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愿望
茶艾：“看好了明玦，我的能力是这么用的。”茶艾把一张纸对折，然后用这个折角把另一张纸划开了。
明玦：“那这个能力叫什么呢？”
茶艾：“我没有取过名字。”
明玦：“找一个成语，点石成金？”
茶艾：“真能点金还要努力干什么。并不是改变了材质，是把东西变得锋利。”
明玦：“说起点石成金，我最近好缺钱啊。”
茶艾：“你问我，我哪知道赚钱的方法！……要不你有什么值钱的宝贝玩意先抵押或者变卖了吧。”
明玦：“我现在值钱的宝贝好像只有你和谷风了。”
“噗，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话。”她牙齿发生了激烈地碰撞，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老虎要进食前。
明玦：“不过也卖不了。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属权。”
茶艾：“等等，你把那个寄存的当什么了。”
“啊，她现在的状态，没有人要的啊。”明玦说着把椅子转了转，顺势头也转了过去。
“转过来，你不对劲，你们肯定有什么故事。”茶艾用脚把椅子转了过来，用她锐利的目光认真观察了明玦的脸。“你和她表白被拒了对不对？”
明玦：“你又又又一次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弄出了爆炸性发言。你的脑回路是迷宫吗？一般人类都看不懂的。”
茶艾：“我的直觉可是和我的手刀一样锐利的。而且你的表情，这次大概是说对了。”
明玦：“我脸红是因为你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茶艾：“好了，没有什么事就滚吧，接下来是私人时间。”
明玦：“……我觉得你有什么诡计。”
茶艾：“啊？”
明玦：“刚才你怀疑我，我也要猜想一个爆炸新闻反击。你支开我一个人在这里，是为了见什么人，现在是要化妆。证据是你今天穿的正装。”
茶艾：“……你刚刚，偷偷用了我的能力吧？”说着再次把明玦的椅子转过来。
明玦：“哎，被你发现了。”
茶艾：“你好熟练呀。你原来这么擅长使用能力，那么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用谷风的能力，帮我做些事情。”
“能发财吗？”
“不能。”
“那我滚了。”明玦说着就要起来，结果被茶艾把东西塞嘴里，应激反应又坐了下去。
明玦：“桂圆？”
茶艾：“用味道来评价。”
“甜。”
“……你这借用的和原版比差太多了。”
“因为谷风的卡其实是假卡。我用不了她的能力。”
“……无法评价，你这个全是错误的人。好了，时间也快到了，你也知道我要会见客人，走吧走吧。”
明玦离开了活动室。这个活动室就茶艾一个人用，平时也门窗紧闭简直是她的私人房间了。好羡慕啊，有私人空间也好接那些会引起奇怪联想的电话。
当务之急还是研究怎么赚钱，说起宝贝明玦想起了龙珠，打开百科竟然词条中正有了龙珠是一种收藏品的说法，虽然没有齐龙图明写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举例就像宝石珍珠玛瑙琥珀一样的藏品，那就好混淆视听了。但是……这个东西没有办法明面交易，容易牵扯出鲛人。只听说黑市可以交易，但是哪知道怎么进黑市，必须想其它办法。明玦最后有了一个主意，用表白墙的暗号把龙珠挂上去，把自己的名字隐匿，即使没有合适的买家，也不会暴露自己。
第二天明玦很勤快地打开各种聊天程序，但是除了几个推销的，没有什么备注想买龙珠的。仔细想想知道蛟龙，龙珠的人确实不多，而且可能也不太相信自己手里的是真货。接下来的几天明玦仍然非常积极，甚至看到新消息那一栏还非常紧张，但是每次颤抖地打开又只有一些垃圾广告和永远没有结束的新生事务，这个时间好像都分外地忙碌，汤濛东方婴是大忙人联系不到。谷风也没有消息，听茶依说她在进行茶叶的加工和药理功效方面的研究，很少与她们交谈，甚至直接睡在实验室，所以不要打扰她。
