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行赶紧分了
第二天,江臣戚神清气爽打开门,和隔壁出来的宋倦撞了个对面。
江臣戚倚在门框上,挑衅地挑了挑眉,“早啊。”
宋倦眼下黑眼圈严重,眼中帯着怒意,斜看了江臣戚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江臣戚得意一笑,“喊不过别人还生气,看来也就这点肚量。”
昨天半夜,他们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争,林越和江甚虚把嗓子都喊破了,还分不清高下,就在江臣戚打算使 阴招取胜时,隔壁突然没了声音。
江臣戚猜肯定是宋倦那家伙被迫刹车,死在了牡丹花外边。
这时身后传来林越的声音,“你在说什么?”
江臣戚回过神,笑容灿烂地转身,“老婆,你醒了?”
昨晚江臣戚把林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恨不得把这一年积的货全部发泄出来,他把林越按在墙上,把人 操的双腿发软,逼得林越喊老公喊了一晚上,进浴室洗澡时又忍不住做了一回,林越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只能用 嘴帮江臣戚弄出来,江臣戚才勉强放过他。
林越腰酸背痛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见江臣戚饿狼般扑过来,忙道:“你离我远点,谢谢。”
江臣戚以前虽然重欲,却也没有这么夸张,简直要把他榨干的架势,整个晚上至少做了五次。
江臣戚的目光赤裸裸在林越身上打量,“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林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哪里都疼。”
江臣戚的狗爪蠢蠢欲动,“我替你揉揉?”
林越推开江臣戚的手,掀开被子下床,扶着腰进了浴室。
江臣戚像条哈巴狗跟了上去,“老婆,你哥脸色不太好看,看来昨晚没吃到肉。”
林越从镜子里看江臣戚,“你怎么知道?”
江臣戚凑到林越身后,幸灾乐祸地说:“你哥下面升旗了。”
如果江甚虚已经接受宋倦,昨晚早就翻云覆雨,把床干塌了,怎么可能会是今天这幅怨妇的模样,估计刚才 跑出来是想找个地打手枪。
江臣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哥也是个可怜人。”
林越虽然觉得宋倦活该,但江臣戚庆幸得太明显,林越懒得理他,挤了牙膏刷牙。
江臣戚的狗爪不安分地在林越身上摸啊摸,意犹未尽地说:“老婆,你昨晚爽够了吗?”
林越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江臣戚怀里被林越塞了只牙膏,他用屁股把林越撞开一点,挤过去和他并排刷牙,恶作剧地学起宋倦的表 情,贱兮兮道:“拔吊无情的臭男人。”
林越险些被牙膏泡沫噎住。
早餐时间,江臣戚搂着林越去餐厅,就像皇帝帯着妃子出行,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架势,迎面和江甚虚与宋倦碰上。
双方仿佛没有发生过昨晚的事,一起坐下吃饭,林越问:“什么时候回去?”
江甚虚下意识看向宋倦,宋倦似乎有点不大高兴,沉声道:“今天。”
林越看了看俩人,意外道:“这么快?不多玩几天?”
看昨晚那架势,宋倦应该会趁这个似乎和江甚虚独处才对,没想到才玩了一天就回去了。
江甚虚有些恼火,“回去就回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把盘里剩下的半根胡萝卜扔到宋倦碗里。
宋倦叉子一叉,扔到了一边。
江甚虚暴起,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你?”
宋倦盯着面前的盘子没说话,似乎是在隐忍什么,林越看他双手紧握成拳,刚张嘴要说什么,宋倦又把胡萝 卜捡回来吃了。
江甚虚冷哼一声,这才满意地坐回去。
林越奇怪道:“你们怎么了?”
江甚虚叫厨师拿一盘胡萝卜过来,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东西,扔到桌面上。
江臣戚和林越看着面前的肉色棍状物,嘴角抽搐。
江甚虚说:“我昨天不陪他玩这个,他就生气。”
昨晚林越和江臣戚在隔壁玩的爷奶炸起,宋倦有点动情,居然趁着他不注意要把这东西往他屁股里塞,江甚 虚当时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和他进一步,宋倦突然来这一招,江甚虚反射性就给了他一耳光,于是俩人开始冷战。
宋倦手上的刀叉故意撞击盘子发出噪音,江甚虚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他改了坏脾气,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宋倦有些恼火,“我在吃饭!”
江甚虚大声起来,“我也在吃饭!”
林越想劝什么,江臣戚把香蕉喂他嘴里,口气事不关己,“别让这些闲杂人等打扰我们的烛光早餐。”
江甚虚还在和宋倦争吵,俩人的争吵声晌彻餐厅,江臣戚和林越每说一句话就被他们的声音挡去,他眉心狂 跳,抓着刀叉的手青筋暴起,对面毫无察觉还在闹别扭,江臣戚深吸口气,猛地把叉子往桌上一拍,彻底爆发 了。
江臣戚朝两人吼道:“不行赶紧分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有个屁好吵!”
餐厅里鸦雀无声,江甚虚毫无征兆落了泪,宋倦顿时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