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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没那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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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词还记得和盛晚初次的场景,并且历历在目。

    那是他和小姑娘‘在一起’的半年后,准确来说,是他趁虚而入的半年后,时间并不算长,却已经发生了关系。

    那个时候,陆远词其实是并不打算那么快的。

    毕竟他知道她是多么喜欢靳予,因为分手和被背叛又是多么伤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趁虚而入未免太不君子。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等真正和盛晚建立了一些感情基础后再发生那种事。

    可关于这件事,是盛晚主动提出的。

    说起来那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陆远词退掉堆积如山的工作,趁着天气好的周末来陪她。

    他知道盛晚心情一直算不上好,就算临近毕业,但比起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女孩儿脸上的笑容还是少了不少。

    陆远词就是单纯的想陪陪她,看电影或者是开车去郊外逛逛看风景都可以。

    但盛晚却不想要这样的行程。

    女孩儿在那个天气晴朗的周末,选择拉着他留在家里。

    当时陆远词为盛晚准备的房子还不是北海岸,是离她学校比较近的另一套高级住宅,透过大大的落地窗,从窗外就能看到整个大学里面的校园风光。

    “陆大哥。”当时盛晚的称呼还没有改过来,她站在窗边,有些颓然又怯怯的叫着他:“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但是我真的不想出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刻起,她变得非常怠惰,不爱出门。

    “不会。”陆远词摇了摇头:“我也不爱出门。”

    盛晚微怔,随后笑了笑:“那就好。”

    只是看着天气晴朗的背后却暗藏风云,下午一过,本来万里无云的天气渐渐变成阴云密布。

    陆远词和盛晚都没有察觉,他们正尝试着在厨房自己做一顿晚餐,气氛还算和谐。

    因为两个人都很笨拙,做不太出来。弄了一通过后,决定还是叫人送些来。

    可刚从厨房走出来,就看见落地窗外的层层雨幕。

    盛晚本来含笑的眼睛又变得有些落寞了。

    她那段时间本来情绪波动就非常大,说不上什么时候开心了,什么时候又不开心了。

    现在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她自然想到陆远词把她从雨中‘捡’回来的那天,心情当然也算不上好。

    察觉到她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陆远词唇角微抿,问:“想吃点什么?”

    “我不饿了。”盛晚摇了摇头:“你决定吧。”

    陆远词想了想,叫人送来一些日料——他不太爱吃这些,但他知道女孩儿喜欢。

    盛晚长长的睫毛微动,轻声道:“其实你不用迁就我。”

    “没有。”陆远词淡声回答:“食物不止这一种,让人多送来两样就好了。”

    盛晚眨了眨眼,再次意识到陆远词和她真的是很彻底的两种人,或者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和自己,程鸢,还有靳予等等的生活习惯,都是不同的。

    他们从前经常一起聚餐,也常常会因为晚餐吃什么而争辩不休,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吃的,但也总得妥协轮流。

    可陆远词不一样。

    对他而言,晚餐可以有一百种的选择,他全都要。

    用完晚餐后,陆远词起身告辞。

    “外面在下雨……”盛晚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迟疑着说:“陆大哥,你留下来吧。”

    陆远词修长的身形一顿,还是摇了摇头:“没事,车子在地下车库。”

    理论上来,他淋不到雨。

    “可是下这么大雨,路上视线不好开车会危险的。”盛晚也很坚持:“这儿本来就是你的房子,你应该留下来住。”

    再说了,这里又大又空旷,有的是空房间。

    盛晚话中不知道哪个字眼触动到了陆远词,他神色微怔,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房子很大,陆远词选了一个和主卧离得最远的房间。

    滨市的雨季下来就很难听,傍晚的雨直到半夜都在下,虽然断断续续,但雨势未减,甚至伴随着电闪雷鸣,偶尔有白光闪过。

    听着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子上的声音,陆远词睡不着,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脑子里不断闪回一些从前的片段,犹如梦魇碎片。

    直到陆远词敏锐的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随后大床的另一边塌陷,有精灵爬了上来。

    他身体微微一僵,立刻扭头看了过去。

    “陆先生。”盛晚钻进他的被子里,却明显感觉到这个被窝是冰冷的,她微微一愣:“你的屋子里没有暖气么?”

    况且现在是初秋,天也不冷啊。

    陆远词回过神,立刻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外面打雷,我太怕了。”盛晚眨了眨大眼睛,说得很是无辜:“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么?”

    他们现在的关系……也算是稍微有了点‘名分’吧?

