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两任女友的PK
勇敢者继续前进，应战者伺机而动。被夹在中间的人有节奏地控制着事情的发生。学校一年一度的选美比赛，大家都参与其中。比赛最关键的环节，参赛者居然不能直接参与。为了闺蜜的高光时刻，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能不能赢先放在一边，先把对手搞懵了再说。
（1）
接下来的日子luna和amos相安无事，两个人都等着对方先开口。不久，隔壁的空屋搬来一位单身马华女人mrsliza，带着一只母黄金猎犬ginger。樱诺每次和蓉蓉在院子里玩时，ginger都会趴在围墙上当观众。过了一阵子，院子里只要有动静，它就要探过头来视察一番。
真是个爱管闲事的家伙。amos摇摇头说。
说不定是保护主人的行为呢，看看这边是否有危险。luna的想法和樱诺一样。
这是蓉蓉最爱吃的零食。我去喂它了。这个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蓉蓉刚吃过。说什么都晚了，袋子还没打开，蓉蓉已围着luna上蹿下跳了。ginger歪着脑袋一脸专注，再带个警帽就更有意思了。樱诺抚摸着ginger的头，它闭上眼睛，享受的样子和蓉蓉小时候一模一样。汪、汪汪蓉蓉的不满打断了回忆。
伸回手，就摸摸别的狗而已，你有必要吗？还没说完，它又回到luna身边要好吃的去了。
蓉蓉的妒忌心好强。先吃饭吧，吃完饭还要给luna挑晚礼服呢。她只相信你的审美。amos真会说话，选哪套晚礼服最后还不是要过他这关。
学校一年一度的选美大赛在两个月后即将举行。大赛包括形体展示、知识问答、才艺表演、评审提问四个环节；初赛、中赛、决赛三轮pk；只设冠军一朵校花。选手们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学校的多功能厅和练舞房早已档期满满。平日里财大气粗的千金小姐也不敢在此时包场。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选美准备阶段，任何不利于团结的言行等于直接弃权比赛。不小心被老师教育一番，会收到许多现场围观的指指点点。面对不入眼的庸脂俗粉，也要笑容灿烂，细声细语地说音乐可以小点声吗？谢谢。
这边一簇，那边一群，三、四个人围着一个，指导的比参赛的还多。跳骚市场般的后台大杂烩，最尴尬的地方在人满为患的洗手间。有的女生直呼厕所不够用，建议把男厕腾出来，排练的时候用，其他时间照常。
男生们从未如此团结否定一件事，拉横幅在男厕门口——那是我们的私人空间。选美比赛引发的男厕争执，直到校长首次临时引入移动卫生间才被彻底解决。
洗手间问题搞定，排练正常进行。大家关心的重点重新回到选美比赛上。以往不少选手前两场一路领先，最后一场与冠军失之交臂。也有黑马在最后超常发挥一举夺冠。花旦花落谁家成了大家最近讨论的热门话题。
yolanda已经连续2次冠军了，这次她能三连冠吗？
不好说。这次比赛有不少新面孔，说不定冠军是个新人呢。
这次选美是美女最多的一次，有的看了。
这个长得好漂亮。这个好可爱。
这个腿好长，这个脸好小。大家拿着参赛选手的宣传单议论纷纷。听江伟说海军集了不少单子放在床边，但愿上面没有他的子孙。樱诺把这些彩色纸铺在放锅的那层壁橱里，luna的除外。eunice那张被压在大铁锅的下面。
你参加选美比赛，更多为了生意吧。如果eunice来租你的服饰，你会租吗？
当然，怎么能歧视客户呢？不过她主动租的可能性很小。
打算怎么抓住选美比赛的机会？
我要找一个专门晚礼服租赁店合作。让这个店宣传租衣服，免费提供首饰搭配。然后一起分利润。有进项就行，展示更重要。一次性找到几十个免费模特，多不容易。
我在台下把照片拍好。你提供首饰的事别让学校里的人知道。
当然，你、我、amos、租赁店老板，我们四个人知道就可以了。默契十足的姐妹花。如果一个人不小心打出黄银两字，另外一个知道她在说欢迎。
（2）
