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戏中戏

    弗兰克林的头像被放大了百分之五十，并且加入了更多的细节。衣领处的文字使用了微缩印刷，就算用分辨率最高的打印机印出来，也会有摩尔纹。这是鉴别假钞的重要依据。想要破解如此高难度的防伪标识，需要重新制作一模一样的模板。因此，他们先将美元放大，然后采用手绘的方式，一比一划的画出模板，最后再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缩小制作垫板。

    果然印出了百分之百还原的假美钞绘制模板的人名叫李问，在他被香港警方抓获时，涉案金额已经高达四百七十六亿美金。然而，他却用一个弥天大谎成功的洗脱了自己的嫌疑。

    最开始逮捕李问的是泰国警方，接下来就是悬疑开始的地方。他在牢里画了一幅女人的画像，然后又画出来的假邮票，成功的寄出了一封信之后，他就被香港警方引渡。李文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根据警方掌握的线索，李文团伙不仅涉嫌制作假钞，而且还在加拿大、泰国等地牵扯到多起恶性命案。就在前不久，伪钞团伙的其他成员在香港的一家酒店内被杀，剩下活着的两个人，一个是被捕的李问，另一个就是幕后的老板画家。然而画家的身份十分神秘，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关于他的信息。警方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张拍摄于加拿大的照片，然而却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警方让李文说出画家的身份，然而李文却变得紧张了起来，全世界都没有画家的信息，只要有一点怀疑，就会被他杀了灭口。

    如果被画家知道，他现在在警局，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完蛋。

    为了让李问开口，警方伪造了和他相关的证据，声称在几处案发现场都提取到了他的指纹。李文反复回忆过后，确定警方是在撒谎，就在两边的时候，就在两边坚持不下的时候。他在泰国记得那封信起作用了。这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叫软文，是一位非常出名的画家。她带着律师团队来保释李文，并出示了他们做伪证的资料。

    这里出现了第一个细节

    “阮文小姐，还记得我吧。因为婚夫被杀掉钱，我送你去的医院。”

    软文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让警局想办法放人。警方迫于压力，提出了一个交易方案，只要李问说出画家的事，警方就允许他们保释。

    至于刚刚的细节是什么意思，我们先接着往下看。软文劝李汶交代画家的事，并刻意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最爱的人是画家杀死的。我有权利知道这句话。”

    其实是在暗示李问，何警官，知道他爱人被杀的事。李问犹豫片刻后有了主意，于是在交代画家之前，他先花了很长的时间，讲述了他和阮文之间的爱情故事。

    根据李温的讲述，他和阮文在温哥华认识，那时候他们刚刚出道，因为没有人买他们的画，日子过得非常艰难，经常因为欠费被停气停电。尽管如此，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软文的画被画商看中，想要为他举办画展。虽然李问的画也很不错，但画商却不感兴趣，因为他只是在模仿大师的作品，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但软文却态度坚决。如果不让李问的画参展，他就拒绝和画商的合作。敏感的李问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在李问的劝说下，软文同意了和画商的合作。

    李文则和另一位老板合作，偷偷做起了制作假画的生意。虽然他没有原创的天赋，但却有着超强的模仿能力。他制作的假画一般人很难分别，然而这一切还是被软文发现。虽然李文解释说他做的很开心，但软文却很难接受李文的堕落。随着软文越来越成功，两人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远。听到这里，何警官听不下去了，但软文却表示他很想听。结合后面的剧情来看，眼前的软文并不是李问口中的软文，因此对李问说的故事并不知情。

    根据何警官的提醒，李温把话题转移到了画家身上。在李温的口中，画家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在出售假画的老板那里看到了李问的作品，然后出现在了阮文的画展，找到了正处于人生低谷的李问。初次见面时，李汶仿佛找到了知音，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的造假技术。画家听后不但没有嘲笑，反而非常欣赏他的才华。他认为，一件事只要做到极致，就是艺术，李问以为画家做的也是假画生意。但对方声称他做的是“像真画”，并正式向李汶发出了邀约。

    “如果你想当主角，打给我。”

    画家丢下一张纸条，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李玟一个潇洒的背影。李文回到画展，当着阮文的面，亲手烧了自己的那幅画，然后却和画家赴约。然而让李问没想到的是，画家的计划居然是制作假钞。李问听后非常生气，画家见状又开始了自己的p u a。他告诉李问，他叫吴富生，家里三代都做假钞，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们做的是专业假美金。由于他们只做批发，买家都是全球各地有权有势的人，因此从来没有出过事。

