人,又一直被拒,若是对上有怨,不无可能。

    玭王妃慈静雯又是正国公族人,那玭王很有可能知晓正国公谋乱,但知情不报,大概是想趁机在宫中谋害圣人,这样便可由他,众王爷之中最年长的王爷发号施令……

    “看来二位王爷心中已有定数,不过朕希望尔等可以确定的证据,而不是如今日这般拿着间接证据趁他病要他命。”

    在离宫的马车上,云瑾耀垂头丧气了许久,才抬眼看向同行之人,“阿辉,我不怕你告诉别人,我不信玭哥哥会做这种事!”

    清江郡王和玭王关系匪浅,望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他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怀疑到自己最敬爱的人身上。

    因为父母感情破裂,所以被先帝送到了玭王身边,明明都是族兄弟,却要相互依靠。明明也差不了几岁,玭王和玭王妃再加一个年幼的清江郡王组成了一家三口。

    面对云瑾耀的愤愤不平,云瑾辉没有一句话,王秀红信奉的“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他起先不以为意,而后经历的种种,都一一印证了这句话。

    这句话,作为安慰,也给了云瑾耀。

    或许真的不是他们推测的那样,“现在不是下定论的时候,圣人等着我们的证据。”

    应该真的安慰到了云瑾耀,他震惊的脸上浮现了坚定。

    而后车厢内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清江王府,“你何时变得这般知性了?”

    嗯?

    云瑾辉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跟着进了王府,让楠白搬走了一箱画卷,“哈哈哈,归我了。”

    嗯?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莫名其妙被拿走东西的云瑾耀木讷地站在自己的书房前。

    “主子,你又不看,拿这一箱画干什么?”

    “你把这些送到酉阳去吧,此事完结,我也同去。”

    事与愿违,他们的动静被玭王注意到了,最后是玭王妃及其所出幼子以火焚身证清白,玭王被禁足收场。

    对云璴封号有疑的人不止二位王爷,不过那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世人尊称知晓万物的国师都有些感慨,“云瑜皎对你的期望挺高的。”

    得知追封云璴的消息后,飞羽拎着一壶茶到了埋着云璴的飞羽观。

    那是一座专门培育花草树木的飞羽观,里面四季如春,温暖舒适。

    埋着云璴的是一片桃林,深秋本该萧瑟,但这片桃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无半点凄凉之意。

    飞羽半躺在罗汉床上,翘着二郎腿,果盘放在身侧的几案之上,一边赏花一边品茗,好不惬意。

    “你不会这么好心吧,特地把他的尸体拿到他最喜欢的桃林施肥?”亲眼看着飞羽趁新鲜把云璴埋进桃林,凌霄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我能理解你趁新鲜的做法,但是这片桃林可是离门口最远的。”

    听见凌霄子质疑的嘀咕,飞羽指着凌霄子的鼻子佯装呵斥,话语里的几分愠怒倒不像假的,“我怎么就不能好心了!”

    “也是哦,正巧就剩下这片儿没有肥料了。”凌霄子也躺倒在罗汉床上,全身放松下来,“我也歇会儿。就当送他个礼吧。”

    二人就这么躺在罗汉床上歇着,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楠白到达酉阳的时候,正好碰上王秀红出门看病。

    想到王秀红会为了新苑所有人的健康问题去医馆抓药防治,楠白就顺手帮忙搬药上板车,“娘子真是心善啊,亲自来为新苑下人抓药。”

    下人这个说法,王秀红还挺讨厌的,尽管处于没有革命的吃人社会,她能做的也只有尽量捏造出“这里只是一个像封建社会的地方,其实没有阶级”的假象来麻痹自己。

    为此,王秀红在这一年内将辰国各类法典研读了遍,也明白了籍契的问题,除了国家层面和“李建平”层面不允许成为良民的,其余的都还了身契。还给所有人八小时工作制和双休。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以为是主人家想的什么新奇的鬼点子,拿来戏弄下人,都不敢放心的休息,但是后来都习惯了。

    可每每看见乌蒙,她就明白,自己的做法就像陶渊明渴望那不存在的大同社会,为了欺骗自己大同社会存在,而写下桃花源因为失信的渔人消失不见,导致后遂无问津者的桥段。

    脑门上就像刻了自欺欺人四个大字。

    这下看见了楠白,感觉“太守”没多久就会寻向所志,应该不至于不复得路。

    等下次试试说一句,“不足为外人道也。”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说的是即将来的人。

    王秀红刚看见楠白的时候,真的很想装作没看见,再倔强的转身离开。

    但是害怕他给瑚王说些什么,最后殃及全家。

    王秀红不是不会对人的性情做出判断,只是不敢赌。万一对方是和唐武宗一路人呢?被扔进粪坑都还能装傻充愣,一直忍到自己坐上皇位才显露才能。

    在之前的社会即便是遇上了这种人,也还有法律约束一下。如果换做是封建社会的皇族,等他登上皇位,或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在之前的社会就算没被法律约束着,那那个人也只会对着惹恼他的人发个大难,其余人就算被牵连,也不过是穿个小鞋,被拿来做出气筒而已。这封建社会,不来个九族消消乐她都不信。

    虽然在这个地方无亲无故的,以她这种只顾念旧情,没有旧情就没心没肺的态度,在这里活不活的都无所谓,但是她知恩图报。

    一句话来讲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牵连无辜。

    “娘子脸色很差,平日里太劳累了吗?”楠白刚看见王秀红的时候就很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王秀红,毕竟她整个人都是病怏怏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下的乌青占据了大半张脸,走起路来也是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完全没有离开时的神采奕奕,好像被吸了气血。

    楠白说得没错,她这一年来,身体倒是越来越差,就算之前得过癌症,她的身体素质也没下降得这么快,“可能是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吧。”

    太劳累?开玩笑,王秀红自己都是八小时工作制的忠粉,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作为领导层人物,怎么可能把自己安排得累死累活的。

    而且这个症状是他们离开以后才出现的,之前他们在的时候就有过利用化妆品下毒的事实。这一年他们不在,怎么放心得了。他们肯定在哪里安排人偷偷下毒了。

    鉴于中招的只有自己,看来还是精准下毒。

    还算良心,没有无差别下毒,没有对其他老王家的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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