晚礼服租赁店里，樱诺和luna同时看上一件桃红色丝绸面料无袖收腰配长款同色套袖的晚礼服，当她盘起长发，拖着裙摆走出试衣间时，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细如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被衬得更加白皙。走到镜前照了一会儿，优雅地转过修长的脖子，怎么样，好看吗？散发着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气质，聚焦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
美极了！amos第一个表态。
就这件吧，非常适合你。配上你那款三排白珍珠颈链和水滴白珍珠耳环就更好看了。樱诺的搭配还是按套来。
恩，这套怎么租？luna提着裙摆问。
小姐你真有眼光，这是店里的镇店之宝，不租。luna攥着裙摆咬着嘴唇看着amos不做声。amos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是这样，我们是精英学院的。学校举办选美大赛，一共3天，有100名女生报名。你家衣服很漂亮，谁看了都会喜欢。如果我能让50人来店里租衣服，你问下老板，愿意把镇店之宝租给我朋友吗？樱诺和声细语地说。
是谁要找我？说曹操到，曹操就到，学生模样的年轻女老板来了。
我想租你家的镇店之宝。两个人关上办公室的门进一步说话。
大约20分钟后，合作是有条件的，至少50个人愿意租晚礼服，并且签字留下电话号码。我们要做好为别人做嫁衣的准备。给了租赁店这份清单，女生们不租了怎么办？这个合作我要多考虑一下。
的确有这种可能。找一个女生全套打扮好，戴上墨镜，把她的照片发在学校的论坛里。让参赛的人知道，有人要全副武装出席选美比赛的开幕式。开场服饰是初赛的一部分，她们紧张起来，自然会关注服饰的来处。我第二天，在评论区问一下价格，这个免费广告应该有点效果。
值得一试，不过我不照。为单生意，发自己的照片，不是我的风格。luna眼神坚定，amos不好多说。
我头大，容易被认出来。我也不照。樱诺第一次发现，大头可以保护自己。
让那个店员照吧，她打扮一下，应该挺好看的。
服装女导购不爱首饰，手表都嫌多余。化妆品只接受口红，拒绝和粉色相关的任何颜色。讨厌烟味，但钟情zippo打火机。最满意自己的美腿，却鄙视高跟儿鞋，不穿别人穿过的鞋。满足以上要求的服饰都可以。pose、表情根据自己的心情定，拒绝指导安排。
觉得自己不美，在镜头前根本笑不出来。多么千真万确的一句话。
香奈儿小黑裙、带墨镜要露出眼睛、尽可能凸显美腿，鞋自己配，觉得没合适的，可以不穿。打火机必须带火苗。luna要求简单明确。
不穿高跟鞋，和我想得一样。校园论坛里放几张照片？
三张
不到5分钟，我能摆出的pose就这些了。不能再拍了樱诺做为摄像师第一次被模特叫停。
想看看自己的照片吗？
不了，每张我都喜欢。能都发我吗？做个留念。
干脆利落的矛盾综合体，每个pose发自内心。大胆不失细节，张扬不失可爱。
我最喜欢这张。樱诺指着照片给luna看。
这种风格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的。应该能吸引不少眼球。想好照片的标题了吗？
老规矩，樱诺提供方案，luna选出最满意的。选美大赛，我已点燃火苗，你准备好了吗？
amos让兄弟们转发，一天内转发量500多次。
租衣服免费提供饰品，去店里看看吧。
如果是骗人的，我们转身就走。
这个店不会骗人，是吉隆坡最大的晚礼服租赁店。
一起租吧，价格能便宜些。我还没穿过晚礼服呢。
评论区里，amos不慌不忙地指挥着。好兄弟三j们忙得不亦乐乎。
我这次一定要打败eunice拿冠军。她就是amos的前女友。amos主动承认的。不过那只1905年的香水瓶只有我有。luna满脸得意躺在樱诺肩上小声说。
我明白。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你可以的。
来些法国巧克力火锅当夜宵怎么样啊？amos一定是故意的。
我才不吃呢！从现在开始，任何高热量、高脂肪的东西我都不吃。
这样吗？那等一下我和樱诺每人一块t骨牛排，你喝蔬菜汤好了。
你敢，樱诺绝不会自己吃牛排看我喝汤的。
没错，我会让你们一起喝汤，看我吃牛排。
（3）
为了支持luna参加选美比赛，家里的晚餐取消了红肉，只有鱼肉和鸡肉可以吃。考虑到香辣虾球会促进食欲，海鲜和辣味的食物也没了。那段晚餐清淡的日子里，男生们没少出去吃夜宵。luna是有毅力的，限制自己一天的热量不超过一个鸡腿。
