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危险的试验

    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到熄灯睡觉前胡文轩已经背了三分之一。内心反复对照着《空间纪要》和《阵法纪要》一些可能有关联的细节。为了验证一个叫做流云剑阵的阵型细节，胡文轩去柴房找了一块半米左右高，脸盘面积大小的木头放地上，右手用两份纪要结合的内容凭空做了几个手诀，手诀完成后浑身酸软无力，而木头却纹丝不动。胡文轩看了一眼木头，心想今天太累了还是明天继续研究吧。想到这就过去把木头拿起来准备放回柴房，不过胡文轩发现他拿起来的只有半块木头，还有半块在地上。

    胡文轩看着脚下的半块木头和地上整齐的裂纹若有所思，随后打了几个手诀就把木柴放回柴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睡觉去了。天明后胡文轩起床后没有马上去洗漱，而是跑到门口看向柴房方向迅速打了几个手诀。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昨晚的裂纹上。虽然休息好的身体多了一丝疲惫，但是利用阵法成功传送还是让胡文轩心里非常高兴，喜悦之下他不禁原地小跳，用手挥舞了一下拳头。这时外院的两层小楼八九个小二正忙碌地给已点餐的客人上早点，门外还排满了等桌子或等打包的客人，生意很是红火。他们家开的这家燕云小食早中晚三档都广受当地百姓的喜爱。急急忙忙洗漱完的胡文轩跑进后厨，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自己做一份早餐，而是从蒸笼里面拿了一笼肉包，打了小半碗豆浆就往后院赶。吃得差不多后，胡文轩看着碗里剩那么一点豆浆和旁边笼子剩下的一个包子，双手突然同时做了几个手诀。肉包瞬间出现在碗里，包出现在碗里的瞬间，所剩的一点豆浆像被石头砸进河里一样，沿着碗边开了一朵不高的白色水花，空中的水花以碗边的圆形为中心，洒落在碗里碗外。他成功了，而且这次并没有感觉身体疲劳。兴奋的他拿起包子往嘴里一塞，边吃边在屋里翻出两个一模一样的铁秤砣。想试看能否将其中一个秤砣放进另外一个秤砣里面。不过在手诀打完后，两个秤砣的周边他没有感受到空间各点的连接，秤砣也继续留在了原地。胡文轩心里想着空间纪要和阵法纪要有关传送阵法的内容说：“不是说只要能力、强度和安全足够，就万物都可传送吗？”

    把两个秤砣放回原位后，胡文轩看着石柱和瓷碗，双手同时做了传送手诀，左手对石柱的手诀做了几次都只感受到了微弱的空间连接，突然“啪！”的一声巨响在安静的屋里响起，吓得胡文轩抬起手闭起了眼睛。过了会，头往手旁边移了下看屋里的情况，发现石柱没问题，桌子上的碗成粉末了。胡文轩想了下书里的内容，身上一阵冷汗。心想：“原来灵力足够是用于连接空间和支撑物体位移，强度足够是指传送物体强度是否大于最终目的地空间，安全是判断所需传送物体强度，还好没把自己尝试传送石柱里面，不然自己的强度准成肉渣了。要是有老师在旁边指导各种实验的安全要素就好了。”想到这里，胡文轩不敢继续尝试，回到书房继续翻看《阵法纪要》。中午前胡文轩已经把《阵法纪要》看完。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细想明白，但是心中总是感觉差点什么东西，比如流云剑阵只是一剑就把他累得不行。考虑到是秘籍的原因，胡文轩仔细翻查了书柜和盒子有没有夹层，最后发现没有，就再次拿起《阵法纪要》翻看。翻着翻着就看到最后一页，发现这页稍微比书面厚，而且里页也没左边平整。看着不平整的里页，胡文轩想到了另一部典籍《菜谱纪要》里面记载的一种用植物书写后笔迹消失，需要用清水或药水涂上去才能显现的单方。内心有些许激动的胡文轩打来清水，打算涂抹上去后如果无效再去制作药水。里页随着棉签慢慢涂过清水后，字迹不断显现出来。内容大概是“阵法没写成一本书是要考研后人对于阵法和空间的理解，只有熟记空间纪要的各种距离测量手段，物体材质强度参数，同时运行替换等等要素，才能灵活使用体内灵力做出《阵法纪要》有关阵法手诀来实现千变万化的变换应对瞬息万变的情况。里页最后几句要求读者用独门手诀打出一个释叠阵来考研领悟程度。”

