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计划
“看够了没？”
笛福明显不愿意再回答问题了，他对d级队伍不抱什么期望。
范舒晴和洛程对视一眼，点点头。
“可以了，麻烦你了。”
两人起身，走出房间。
“走好不送。”笛福锁上门，扭头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笛福是谁啊？架子挺大啊。”
范舒晴在洛程耳边低语道。
“不知道。”洛程摇摇头。
回到车上，琳娜迫不及待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范舒晴简单复述了下笛福所说，以及自身所见。
洛程在一边补充道：“他背后伤口两边有轻微的抓痕，有些像……”
说着，洛程眼神略带戏谑地看向琳娜：“就那种在床上做事时，被女人抓的那种痕迹。”
“这样啊。”琳娜眉头一挑，魅惑道，“来试试？确认下抓痕是不是这么来的？”
洛程戏谑的眼神一呆，听得鸡皮疙瘩乱起，赶紧道：“别别，还是先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范舒晴做出决定道：“先去卫城医院看看吧，查查那个女人是谁。”
“顺便去看看监控室还有服务器在哪里。”洛程补充道，“看来猴子得带伤上阵了。”
“哦，哦。”一向活跃的谢祥辉，这才反应过来，应道。
“又要黑人家服务器啊。”范舒晴笑道，“那奥帕林是你的什么人啊？”
“你真的不知道？”洛程反问。
“不知道啊。”范舒晴一脸无辜。
“反正是很重要的人。”洛程坏笑道，努力调节着气氛。
“切，鬼才信，你接触哪些人我还不知道？”范舒晴撇撇嘴。
琳娜拍了拍波涛汹涌：“队长你放心好了，我给你看着他。”
“就你？”洛程无所畏惧，“你能有一天老老实实呆房间里，还没有奇怪的声音，就不错了！”
说笑间，几人很快就到了卫城医院。
在车上简单吃过便携食物，范舒晴迅速做出安排。
留下琳娜和腿脚不便的谢祥辉，剩下三人去探查情况。
卫城医院地上一共四层，下午时分，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三人一边询问，一边默默记住医院平面图和监控所在位置。
监控不多，只有几个主要的走廊上有。
这不能怪他们大意，实在是因为敌人主要是变异体，同时下民和流民不允许踏入上民的地界。
最底层的上民的生活水准都比下民高几倍，在没有变异体袭击、生活无忧的情况下，没有必要设置那么多监控来防盗贼。
这也是托兰被杀，却没有追踪到刺客去向的原因。
对于网络黑客的防范，一是信息技术不能带来直接的收益，教学只针对特定的几人，绝大部分人包括收获组学院的学生，都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
二是大部分信息都是公开的，机密文件都是独立脱机存储的，在权限内能查阅的资料足够使用的情况下，高层没有在意网络安全防护体系的搭建。
这就给了谢祥辉可乘之机，他对于入侵服务器还不留痕迹这事，可谓信手拈来。
最近来询问刺杀事件的不止一队，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被问烦了。
唯一有用的信息是，托兰出事那天，带着一个女人进了他在四楼的住处。
第二天工作时间，才被人发现死在房间内。
三人去过事发现场，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监控室的人给他们看过监控，那个有嫌疑女人是个大众整容脸，在出了医疗所后不知去向。
“那个腿断了的，抬到二楼。”
“主任，仓库里的消炎药少了几盒。”
“让开让开，别挡路。”
……
走在卫城医院走廊上，嘈杂的声音传入洛程三人耳中。
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范舒晴招呼几人道：
“先回去，再计划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几人原路返回，上了车关上车门后，洛程率先开口：
“监控室在一楼门卫处，里面有两个人。”
“看班表，是最近才改的，以前都是一个人值守。”范舒晴补充道。
点点头认同，洛程继续道：
“服务器在地下一层，下楼梯左拐，在一间储藏室边上。”
他们也是特地观察才发现，这卫城医院还有个负一楼。
负一层是太平间、仓库和服务器所在。
当然，这些话主要是说给谢祥辉听的，他可是计划的关键。
卫城医院是为数不多的几个24小时供能的建筑，每个科室都有值班人员，从他们的系统黑进去不大可行。
将车开到稍微僻静些的地方，几人就着白纸上画出的平面图，推演着整个行动过程。
大约一个多小时，范舒晴作为队长敲定了最终的计划。
离计划实施时间还早，几人商量后决定出城去看看。
只有那里的人，提到“黑街”和“夜王”。
“我们这样可混不进流民的窝棚。”谢祥辉看了一圈众人，“他们不会和上民交流的。”
“那你说怎么办？”洛程回过头，问道。
“流民大都营养不良，所以他……”谢祥辉指了指黄皓泽和琳娜，“他俩去不了。”
“姐姐大还有错咯？”琳娜一脸委屈巴巴，实则诱惑道。
点点头，范舒晴接过琳娜的话头，问谢祥辉：“然后呢？”
“你和副队都太干净了，要弄一套流民的衣服，然后把全身弄脏。”
“流民的衣服啊。”洛程思考一番，“你们说城外的垃圾场能找到不？”
“没问题，流民大都是从垃圾场找些破烂衣物布料缝缝补补穿的。”谢祥辉对洛程的建议表示肯定。
“好，出发！”洛程一脚油门，向城外驶去。
出了城门，询问过城门守卫垃圾场的方向，洛程驾着车向着东北方开去。
在快要抵达的时候，几人发现好多流民正向着卫城的方向往回跑。
远处垃圾场传来零星的几声枪响。
洛程与范舒晴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疑惑。
然而流民全都是远远绕着影牙小队的车辆跑路的，洛程没法找个人打听情况。
犹豫片刻，洛程一脚油门，加速前进。
以他对范舒晴的了解，如果是变异体袭击，队长不会坐视不管。