你中午没吃肉，不过吃了2个鸡蛋。估计amos都不会这样记住她中午吃过什么，因为她只会强迫樱诺这样做。
真没想到，想到eunice，我能准时早上6点敷补水面膜，晚上10点敷保湿面膜还。晚上9点整泡脚，9点30分到10点10分锻炼全身肌肉。而且坚持了15天。luna轻拍着比以前更润泽的皮肤，小有成就的模样。
真没想到，想到你，我忍住咬了几次舌头，还能和你在一起拒绝高能量、高脂肪食物。闻到饭香都觉得是肉。而且也是15天。
luna什么都没说，那眼神的意思是：这不是应该的吗。
放学去我家，看看那双高跟鞋最能突显我的美腿。
高跟鞋，为了在视觉上拉长双腿的长度，提高臀部的翘度。不少女性为此把各种痛抛在脑后，甘之如饴。就连刚会走路的小女娃也要穿着妈妈的高跟鞋，冒着磕掉大门牙的风险在屋子里欢乐地制造着清脆的咚咚声。
眼前的luna选好白色的比基尼后，要求樱诺用数字告诉她，哪个高度的鞋子在保持性感猫步的情况下最能显腿长，并且拉长了几厘米。虽然这个要求和放狗屁一样无理，大约20分钟后，樱诺回答：
12厘米的高跟鞋，拉长了 15厘米。
好像没什么事情能难倒你啊。
做几个蹲起、记录几个数据是没什么难的。
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樱诺只穿坡跟儿鞋。不穿长裙的时候，运动鞋最自在。看到细长跟儿就有把它抛远的冲动。
别以为这就完了，我要在形体展示环节上有些创意，听说eunice主修平面设计，她一定不会只穿比基尼那么简单。穿的特别还要配上加分的解说词。这个任务有挑战性。有可能引起宗教政治冲突的no，模仿模特儿走秀的no，奢侈珠宝秀的no。
在12个提议被拒绝后，樱诺大脑空白地有点低血糖了。好在luna家的冰箱是多啦a梦的百宝箱，熟食样样可口。
你真会挑，这是非洲的豹子肉。配上两罐俄罗斯进口的红菜汤，樱诺精神焕发：大方向上要表现出正能量，走积极向上、环保、有爱心的路线。材料就是黑色的燕尾夹，分别做成耳坠、项链、手链。与你白色比基尼和高跟鞋也配。解说词这样说——燕尾夹通常被学生用来夹住学习资料。把不再用的资料做成小本子，继续使用背面，夹子用来夹新资料。如果夹子还是多，就可以做成装饰品，像现在这样。废物是放错地方的资源。
luna点点头，勉强通过，最后一句还算可以。
还算可以？你多吃一斤豹子肉你也想不出来。
luna瞬间读懂了樱诺的眼神，再来一罐俄罗斯的红菜汤？
好啊！樱诺高兴地笑出了一个大鼻涕泡。
（4）
amos也没闲着，发动了好兄弟们三j，一个星期内带着所有参赛女孩们来店里选衣服。公交车里90以上是同校的学生，三个男生站在车前部乘风破浪，后面一群谈笑风生的姑娘。一波学生党正在向晚礼服租赁店靠近。
如luna所愿，100名美女都在意愿单上签了字。我要和她公平竞争，eunice签名就对了。
eunice租了你的首饰，现在什么感觉？樱诺卷好笔记本当话筒，一副记者采访的模样。
租了对她没坏处。如果她知道首饰是我的，应该不会租。不过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
拿下之前不租的镇店之宝什么感觉？luna反问
一般高兴
你也发现店员才是老板了？说不租是在试探我们。
luna点点头，说说你的发现。
镇店之应该放在玻璃专柜里，而不是放在谁都能摸到的地方。服装导购员应该有服务意识，而不是如此强调自我。
你发现的比我早。我和假老板谈的时候，她的气势告诉我她不属于那个办公室。她对晚礼服的出租情况比品牌熟悉，说明她经常整理。这么大的租赁店，老板是不会做这些的。
第一次进店的时候，樱诺你提着风箱手提袋，一看就知道是学生。amos点到为止，没说出难怪别人会不想租这句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说结论：现在校方委托行政部负责人和店长恰接。租金为4的销售价格，租期一天，押金10，如有损坏全价赔偿。事后，amos多了一个美称美少女骑士——为美女而战的骑士。
比赛的日子终于来临，樱诺辅助luna记忆文学和音乐常识的日子也结束了。前任与现任的首次正面交锋正式开始，没有前奏宣战，见面即开战。选手们各个身穿晚礼服的华丽开场在精英学院历届选美大赛中史无前例。