    眼看李问还在犹豫，画家继续说道，

    “只看黑跟白的人，永远都是失败者。如果你不想跟我合作，就当没见过我。”

    说完之后，画家再次头也不回的走了。在看到阮文搬走之后，李问也收拾好行李去机场和画家会合，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假钞之路。

    刚开始进行的十分顺利，李文凭借过人的造假天赋，很快就完成了模板的绘制。就连困扰团队的浮水一般也被画家找到了解决方案。钞票的水印是在造纸的时候，趁纸浆还没有凝固，用铁丝滚筒压制花纹等纸浆凝固以后，花纹留在中间就形成了水印。

    如果先做好水印，然后用两张纸把它掐住三丈，压成一场那么久可以做出钞票水印的效果。这一发现让团队非常兴奋，经书开始连夜制作垫板，垫板的精度要做到万分之一以上，才有可能有原版美金的味道。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后，团队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映出了没有摩尔文的完美美钞。李玟的手艺也获得了团队的认可，这本普通纸也能印出这种效果，你前途无量啊。然而，想要真正开始印钞，还需要一台凹版印刷机，印刷专用的无酸纸以及变色油墨。

    在波兰的一场拍卖会上，他们顺利的拿下了一台印刷机。之后，他们又通过美国的黄页找到了无酸纸的供应商，并扮作慈善机构的出版商，拿到了整整五百吨的无酸纸。若把他们全部印成钞票，金额接近五百亿美金。然而，就在一切进展顺利的时候，发生了李问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为了拿到变色油墨，画家带人在加拿大实施了抢劫，毫不知情的李问被吓得瑟瑟发抖，全程都没有开过一枪。好在一开始大家故意打在防弹衣上，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然而，就在搬运油墨的时候，躲在车里的一名警察突然朝画家开枪。

    好在画家也穿了防弹衣，但此举却彻底将他惹怒。

    “没事就算了。”

    “我没事，他有事。”

    不仅如此，他还在离开前引爆了一枚炸弹，把现场的人员和车辆化为灰烬。此时画面转回审讯时，警方开始调查所有叫吴富生的人。审讯室里的软文情绪变得激动。

    “看来那个画家对你的影响蛮大的，在你的故事里，我只不过是个配角。”

    阮文说的画家其实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指的是警方寻找的画家，另一方面指的是李问口中的女画家，李汶知道是眼前的软文。吃醋了。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在信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李问说的那封信就是他在泰国的监狱，记得那封，然而他画里的那个女人，很显然不是眼前的软文。

    在拿到了变色油墨之后，团队终于开始正式印钞。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印出来的美钞堪称完美，他们把印出来的钱统一装箱，然后开着私人飞机，一比二十的比例批发给全球各地的买家。买家们在看到他们制作的美钞时，纷纷表示不可思议，因为这分明就是真正的美元。然而，就在大家庆祝胜利的时候，李问却提出想要退出团队，因为他害怕。

    一旦油墨用完，画家就又要去杀人抢劫。虽然李雯很渴望成功，但他不愿意背上杀人的罪名。

    画家听后非常生气，因为他不想放走李问。好在事情很快迎来了转机。一次偶然的机会，李问在泰国街头的一辆汽车上找到了变色油墨，他立刻从喷漆厂买了几桶和新书，一起连夜调试。没想到真的调出了美元的颜色。然而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他遇到了另一个女人，吴秀清，对方是客户的伪钞专家，他们隔着玻璃凝视了对方许久。此时的李问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将会彻底改变故事的走向。

    得知李问搞定了变色油墨，画家非常高兴奖励了他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和一家度假酒店，让他带着阮文共度余生。

    这也是画家一开始给李文的承诺。

    “办完了事，我帮你把她追回来。”

    作为一个制假世家，画家，对爱情有着自己的理解。

    “我父亲说过，放弃爱情的男人，没有一件事干的好。”

    然而，当问起他为谁而活时，画家果断的表示，“我是极少数。不为了女人而活的男人”。当时李玟还不知道画家之所以继承家业做假钞，不仅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替父亲报仇。原来在十几年前，画家的父亲在一次交易中，被一位军阀残忍的杀害，仇家就是今天的交易对象，这个被称为将军的军阀投资人的，这个被称为将军的军阀头目。