    虽然一个是为了找人当避风港,一个是为了家里的爷爷。

    陆远词沉默片刻,又安静的躺了下来。

    他默许了少女的行为,只是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比较沉。

    克制不住的,却又无处不在的呼吸声。

    他们相处了半年,但其实还不算特别熟。

    现在突然这么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盛晚作为一个姑娘家,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很快,她本来觉得冰冷的床被都渐渐开始热起来。

    “陆先生,”盛晚没话找话:“你睡不着么,为什么?”

    陆远词微顿,很诚实地说:“因为你在旁边。”

    “……你明明之前也没睡着,很精神呢。”盛晚有些不服气,嘟嘟囔囔:“再说了,我都没动。”

    她现在躺着的姿势,也和木乃伊差不多了。

    说完这句,盛晚听到男人在黑暗中低低的叹了口气。

    “晚晚。”他叫她的名字,低沉清冷的声音莫名染上一分缱绻:“我没那么…柳下惠。”

    她就这么躺在他旁边,穿着睡衣,让他怎么睡?

    那可是自己肖想许久的女孩儿。

    盛晚微怔,随后脸颊和耳根都有些热。

    她不是傻瓜,当然明白陆远词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窗外的电闪雷鸣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不知道出于什么思维,盛晚脑子里都被‘冲动’两个字占领,脱口而出——

    “我没让你当柳下惠啊。”

    陆远词身子一僵,黑暗中就着窗外白光看向她的黑眸沉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出来后,盛晚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爽快,坦荡微笑:“你不是说我们现在算是男女朋友么?”

    “男女朋友,发生什么都很正常吧?”

    她知道陆远词是一个比她大了五岁的正常男人,理所应当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他帮了她,给她当避风港,她总不能装聋作哑,吝啬到各个方面都不给回应。

    盛晚说完就屏住呼吸,在黑暗中耐心的等待男人笼罩住自己的身体。

    可等了半天,只等到陆远词稍稍有些僵硬的一句话:“盛晚,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这种事,你可以把这句话收回去。”

    哪怕,这句话真的让他心动到几乎冲动。

    盛晚一愣,随即而来的就是心尖儿莫名有种冰雪消融的感觉。

    仿佛一阵热流划过,让人身子都暖洋洋的发颤。

    她必须承认,她有些论现在陆远词的绅士和温柔里了,虽然他看起来总是那么理智的,冷冷的。

    “我不想收回去。”盛晚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你也没有资格剥夺我的喜好……”

    她现在想和他发生那种事,想体验一下doi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他凭什么不让?

    说着,盛晚就侧身环住了他的腰。

    “盛晚!”陆远词声音一僵,下意识的想起身下床。

    “陆远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盛晚也索性不叫陆先生了,皱眉斥责他:“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扭扭捏捏。”

    “还是你打算和我在一起的时间都要我过柏拉图生活?如果这样的话,我是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搪塞陆爷爷了。”

    陆远词被她这话刺激的脸色沉下来。

    他忍不住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盛晚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她鲜少见到一向理智又沉默的陆远词发火,因此怎么也想不到他生气起来还挺凶的。

    又凶,又帅气,还很性感。

    盛晚咬了咬唇,强作镇定:“我哪里说错了呀。”

    说着说着,声线还不自觉的带上一丝委屈,这都是在一起这半年来他养出来的娇气。

    陆远词心里像是被揉了一把一样的软,心软。

    “行,这是你要求的。”男人咬了咬牙,下一秒,就按亮了床头灯。

    “呀。”床头灯的光是昏暗的,但突兀亮起,还是让盛晚忍不住挡住眼睛,瑟缩了一下:“你干嘛开灯呀?”

    “想看你。”陆远词说得简单,修长的手攥住女孩儿向后缩的脚腕,轻而易举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盛晚刚刚还挑衅似的口嗨,可现在真刀真枪,顷刻就紧张了。

    她看着陆远词烈火冰河一样的黑眸,下意识的吞咽口水:“那个,我……”

    刚说了几个字,唇瓣就被一抹柔软堵住。

    是陆远词在亲她,是他们在接吻。

    意识到这一点,盛晚顿时有些愣。

    因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她没想到会发生在一天。

    但陆远词的吻,的确比起靳予要具有侵略性很多。

    他身上有种冬天的温度,像是凛冽的雪的味道,慢慢消融,化进空气里。

    盛晚有点喜欢这个味道,虽然她的嘴巴都有些疼。

    陆远词不想让她有任何紧张的情绪,一直都在小心翼翼。

    然后,一切都发生的平静又不平静。

    盛晚对于“不疼”这件事有些诧异,只是眼睛里被生理性泪水弄的湿润模糊,看不清男人的脸,否则她肯定要问问。

    但陆远词却比她还要意外,甚至惊慌。

    “晚晚。”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你流血了,是不是我哪里不小心?”