eunice也穿白色比基尼，不过五颜六色棒棒糖的点缀看起来十分有朝气，赢过黑色燕尾夹。她的竖琴演奏惊艳四座，在才艺表演环节创下满分的新记录。独奏自己改编的《forever after》婉转悠扬，演奏前她淡定地说：因为这曲子我和一个人分开了。3年过去了，我想他一定还记得。这样的开场的确没把luna放眼里，演奏时投入的表情仿佛释放着封锁的记忆。
luna独唱《scarbh fair》，音乐响起时，双手交叉拖着下巴说：amos，因为这首歌我们相遇了。虽然我唱得一般，但那只1905年的香水瓶给了我第一次在舞台上为你而唱的勇气。由于情绪波动，演唱时有两处稍稍走音。夸张的银色眼装并没有掩饰住闪动的泪光。
两个女生传达的感情让amos陷入分离和相遇的纠缠中。时间就是个诡异的魔术师，当认为已经放下时，会被现实拉回来。当认为不在乎时，又会被警钟敲醒。知识问答环节，luna包圆了所有文学题，eunice在音乐题上也是如此，满意为了luna提高观众团分数从其它学校叫来20多位好友。经过前3个环节的比拼，两个女生并列第一。
你也没什么嘛，凭一张小巧的脸装无辜，骗男生同情提高场外观众分数。为了赢我，低级的演技，外加煽情泪流。哼！eunice的白眼，恨不得掀翻舞台。
这个也叫创意，笑话！把《forever after》难演奏的段落分成几段简单的再连起来重复几次，以为我听不出来吗？这么直接暴露自己没功底。low！luna挑起双眉，冷冷的眼神万箭齐发。
幸好eunice没说出你的名字，否则你就尴尬了。jason说
放心吧，如果eunice说出了我的名字，luna是不会说的。
还是eunice懂事啊。
不说了，继续看吧。
好节目总离不开衬托。一个女生穿着白色纱裙、露着黝黑坚实的小腿、后拖落地裙摆双脚分开，圆规般地一动不动唱完《天空》；好像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新娘。新娘造型的感觉来自画龙点睛的白纱头饰。
当评委问她为何如此装扮时，我扮演的是一个白衣天使，只有天使纯洁的心才能没有偏见的看着这个世界，让我的思念充满美好。
另外一个评委想知道她思念什么，对不起，我不想在这里分享属于我的思念。这是个有故事的率真女生，直接地拒绝了评委的问题。没记住她的名字，却深深地记住了一句话——没有偏见，让思念充满美好。
散场的时候，那不是eunibsp;吗？我们绕开走吧。樱诺挽起luna的手腕。
不。来不及了，四目相对，距离越来越近。
amos加快了脚步，又不能显出着急。
amos也在，更要和她好好打个招呼了。
两个女生停在最礼貌的距离，同时露出amos看不懂的姨母笑。
你好，竖琴女神！luna 缓慢地展开修长的手指，你的手链真漂亮。
你好，月光女神！eunice敷衍地轻搭住luna的手，你的眼妆好传神。
amos的出现好像两个女都没看见。
amos，来一下有人找你。jason救场及时。
两个女生再次默契地笑容消失，握紧了对方的手。
反复弹奏的部分，拉得手腕累了吧？
勉强高音的部分，喊得嗓子疼了吧？
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luna在eunice耳边温柔低语。
不用你担心，反正没有活在别人的影子里累。eunice抽回手，转身离去。
（5）
樱诺，陪我去泡汤，这3天下来好累啊。我今天下午4点预订了my-spa里2名最棒的技师。
泡汤、按摩的时候，她安静的像个睡美人。这是发酵前的酝酿，意味着接下来会有不少话说。技师的手法很不错，加上oshadhi道格拉斯杉单方精油，皮肤明显细滑了。
休息室里，只有她们两个。我知道如果没有满意的帮助，我根本没办法和eunice打平手。她现在一定笑我不行，可我真的不想输给她。这次首饰租赁是赚得最少的一次，我要不是着急，不会让步那么多。
luna终于爆发了，哭得梨花带雨。搂她入怀，她颤抖地更厉害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轻拍她的背。
她演奏前的开场白分明就是挑衅，当我不存在吗？
你回击地也狠啊，明知道她没有那只香水瓶。
她活该！
就是，谁让她嘴贱的没朋友。满意那样卖力帮你拉票都不怕得罪amos，这足以证明我们luna的魅力，再说，eunice只是过去式，你才是现在式。就凭这个，她已经彻底输了。
