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叫魂
我靠,光顾着收拾它们了,把正事忘了,我跟徐金戈把方女士扶到沙发上,看着她额头的印记我一阵尴尬,讪笑着道:“不好意思,没轻没重的,她没什么事,就是被我敲晕了,人醒了就好。”
我又把他两个女儿和小儿子解开,“她们三个就是丢魂了,等明天我叫个魂就好了,事情解决了,不用担心了。”
这个时候方女士也醒了,我不好意思的跟她道歉,她也没计较,徐金戈跟她把情况讲清楚以后,夫妻两人又是对我一阵感谢。
“行了,道歉的话就不多说了,今天时候不早了,我看我们大家先去找个酒店住下,明天把这里收拾一下,晚上在安排叫魂的事吧。”
我说完,他们两口子都同意,徐金戈掏出手机说他去安排,我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个葫芦,这个葫芦还是我来的时候老头给我的,现在派上了用场。
我把它们三个收进葫芦,为了预防它们三个被杀了灭口,单独把另一个魂魄收进刀鞘,这还剩下一个老鼠尸体,这可是好东西,我给方太太要了一个行李箱把它装下。
徐金戈那边已经联系好酒店,我们一行六人分乘两辆车前往酒店,到了酒店下车,这竟然是间五星级酒店,真是壕气。
帮他们两口子把孩子安顿好,我嘱咐他们给孩子还有自己都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另外给孩子还有徐金戈弄点清淡好消化的食物,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可不行,两夫妻又是一阵道谢。
回到我的房间把东西都放下,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想了想给老头发了条消息问他睡了没有,等我洗漱完出来没回消息,看来睡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上床睡觉。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是老头的,把昨晚的事情大概给老头讲了一下,问老头那几个妖还有那个魂魄怎么处理,老头让我保管好带回去再说,挂了电话,看时候也不早了,起床去敲门。
徐金戈两夫妻已经起床了,正在给三个孩子喂粥,见我过来了招呼道:“小师傅你来了,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说着徐金戈把粥碗递给方女士,邀我出去吃饭。
徐金戈开车带我出去,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想了想道:“客随主便吧,我也不挑食。”
他打电话预定了一个包间,片刻后到了饭店,服务生迎着我俩进了包间,饭桌上徐金戈不住的点菜,我劝了劝也没劝住,满满一桌子菜,我已经饿了,也不客气,直接开动。
徐金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道:“小师傅。”
“你也算是我叔叔辈了,叫我星河吧。”我对他说。
“哦,行,那我就叫你星河了,星河啊,你看我家这个事到现在为止算是解决了吗?”徐金戈言罢放下筷子,掏出根烟看着我。
我伸了伸手示意他随意,徐金戈见状点着深深吸了一口,我擦了擦嘴道:“到目前为止基本没啥问题了,那几个玩意借着乩童作乱,不过凭他们想搞出这么大动静不太容易,幕后主使应该是那个魂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那几个玩意我都关好了,跑不出来,等下出去买点东西,晚上还要回去你家给她们三个叫魂,对了,她们三个叫什么名字啊?”
徐金戈听了也是松了口气,“老大叫徐梦晨,老二叫徐燕晨,小儿子叫徐致远。”
我点了点头,一桌子饭菜基本都被我一个人吃了,撑得我直打嗝,临走徐金戈又给方女士打包了些饭菜。
徐金戈开车带我四处转了转,找地买了些大米、黄纸、朱砂等等晚上要用的东西,半路上架不住他的热情,去医院给手上的伤换了药,回到酒店以后,徐金戈把打包的饭菜给方女士,让她先去吃饭,我检查了一下三个孩子的身体状态,都没什么大问题,问了徐金戈的这三个孩子的生辰八字。
徐金戈接了个电话,得知家里已经收拾好了,等到方女士吃完饭以后,我们一行人回到他家。
不得不说钞能力的神奇,这才不到二十四小时,整个别墅已经焕然一新,家具都是新换的,连地板上的刀孔都修好了,我转了圈连连称奇。
徐金戈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给我倒茶:“星河,晚上叫魂没什么问题吧。”
我道个谢接过茶水:“没什么事,叫个魂而已。”
徐金戈问了我很多普通人好奇的事,我们两个一直谈到傍晚。
晚饭也是从饭店叫的饭菜,吃过晚饭以后又等了半天,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叫魂。
拿着大米在屋外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撒了一些,屋檐和窗户下各点了三炷香,回到房间内,取出朱砂调好,在三张黄纸上分别写好三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入户玄关处支了张桌子,桌上摆放好香烛,分别放了三只装满大米的碗,碗下各自压着刚才写好三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取了三炷香点燃,秉在额头拜过四方后插入米碗,连续三次,又取了一只空碗装满水放在桌子上,碗里立了三根筷子。
做好这一切我拿了一把香点上捧在手里闭眼道:“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快入本性来,疾。”
念完持香在老大头顶转了两圈,“徐梦晨。”
喊完她的名字在她头顶拍了一下,她浑身抖了一下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徐燕晨。”拍了一下老二的头顶,老二也是抖动了一下长出了一口气。
“徐致远。”我拍了一下老三的头顶,嗯?没反应,我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拍了他一下,还是没反应,我扭头看向桌上的水碗,两根筷子已经倒了,唯独还剩一根。
我掐指闭眼默念着徐致远的八字算了一下,转头冲着徐金戈两夫妻道:“老三年龄太小了,丢魂时间太长,现在不太好找,你们两个过来。”两人上前,我用指甲分别划破两人的中指把血滴在水碗里,然后说:“叫他名字。”
“徐致远,徐致远,徐致远……”两夫妻一声一声的喊着,我盯着筷子也是一起喊着,喊了半天,米碗里的香都快烧完了,水碗里的筷子终于抖了抖,我见状拿着香在他头顶转了两圈“徐致远。”伴随着话音拍了一下他的头顶,老三长出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没事了。”我说着把手里的香插在香炉里,老大老二还有点不知所措,方女士拉着她们三人坐在了沙发上安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