    胡文轩这次没有动手，而是心中看着书页几个释叠阵的空间关键位置，默默用灵力连接。完成后果然因为灵力过低没有成功，无奈之下只得做了个加强灵力的手诀配合空间的灵力连接。紧接着“哗哗哗”的声音响起，看似一页的封底不止一页书页翻了出来，而是翻出来许多书页不断自我地左右翻动着。旁边味碟点棉签用的水和碗里的水也自动跳跃了起来，从小水滴到喷泉，喷泉并不是垂直的，而是许许多多细小的水柱相互涡旋缠绕上升然后雾化。胡文轩这时发现《阵法纪要》自己引动了两个小型阵法，一个是小型控风阵，一个是小型控水阵。雾化的水汽由小型控风阵控制穿过了翻动的书页。在小型控风阵和小型控水阵静止后，那十几页白色的页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看着新出现的书页，胡文轩想：“如果旁边还放了碗汤，先祖会不会没要求空间的水体密度把汤水也雾化上去呢，又或者引动阵法的空间水体密度所要求的和我所在的当地水质不一样而导致失败呢？”想到这他用心感受了一下空间的灵力残留，却连刚才出现的两个小阵都感觉不到任何灵力残留。不甘心的胡文轩打出强化灵力手诀，用意识引导灵力做了一个探查阵法。在阵法的检视下《阵法纪要》周围出现了 三个小型阵法灵力依稀流动连接的金色光芒，然后消失。还有一个没发现的显然是距离和物体材质的感应阵法。胡文轩笑道：“这么隐蔽，果然如书上所说该感应阵法必须要本家的探查阵法才能发现！”

    这十几页的大概内容是每个阵法打入相对应的阵法都会引动一个优化升级的阵法，引出所需的手诀还有一些布阵心得，记录有些阵法如果不升级则会因为本身就是故意写错参数和连接方式的阵法而导致成阵失败。还有记录了几个没有书写在外面的超级大阵，和打开《空间纪要》后面隐藏页面的阵法和手诀。重新封印或毁灭两本书的阵法和手诀。并说了刚才的小型控水阵其实包括雾化后人肉眼不可见的血液，如果密度达不到要求则不开启封印。留言还解释了为什么没留灵力修炼功法下来，因为当时先祖沉醉于研究阵法和做菜，在灵力修炼、丹术、剑术、炼器等方面的研究成就非常低，幸好阵法相对于其他功法所需灵力极低。不蠢的话，能做到同级无敌。胡文轩心想碰到蠢的岂不变成有敌？先祖说他灵力修炼的心法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他也有写。因为与好友参加了阴虚魂城一战，没写完的心法在身上被毁，那一战魂族所有圣灵修为的高层全数被人族歼灭，灭世之毒也被封印。人族灵力修为在圣灵级别的活下来了一半，不过可惜也全部身中魂族剧毒无法破解。也像他和朋友百里钧一样，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相继毒发身亡。阵法所需灵力不高，如果不讲究只要隐藏自身所学，随便拜入一个门派学到的灵力修炼都可以勉强使用。还介绍了他好友百里钧是当年最强的门派圣徽剑派的掌门，百里钧身负重伤又中了不解之毒自知时日无多，于是留在了长空派附近的一处隐秘山洞，留下了灵力修炼心法和剑法传承后就开始研究毒药破解的方法，由他布下大阵守护。只有圣徽剑派和他懂阵法的后人才能进去。此事事关重大看到的后人必须严格保密。文中没山洞的地图，按照所说时间到现在已有三百多年了。

    胡文轩心中想道：没想到灵力修炼心法是先祖惭愧的地方，其实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一辈子能将一两件有用的事情做到极致，其他的水平稍微差些其实也没人会埋怨。现在灵力修炼连凑合的功法都没有，只能考虑以后出去学了，又或者边学边找百里钧的山洞。圣徽剑派当年最强的门派？现在好像也是，是个人就知道是最强的门派。现在但凡有点修为的都以为自己了不起，像圣徽剑派这类公认最牛的门派，还是所有想练武的人心中向往的圣地。没想到祖上和圣徽剑派掌门还是至交好友。看来祖上当年的实力应该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