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摇滚乐二

    火焰舔舐着床垫的侧面和上面仅剩的一点尸体。沙恩和 达里尔 将所有腐臭的食物——还有学步车——都扔进了垃圾箱，但他们在停车场里烧掉了这个。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和她潜在的强女干犯和吞噬者一起扔进垃圾箱感觉不对。至少，她应该得到这么多的欢送。t-dog回到了房子里，打开所有的窗户并擦洗。他们承诺会很快回来提供帮助。

    “我猜没有人愿意留在那个房间里，”谢恩说，“没有床垫，油毡上全是血迹。而且那里挥之不去的恶臭会更浓。”

    “不需要，”达里尔看着火焰异常舒缓的图案说道。“很多房间。”

    “那还剩下六个，”沙恩 说。

    “是的。瑞克和洛里去有婴儿床的那个。卡罗尔和索菲亚去有婴儿床的另外一个。t-dog 去楼下有女王那间。你和安德莉亚去有国王那间。卡尔和格伦在太空室里睡床铺。还有我要的是有两张双人床的那间。”

    “我不想和安德莉亚共用一间卧室。”

    “嗯？” 达里尔问。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她误会。 ”

    “你娘的什么意思？” 达里尔问。“我想她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两个晚上的性交不是一段关系造成的，”沙恩 向他保证。

    “所以，你不想再干她了？” 达里尔疑惑地问道。

    “不，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她认为我们是，你知道的，一对。”

    “嗯，”达里尔说。“好吧，我不是女人方面的专家，不是很远，但祝你好运。祝你好运，和一个女人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干她，她还不认为你们是一对。”

    沙恩叹了口气。“是的，这会变得很复杂，不是吗？我真的应该把它放在裤子里。”

    “也许从一开始。”

    沙恩瞪了他一眼。“那是什么意思？”

    “别装什么意思，”达里尔坚持道。但即使是莫勒，他想，谁会干任何两条腿的女人——也许有些不是——也不会干他最好朋友的妻子。如果他有一个最好的朋友。莫勒从未真正拥有过。他的伙伴多于朋友。

    所以，这个断言真正归结为莫勒 永远不会和 达里尔的妻子上床。如果达里尔曾经有过妻子。当然，他从来没有。所以，事实上，莫勒在这件事上的荣誉从未受到考验。而且，想想看，莫勒曾经和 达里尔 的女朋友上过床。至少，达里尔认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但她和 莫勒上床的事实提醒他，他可能错了。之后，他再也没想到自己又有了女朋友。他发誓他永远不会。无论如何，他不是真正的男朋友对象。

    “在我们回去之前，让我们从野餐区拿一个烤架，”他告诉沙恩。

    沙恩 和 达里尔带着一个大木炭烤架和四袋装满木炭的大木炭回到了未来之家。

    t-dog 的光头汗流浃背，他跪在地上擦洗空荡荡的冰箱内部。“嘿，干净先生，”达里尔喊道。“还有什么可做的？”

    t-dog站起来，关上冰箱门，用胳膊背擦了擦额头。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擦洗海绵。“这不就像一个男人吗？” 他问。“等到你完成了所有的事情，再主动提供帮助。”

    沙恩哈哈地笑了起来。“干得好，亲爱的。这里的气味已经少了一些。”

    “我打开了所有的窗户，打开了所有的吊扇，”t-dog 告诉他。“我把栏杆上的血弄干净了，但我没法把它从地毯上或后面房间的油毡上弄下来。我喷了一堆我在储藏室里找到的王国空气清新剂。”

    “王国空气清新剂？” 谢恩问道。“它闻起来像什么？”

    “根据罐头的说法，闻起来像皇室，”t-dog 告诉他。“我想是的，如果皇室闻起来像薰衣草。现在我正在洗热水澡。这房子里有没有臭味。”

    t-dog 洗澡时，达里尔从冰箱里拿了一个坚果甜筒，然后去阅读陈列室里的展品，上面解释了房子的一切。这些按钮会导致一些展品发光和移动，或者它们会导致录制的声音说话。

    当他仔细阅读所有内容后，他走到外面，发现沙恩坐在房子对面的一张户外桌子旁，坐在一家冰淇淋店前面。他正在吃奶油冰棒。达里尔漫步走过来，说：“嘿！留一些给孩子们！”

    “孩子们有很多。” 沙恩用他的冰淇淋指着冰淇淋店。“我想他是从那里弄来的。他应该带过来并在家里多装一两个冰箱，这样一切都不会变坏。我敢打赌里面有变质牛奶的味道。在博物馆学到了什么？ “