    “……陆先生,你怎么变傻了?”盛晚绷不住的笑了出来:“女孩子第一次,大多数不是都会流血么?”

    陆远词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第一次?”

    “你什么意思?”盛晚一愣,用手背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然后瞪着他:“不相信啊?”

    “我没有,不是……”陆远词摇头,慌张的解释:“我只是没想到。”

    盛晚冷哼一声,也没有怪他什么。

    毕竟她已经成年了,又和靳予交往那么久,正常人都会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的。

    其实交往期间也不是没聊过那方面的话题,但她对于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总有种莫名的排斥感,所以一直没和靳予做那种事。

    而靳予也不是热衷于那些事儿的性格,没强迫她,两个人便一直纯粹的只谈恋爱。

    大概是因为有感情基础,所以只谈恋爱也可以。

    可盛晚知道,那一套是不能维持她和陆远词之间的关系的。

    所以她选择了‘公平’。

    盛晚原本觉得她会很排斥,但真的当陆远词靠近她,吻她,她诧异于自己心里居然没有半天反感。

    是真的没有,不管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大概因为……她也是个很纯粹的颜狗吧。

    毫无疑问,陆远词是个很帅气的男人,而且几乎是她见过最帅气又最有气质的男人。

    能和这样的人交往,被他宠着,就算没有感情基础,也未必不能鱼水相合。

    就像他们现在的样子。

    “晚晚,晚晚,对不起。”陆远词却在吻她的耳朵,不断道歉:“我不知道。”

    “对不起什么啊。”盛晚有些想笑,伸手轻抚他的肩:“我心甘情愿的。”

    她之前不愿意和靳予发生关/系不是因为不爱他,现在和陆远词这样也不是因为爱他。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罢了。

    ‘我心甘情愿的’。

    这句话,盛晚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说过,而今天,她也说了。

    云雨过后,陆远词率先醒来,看着旁边还在昏睡的女人,他长眉微微皱起。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破功了,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太强烈还是因为他本就想如此。

    但无论因为什么,这都是不对的。

    更别论……自己还十分享受,错误发生了一次又一次。

    陆远词看着盛晚嘴角都有轻微的痕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为什么叹气?”旁边忽然响起一道柔软的声音,一听就是哭过,微微带着哑:“你是后悔和我发生/关系了么?”

    陆远词侧头,看着盛晚趴在枕头里的半边侧脸。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反正听见了他那声叹气,此刻发丝凌乱,眯着眼睛质问的模样像只小狐狸。

    “不是。”陆远词开口,声音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磨过:“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已经分手了,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就好像把她当作让自己舒适的工具一样。

    这不是陆远词的行事准则,尤其是对待盛晚,几乎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

    可盛晚却不觉得有什么。

    “没什么,你应该可以看出来我不介意。”她忍着腰酸背痛直起身子,身上的被子向下滑落。

    趁着春光外泄之前,盛晚连忙拎起来缠在肩下的位置,她抬起细细的两条手臂爬梳着凌乱的长发,很快就扎了一个简单的丸子头,露着漂亮的肩颈锁骨。

    陆远词不知道该说什么,强迫自己的眼光挪开不要冒犯她,尴尬的沉默。

    “做都做完了,你反倒还扭捏上了,别担心,我真的不介意。”盛晚侧头,弯起眼睛看他:“不光是你,我也有生理欲望要发泄。”

    “……什么?”陆远词多少有点没听懂。

    “字面上的意思,我最近忙成了陀螺,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十四个小时都在工作。”

    盛晚耸了耸漂亮的直角肩,说的理所当然:“所以有机会发泄一下,我也挺开心的。”

    ……发泄?

    所以这次意外,在她看来就是一次生理发泄?

    陆远词皱眉,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你的意思是,今天的人不是我,换成别人也可以?”

    她是只想发泄么?

    “我没这么说哦。”盛晚摇头,却在男人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笑了笑:“我也是很挑的,不跟你,也得找个帅点的吧?”

    盛晚承认,她就是故意在气陆远词,谁让他脸上的表情如丧考妣的?

    和她上床是什么难堪的事么他表情这么差劲?呵,狗男人。

    而如她所愿,陆远词的确快被她这几句话活活气死。

    “你的意思是只要能发泄欲望,你找个帅点的男人就行?”

