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海伦娜没有意识到自己心里已经在想，究竟改如何让迪克避开墨菲特斯。
从外表看来，迪克拥有健壮又完美的肌肉，可以看出他经常锻炼，但再怎么健壮的□□他都只是个普通人，不可能是墨菲特斯的对手，而她现在也没有阻止墨菲特斯的能力。
她感觉到墨菲特斯就代表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他到迪克的家里明显是在等自己。
现在带着迪克离开绝不是一个好选择，思来想去只能硬上了。
脚步离家门越来越近，海伦娜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墨菲特斯的位置，他在卧室里没有动弹，说不定又在拿着诗集翻阅。
其实海伦娜一直在好奇他看的究竟是不是食谱，不然他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好吃的东西。
家门的钥匙在她的身上，钥匙轻轻的插在钥匙孔里，随着转动大门缓缓打开。
迪克打开了头顶的灯光，走向厨房说：“我收拾一下今晚买回来的东西。”
特别是牛奶，不放进冷藏很容易变质，既然是海伦娜买回来的，他当然要好好喝掉。
“我先洗澡。”海伦娜说完立马走进卧室，关上门阻挡他人的视线。
墨菲特斯站在窗前，一只手支在窗台上，另一只手稳稳的拿着一本诗集。
不是之前他交给她保管的那一本，按照他的洁癖一定丢了，海伦娜心中想道。
她立刻开口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墨菲特斯视线在四周转一圈，地面上摆放着双人拖鞋，他毫不在意的将视线转走，这个房间没有海伦娜长久生活的气息。
炎炎夏日他穿着黑色的无袖t恤，充满力量却不夸张的肌肉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肤色，长而有力的腿在室内富有节律的走动，他习惯性的把刀放在身体左侧。
“我在等你。”
海伦娜挑起了眉头：“等我？”
墨菲特斯环抱双臂靠在墙上，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她说：“你和他，关系太近了。”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我们说好不会管彼此的私生活。”
海伦娜一米六的身高只能昂起头看着一米八三的墨菲特斯，说出这句话时，她的指尖掐进了手心，心中带着紧张，掌心的刺痛提醒着她墨菲特斯究竟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
在两个人初见时，他就想把她做成艺术品，只不过两个人的武力一直不分伯仲，所以墨菲特斯没有机会实施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现在墨菲特斯有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她不敢赌。
他靠在墙壁，沉默了半响说：“是的。”
这是同伴对彼此设下的规定，只要那人还没有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就不能对这人出手。
手臂脱力般的放下，灰色的丝带在剑柄上飘荡着。
“在这里也好，最近这座城市正在进行搜捕，离我远点，你现在弱小的如同蝼蚁。”
他拔出剑在半空中横着划动一剑，剑身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音色清澈到让人忍不住侧耳聆听。
海伦娜脸色一变：“你干什么！”
剑划过后留下的剑气冲向玻璃窗，咔哒一声，玻璃窗被打碎的声音发了出来，整块墙壁如同纸做的一样被摧毁，白色的烟尘腾空而起。
墨菲特斯嘴角勾起说：“曾有一个人，我知道，把它揭开过。他想找到什么寄托他的爱情，但却找不到。而世间也没有任何真实的物象，能略略使他心动。”
身体比大脑反应的更快，迪克听到声音后撞开门冲了进来，房间里飞起的烟尘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依稀只能看到一个身影从破碎的玻璃窗一跃而下。
他在监控里看过这个背影千百次，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艺术家！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难道海伦娜已经
他紧张的大声喊道：“海伦娜！”
“我在这里。”海伦娜的唇角冷漠的绷紧，冷淡的让迪克觉得陌生，可眼中似乎有水光，马上就要从眼角掉下来。
这一切都是墨菲特斯做的恶作剧，不知道谁惹他心情不好了，所以想要发泄一下。
可是灰尘进眼里了，眼睛发出微弱的刺痛，眼角掉下生理性的泪水。
迪克沉默的看着‘恐怖’的海伦娜，咬紧的牙和额头的青筋，双手紧紧的放在她的双肩上，视线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她没有挣扎，动作看起来甚至有点畏畏缩缩的样子，似乎真的在害怕，只是她害怕的东西和迪克想的不一样。
坏了的房子，要赔吗？她没钱了，看来又要去哥谭找柯达尔要钱。
迪克把海伦娜拉出了房间，光裸着的脚这时才感觉到地面的冰冷。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他没有把握能在艺术家的手下保护好海伦娜，甚至只能勉强做到自保。
或许只有带她回哥谭这一条路可以走，这个念头刚发芽就在心中变成了参天大树。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嗓音沙哑的说：“你想去哥谭吗？我的家。”
海伦娜连忙点点头，她也要去哥谭找柯达尔。
“好，现在就出发。”
没有需要收拾的东西，海伦娜白天带来的衣服全部放进衣柜里，如今墙壁被破坏了，连带着她的所有衣服一起变成了灰尘。
银白色的跑车从停车库开出来，化成夜晚中一支银白色的利箭在街道上疾驰。
迪克从小就有过无数次开蝙蝠车的经验，宠爱第一任罗宾的蝙蝠侠为他专门打造了一台类似蝙蝠车的行驶工具，跑车的速度被他轻松驾驭了。
夜晚的凉风刚好，他在车上拨通了阿尔弗雷德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老人不变的音色从电话对面传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老人的休息时间，迪克少爷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非要打扰一位老人仅有的清净。”
“我正在回哥谭，还有收拾出一间客房来，拜托你了。”
阿尔弗雷德眼睛微微放大：“您的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
迪克迷茫的看了一眼电话，想的哪样？不过开车时候实在没办法分神说的太多，他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电话立刻挂断了，迪克少爷的房间每天都会收拾，现在便也不需要忙房间了，阿尔弗雷德换上了得体的衣服，准备好了小甜饼和加了一勺糖的牛奶。
随时欢迎迪克少爷和未来的夫人来到韦恩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