直到一个星期后，明玦都没有在的时候，突然收到墙的消息，有想与他面谈龙珠的事情，也是匿名啊，搞得好神秘啊，不过面谈感觉还是比较靠谱，就约定在校外不远处的餐厅。
当天，明玦想想自己也没有正装啊，算了随便穿一些，早点到表示诚恳吧。高档餐厅，包间，这个幽静的氛围，好像是约会才会来的地方吧。服务员递来菜单，看了一眼，算了，等对方来再考虑点一些便宜的，这样看来成不成都要破费了。
“抱歉，来的有些晚了。"
”没事，欸？“当买方进来时，双方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茶艾：“明玦，再缺钱也不能卖假货啊。”
明玦：“这是真货好吗？”他拿出了龙珠，外表看起类似夜明珠，不过更为黯淡。
茶艾：“……我相信你的诚实，但是我不相信你的脑子。如果是真的怎么证明呢？”她用比x光机还真的眼光扫向了明玦。
“龙珠吗，当然也是有特殊功能的，比如……”
“比如说……许愿？”
“啊，或许吧，可以尝试，但应该是……”
茶艾收够了明玦说着一些自相矛盾的话，有了一个想法，直接抢了过来。“既然如此，给我许个愿望吧。”她把龙珠郑重地放在桌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你许了什么愿望呢？”
“说出来可就不灵了。许完愿还给你了。我应该付多少分？”
“如果你的愿望实现了再说吧。”明玦感觉这一通表演不就是生日的时候在生日蛋糕前许愿吗，这能实现就怪了哦。
茶艾：“好了，交易完成。吃饭了，我看看菜谱，先点一个贵妃鸡。”
明玦：“喂，生意都谈完了就别吃了，你也知道的，我是个穷鬼。”
之后明玦决定从墙上取消了请求，大概与原因是龙珠等于是被出售了，不管是不是有没有什么特殊功能，都是被消耗了。明玦又看了看百科，结果竟然又加一条，可以实现愿望。是茶艾加的词条吗？随便吧，也许加这么一条可以加强心理作用，愿望更容易实现了。
但是事情却变得更加奇怪了，之后在墙上出现了不少留言，希望可以用龙珠许一个愿。明玦希望这个事情不要闹太大了，尝试发了一条，龙珠实现了愿望，已经没有效果了。但是再接下来的一天，墙上留下了许多留言，有的横加指责，有的豪好言相劝，中心意思是据说，龙珠可以反复利用，实现许多人的愿望。哪有这种好事，明玦一查百科，果然那个词条已经变成了龙珠可以给所有人实现愿望，只是每个人只能许一个愿望。更可怕的是下面还加了一条，无钱不灵。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什么良心，但是这样下去我会暴露的。”想起了茶艾的忠告，决定先从百科下手，把百科改回来，看到百科词条贡献者，能够实现愿望和能够实现所有人愿望的词条是一个id贡献的，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和墙上留言是一个人，但是能够知道这种事情，茶艾很有嫌疑。
明玦找了个时间又在同好会和茶艾见面。
“茶艾，是你散布的消息？可以实现所有人的愿望是什么神仙？”
“……谁无聊发布那个。”
“那这谣言是怎么来的？”
“……谁知道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那次交易应该是被世人所知。”
“那为什么都觉得可以许愿呢？”明玦抓起头发感觉非常崩溃。
但是这时电话响起打断了电话，一看是梁小婉，她为什么打来。
明玦：“什么事情，梁小姐。”
梁小婉：“我听说你最近缺钱，是因为修复要用的核心链接部分成本过高对吧？”
明玦：“你怎么知道的？”
梁小婉：“啊，我通过和汤濛沟通知道的。”
明玦想起他确实和汤濛发信息抱怨过修复成本过高的问题，虽然他没有回。
梁小婉：“我跟你说，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导体材料，比黄金都贵。制作工艺反而实验室都可以做。”
明玦：“你想让我去挖矿？”
梁小婉：“原矿要经过复杂的加工才能用，需要很高科技很复杂的工艺。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存放着这些加工后的原料，并且你只要能够拿出来，完全不怕会被追究。”
