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行的准备
一晃过去几月，自从上次看到祖上对修炼灵力的描述后，胡文轩就有了外出求学的想法。为此胡文轩不断的拜访镇上的邻居，请教各种问题。由于他家的小食店比较有名，大伙都认识胡文轩，不管是木匠、医生、猎户还是渔夫都乐意将自家的知识教给这位少东家，也不怕他转行竞争。今天拜访完猎户后胡文轩边向河边走，心中边默念各种环境特征和动物出没的时间，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危险。不知不觉来到河边，看见四下无人不由得想试验一下这两天的阵法心得。胡文轩先将消耗灵力极低的感知阵法放了出去，感知范围约有半径20米。连身后的情况都一清二楚，而且要比眼睛看的情况详细得多，包括阵法所需的各种物体的距离、高度、密度、强度、移动速度等参数。等了一小会忽然看见一只飞鸟从远处飞来，飞快地掠过水面，双爪抓起了一条鱼。在鸟飞走的瞬间，胡文轩也完成了强化灵力的手诀。水面飞快地飞出五条小水柱盘旋着刺向鱼和飞鸟。水柱快碰到飞鸟和鱼时瞬间变成冰刺穿刺而过。鸟和鱼的头部各有一根冰刺，死去的飞鸟和爪上的死鱼一起掉到水上，在胡文轩的控水阵作用下，平静的河水不断泛起水波推着水面几根冰刺靠近岸边，快到岸时“哗”地一下，河水托着带冰刺的飞鸟和鱼像拱桥一样涌到岸的上方，“啪”地一下掉到草地上，要是有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有水怪。没有修炼过灵力的胡文轩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显然是累得不轻，也让他意识到普通人体内没多少天然灵力，需要找暂时替代修炼灵力方法。
胡文轩休息了一会便拿着猎物往家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想：“小型的控水阵、位移阵、冰刺阵三个一次使用竟然把灵力都耗完了。像前几天包子移碗里时，阵法穿透包裹强度极低密度较大的包子所需灵力非常少，瞬移到无阻碍空间强度的碗也不需要什么灵力，这两处阵法的成型和连接也比较轻松。只是灵力还没办法穿透包裹铁这类强度和密度的物质。”
回到家后，把猎物往后厨一扔就听到父亲胡程的声音：“文轩你小子打算做什么，你订的东西都送过来了，有几个铁匠做好的夹子，木匠工具一套，布店送来的两套被单和被子，还有什么渔网、药品我不知道你订制了多少，自己过来清点啊！”胡文轩应声道：“好的，我洗了手这就过去。”清点完后胡文轩回到后院，把学会阵法但是缺失了灵力修炼功法，想出去学的想法跟父亲说了。父亲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既然你想出去学就自己小心点，走之前跟你妈说一下。”胡文轩说：“好的，我会的。”胡程接着又说：“外面不是很太平，要不要结了婚生了小孩再去学啊？”刚往房间方向走了几步的胡文轩差点摔倒，回头说到：“爸我才几岁啊，而且我又不是去打仗。”胡程笑着说：“我也不就看见镇里喜欢你的姑娘挺多的，提一下建议而已。像刚才布店的两姐妹还亲自送床单过来呢。”胡文轩接不下话尴尬地笑了下赶紧走回房间。胡程正想继续说客栈的李伯告诉他说“孙女这两天就会从城里过来探望自己，问胡文轩有没有空过去陪李伯坐坐的。”忽然发现前院人声嘈杂，就走到前院看看怎么回事。
门外长长的队伍看样子是附近的村民，长长的队伍慢慢进入小镇。今天不是集市，即使集市也没有那么多来自同一个村的村民。小镇上的居民好奇地向进镇的村民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情。胡程听到一些村民回答邻居说：“前几天村里突然莫名其妙死了5、6个人，家属伤心的死去活来，但是刚哭一个多时辰，尸体不仅皮肤脱水还变成了黑色。村里的仵作也检查不出问题，镇里的仵作去了也一样。隔了一天后又死6个一模一样的，大家正觉得害怕和奇怪的时候，隔了一天又有5个这样的，所以大家都怕了赶紧离开村子，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有些村民说出事的那几天晚上天气都特别寒冷，完全不符合目前春季的特征。镇上的官府已赶紧命人把情况汇报上去，同时联合当地百姓给逃难到镇上的村民搭建临时住处。胡程也捐了些金币给镇官府，并带着小二们帮官兵、镇民一起搭建临时住所。镇上各种敲打和忙碌的声音，暂时减缓了紧张压抑的气氛。尽管小镇的居民也心里发毛，但是也不断说着各种安慰的话，既说给村民听也算是说给自己听来减少不安。
胡文轩并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事情，而是独自在屋里研究阵法的操作。按照背下来的两本书的内容，一些操控练习基本都是大型阵法。可是胡文轩苦于没有多余的灵力，只能将阵型拆解小化用于感受练习。胡文轩左手对着油灯，右手对着水杯，分别打出几个手诀。只见油灯上的火苗蹭地慢慢变长往水杯上空延伸过去，而水杯中的水则像小型水卷风一样，钻出一条细细的水柱，也往油灯上空慢慢延伸过去。两者接近到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后没有继续靠近，而是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相互缠绕上升，在空中不规则地绕来绕去。火线虽然小，但是因为火线拉得过长，灯油已经全部耗尽，胡文轩只能按照书中教的方式用灵力加强空中的火线，谁知道一加强，快灭的火线瞬间把距离一个拳头远的水线全部蒸发成雾，灵力续燃的火线温度要比油灯的高出许多倍。
看见水杯没水了，胡文轩也把火线撤掉。经过练习他发现手诀是一个小型阵，和很多阵法一样都是引动空间灵力起一个吸收进来强化阵灵线和引导作用。而大的阵法需要许多灵力在空间连接，灵力不足哪怕用最小的灵力消耗再用手诀强化也不足以完成连接。这也使胡文轩学完后很多阵法无法练习。因为本来就是外行，又非江湖中人，此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学会了的阵法中，包含有许许多多失传已久有价无市的阵法。只是知道自己无法施展，需谨记先祖要求的保密和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