    画家引爆提前买好的炸弹，然后和对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李文被吓得不敢露面，眼看他们即将被雇佣兵包围，埋伏在远处的兄弟们及时送来了火力支援。画家双手拿枪开始了疯狂的屠杀军营，在顷刻间变成了火海。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李汶看到了被大火包围的吴秀清，于是不顾一切的冲进火场，将他从死神手中救了出来。此时的画家早已经杀红了眼，画家亲手杀了将军，即死去的父亲报了仇。由于吴秀清被烧得面目全非，李文替他换了一张脸，画家给他买了一本假护照，还帮他改名叫阮文。

    对于画家这种擅作主张的霸道行为，李问已经感到越来越不满。在阮文的画展上，吴秀清看到了真正的软文，并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看到后面才明白这段话被李问篡改过。画家替李汶买下了所有的画，本来想给阮文一个惊喜，没想到李问却不领情。

    “一个贼能有多感动。”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什么话就说清楚了。”

    更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软文已经和另一个男人订婚。

    随着两人矛盾的升级，画家答应完成最后这笔生意后，就让李汶带着秀清远走高飞。然而，让画家没想到的是，这次的买家是一名警察。

    “鑫叔的那个古董钟，是不是从加拿大买回来？”

    原来在加拿大抢劫案之后，国际刑警李警官就断定这起案件是假钞团伙所为。鑫叔在加拿大期间，用假钞购买了一件古董，没想到立刻被李警官盯上。然而，画家也在那个时候看到了李警官的身影，自己人使用假钞是破坏行规的行为。鑫叔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只求画家放过他的家人。

    虽然从画家的父亲开始，鑫叔就一直跟着他们，但是画家还是当着团队的面开枪打死了鑫叔。面对杀人不眨眼的画家李玟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行规就是行规，规你吗。”

    两人再次爆发了激烈的冲突。画家的这一行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唏嘘。他们一把火烧了工厂，然后从这里紧急撤离。然而光是杀了鑫叔，烧了工厂，还不足以抹掉所有的痕迹。于是，画家干脆将计就计，答应了和李警官的交易。画家本想给李问一个机会，让他亲手杀了李警官，然而李问却在关键时刻犹豫，结果被李警官识破。

    好在画家及时出手，从后面开枪打死了李警官。画家对懦弱的李问彻底失望，于是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

    “想得到每一样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他绑架了阮文和他的未婚夫，并让李问开枪打死未婚夫。这样就可以将软文占为己有。然而，到了最后关头，李问却把枪口指向了画家。

    “一场兄弟，你拿枪指着我。”

    画家断定李问不敢开枪，于是打死了阮文的未婚夫。就在此时，团队起了内哄，李雯趁机救了阮文。吴秀清从背后偷袭，打死了团队其他成员。

    李玟为了保护软文，开枪打死了画家吴秀清，带着李问，从现场逃走，之后躲在了画家送给他的度假酒店。吴秀清深爱着李玟，想和他在这里重新开始，然而他藏起来的报纸还是被李文发现。警方没有找到画家的尸体。鑫叔一家五口在澳门被杀，这说明画家还活着。下个礼拜就是阮文未婚夫的追悼会。为了阮文的安全李问，不顾秀清的阻拦，执意要返回香港。然而，就在购买机票的时候。他因为使用假钞被泰国警方逮捕，在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他在不远处看到了可怕的画家。

    原来是他举报了李玟之后，就发生了开头的故事，李文画出了画家和吴秀清的画像。何警官让软文确认是否见过看到画家的画像后，软文果断的摇头否认。而在看到吴秀清的画像后，软文表情有点复杂，由于片刻后才摇头否认。随后，李问被成功保释，在律师的协助下离开了警局。回到酒店后，李问和阮文开始叙旧。警方听到声音后，关闭了窃听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何警官看到了画像上的画家身穿警服，背着背包闯进了警局。他猜测，可能是画家还不知道李问被保释，所以冲到警局来杀人灭口。

    然而，当警方抓住画家时，才发现，他只不过是警局的一名司机。

    “三天前，我刚接你去机场把犯人压回来，那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何警官这才想起李文被遣送回香港的那天，就是这名司机负责开车，原来所有人都被李问骗了。其实画家就是李问，李问就是画家，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人。

    所以这个故事其实是这样的。李问一家三代作假，因遵守行规从未被抓，然而他的父亲却被泰国的军阀杀害。从此以后，李温陷入了穷困潦倒的生活，幸好得益于鑫叔的帮助，李文才可以东山再起。