可我不想在比赛里输给她。
一次学校选美比赛能说明什么？你以前从不参加，说明你不在乎。如果你赢了，amos会为你庆祝。如果你输了，amos一定哄你。这两样都够eunice妒忌了，不是吗？
也是啊。luna终于抿嘴笑了。
明天是最后一个环节了，自由发挥吧。
恩，等下amos来接我，别说
没等她说完，掐着她粉嘟嘟的小脸，放心吧，我才不会告诉他你刚才哭过呢！
你最懂我啦！她躺在樱诺怀里像个孩子。
评审提问这个环节向来是种种想不到。台上的7个选手一个个离开，只剩下luna和eunice时，校长站起来中文意思如下：比赛进行到现在，我看到了选手们的认真和努力。谢谢你们的复出！台上的luna和eunice，你们能坚持到这个环节真的很不容易，不过今晚只有一位冠军。下面这个问题将不由你们回答，而是你们指定的朋友来回答。只能选一个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安静，请大家安静。觉得这不可思议是吗？请大家听我把话说完。朋友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财富之一。你塑造了怎样的自己，就会拥有怎样的朋友。luna、eunice这次比赛就让你们体会朋友的重要性。
eunice选出的是这届学院辩论赛冠军bess。樱诺虽然紧张，还是咬着嘴向luna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心提到嗓子眼儿。简单个人介绍后，评委们允许用中文回答问题，由miss billy wei同步英文翻译。
另一位华人评委，台上两位选手请你们暂时离开舞台，樱诺和bess留下。两位没想到今天会直接参加决赛最后一个环节吧，有没有刮彩已中了5个号码的感觉？此时此刻对你们来说是一种考验。我知道你们很有压力，樱诺你是兴奋地在颤抖吗？把luna和eunice放在一边。现在是你们两个的pk。同学们请记住，竞争无处不在！请听好辩论题目——学习能力是核心竞争力。你们有15分钟的准备时间，辩论时间25分钟。幽默视频结束后请回到台上作答。
樱诺一个人在化妆间里，脑子一片空白。不可以让luna失望！绝对不可以！bess赢了辩论赛不代表会赢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坚定地说：樱诺，请你相信自己！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热水，一个闪念划过——问倒她，一定要创造反问bess的机会一问到底。15分钟转眼即逝，伴随掌声回到台上。作为正方的樱诺万万没想到比赛开始的前10分钟都没能问住对方。
luna一定后悔自己的选择，樱诺要招架不住了。不过勇气可加，至少没当逃兵。没站在台上一言不发已经不错了。比赛结束后，你们三个不要说什么。amos嘱咐三j们。
eunice回到化妆间带上耳机，对台上的情况不再关注。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amos，我相信整个比赛你都在台下好好地看着。参加选美比赛只是向你展示我的成长，没有打扰你现在感情生活的意思；所以没在舞台上说出你的名字。你女朋友反应有些过，这说明她很爱你。那瓶1905年的香水瓶我是没有，但我有过你《forever after》的承诺。一直想亲自演奏这个曲子给你听，今天终于做到了。
luna来到洗手间，我要是不参加这个比赛，就不会让她这么为难了，被打败的感受一定很不舒服。她不该被卷进我的感情是非里。对不起樱诺，连累你了，你能不怪我吗？
樱诺在脑子接近断片时，想起了老板那句话：包容一切才能拥有一切。开始证明对方说的一切都是学习力的一部分，至少这个方法可以拖延时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要脸攻势让自己舒服不少，bess被气得不知所措。直到宣布樱诺赢了，她都是晕乎乎的。当遇到问题一定要分出是与不是时，解决原则如下——你反对我的观念都是我的分支观点，不能证明自己是，那就证明对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