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医者仁心
警司。
齐煊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道：“这两天最难熬，咱们得忍一忍。”
“那个小四，有点棘手。”老何叼着根烟骂道：“问他啥，一个劲儿的说不知道，不了解，我审他三个小时，嚷嚷了三百遍要见律师，这人是不是有病？”
“先放着。”齐煊回答：“我这边有线索了。”
“啥线索？”老何顺着话茬接道。
“这个要见见王彪再说。”齐煊扭头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得帮我个忙。”
“嗯，怎么帮？”老何有点发毛。
“等对面关系一反应过来，肯定会上九队提人，我拦不住。”
“啥意思？”老何愣了下：“你他妈要我帮你挡雷啊？！”
“你快别跟我磨叽，那时候你也带队过去了，有你一份，能逃得掉吗？”齐煊笑吟吟地看着他：“到时候咱这样……”
听完后，老何一脸惊愕：“这能行？”
“没办法了。”齐煊揉了揉太阳穴嘀咕：“妈的，真给我逼急了，老子就站队！”
不夜城背后的人是谁，齐煊隐隐有一些猜测，不过还不确定。
他这一次直接端了人家老巢，对方指定是坐不住，和那个幕后黑手碰上，也是迟早的事。
……
第二天一早，老冯看着十几个来自供货商的未接电话，表情有些懵。
他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拨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四也出事了？！”接通，供货商愤怒地咆哮。
“我说的很明白。”老冯醒了醒脑回答：“你们这一手，跟齐煊搞火了，人家揪到证据，在官口上抓人，有理有据……”
“你别跟我说这个。”供货商打断：“我就问你一句，小四能不能保出来？”
“这个没问题。”老冯想了想回道：“等会我让警署那边运作。”
“小四是核心人物。”供货商提醒道：“如果他松口，我们这条船上的人全要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在以什么口气跟我说话？”老冯冷冷地质问。
“你……！”
“别他妈你不你的！”老冯不客气地骂道：“如果不是你们枪杀警员，齐煊会发疯吗？不夜城会出事吗？小四会被抓吗？会有今天这种局面吗？啊？！”
“……”供货商直接懵了。
“少给我指手划脚，记住，这里是燕北，是新河，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教我，就这样。”老冯挂断电话。
另一边，供货商呆呆地看着手机，久久无言。
“砰！”
过了三分钟，他怒火中烧，猛的将手机摔成零件！
“妈了个b的！”供货商扭头对众人吼道：“老冯看不起我，计划计划，咱们见见那个什么齐煊，老子一回合给他打趴下！”
……
齐煊来到警司，马不停蹄，立即重新把彪哥调到了审讯室。
“我说，你们累不累啊？”彪哥从容自若：“昨天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不审你。”齐煊呵呵一笑：“我崩了你一枪，找法医过来看看伤口。”
“你又想玩什么？”彪哥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徐叔，进来吧。”
话音落，昨天负责给闫婷尸检的法医推门走进来，瞅着彪哥问了句：“你就是杀那姑娘的杂种啊？”
彪哥一怔：“你啥意思？”
“放心，我是医生，没你这么畜生。”徐叔拍了拍彪哥的肩膀：“来两个人，把他裤子脱了。”
“你特么的，凭啥要脱？”彪哥脸色涨红的骂道。
“咋说话呢？”徐叔瞪了他一眼：“子弹没打进你大腿根儿啊？不脱裤子我治你屁眼吗？”
丁声俊跟小李过来，一个负责摁住彪哥，一个负责扒裤子。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侵犯个人隐私，把手机给我，老子要报警……！”彪哥奋力挣扎，暴跳如雷地吼道。
“别叭叭！”丁声俊一脸嫌弃：“这里就是警司，你报你妈b的警，跟金针菇似的，还爱瞎叫唤，狗草的。”
不到一分钟功夫，彪哥下半身凉飕飕的，彻底生无可恋。
“疼不疼啊？”徐叔走过去，拿钳子大力的撑开的伤口问。
“卧槽尼玛！”彪哥大腿血流如注，崩溃地骂道：“妈个臭b的，你纯纯该死，cnm！”
“不是，你咋骂人呢？”徐叔整根手指扎进去：“能不能有点素质，你说谁该死呢？”
彪哥疼的浑身冒汗，紧紧咬着牙关没吭声。
老徐扭头看问齐煊：“你们针缝的是什么玩意儿，这么容易就松开了，去，给我找一根铁丝儿过来，长一点的，我要多缝两层。”
彪哥崩不住了，看着徐叔骂道：“我草尼玛，损阳寿啊老b灯，你明天就得死！”
“还骂我？”徐叔脸一黑：“哎，你伤口咋却黑，不行，我得以德报怨，拿酒精给你消消毒。”
“泚泚！”
“疼……他妈的……你们要整出人命啊！”
徐叔抬头骂了一句：“疼就克制点，大老爷们儿，喊什么jb玩意儿？”
……
一个小时后，彪哥腿上缠满纱布，目光傻愣愣地看着前方，跟失了魂一样。
齐煊喝了口热水笑道：“伤也给你治了，咱们聊聊正事儿吧。”
“我聊你妈b！”彪哥眼神好像个怨妇。
齐煊冷冷地威胁：“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需不需要我把医生再叫回来？”
彪哥额头青筋爆出，攥紧拳头，不敢吭声。
“看看吧。”齐煊取出一份名单，递了过去。
彪哥看了眼，霎时脸色惨白。
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呆呆地问道：“你从哪搞来的？”
“我早就告诉你了，你不招，总会有别人招。”齐煊呵呵一笑：“怎么样，现在愿不愿意跟我聊了？”
“事都到这了。”彪哥冷眼看着他说道：“聊还有用么？”
“有啊。”齐煊眯了眯眼：“这份名单，目前就我看过，我开心，就划个名字，要不开心，我给你七大姑八大姨全加上，也没人知道。”
“兄弟，我可以交代。”彪哥脸色难看，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这个事情，查到我身上就完了，不然会死很多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