明玦：“……从翻车的货车上顺手牵羊？”
梁小婉：“不是，而是在一个宏伟而美丽的建筑里，那里有无数的珍宝等待挖掘，隐藏在沙漠中——被历史的黄沙掩埋的漠陵。”
明玦：“我没有太听懂。好像是一个博物馆广告？”
梁小婉：“主人走的时候留下了很多财宝，并且告诉你只要你敢来，就能够带走。”
“说人话。”
“盗墓。”
明玦：“盗……盗墓？”
梁小婉：“就几十年，文物都算不上。反正是世人不知道的藏宝之处，我可以提供地图，汤濛人脉很广应该能提供帮手。需不需要就看你了。”
“……我考虑一下好吧。”不得不说这些发财之路感觉和写刑法上的差不多，但是她的语气，完全不是阴谋的感觉。
茶艾：“你这样的人缘，只能说做什么都容易发展成危险的事情。不如顺手推舟，可以很赚一笔了。”
明玦：“你说的不要太张扬的，那不是很危险吗？”
茶艾：“反正危险的不是我。再说至少比你盗墓的安全性高吧。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啊，你会惹火上身的，少结交点不三不四的人啊。”
明玦没有回答，只是如茶艾所愿，滚出了活动室。
晚上，明玦睡不着，自从那次去医院后好久没有这样了，拿出了上次的能够促进睡眠的药物。
慢慢地，感觉自已的意识苏醒了，但是四周并不是寝室，是一片花田，黑色曼陀罗的花田。
“好像想起来了，我与她的初次相见就是因为采摘了一朵曼陀罗花，黑色的曼陀罗花。”
“黑色的花是极为罕见的，而黑色的曼陀罗花，代表着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基本是转基因弄出了来的品种。”
“花语不过是人设计的。那朵花也不是真花啊。”
“死亡也可以是。”
“你又懂什么，瞎说这些。”
“睡眠和死亡可是兄弟。”
明玦从床上起来，现在是……凌晨1点。
那个梦……说话的人是……又是黄粱？明玦从床上起来，从寝室出来，只有公共厕所亮着灯，这里没有重症监护室，怎么能再找到它呢？
回去吧，推开门，看见的景象与以往完全不同，温和明亮的灯，里面的人相貌第一次看清楚了。但是明也没有记得住，要说记住的也就比较矮小。
黄粱：“这次我可没有邀请你……你擅闯之罪该怎么定罪呢？”
明玦：“那你闯入我的梦怎么算？”
黄粱：“梦是我的王国，你不过是我的子民，我巡幸你的梦是你的荣幸。”
明玦：“你有没有听过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也不能进。我对你的身份也有一点猜测……”
黄粱：“你又猜不出来的，整个现世都无法明白的。”
明玦：“对了上次给我的那个东西，彼岸花，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瞬间房间暗了下来，慢慢房间亮起了微微荧光，房间中央生出了暗红与白色交错的彼岸花。黄粱把花摘下，递给了明玦。“明明就是你的问题，你才多大，和你有羁绊的人绝大多数都活着吧。所以你需要的这朵白色彼岸花，用它可以看见生者的梦境，不过能不能看到你所需要的也不好说。不过要注意在梦醒来前不要被发现。不然就会永远困在梦的王国了。还有，偷窥可是一种罪，你自己把握尺度。”
明玦：“我不会去看那些不宜的事好了吧。你天天窥探怎么就没有事呢，如果我在梦里发现了你，你也会被困住吗？”
黄粱：“哈，你们平民就是自以为是。我可不一样，在梦里我随心所欲。”
明玦：“先试试吧。”
……
“为什么，好痛，为什么我还要反复经历这个？”
“不用害怕，，我和你受一样的痛苦，我们一定可以承受住的。”
“这是烧伤，为什么？？”
“因为我把你当作我的家人了，家人是要分担痛苦的。大姐姐啊，有个愿望。不要叫我阿姨了，叫我姐姐吧。”
……
黄粱：“怎么样，看到了吗？”
明玦：“很模糊，人物几乎都看不清，只能听到一些细微又有些不连贯的对话。”
黄梁：“这就是正常的。毕竟你不是管理员，只是个拿了门票的游客。今天先到这里吧，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