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求救
晚上，朗姆带着醉意回到家里，白风仍然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口等着自己。
“我回来了，嗝——”朗姆打了个嗝，带着微醺进了门。
“欢迎回家，今天的饭菜已经做好，放在了桌子上。”白风接过朗姆递过来的衣服，挂了起来。
“先生，您喝酒了吗？今天。”白风张开双臂，生怕朗姆昏倒。
“嗯，今天白天出了一些插曲，不过好在解决了。大家高兴，所以喝了点酒。”朗姆看着诱人的咖喱，却没有什么食欲。“那啥，这个明天早上再吃吧。”
“您的脸好红，没什么事情吗？”白风走过来，把手摁在朗姆的脑门上，冰凉凉的触感想跳起来，但朗姆忍住了。
“体温383度，有点高，建议您吃一点退烧药。”
“不用，只是喝多了而已，我的身体我有数。”朗姆长舒一口气，搓搓鼻子。
“为什么要喝酒呢？根据资料，酒精对人体没有什么益处，甚至不如水？”白风爬上沙发，乖巧地坐在了朗姆的旁边。
“嗯高兴呗，喝完酒后，能忘记烦恼，摆脱现实。”朗姆卧在沙发上，晕乎乎的状态像在云上飘。
“哦——那我可以试试吗？”
“嘶——”朗姆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调侃道：“你咋啥都想试试呢，你咋不试试拿头撞墙呢。”
“我试过”白风低下头。“会坏掉的，而且什么都看不见了。”
“”朗姆抬起手，摸摸白风的脑袋。“那就记住了，危险的别做就行。”
朗姆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白风的背影愈发像一个小孩子，带着别样的落寞和单薄。
就在朗姆快要入睡的时候，手机铃响了。“谁啊，大半夜打电话，不会是鹩那家伙让我背他回家吧？”
朗姆摸进兜，掏出电话。“不好意思，现在不在我的工作时间，我的工作时间是上午的八点到”
“请问请问是朗姆，朗姆叔叔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哭腔。
“好熟悉的声音啊，你不会是，早上的那个小姑娘吧？”朗姆捂着头坐起来。“小家伙，我现在可没心思挺你道谢啊。”
“不，不是的。是想请您过来，救一下牧师。”电话那头似乎还夹杂着其他孩子焦急的声音，这让朗姆清醒了不少。
“牧师？”朗姆想了想。
“青稞，青稞牧师他晕倒了，叫不起来我在，口袋里看到，您的明信片，您能帮帮牧师吗？”
“嗯“朗姆看了眼挂钟，纠结一番后，安抚电话那头的孩子。“你们先把i请客抬到沙发或是床上，我一会儿就到，记得，穿黑风衣的，其他人不要开门。”
“好的，谢谢您。”
“先生，您要干什么去？”白风凑了过来。
“嗯”朗姆看了看白风，又看了看角落里帆布包。
“先生，您要干什么？”
朗姆把白风放进了帆布包里，准备拉上拉链。
“当然是，把你打包带走”朗姆调整了一下白风的姿势，尽量从外面看起来不像是塞了个人的形状。“我听那边的声音，应该有好几个孩子。我可不会对付小孩子，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朗姆便背着白风来到了青稞所在的教会，好在路程不是很长，大概二十来分钟就到了，教堂跟商铺并起，朗姆差点一位来错了。
直到从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怯怯地朝着门口的朗姆问道：“请问，是，朗姆叔叔吗？”
“对，孩子。黑风衣，很聪明啊。”
沉重的呼吸声，将青稞从昏睡中惊醒。“谁？”
青稞从床上坐起，看到了朗姆脑袋靠在床沿，张着大嘴，发出鼾声。
“朗姆酒？”青稞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起身推了推朗姆。“喂，朗姆酒，朗姆——朗姆！”
“啊——”朗姆起身睁开惺忪的睡眼，“你总算醒了，哈——”随后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不知道你在教堂里养了这么多孩子，十几个？你知道哄她们睡觉有难嘛？”朗姆看着门口关机的白风。“还给我家的耗没电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青稞冷淡的态度，实在是令人不悦。
朗姆也摆起了架子，“你昏倒了，然后孩子们从你兜里翻出了我的名片，就打我的电话了，然后我就过来了要不要我把那些孩子叫起来，证明一下，不谢谢我就算了，态度还这么差？”
朗姆做事就要拉响一旁的铃铛，青稞立刻出手制止了他。“我信，我信”
“真是的，这么多年的同事了，一点信任都没有。”朗姆撒开手，开始观察起青稞的卧室，香炉，镜子，还有摆满屋子但并不常见的蜡烛。
“嗯？这是什么？”朗姆注意到了在青稞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副照片。上面是另一个陌生人的面孔，朗姆前不久也刚刚见过——红披风先生。
“你竟然认识拉丁啊。”朗姆拿起照片，仔细确认上面是那个“老好人”，而不是模仿者或者照片作假。
“过去的事情了。”青稞重新穿上长袍，立刻一阵眩晕感袭来，就像是被人一闷棍打在后脑勺一样，无奈只能扶着角柜，重新缓缓地坐回到床上。
“我劝你现在别瞎动，你这酒量不行啊。”朗姆重新摆放好照片。
“我不喝酒的，那种东西等等，酒？”青稞脑中立刻闪过那杯气泡饮料。“算了，还是得谢谢你，帮我照顾了那帮孩子。”
“不必了，要谢的话那就下次请我吃个饭吧。”朗姆起身披上外套，将门口的白风抱在怀里。“明天再见。”
“叮叮叮——”就在此时，朗姆的电话响了起来，朗姆接过电话，只见那头的人急切地呼喊道：“朗姆酒，紧急情况，姜酒逃跑了他没有服用镇定剂，我们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一张照片，立刻找到他，在他没有酿成大祸之前。二科的家伙全都醉倒了，我们已经通知了数名同事一起寻找，立刻去——吉原。”
“姜酒那家伙，果然”青稞痛苦地捂着脑袋。“我就说那家伙怪怪的感觉。”
“这孙子，今天看起来别想睡觉了。”朗姆气得咬牙切齿，小心地将白风靠着墙放好，嘱咐道：“青稞，给这孩子充好电，然后明天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