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醒
苯了_口。
抱了一下。
边重华笑出声,他轻咬祁辞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小公子你放心,今天我不会进去的,毕竟明天还要骑”
祁辞想到两件事的相关,终是羞得想挖个坑埋了自己,一点点地扯过床榻上的被褥,盖在脸上。
边重华笑他:“耳根软,脸皮还薄。”
祁辞哼哼两声继续装死,边重华伸手去掀他脸上的被子,结果祁辞死活不肯,一副不闷死自己不罢休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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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边重华简单地清理了俩人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揉着已经睁不开眼的祁辞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祁辞先醒了过来。
曙光落檐瓦,冬日暖阳温柔沉静,祁辞发觉自己整个人被边重华圈在怀里。
俩人的青丝纠缠,祁辞想起昨晚俩人心意相通,不免一阵心神荡漾。
他抬起头,发现边重华肩膀上的咬痕还未消,看来俩人一起沉沦时,自己下口真的极重。
祁辞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轻轻抚上咬痕。
而后下一秒,祁辞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边重华眼睛还未睁开,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将祁辞的手抓到嘴边轻吻,好半天才睁开一只眼,满脸困意地看着祁辞:“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祁辞说:“早起习惯了。”
边重华睁开另一只眼,俯他耳边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珍惜你能早起的日子。”
祁辞不解:“啊?”
边重华没解释,双眼一闭,准备在歇息一会。
祁辞怕惊扰他,小声:“你困的话就继续睡,我先起了。”
说着祁辞就要起身。
边重华手一伸,将他揽回被子里:“再睡一会,中午再起。”
祁辞满脑子都是:什么!?睡到中午?太堕落了吧!太安逸了吧!不是说好要尽快赶回京城的吗?!
然后他双手一合,环抱住边重华又闭上了眼。
然而两人平时都早起惯了,根本睡不到晌午,约莫半个时辰就起了,俩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去东街口买两匹马往京城赶。
不过赶路前,还是要先喂饱肚子。
两人寻到一馄饨摊,摊主挥着一把铁勺,大声嚷嚷:“不是我和你们吹,我家馄饨,当年可是贡品!”
说着招呼边重华和祁辞在摊后低矮的桌子旁坐下,又掀开锅盖,搅起锅里的白雾,然后盛了满满两碗馄饨给他们。
谁知馄饨碗刚放到桌子上,就轻轻震了起来。
“嗯?怎么回事?”摊主一愣。
边重华和祁辞对视一眼,往前方看去。
原来并非是桌子在动,是大地在轻颤,而前方,一队步伐整齐的侍卫正踏步而来。
为首的中年人骑着马,队伍的最后面还跟着一辆精致的马车。
声势浩大,令人震惊。
边重华站起身,祁辞也跟着站了起来。
队伍停在馄饨摊前,惊得摊主手里的铁勺都掉了,李国师跃下马,俯身作揖:“王爷,小人护主来迟,让王爷受惊了。”
祁辞正要开口,只见一人冲了过来。
馄饨摊主手舞足蹈地冲到李国师面前:“卧槽!我就知道我有皇室血统!!!哈哈哈!”
李国师:“……”
一个侍卫连忙冲上前,将白日做梦的摊主架走。
边重华上前对李国师行礼:“国师。”
李国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知道你们遇凶兽后,我是日夜心惊胆战,好在你和王爷都没事,帯王爷上马车,我们速速回京。”
边重华得令,回身对祁辞一笑:“王爷,请上马车吧。”
祁辞点了点头,跟着边重华往马车走去。
见王爷走了过来,马夫连忙放下踩脚凳,请祁辞上马车。
边重华扶住祁辞,给他掀帘,突然啧了一声,眉头蹙了蹙。
祁辞听见,小声问:“嗯?怎么了?”
边重华看了马夫一眼,然后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
“你今天不需要骑马。”
祁辞:“……”
祁辞脸皮薄,说了句反正以后都不需要骑,就钻进马车躲了起来。
边重华眼眸含笑,伸手掩了掩根本压不下去的嘴角,好不容易才平复了雀跃的心情,朝李国师走去。
侍卫给边重华拉来一匹駿马,边重华道了谢,翻身骑上马,来到队伍前头,和李国师一起带领着队伍往城外去。
李国师拉紧缰绳,看了他一眼,问:“身上可有伤?”
边重华道:“伤势已无大碍了,就是之前为了对付饕餮,我解开了肩膀上的封印。”
李国师双眼瞪圆,震惊地说:“什么?!你竟然你身体无事吗?”
边重华看向李国师,说:“无伤无痛,但是使不出法力,筋脉不通,泯然众人。”
李国师思索一阵,说:"晚些时候我给你渡气疏通疏通经络看看。”
“谢国师。”边重华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林白鹄他”
“他神形皆损,但是无大事,只需歇息几日,秦易沧已经帯他回了京城暗侍门。”
林白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离山洞的,他只记得一路上自己迷迷糊糊醒了几次,但是都意识混沌,不知身在何方,更不知眼前人是谁。
但是他能感到有人一直紧紧攥着他的手。
一刻也不愿松。
那既然如此,就只有那人了
林白鹄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安,于是再次沉沉睡去。
最后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竟已回到了暗侍门,正躺在自己厢房的床榻上,入眼是熟悉的黄木床架。
林白鹄动了动身子,感觉旁边有人,他费力地转过头去,见秦易沧跪坐在地上,脑袋枕着双手,半个身子扑在床榻上,睡在自己身旁。
他睡得极不安稳,眼窝下有淡淡的青色,看起来操劳担忧了许多天。
林白鹄缓缓从被子里伸出手,忍着肩膀上传来的阵痛,起身拿起床榻上的毯子,小心翼翼地往秦易沧身上披去。
这么一动,秦易沧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对上林白鹄的眼睛后,一瞬愣住。
林白鹄躺了回去,声音还有些虚弱:“抱歉,吵到你了。”
秦易沧突然伸手环抱住林白鹄的腰,整个脑袋埋他怀里,又不敢用力,只得拼命克制住激动:“你终于醒了。”
林白鹄没想到秦易沧会是这种反应,顿了顿,伸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