    “我们必须节省电力，”达里尔拉回一把黑色金属椅子坐下时坚持道。他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双腿舒适地张开。“屋顶上的那些面板只有在太阳不发光的时候才会产生这么多的电。然后太阳能蓄电池开始工作。但是当电池耗尽时，充电需要很长时间。秘密是，他们只租这个地方从周三到周日出去，然后从周一中午到周三中午关掉所有东西，等待电池充满电。”

    “最严重的情况？”

    “停电时，化粪池不工作，水泵也不工作。”

    “所以没有污水或水？” 沙恩问道。

    “因为有污水箱，还可以用厕所一段时间，但之后必须排水，否则会倒流。需要给水泵通电才能排水。储水箱也能帮我们用一会儿电池充电，所以水泵可以运行。但重点是……我们不能骑着没有坡道的楼梯，我们必须打开和关闭我们自己该死的壁橱和百叶窗，也许不要使用太多电灯。短淋浴所以水泵不会运转太多。首先要考虑的是两个水泵的电源，然后是冬天的热量。这个地方没有真正的壁炉。那东西就像视频一样，发出像火一样的噪音，如果你想播放音乐，然后电热从通风口出来。有空调。那会消耗最多的能量。必须使用真正的有节制地，大部分时间都开着窗户和风扇。”

    “那块太阳能电池在完全耗尽之前还能持续多久？”

    “它是六个月前才安装的。它们可以使用五到十五年。”

    “这是一个很大的范围。”

    “是的。但即使没有备用电池，你仍然可以从太阳能电池板获得一些电力。只是在阳光明媚的时候。但是五年的时间足够洛里 生下那个孩子，训练它，让它稳定下来它的脚和所有那些狗屎。”

    “站稳了吗？” 沙恩笑着问道。“训练它？人类婴儿不是小鹿斑比。”

    “如厕训练，我是说！” 达里尔咆哮道。“并教它基本的枪支安全和注意事项。五年足以让所有这些发生，所以如果我们需要在那之后再次上路我们将能够更好地做到这一点。”

    他真的想在这里和这些人一起生活五年吗？五年来他从未在任何地方住过，至少从他九岁起就没有，他的母亲用它烧毁了他们的小屋和她自己。

    但他还需要做什么？他还得和谁住在一起？莫勒现在走了，部分要感谢这些人中的一些人，但他不再因此而恨他们。他可以单独行动，但事实是，他开始欣赏一些公司。

    不是洛里，安德莉亚有时仍然会惹他生气，但即使是她也越来越喜欢他。格伦是无害的。

    沙恩至少是个男人。t-dog——即使他把那些钥匙从莫勒的袖口丢进了下水道——他妈的很难不喜欢他——而达里尔曾试图不喜欢他。卡尔有时很烦人，但他也让达里尔想起年轻时的自己——比现在的卡尔还年轻——在世界和他的父亲打败他所有的纯真之前。瑞克是个好丈夫好父亲，这在达里尔的经历中在这个世界上是很少见的，所以他几乎可以原谅瑞克把他的弟弟铐在烟斗上。索菲亚需要坚强起来，但她的那些雀斑和她那嗤嗤的笑声很可爱。还有卡罗尔……

    好吧，卡罗尔。

    卡罗尔对待他的态度就好像他不是一些需要提防的偏远乡下人。就好像他和 沙恩 或 瑞克没有什么不同，就好像他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一样优秀，同样值得信任和尊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对待他的女人。

    他可以习惯被这样对待。

    他喜欢卡罗尔的陪伴，比他想承认的还要多——她开心时微笑的样子，当她讲一些愚蠢的笑话时她蓝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她结实的小屁股抵住他的敏感地方的感觉，当他收回那支步枪时，但是，好吧……最好不要再想这个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可以在这里度过几年，在欢乐王国，只要他能溜出大门，有时消失在森林里，在这里两天，在那里三天，摆脱他们，清静一下。他可以带着一头鹿或其他什么东西回来，这样可以给他们带来五十磅或更多的肉。他们会很感激。他会有一个目的。

    t-dog 刚洗完澡从屋子里出来，穿着一套新衣服——蓝色牛仔裤和白色汗衫。他的背包斜挎在肩上，吸着红白蓝三色的汽水。他喝掉嘴里的汽水，问道：“现在怎么办，先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