    在被引渡香港的途中，他记住了司机的模样。在之后的审讯中，他得知警方掌握的线索是酒店火并之后，活下来的人只有他和画家两个人，而画家身份不明。画家是李问为了掩人耳目给自己起的一个代号，没想到让警方以为另有其人。于是他干脆将计就计，根据司机的样貌，编造了另一个人充当画家。所以在他的描述中，他从主角变成了配角，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杀过一个人。然而，事实是，在团队的其他人眼中，解决浮水印难题的是他。拿枪图村替父报仇的人是他，甚至后来杀掉鑫叔，并烧掉工厂的人也是他。但由于团队其他人都已经被杀了，所以就没有人能站出来指认他。之所以说的如此真实，一方面是因为他所讲的事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事，只是他从实施者变成了旁观者。另一方面是因为画家和李问是他自己的两种人格。在他讲述的故事中，画家和他的对话其实就是两种，相反，人格的对话。

    在听到枪声后，懦弱的人格被吓得瑟瑟发抖，而强势的人格却杀伐果断，两个人之间爆发的所有矛盾，都是两种人格之间的矛盾。

    “”我带你上了这个舞台，不但有当主角，还要当阮小姐的男主角。”

    “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听着，你放弃她，就等于放弃你自己。”

    至于画家的模样，为什么李玟不随便画个人替代，而要选择那名无辜的司机，李问是台人肉打印机，他擅长的是复制，而不是原创。如果没有清晰的人物原型，他接下来编的故事很有可能会出现bug。

    然而这还没完，前来保释他的人并不是阮文，而是被他整过容的吴秀清。因为警方很快核实发现，真正的软文现在根本不在香港，而是在大西北写生。在他救了秀清之后，李文将他整容成阮文的模样，并用软文的名字给他办假护照，目的就是用他做软文的替代品。因此，在阮文的画展上，当吴秀清看到阮文的画像时。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终于明白了。”

    得知自己就是个替代品。秀清因爱深恨，擅自做主，绑架了阮文夫妇，便让李问当着他的面做出选择。

    你要我变成他，你先解决他。后来团队起了内哄，李文穿了防弹衣，活了下来之后，他和清秀一起逃到度假酒店。后来，李问在泰国被捕，举报他的人不是他口中的画家，而是深爱着他的吴秀清。李问在狱中画出秀清的画像，然后用假邮票寄信给他，让他以软文的身份到警局保释。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你觉得我能拒绝你吗？”

    秀清之前没有见过何警官，所以听到这句话之后，他选择了回避。

    “两位小姐，还记得我吗？你未婚夫被杀那天，我送你去的医院。”

    在见到李问之后，他将计就计，提醒李问。

    “我最爱的人是画家杀死的，我有权利知道吧”。

    李问瞬间明白了秀清的意思。既然画家杀了阮文的未婚夫，软文还愿意来保释李问，那必须得有足够的理由。于

    是，李文才在一开始用长篇大论讲述了他和阮文的爱情。虽然事后何警官还是有点怀疑，但被秀清完美的化解。

    “你今天来救他，就因为你们曾经在一起，还是你一直都没有忘记过李问。那，你把你的未婚夫当成什么？替身？”

    “你说什么替身呢？那你那个加拿大警官死了，你找的下一个也是替身吗？”

    “他只有一个，不会有下一个。”

    “别那么肯定。”

    吴秀琴深爱着李问，但他并不知道李问和阮文之间的故事，所以他才表示他有兴趣听。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个故事其实也是他编的，软文只是他在温哥华的邻居，只不过李文一直暗恋着对方。

    “拼命赚钱吧，赚到钱你怕没女人？”

    关于这一点，何警官找到真正的软文后，也得到了证实。

    “你还认得他吗？”

    “认得，他以前就住在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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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李文编的故事，但毫不知情的秀清却信以为真。

    “在你的故事里，我只不过是个配角。”

    李问见状，赶紧为自己辩解，“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在信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吴秀清在酒店问李玟，为什么他只见过自己两次就可以把她画的那么像。李问只是淡淡的回答，

    “可能是天赋。”

    很显然，这不是秀琴想要的答案。

    “其实，像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得到最好，能找个代替的，上天已经对我们不错了，大家起码得到点安慰。”

    听到直男癌晚期的回答，吴秀清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始至终，他都将会是一个替代品。于是在临行前，他将船只编号塞进打火机，给警方留下了线索，并在游艇上安装了炸弹。

    等警方赶到将他们包围后，她毫不犹豫地引爆了炸弹。

    “秀清，不要啊，”

    “我不是阮文吗？”

    彭—

    由于爆炸现场只给了一个远景，因此有人猜测他们并没有被炸死，这是他们给警方演的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