    去他劳什子的分手,风度,陆远词完全忘了这些,抓着盛晚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告诉你,休想。”

    “放开,你弄痛我了。”盛晚皱眉。

    男人本就灰暗的眼神更是闪过一丝晦涩,手指僵了一下,慢慢的放开他。

    “陆远词,你也别太过分了,是你口口声声说和我分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的,难不成还要管着我以后找不找男人不成?”

    盛晚嗤笑,细长的手指慢慢揉捏着被她捏红的那一截手腕,红唇吐出来的话十分无情:“你管得着么?”

    “我…我是为你好。”陆远词哑口无言,只能强忍着嫉妒的怒火,干巴巴的辩驳:“你就算想发泄欲望,也不该随便找人。”

    “我哪有随便啊,你当我是什么人?”盛晚盯着他,皮笑肉不笑:“我都说了,我会找帅的,身材好条件好的。”

    “……”

    “况且,我也可以直接找男朋友。”她耸了耸肩:“这都和你没关系。”

    之前,是陆远词不断提醒她这个事实——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不会再有交集了。

    而现在盛晚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甚至反过来提醒他,还用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来假设,无比清楚的强调他们没关系了这件事。

    陆远词知道自己很纠结,很矫情,但他真的被她刺激到了。

    所有的心理准备,终究只是在心里假设,从她嘴里亲耳听到她要找个帅男人来发泄生理欲望,甚至要找个男朋友这些事……他还是嫉妒的要发疯。

    不知不觉的,头又开始疼了。

    陆远词怕被她看出异样,强忍着揉太阳穴来缓解的冲动,声音不自觉变得更冷:“你说过你很忙,哪儿来的时间?”

    而且,她不相信盛晚会如此随便。

    当初和靳予分手,她花了那么久才走出来,难道和自己分手只需要几个月便又能找到新的归宿么?

    难道……他就这么比不上靳予。

    盛晚背对着他,因此没看到陆远词愈发阴沉的脸色,只是抱着气死他不偿命的心态,屁话张口就来:“确实很忙啊。”

    “就是因为忙,才需要发泄啊。”她顿了顿,装作沉思的样子:“不过你这么一提醒,我觉得在剧组找一个也不错。”

    ……

    陆远词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房竟。

    对着盛晚明显有意思,纠缠个不停的男人。

    他深吸一口气,只感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线条精致的下颌绷成一条凌厉的弧度。

    “男朋友这件事,你不能着急。”陆远词强压着怒火,声音冷冷。

    “这个我知道呀。”盛晚转头对他笑笑,又假又甜:“不用陆总操心,和你没关系的。”

    她今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和你没关系的’。

    两个人明明躺在一张床上,现在还盖着一床被,但对话里交谈的,却都是这些冷言冷语。

    陆远词再也忍不下去,伸手将人揽了过来。

    “那你昨天发泄够了么?”他修长的手指钳制住女人尖巧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不够,就继续。”

    其实盛晚够的不能再够了,但眼见着这狗的挑衅,怎么可能认输?

    她反口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地嘟囔:“你想怎么样?让我一次性撑了?”

    “不行么?”陆远词冷笑:“免得你去找别人。”

    “该找还是得找啊。”盛晚‘呵呵’两声:“你又不能一直跟着我……”

    想想怪可惜的,陆远词的本事非常之好。

    午夜梦回之间,她可时常会想到。

    “不,我能。”陆远词咬牙,在她耳边厮磨:“不要随随便便找男人,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

    这可是从小受到绅士教育,且十分高高在上的资本家陆总活这么大,说出过最耻辱的一句话了。

    无名无份,还上赶着想给人当泄/欲工具。

    但更让人耻辱的,还是盛晚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

    她皱了皱眉,按捺住不适,断断续续道:“你?想主动伺候我啊?那我也得挑挑……”

    “挑什么!”陆远词更为愤懑:“你还从哪儿找是质量更高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想掐死自己,因为他知道,他自己已经把自己放在极其卑微又丢人的一个位置上了。

    就像白马会所里的某工作者,祈求着富婆一样。

    盛晚呜咽一声,娇哼不断:“你不合格!不合格!”

    陆远词有些慌张,低声哄:“别哭,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你开心就行。”

    他不介意卑微到底的。

    明明是个神明一样的人,却甘愿为了“爱”这件事落入泥土里。

    盛晚眼角挂着泫然欲泣的泪水,然而在陆远词看不见的角落里,唇角却微微翘起。

    所以说,装什么酷啊……

    狗男人,现在也只能被她欺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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